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梓涵猶如在滾燙的慾海之中翻滾,無法自已。
不管他平日裡有多冷靜高尚的意念,此刻早已煙消雲散,他現在只想和她合二為一!
聞著空氣中飄散著的范曉鷗身體的獨特味道,聶梓涵喘息著說:「曉鷗……我真的受不了了……快點給我……好麼?」
「不要……」她只來得及顫聲發出這句聲音,突然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被聶梓涵從地上抱了起來,扛在他的肩頭,向臥房走去。他不想就這麼草率地就在客廳裡要了她,他得帶她回臥房去。不過因為想要她的**來得又急又快,聶梓涵也顧不得太多講究,無法再像很早以前他們上床那樣:要情趣酒店,要花瓣,要在浴缸裡泡澡,要含情脈脈,要柔情萬丈……
眼下的他,只希望能像楔子一樣快速而準確地釘入范曉鷗的身體裡,和她融為一體,來慰藉自己飢渴欲死的男性/**。他只想和她抵死糾纏,繾綣不休。年輕時候的各種虛幻的東西都不再需要了,此時此刻,他只想讓所有複雜的瑣碎程序都省略,迫不及待地讓壓抑已久的**徹底地痛快淋漓地發洩出來。
掙扎於要她還是不要之間,他已經考慮了許多年,如今,他決定了,這輩子,他要范曉鷗。即使將來的結果是悲涼的,他也不能再次放手了。
他輕而易舉地將范曉鷗抱進了寬敞的臥室裡,猶如擁抱珍寶一般將范曉鷗放在了床上。范曉鷗玲瓏的曲線,傲人的雙峰,筆直修長的腿,凌亂的柔髮,無一不顯露著女人最極致的****,就連她的腳踝都是精巧的。
聶梓涵半跪在床頭,他的重量讓床邊頓時小塌下去了一塊,范曉鷗從鬆軟的大床上掙扎著起身,想要逃下床,但宮廷式的奢華高廣大床入口處被聶梓涵高大的身軀堵住,她瞪著眼看著聶梓涵在她面前動作快速地脫去衣服。
范曉鷗愣愣地盯著聶梓涵的下身,俏美的臉上閃過一絲驚駭和恐慌,見逃跑的出口被聶梓涵堵住,她只得不住向後縮去。可是這下她逃錯方向了,到最後只能如一頭想要逃跑的小母鹿,被獵人輕鬆地甕中捉鱉一樣,堵在了床頭,再也無法躲藏。
「放開……」驚慌失措的范曉鷗剛張開乾燥的嘴唇說話,眼前黑影一閃,那影子不住向她壓來,她還沒來得及驚呼,激情勃發的聶梓涵那高大的身體就直直壓了下來,將她緊緊地壓在身下。
滾燙的肌膚相貼,兩人都有些發顫。范曉鷗的耳邊傳來了聶梓涵溫柔而炙熱的聲音:「我們開始吧,曉鷗,我愛你——」說著他的手伸了過來,用健壯的上身壓住不停亂動的范曉鷗,然後撕扯了下她的裙子。
范曉鷗只覺得下身一涼,整個身子都暴露在聶梓涵面前!
范曉鷗連忙用雙手掩住自己,想遮掩住一些春光,但聶梓涵呼吸粗重,眼眸裡有著深深的笑意,和著**的火花在一起閃爍。
「曉鷗,別遮了,很快我們就結婚是夫妻了,以後我們要天天這樣的,」他嘴上說笑著,眼底裡的**火苗卻越燃越烈。他拿開范曉鷗擋在他胸口的手臂,重新覆身上去,一雙大手在她光滑如水的肌膚上遊走,愛撫著她。
范曉鷗再也無法思考,只能劇烈地喘息,在床上猶如一個嬌媚的妖姬。「求你……我……我……」她迷亂地嬌吟低喘,卻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些什麼。
聶梓涵看著身下妖嬈的范曉鷗,他氣息粗喘地愛撫著她,體內的火焰逐漸升高到無法承受的程度,他停住了,抬起下身,一舉攻陷她最後的防線!
「啊——」剎那間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讓范曉鷗不住掙扎尖叫,「不……要……」她忍不住哭出聲來,不住推搡著聶梓涵猶如大山的雄健身軀。她感覺到好像有把銳利的刀在劃破她最脆弱的地方,然後強悍地侵佔她最後的防線。
她慌亂地抗拒著他,哭泣著拚命掙扎,手指上的鑽戒在迷離的燈光下熠熠生輝,但她一點都不想要這種為**的感受。好痛,好難受,她哽咽著哭泣。
「乖,放鬆點,」他瘖啞地誘哄,「別緊張,曉鷗,我愛你,」他停住,撐起上身,滾燙的汗水不斷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他俯下頭來,英俊的臉龐和她近在咫尺,他的眼神溫柔充滿了對她的憐惜。
「我永遠都愛你,」他溫柔地親吻著她臉上的淚水,深邃的眼眸凝住她。
范曉鷗無處可逃,她緊張得不住吸氣,而後屏住呼吸,絕望地想哭。
「不要……」她嗚咽著,但是來不及了,聶梓涵接著一個猛力,衝破了所有的壓力,就這樣與她合二為一!
范曉鷗倒抽口氣,在被撕裂成兩半的痛楚中,她咬緊牙,別開眼,一行熱淚順著她疼得扭曲的臉上滑落下來。
「曉鷗……」聶梓涵驚喜而滿足地歎息,「好疼……」她立即哭喊出聲,開始動手推拒他。看著她哭泣的嬌怯模樣,即使體內**已迅猛得快要爆炸,他仍顧慮著她的感受。
他停住了所有動作,開始不停吻她,撫慰著她,他的安撫和呢喃情話讓她放鬆下來,她痛苦的嗚咽轉為低泣,然後是微弱的嬌吟。她平緩了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也折磨著他所剩無幾的自制。
聶梓涵再也無法克制了,他猶如駕馭一匹上好戰馬的騎士,強力且剽悍地攻佔她最寶貴的少女禁地。
床單隨著兩人不停地糾纏翻滾,已經揉皺成了一團,但床單上的那抹嫣紅,卻猶如一朵玫瑰花瓣,在暗夜裡綻開,告示著范曉鷗保留的最後純真就此終結。
聶梓涵在極致**的漩渦中旋轉,猶如死去,但他不悔,因為他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