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心事重重的到了賓館,他一直在想黃國慶說的那個三分天下。這麼嚴重的興南局勢,不知道唐寧了會有什麼感受,想等回興南前,向唐寧作一個初步匯報,對,還有韓庭玉,到要看看他是什麼想法,當然,對韓是不能和盤拖出的,誰知道他在裡面扮演一個什麼角色?
到了衛生間裡,放開熱水淋在身上,當水在身上濺起水花,流經身體落到浴池裡,又旋起一個漩渦通過放水孔流出的時候,康明想到了興南的財政收入,也被那個三個巨大的漩渦吞噬了,白花花的銀子就看著這麼流走了,心裡那個痛啊。
康明一腳踩住那個下水孔,自言自語道:「我要堵住這個漏洞,讓興南贏個缽滿盆滿!」
擦乾了身子,走到了床邊,套了一條褲叉,躺到了床上,打開電視,換上了香港連續劇頻道,卻沒聽進去一句台詞,滿腦子全是興南局勢,想著扭轉興南局勢的策略。
門鈴響了,傳來一聲可能是感冒了還流著鼻涕的女聲:「先生,要按摩嗎?」
子夜的賓館總是這麼煩人,按摩電話每晚都會在這個時候打進來。這個女人就更加煩了,還親自走上了門來推銷自己。
「不要,我已經睡了!」康明平和地說。
他認為這也是人家的職業,是一種謀生的手段,儘管上不得檯面,可人家要是有辦法生存,又有誰能低三下四地*這種職業?盤絲寨的小桃是大學生,那素質並不低,可也被*到這條道上來了,一定是沒辦法的辦法。
「一個人睡不寂寞嗎?我來陪你吧。」還是嗡聲嗡氣的女音。
怎麼是個這麼沒品味的女人?康明有點不高興了,加重了語氣:「我累了,只想睡覺,別打擾我!」
「我可以打折的,還可以提供特別服務。」
康明有點氣了,衝著門口吼了一句:「我從來不買打折的東西!你去找別人吧。」
「別火嘛,先看看再說好不好?」
這聲音和語調好像有點熟悉,康明狐疑起來,難道是盤絲寨的小桃?小桃不會這麼沒口味呀!口音不也像是她的,可感冒了就另當別論。不過,小桃的服務檔次不會這麼低吧?她才不會賤賣自己呢,一定是聽錯了。
「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康明下了最後通牒。
「你敢!」門口傳來了孫麗的聲音。
孫麗來了,康明就不得不開門。這鬼丫頭在搞什麼鬼,是不是欠揍了?放她進來以後,一定好好修理她!
孫麗換了一身性感的粉紅色吊帶裙,套了個披肩,看來是刻意為康明打扮的,與吃晚餐的時候相比,完全換了一個人。
她這時候帶著捉弄人的笑容,看上去嬌媚可愛。一進門,不等門關嚴,一點腳,雙手攬在康明的脖子上,兩腿一跳再一夾,纏上了康明的腰,嘴唇鋪天蓋地的向康明臉上吻去。
康明被搞了個措手不及,只得雙手將孫麗抱住,腳下一掃,將門關了,再伸手插上插銷,抱著孫麗向床邊走,剛才的煩惱被孫麗這麼一搞,沖得煙消雲散。
「下來,下來,唔……我還沒穿……衣服呢。」
「沒穿衣服更好,省得再脫。」孫麗的臉貼在了康明臉上,幸福地說。
「沒這麼急吧,我們才見沒多久啊。」
「還沒多久?都一百年了。」說完,又吻了下去。
「一百年?」
孫麗移開嘴唇,快地說:「一日三秋,你算算,多久了?」
還有這麼算日子的?康明抱著孫麗來到床邊,將她丟在床上:「那你再等一百年。」
孫麗一屁股坐在被子上,裙邊隨風飄散到了胸口上,露出了修長渾圓的美腿,兩腿之間褲叉的中央,已經濕了一片。
這情形太誘人了,康明感到那個小傢伙正探頭探腦地往外鑽,由於隔著一層布,就順勢撐起了個帳篷。
孫麗狡黠地一笑,彈身起來,一把脫下了康明的褲叉。
「哎呀!」
孫麗突如其來的女流氓行徑,讓康明翹了一下屁股,保護著小弟弟不受傷害。可那傢伙不識好歹,倔強地頂在孫麗的胸脯上。
看著氣勢高昂的小傢伙,孫麗媚笑著敲了它一指頭:「雄什麼雄,等會兒叫你萎靡不振。」
康明叫屈道:「不公平,弟弟出來了,妹妹還躲著。」
孫麗兩手在肩上一扒,吊帶兩邊分開,也顧不得脫衣順序了,將裙子腿到了腳跟,再三把兩把脫去了小衣,已經是身無寸縷。
這次輪到康明急了,一把將孫麗抱住,不等躺下,好戲就站著開始了。
漏*點,永遠是無法竭制的如火如荼,兩股火焰並在一起,只會越燃越烈。
空調的馬力不小,可它產生的冷氣不足以讓兩顆熱血沸騰的心降溫,更何況劇烈的運動,體內脂肪的燃燒加烈了火勢,不一會兒,兩人已經是大汗淋漓。
一把汗水中,已經分不清對方佔有幾成比例,因為在肌體廣泛的、全方位的、快的交織中,汗水已經被攪和在一起了,體內你中有我,體外懷抱中,是我中有你,哪裡還分得清哪一滴汗是你的,哪一滴是我的?
孫麗的身材恢復得很好,腰部越來越有力,這傢伙恐怕是在堅持產後的鍛煉,你看那小蠻腰,哪裡像是經過分娩的婦女?更為奇特的是,哺乳已經將她的胸塑造得更加高聳,越吸引人的眼球。
人們說,孕婦是美麗的,但分娩後的女人就失去了她的風韻,可這規律不適合孫麗,孫麗是反其道而行,體態竟然變得越加動人了。
「你越來越動人了!」
滾到了床上,康明抱著捲縮在懷裡的孫麗,看著她那兩瓣渾圓光滑的屁股說。
「嗯!」孫麗有氣無力地應道,她疲倦得不想多說一個字。
「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你把史玉香安置在哪裡了?」康明想知道史玉香的下落,因而有此一問。
孫麗一下子爬起來,脆坐在康明面前,嘟著嘴嗔怒道:「康明,你什麼意思,怎麼這麼沒風度?」
康明吃驚:「我怎麼了?」
「你懷裡抱著我,心裡卻想著別的女人,存心氣我是不是?」
康明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個大錯,當著女人的面,是不能提其他女人的,否則,她就會將醋潑在你身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安排她的。」
孫麗雙拳打在康明的胸口上,呡著嘴怒道:「還說!不理你了。」說著就要站起來下床。
康明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在了身下,又開始了洩醋運動。
又是一番**,孫麗已經徹底沒勁了,她攤開四肢,慵懶地躺在床上,佔居了那張雙人床的大部分位子,疲憊的俏臉也失去了活力,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向上捲曲著,在微微顫抖。
她顯然是沒睡著,只是不想睜開眼睛,或許是在回味,更重要的是在休息。
康明疼惜地看了一眼孫麗,知道她剛才運動過烈,又接近了昏厥狀態。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玩弄我的後果是嚴重的,修理才剛剛開台,報復還在後頭呢,就這麼放過你,那不是太對不起我的小弟弟了嗎?
康明沖完澡回來的時候,孫麗已經睡著了,他撿起被掀在地上的被單,輕輕在了孫麗的身上,關了空調,側身在孫麗的旁邊躺了下去。
清晨,有著早起習慣的康明在賓館綠化地跑了幾圈,呼吸了一小時的新鮮空氣,又到外面買來的早餐,進到房間,孫麗還沒醒來。
「懶豬,太陽曬屁股了!」
「啊,」孫麗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藕節一般的手臂在空中劃了個擴胸動作,胸脯挻得更高了,可就這麼一下子,又將手臂縮回了被單裡:「再睡十分鐘,五分鐘也行。」
康明一把扯下被單,提著她的腳脖子向床頭一拉,孫麗的雙腳就到了地上。再將她的右臂攬在肩上,一手抄起她的光背,一手抄起她修長的美腿,將癱成一攤泥的孫麗抱起,丟進了衛生間。
還沒等康明關上衛生間的門,孫麗在裡面吼開了:「康明,等哪天你睡著的時候,我要向你身上潑一盆冷水!」
「哈哈,沒有這樣的時候,等我睡著了,你一定不是醒著的。」
衛生間傳來了水流聲,同時也傳來了孫麗的說話聲:「康明,你喜歡寧寧嗎?」
「喜歡啊,你怎麼不把他帶來?」
「不帶,他吃你的醋。」
「無稽之談,他不過是對我有陌生感而已。」
「真的,他一回到家裡就說,叔叔壞,打媽媽。嘻嘻,你真是個壞傢伙。」
康明笑了,笑得有點酸味:「那小傢伙,真是可愛,很像你。」
孫麗好久沒有出聲,靜了好一會兒,突然說:「我給你生一個孩子好不好?」
康明的心被觸動了,他很想要一個孩子,像寧寧那樣白胖可愛的孩子。都快三十歲了,還後繼無人,這可是康明的一塊心病。
對此,康永貴沒說什麼,劉衛紅也沒說什麼,林靜韻的病情擺在那裡,他們什麼也不好說,儘管劉衛紅多次看康明的眼神裡有這個意思,但那話怎麼出口啊!
到是張函芳不只一次的對康明說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話,可是,康明怎麼能丟下林靜韻,跑出去與別的女人生孩子?
見康明好久沒有問答,孫麗又問:「是不是感到不好面對囡囡?」
康明也不隱瞞:「是,我本來就很對不起她了。」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都是你這個壞傢伙,害得我背叛了我最要好的朋友。不過想想她那個情況,我就勉為其難的代替她一下吧,誰叫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呢?」
這是什麼邏輯?只不過是為自己的不軌行為找一個托詞罷了。
孫麗那麼可愛,康明也不忍心刺激她,只好轉移話題:「聽說清源紅十字會來了個美國腦科專家,我想為囡囡去咨詢一下,看有沒有治癒的希望。」
孫麗走出了衛生間,出浴的女子是最美麗的時刻,細嫩紅潤的皮膚透著水樣的滑膩,讓人想起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孫麗光著腚走得很自然,熟練得像兩人世界的夫妻。她走到床前,從床上拿起衣服,一件件地往身上套。
康明就這樣看著孫麗穿衣服,呼吸又開始加劇起來。
孫麗一個側頭,現了康明的異樣:「看什麼看,還想要是不是?」
康明詭秘地一笑:「我是怕你吃不消。」
孫麗穿衣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感到自己這方面已經不錯了,可還不是康明的對手。這個傢伙,真是血氣方剛啊,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滿足他的要求,是不是象史玉香那樣的體格矯健的女人,才能應付得了他的**?
「那我陪你去紅十字會吧,我也希望囡囡早點醒過來,好把你這個害人的東西還給她。」孫麗也只好岔開了話題,接上了康明前一個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