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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8 全都偏心 文 / 粉嫩貓咪

    等到艾雅哭得精疲力盡時,被她抱在懷裡的艾寶渾身上下也全都濕透了,卻還是伸著粉嫩它粉嫩的小舌頭舔著艾雅臉上的淚珠。

    「小艾寶,有你在,真好。」艾雅親親艾寶的小腦袋,卻聽到艾寶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了。

    小艾寶迅速用兩隻前爪摀住臉,太丟人了。艾雅這次卻沒有嘲笑它,「小艾寶,咱梳洗下,姐姐帶你吃飯去。」

    門外守候的艾媽聽到屋內的水聲,擔憂的心稍稍放鬆了。艾雅剛跑上樓時,老爺子就進門了,看到混亂的情形,自然要向艾媽打聽詳細情況,艾媽一時脫不開身,只能是艾智最先上來察看艾雅的情況。

    等到艾媽將事情跟老爺子複述一遍,再跑到樓上,只看到艾智無精打采的趴在艾雅門上,「雅兒還不肯出來嗎?」艾媽關切的問。

    「一聲不吭,要不,媽媽,咱闖進去?」艾智此刻恨死那個艾樂了,平日裡說話爹聲爹氣的不說,還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跟在他和喬逸軒的屁股後面,以前這些事情,看在親戚的份上就原諒她了,最可氣的是這次她居然敢欺負到艾雅頭上,真是不可饒恕,他一定要和喬逸軒商量商量,好好收拾一頓艾樂。

    「我再等會吧,艾智,你先去休息吧,」眼見疲憊不堪的兒子還不肯動彈,艾媽又勸道,「媽媽替你守在這裡,要不然,等艾雅出來了,看到你這個樣子,也不會開心的。」艾智想了一會兒,總算同意了。

    艾雅打開門,就看到艾媽驚喜的樣子,拉著手將她從頭打量到尾,「媽媽,害你擔心了。」看到有人這麼關心她,艾雅的心情舒緩多了。

    「小丫頭,還知道媽媽擔心你啊,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你不能跟媽媽說啊?偏要一個人悶在屋裡。」艾媽嗔怪的點點艾雅的小鼻尖,「艾智也很擔心你,傷成那樣了,還不肯去休息。」

    艾雅雖然深陷回憶中不能自拔,但是屋外的動靜還是很清楚的傳到她的耳朵裡,艾雅抱住艾媽,「媽媽,謝謝你。」謝謝你們都願意站在我這邊。

    「傻艾雅,一家人,謝什麼啊,咱先不說這些,哭了這麼久,肚子餓了吧,先去吃飯。」說著艾媽牽著艾雅下樓。

    剛走到客廳,艾雅又欣賞到了一出很難得的好戲。

    老爺子很生氣,非常生氣,這個艾樂,跟她媽媽一樣,壞脾氣,嘴裡更是一句真話都沒有!無論他怎麼審問,堅持說她沒傷害艾雅!

    老爺子生氣,卻不知道此刻還跌坐在地上的艾樂心裡更是恨得要死,艾雅當眾推倒她,言語也很惡劣,艾媽都無動於衷,心灰意冷的艾樂好不容易盼得爺爺回來,希望能給她做主,卻沒想到爺爺更直接,瞪著牛眼睛,厲聲問她怎麼欺負艾雅了!

    雖然火冒三丈,但是從小步步為營的艾樂,還是沒有衝動,思前想後,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打算從實招來。中午的事情,最開始的時候,她雖然不禮貌,又試圖打人,但是她並不知道闖入艾智屋裡的人是艾雅,不知者不為罪,何況艾雅還動手將她推倒在地,這樣算來,艾樂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才是弱者呢!她將事情講出來,也免得那個可惡的艾雅給她添加罪名!

    於是,艾樂很認真的講述了故事的經過,當然她稍稍潤色了一下,將自己企圖打人的動作說成了是幫艾雅撣塵土,講完,還故作大方的說,她是不會怪姐姐的。

    艾樂怎麼都沒想到的是,老爺子聽了她這番話,非但不相信,還把她臭罵了一頓!說她欺負艾雅初來乍到。在老爺子的威壓下,艾樂嚇得不敢再有所保留,完完整整的將事情講述一遍,沒有添加任何個人情感,她想,這回,老爺子總該相信她了吧。

    艾樂的想像是美好的,事實是殘酷的,老爺子還是一口咬定艾樂撒謊,實在沒啥好講的艾樂氣得快要吐血了,受傷的是她,兩次被推倒在地上的是她,一年內不能彈鋼琴的是她,留下來愛訓的還是她,艾樂!

    艾雅是艾媽的親生女兒,她偏心,艾樂自認為勉勉強強,她還是可以接受,但是爺爺呢,艾雅是孫女,不說她艾樂打小長在老人身邊,血緣上,她還是老人的外孫女呢!憑什麼老爺子也偏向艾雅?

    「爺爺,我說的都是實情,您怎麼就不相信我?」艾樂不服氣的頂嘴。

    「實情?你還有臉說你講的是實情?」

    「艾雅那丫頭,在李家吃了多少苦啊,還心心唸唸著她的養父,為了那個李爸,她連李奶奶都忍了。」

    「還有上次喬逸軒那小子那麼侮辱她,艾雅雖然失手打了他,但事後還懂事的給喬家賠禮道歉。這麼乖巧懂事的孩子,你說她莫名其妙的打你,誰信啊?你告訴爺爺,讓我怎麼信你?」想起艾雅以前過的日子,老人是一把辛酸淚啊!

    「我,我……這些事情關我什麼事情?她打我是事情!若不是她,我的手會一年不能彈鋼琴?!」艾樂忘不了,當著艾媽的面,艾雅不要命似的恨掐她原本就紅腫的手腕,讓她受傷處比以前腫高了三倍還不止。

    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爺爺居然口口聲聲說她老實善良!

    「你還有臉說你手的事情,為了陷害艾雅,你居然對自己都下得去狠手,現在後悔幹什麼?」這次,老爺子甚至都不願意瞅艾樂了,他原本還以為,艾樂因為她父母的事情,性情有些孤僻,如今看來,是她心性有問題。

    「爺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艾樂居然在爺爺的臉上看到了嫌棄,嫌棄?!!媽媽嫌棄她,爸爸也嫌棄她,連她名義上的的爺爺,親外公,現在也嫌棄她!

    「哈哈,行,爺爺我認了,是我自作孽,是我誣陷艾雅,所有的錯都是我做的,艾雅做什麼都對的!」艾樂咆哮完,委屈的大哭著,往她的屋子裡跑去,經過艾雅時,仇恨的目光恨不得能夠將她殺死,旁邊的艾媽看得很是心驚,連忙將艾雅摟到懷裡。

    面上不顯,艾雅心裡卻在冷笑,艾樂,我不怕你恨我,甚至可以說巴不得你恨死我,滿心的恨意,卻無法報仇,艾樂,我會好好讓你嘗嘗這種煎熬的滋味。

    「爺爺,您別氣了,艾雅沒事,氣大傷身。」爺爺雖然不知道她對艾樂的仇恨,也將艾雅看得太過軟弱了,但是老爺子能夠這樣維護她,艾雅心裡還是很感動。

    背對著艾雅的老爺子此刻才看到艾雅已經下樓了,接收到艾媽沒事的暗示後,安心的老爺子還是以他獨特的方式關心著艾雅,鏗鏘有力的說,「雅兒,你說艾樂到底怎麼欺負你了?不用怕,爺爺給你做主!」

    「爸,先別說這些事情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吃飯吧。」艾媽擔心艾雅哭了半天,耗費體力過多,寶貝女兒會餓著,勸著老爺子。

    「好,咱是得先吃飯,艾智那小子呢?不會是被他教練打趴下了吧?」老爺子心疼的看著艾雅哭太久形成的金魚眼,很好奇艾雅的身邊怎麼會少了艾智?

    「爺爺,您又說我的壞話。」行動不便的艾智,緩緩的走進來,艾媽在艾雅清醒後的,就吩咐劉嫂叫艾智起床了,艾智雖然錯過了艾樂精彩的「演出」,卻恰巧聽到老爺子說的最後一句話。

    「臭小子」,原本想繼續打趣艾智的老爺子,抬頭看到艾智的木乃伊造型時,笑得說不出話來了。

    艾媽也樂了,大概艾智的胳膊上也受傷,他只能張著手臂,一瘸一拐的走得甚是艱難,很像不斷搖擺的可愛小企鵝。

    「爺爺,您就知道笑話我,怎麼不說說那教官下手沒個輕重?」他都傷成了這樣,大家怎麼能這麼沒同情心呢?

    老爺子笑得更歡了,「那是你自己沒本事,要真是下手沒輕重,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

    「什麼啊,喬逸軒那小子比我慘多了。」艾智聽爺爺這麼說,生怕艾雅小瞧他,立馬拉上墊背的。

    「那小子,成天打架,拳頭硬得很,怎麼會比你還慘?」老爺子沒說的是,喬逸軒很崇拜他,以前還不顧老喬的反對,堅持賴在艾家,跟老爺子學打拳。

    「嘿嘿,誰教他對教官不服氣呢?自討苦吃。」艾智從小跟到喬逸軒一起長大,可是大人都說,喬逸軒更像老爺子暴躁的脾氣,聰明絕頂的艾智更肖像精明得跟狐狸似的喬老。

    兩老也都是看著對方的孫子更順眼些,武力值不如喬逸軒的艾智,很樂意跟老爺子分享喬逸軒吃癟的事情。

    「好,喬逸軒有骨氣!不愧是我老艾的徒弟!就是該不服氣!」許是不滿意於艾智的幸災樂禍,出乎艾智的意料,老爺子還在誇獎喬逸軒。

    「爺爺,您偏心。」一個晚上,有兩人說老爺子偏心,但跟艾樂憤怒的語氣不同,艾智更多的是撒嬌。

    「我就偏心怎麼了,你有本事,好好練武,讓爺爺的心偏向你。」老爺子的話看似很粗俗,可是艾雅仔細一琢磨,又覺得確實很有道理。

    吃完飯,艾雅又跟老爺子提了技術員的事情,老爺子見艾雅還有心情管這些事情,徹底放心了,滿口答應,又大大咧咧的安慰了艾雅幾句,倒是沒繼續追問艾樂的事情。

    老爺子一離開,艾智又靠在艾雅身上,跟她嘀咕今天訓練時,教官的殘暴,還有喬逸軒的慘樣。

    艾媽在龍鳳胎說悄悄話的時候,幫吃飽喝足的艾寶吹乾毛髮。

    在艾寶重新恢復毛絨絨的可愛模樣後,艾媽發現艾智正在艾雅的肩上打瞌睡呢,讓他回房睡,艾智又抱著艾雅不肯鬆手,艾媽好聲好語的勸了好久,艾智總算答應將艾雅讓給艾媽一晚,還特意強調,僅有一晚!

    艾雅滿頭黑線的看著兩人分配她的歸屬權,絲毫都沒有過問她這個當事人的意思,不過,她也很好奇,艾媽到底有什麼私·密話,要偷偷跟她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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