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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九章 花開堪折直須折(九) 文 / 水淺念

    「小瀾,我忘記問你了,那天我是怎麼從李若欣那裡回來的,她最後怎麼會願意放過我們?」這一點她就很好奇了,朦朧中她還記得第一天欺負過她的男人,在這期間還欺負過她,哼,再也不會讓他碰一次了。

    小瀾就坐在她的碰邊,拿著梳子正細心的幫她梳著頭髮,自從跟在她身邊以後,她這個做奴婢的可是和主子一樣清閒了,「是莊主回來看到了,派人將你帶走的,而且奴婢聽說那個女人因為這件事也受了懲罰。」真是活該,誰讓她心眼這麼壞。

    「你們莊主懲罰的她嗎?她不是說自己是你們莊主很重要的人,他怎麼會捨得?」沐瀾晴話中帶刺,冷笑這個男人的無情。

    小瀾停下梳頭的動作認真的為自家主子解釋道:「話是這樣沒錯,你可能還不知道,莊主他曾再三言明過,凡是妄圖以勾·引他為目的的女人,都會被送出莊園,什麼都不給,任其自生自滅,如果有人在莊園內故意耍手段排擠她人,那個始作俑者就會接受同樣的手段懲罰。」

    沐瀾晴略微思考了一會,從小瀾所說的信息之中可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這樣的規矩從來沒有為誰改過嗎?」

    小瀾轉了轉眼睛,思及周全,想了一圈確定沒有,「從來沒有過,而且這裡面的女人,除了主子您,其他人全都是從妓院挑來的。」

    都是妓院的女人?這下沐瀾晴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無緣無故抓來了,感情他也把自己當成是妓院的女人了,這誤會讓人咬牙切齒的恨吶,「既然我們這些人都不是他所喜歡的,那你知道為什麼他要把我們帶來這裡嗎?」

    「這個……」小瀾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說,如果說了主子傷心難過怎麼辦?但不說又覺得對不起主子,算了,還是「其實奴婢也不太清楚。」還是說不出來,幾日接觸下來,她發覺自己主子不僅心好善良外,還不知道與男人發生肌膚之親是多麼嚴重的事情,這一點倒真的讓她好奇主子是生活在怎樣的一個家庭之中了。

    聽見小瀾的回答,沐瀾晴暗叫可惜,如果能知道其中原因,自是再好不過,可現在也還不差,對付那個女人是綽綽有餘了。

    茲牙必報雖不是她的性格,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也不是她的格調,對付大惡之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好不過。

    小瀾單純的瞧著自己主子嘴角上那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寒戰,她可是第一次在主子身上看到這種有人要倒霉的表情,甚是好奇主子有了怎樣的打算。

    夜還未深,與小瀾剛與她一起用過晚飯便被那日送她來此的婦人叫走了,說是要去拿這個月的用度,具體什麼情況她也沒有聽清楚,更不看不見,只能等著小瀾回來再細細的問一番。

    眼睛瞎掉已經有好幾日,這種無邊無際的黑暗她也漸漸開始熟悉、安心,只是獨自解決最基本的生活自理,還是有些困難,而小瀾不在,她就只能摸索自己一點點來。

    根據幾日來的習慣,她摸索著自己身邊可以用來扶著的東西,但還沒剛站起來,一陣熟悉的涼意似有似無的掃過她的臉龐,一瞬間,整顆心都緊縮起來,扶著東西的手抖了一下,她知道又是他,但此刻他來此的目的又是為何?

    看不到方向,不知道他具體位置在哪裡,努力的想要憑借自己的觸覺感受到他所在的方向,但鼻息之間好像處處都有他的氣息,這樣的無處可逃讓她第一次懊惱自己失明,此時此刻,假若這個男人隨便逗逗她,都會讓她手無舉措半天,並且還不知道要如何去反擊才能適當的防衛自己。

    「你走開,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不想見到你。」有句話叫愛屋及烏,那麼討厭同樣也會波及。

    男人此時只管不語,低頭將她所偽裝堅強下的慌亂無主毫無紕漏的攬如目中,她嘴硬的要命,一開始她的反抗排斥,他完全可以瞭解,畢竟第一次被一個陌生人欺負放任是誰都不會無動於衷,但如今她既然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何來此舉呢,然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讓她討厭至此,不是恨,是討厭,這更讓人抓狂。

    他不說話,她就不可能判斷出他到底在哪裡,漸漸握緊自己小手,深呼吸都不敢做一下,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去憑空猜測這個男人的心思,夜晚到訪非奸及盜,「不講話算了,我走我的路,請你最好不要擋著。」她尤美的嬌容擺著明顯的嫌棄,說到做到鬆開自己的手就要繼續往前走,哪知道她剛剛扶著的硬物竟跟隨著她的動作亦步亦趨起來,當下沐瀾晴感覺到事情的詭異,她停下不走不在往前走,那只扶著東西的小手猶豫了片刻,開始細細的摸索著自己手下的東西。

    硬硬的,冰冰涼,有的地方很硌手,有的地方又很平滑,不可能是平常人穿的衣服,但這樣東西她又覺得熟悉,小手轉移了地點繼續摸著,細嫩的食指沿著指腹下面的花紋臨摹而上,直到接觸至屬於人類溫熱的皮膚之時,她的手像是觸電了一樣,立刻縮了回去,藏在衣衫之下,她現在已經知道他穿的是什麼,盔甲,她的哥哥也有一副,不過不是拿來當兵打仗穿的,是哥哥一起經常的好友在異域買來的,因為花紋獨特,所以當做禮物送給了哥哥,為此她還研究那件盔甲研究了好幾天。

    「你不要以為穿著盔甲我就認不得你,雖然我看不到,可是鼻子卻可以聞到,哼,你最好離我遠遠的,我對你過敏。」說著,沐瀾晴作勢還要打噴嚏,小臉板著一本正經,打算什麼都不扶著走。

    「你確定不服著我走?」男人終於開口,盯著眼前正一點點往前挪著的女人,內心的新鮮感越發強烈,她還真是會說笑,什麼對他過敏,做·愛的時候他怎麼沒有發現呢?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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