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是畜牲,甚至禽獸不如。聶梓涵狼狽逃竄,無處可以安生。
這一切源自於他幾乎**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正是他一心想保護和愛惜的人。雖然沒有最終在辦公室裡將范曉鷗給就地正法,但他的行為已經夠得上是強姦罪了。人有時候很奇怪,明明是那麼愛著一個人,卻又身不由己地將她來深深傷害。
其實現在的女人,特別是美麗的女人哪一個不會個什麼所謂的防狼三式:叉眼,封喉,鎖陰之類的。更有甚者竟然是柔道四段,跆拳道五段什麼的,遇上這樣的女人不要說強姦了,圖謀不軌者小命不送掉就感謝祖上積德了。
可是他卻那麼容易就得手了,辦公室就是現場,他化身狼人,狂野地幾乎侵佔了一個嬌弱美麗的女人。現場是那麼的激烈,那麼的狂亂,還有那麼的猥褻,范曉鷗求饒的眼淚讓他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那麼猥瑣和不可原諒過。
也許那晚,范曉鷗並不是不能反抗,而是因為她捨不得傷害他,否則依照她剛烈的性情,那晚在辦公室裡,不是魚死便是網破。可是到了最後,被傷害的只有范曉鷗,而他嘗到了那種****的快感巔峰。這一切都是范曉鷗給予他的,雖然她哭得像個可憐的孩子。
他不敢祈求范曉鷗能原諒他,他自己在心裡,也看不起自己。因為他確實不是人,是隻野獸,發了狂的野獸。他也不打算用各種借口來原諒自己,雖然他確實是被丁娜下了春/藥,但是解除春/藥製約的方法有很多,即使他鼓不起勇氣去自宮,但最起碼他可以避免這麼明目張膽地去攻擊范曉鷗,他也可以上醫院去,雖然事後他肯定顏面無存,也總比傷害了一個純真少女的自尊還有**來得像個男人。
歸根結底,他就是一個死要面子的齷齪男人,要不是那麼好面子以及自私,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瞞和傷害范曉鷗。他知曉自己的劣根性,卻每每無法正視自己的這些缺點,並給予積極改進。他就是個懦夫。
歡和愛,也是一種兩廂情願的行為。任何一種歡愛行為,若只有一方具有**,而另一方不願意,那麼這種是違反自然法則的,也是應當受到懲罰的。
他其實本意並不想那麼傷害范曉鷗的。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他曾無數次在要與不要她的激烈鬥爭中敗下陣來,甘心放了她。可是因為這晚有了春/藥這個借口,他終於按捺不住,幾乎是從頭到尾猥褻了范曉鷗,只差沒有最後佔有她的純真。
他是一個算是在禁慾的男人,但是他的身邊並不缺乏女人。可以負責任地說,只要他想要,有無數個女人想爬上他的床。生得好看有時候並不見得是好事,他也許會被冠上花心大蘿蔔的罪名,就好像小舅舅一樣,所以他不敢放縱自己,不僅僅是因為嚴苛的家教,更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有情感的潔癖。
人生可能真的就是這樣,冥冥中好像天生就注定在一個人的生命旅途中,一定要邂逅某個人,遭遇某種事。一個原本可能風馬牛不相及的天南海北的女人,轉眼之間就會讓他心中有愛,有恨,有著種種說不出,道不清的情感糾葛。
他對范曉鷗的感情是非常複雜的,這麼多年來,即使她已經不再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但他依舊控制不住自己會想她。她也是他唯一想好好愛護的一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真的從來都沒有讓他省心過!因為她根本就是一個木頭,一個對他隱約情愫沒有任何感覺的木頭!
其實他是喜歡她的,只是她一直都沒有察覺而已。他也掙扎在矛盾和痛苦中,有時候那種熱烈的情感就充溢在喉嚨之間,幾乎呼之欲出,但他就是張不來口向范曉鷗表白。他害怕失去,天性裡已經有了那種既定的道德和情感桎梏,所以他也一直在壓抑著自己。
可是在辦公室裡,在黑暗和春/藥的掩飾下,他終於放任自己的情感氾濫,他向來器宇軒昂的英挺外貌,那一刻卻如鬼魅般駭人,深邃的眼眸變得赤紅,大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范曉鷗精緻的臉龐,纖細的脖子,美麗的鎖骨……他的手在范曉鷗那柔弱的身體上放肆著,手心裡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他產生一陣陣快感……他的神智迅速消失,只剩下濃濃的**。
他強硬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范曉鷗的身上,不顧她哭叫的掙扎,不費吹灰之氣就把她放倒在辦公桌上,隔著他的衣衫,讓她感受到他身體因激動而發出的顫抖,他已經完全失控了,瘋狂了……
當他居高臨下俯瞰著無助地躺在辦公桌上的范曉鷗,他的眼眸裡有著讚歎和殘餘的矛盾掙扎,但最後**終於戰勝了理智,他朝著她彎下身來,迅速覆蓋上去……
整個世界就在這一刻動搖了起來……
范曉鷗的雙腿都是軟著,毫無掙扎之力,身上的衣裙已經是破爛不堪,但卻叫聶梓涵心猿意馬,不能所控……他用他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讓他的身體完完全全地覆蓋住她。有生以來,他從未感受過這般的美好。
黑暗中的喘息,掙扎,呻/吟,還有細碎的哭泣,組成了一場愛與恨交織的魅惑畫面。在這一刻,聶梓涵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主張,他忘卻了一切,只遵從於男人最原始的**之中,他在這場模擬得幾乎比真槍實彈更真實的歡愛中,幾乎淹死在如潮的快感中,再也無法自拔。
此時此刻,他完全顛覆了情感潔癖,這場奮不顧身的淋漓模擬歡愛他將理想中的愛情與現實之間的衝突推到了極致,假如可以,他只願將覆蓋在范曉鷗的身體上,衝破所有的桎梏,將她深深佔有,和她合二為一。
但是最後的關頭,這個英俊的男人的理智終於恢復,他掙扎著,自以為是地想讓范曉鷗的童真能留到最後,留給她將來的丈夫,於是他懸崖勒馬。
他關鍵時刻迸射出的不是他的精華,而是那句「我保證你嫁人的時候還是處女」!他的話比他的行為更加不齒,他自以為這個決定能讓挽回他犯錯的嚴重性,這個決定也讓他終於如他所願免去了情感上的牢獄之災,但是從此以後他更背負上了沉重的道德枷鎖。
因為他是史上最不負責任的男人,注定要遭受到范曉鷗的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