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賓館的房門開了燈,康明這才看到,倆人的胸前已經一片狼藉,這樣子不好放到床上去,只好先扶霜兒到椅子上坐下來。魏林霜面色緋紅,雙眼微閉,憨態可掬,那酒水打濕的胸脯上,胸罩已經輪廓分明,露出了若隱若現的春光。
濕衣服沾在身上很不舒服,康明只好把它脫了,到衛生間拿了塊毛巾,擦乾淨自己的上身。嘔吐出來的東西氣味難聞,出自美女的口也不會有什麼不同,只是感覺上沒那麼討厭,那是一種心理作用。
再來為霜兒清理的時候,手就有點抖了,魏林霜慵懶地躺在沙上,胸前的紐扣已經解開了兩顆,乳罩也跌下了半邊,**半遮半掩,極顯誘人的風光。大概是她也感到胸前不太舒服,想脫去那**的衣服,但終因醉後嬌柔無力,解到半路就灘了下來。
康明遲疑了片刻,還是輕輕地脫去了霜兒的外套,右邊乳罩也濕了半邊,貼在身上一定也不舒服。反正半露也是露營,全露也是露,只要心無邪念,也無須拘泥於禮數。這也是在特殊情況下處理特殊事情,一個當代青年如果還侷促於男女受授不親,到顯得心術不正了。於是脫下霜兒的乳罩,幫她擦乾淨胸前的污物。
那是一對富有彈性的肉團,康明有意無意地接觸過它們,心裡還是平靜不下來。可能是擦拭過程中將霜兒弄醒了,她慢慢睜開眼睛,下意思地將雙臂抱在了胸前。
一路夜風吹拂,尤其是變了天的風有點涼,加上在沙上休息了近半個小時,霜兒已有了幾分清醒,她醉眼迷離地看著康明,渾身嬌柔無力,酒精染紅的臉,仿若初臨房事的少女嬌羞,透著誘人犯罪的色彩。
「我要洗澡。」霜兒吃力地想站起來,康明只好扶住她,一直送到衛生間的門口,並輕輕地將衛生間的門掩上。
康明坐在沙上,打開電視,不斷地改變頻道,卻總是找不到讓自己冷靜下來的節目。衛生間裡傳來的水流聲,總是比電視機喇叭的聲音傳送得快,先一步佔居了雙耳。胡思亂想地過了十來分鐘,衛生間裡突然傳來一聲卡嚓響,康明關了電視,聽了一會兒,除了均勻的流水聲,沒聽到洗澡時應該出的水流變化聲音,喊了幾聲,也沒得到回答,敲了敲門,裡面也沒有回應,難道霜兒在浴缸裡睡著了?
十月的寒流使氣溫已經很涼爽了,睡在浴缸裡會凍出病來的,康明顧不了那麼多,推開門就進去了。門一開,就看見霜兒雙手抱胸地站在浴缸裡抖,那手持沐浴器掉在浴池裡,被霜兒踩在腳下,絲絲地噴著水,在霜兒漂亮的腳趾間冒出一片白泡。伸手一探,竟然是冰涼的水,看了一眼調節器,卻開在全冷的位子。這女人,竟然不會用冷熱水開關,這十幾分鐘,淋在身上的全是涼水。
康明不敢過多地看霜兒毫無寸縷的身體,他將開關扭到熱水的位置放了半天,也沒見熱水出來,心想大概已經過了這賓館裡供熱水的時間,也來不及多想,取一塊浴巾包在霜兒身上,抱起來就往床邊走。
也許是感受到男子胸膛上傳來的熱量,霜兒到床上後不肯讓康明離去,反手將康明的脖子勾住,**的頭還在滴著水,臉上酒精染紅的顏色已經退盡,嘴唇上一片霜一樣的白色,顫抖的胸脯在浴巾裡跳躍,小腹凹成了一塊坪地,浴巾的一角像一塊藝術雕像上的遮羞布,蓋在兩腿之間。
「先把頭弄乾,你還沒穿衣服。」康明也有點語無倫次了,保護女性是男性的天性,他很想抱住這俱嬌美的身體為她捂熱,可終究不敢放肆下去。
「有什麼……關係,我的,你……不是沒看過,你的……我也看過了。」霜兒牙打著顫,說話口齒不清:「抱緊……我,我冷。」
康明不再猶豫,一把抱住了霜兒,拖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霜兒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康明,臉就貼在那胸肌上,**的長,將枕頭打濕了一片。康明抽出浴巾,雙手為霜兒擦著頭,動作機械而又僵硬,顯然心思不是在擦拭頭上。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很久,不是頭擦不幹,而是願意就這麼擦下去。被子捂久了裡面有了熱氣,霜兒顫抖的身體也平靜了下來,可她絲毫沒有放開康明的跡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男性,尤其是那達的胸肌給她那種力量的感受,比較著鍾康健那枯瘦如柴的身體,霜兒已經抑制不住春心的萌動,反而抱得更緊了:「大學生,你陪我睡一會兒好嗎?」
康明心裡一怔,他已經捲起了雙腿,讓那蓬起的地方離開霜兒的身體,掩飾著自己對霜兒的邪念,沒想到霜兒會說出如此具有挑恤性的話,這讓他克制自己的努力都化為了泡影。所謂以乾柴近烈火,這時候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康明紐動著身體向下躺了躺,將頭放在與霜兒平齊的位置,那蓬起的東西在霜兒身上擦了幾下,正好頂在霜兒敏感的區域,望著那張精緻的臉,康明柔聲地說:「霜兒,你真讓人心疼。」
霜兒下意思地讓敏感區退了退,但馬上又貼了上去,那強勁的硬度讓霜兒心思雲飛,臉上再次染上了羞紅,她喃喃道:「那就好好地疼我。」
不知道是被子裡捂出的熱還是身體裡的熱量作用,兩人身上都有了細細的汗粒,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顯得格外沉重。康明掀開被子,就看見一俱精美的人體藝術形態,或者是酒精的作用還沒有過去,那渾身柔和的潤紅,讓一切男子失去了自持力,康明也不例外。
春風一度柔情蜜,直叫人生死兩忘。霜兒依偎在康明的懷裡,用指尖劃著康明健康的胸肌,心裡即感到滿足,又有點意猶未盡,感慨地說:「康明,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女人應該得到的東西,它讓我這一生不再有遺憾。你不要有什麼顧慮,我不會讓你負什麼責的。」
「怎麼這麼說呢?」康明捧起霜兒的頭,看到的是一張充滿幸福的臉。
「我雖然有過丈夫,但從來就沒有做過真正的女人,丈夫死了以後,我已經不再有什麼想法了,打算就這麼過一輩子,可是,那晚你為我守夜,我,看著你,感到這世上還有真正像男人的男人,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嘗試一下,試一下做女人的味道。現在,我知道了,也就沒有遺憾了。」霜兒說著,臉上有了淚水,那是心酸的淚,也是幸福的淚。
看著那張掛滿淚花的臉,康明也想起了霜兒的身世,心裡充滿了同情,這女子不但人美麗,心地也非常善良。或者,與這樣的女子共渡一生,會有溫馨的生活,所以他說:「霜兒,未來的日子還長,我會好好地疼你一輩子。」
霜兒聞言,心裡一陣感動,眼裡的淚已經止不住地流,情不自禁地抬起頭,在康明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說:「傻子,我比你大,不合適在一起。」
康明抱著霜兒,親了親她的額頭:「那有什麼關係,北方還興起女大三,抱金磚呢。」
霜兒擦了擦眼淚,佯裝生氣地說:「那裡是北方,這裡是南方。再說,我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會給你帶來壞運氣。你能給我那個,我已經很不安了,過了今晚以後,我們再也不能這樣了,我不願意看到你不如意,你懂嗎?」
康明捧著霜兒的臉,笑著說:「那是迷信,我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那個。」
霜兒板起了面孔,嘟起嘴,說:「不行!我不能嫁給你。」
「這又是為什麼?」
看著康明心急的樣子,霜兒笑了,她說:「不為什麼,因為你是一個好男人,你的前途無量,而我,是殘花敗柳之身,我不能攔著你。」
「你?……」康明非常明白霜兒在想些什麼,那些東西不著邊際,卻反映了這女子的心境,她心地善良,凡事總是先替別人著想,這正是霜兒可愛的地方。但他知道一時半會她不會接受他的勸說,這事得慢慢影響她,讓她放棄那些迷信思想是須要時間的,所以改口說:「你也很累了,算了,不討論這些了,你睡吧,我看著你。」
霜兒再次將頭埋進康明懷裡,柔聲地說:「我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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