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姐、小菲,你們怎麼來了?」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步入s省出版發行展廳,吸引了所有老少爺們的眼球,卻看到陳青雲迎上前去,笑嘻嘻地打招呼。
王菲恨恨地說:「你這個沒良心的,回燕京有十多天了吧!也不來看我們,要不是師兄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裡呢?」
陳青雲打斷王菲的話:「我帶你們參觀參觀吧。」走出十多步,小聲對王菲說:「我不想讓同事知道我的身份?」
王菲刮刮臉蛋:「羞不羞,還身份呢?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大人物?」
陳青雲小聲解釋道:「大師兄是我們的大老闆,我不想讓同事知道我與大師兄的關係。」
王菲突然拉著陳青雲的手臂,湊到他耳邊:「我已經修練到一層顛峰了,什麼時候幫我衝擊第二層呀。不准拖,必須在這幾天。」然後神秘地看了俞雅一眼:「我已經將清微訣告訴俞姐姐,她也在修練,還說要找你算帳。」
陳青雲大驚:這個王菲簡直就是瘋了,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嗎?他不是不想傳給俞雅,關鍵是怕王菲吃醋,不料她已經與俞雅攪到一塊了,難道她已經進入董事局主席的角色了?
「大色狼,我又給你收了一房,你滿意了吧。」隨著王菲的話音落地,陳青雲腰間的軟肉被狠狠扭成十字,不敢運功的他痛得呲牙裂嘴,另一邊的俞雅也偷偷地在他腰間狠狠地扭了一把。
陳青雲不敢叫喚,輕輕地叫屈:「我的小姑奶奶,一房都沒有,還另一房,你不純粹在氣我。」
「早晚是你的,著什麼急呀。你當我不知道,還有白雪姐在等你呢?要不要我也教教她。」王菲噘著嘴說。
遠處一雙眼睛盯著這邊打鬧的三人,心裡酸酸的:難怪他對我若即若離,原來早有心上人,而且是禍水級的大美女。
現在是書展的第一天。雖然s省的展廳佔據了優越的地理位置,但很多書商看到s省的招牌,視而不見地直接向裡面走,弄得周川等人都很鬱悶。
倒是陳青雲的字吸引了不少人,不然s省展廳會更冷清。
陳青雲不敢帶王菲和俞雅到自己展廳參觀,也向其他展廳走去,身後隱隱傳來議論的聲音:「這是小陳的女朋友嗎?好漂亮。」「不會兩個都是吧!到底是哪一個呀?」「這小子好艷福,唉!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周川驅散在門口圍觀的人:「都回自己的崗位去,有本事自己也找一個呀。」眼睛卻也盯著陳青雲離去的方向。
下午,凡景清與夏會元也到了,他進門就問周川:「展廳佈置得不錯呀,效果怎麼樣?」
周川回答道:「看情況比往年稍好,但起色也不大。」
突然外面傳過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只見人群往展會的最裡面擁去,凡景清回頭說:「怎麼回事,焦仁你去看看。」
沒多久焦仁回來,對凡景清說:「是h省的展廳在搭檯子,他們準備了一場晚會,請了幾個h省的歌星來演出。聽說還有幾個省也準備了晚會,可能是明天晚上演出。」h省歷來採用集中參展,發展經濟不如s省,可他們的出版發行卻遠遠超過s省,這也是凡景清鬱悶的地方。
凡景清環顧四周,沒有看到陳青雲,問周川:「小陳呢?他上哪去了?」陳青雲的貢獻已經報給了凡景清,他想給陳青雲表揚幾句,卻找不到人。
「小陳的女朋友來了,他們參觀其他展廳去了。」周川如實回答凡景清的問話,這不是什麼大事情。
夏會元湊到凡景清跟前:「凡局長,這是個好辦法呀,至少可以增加人氣。我們是不是也請幾個歌星來熱鬧一下。他們晚上唱,我們可以白天唱嘛。」
凡景清看著周川、劉蓮和焦仁:「你們誰有辦法?」見大家不說話,凡景清大聲說:「誰請來明星唱一天,我給他一千元的獎勵,回去就兌現。」
看到這沉悶的氣氛,劉蓮輕聲說:「我想想辦法吧。」
凡景清和夏會元也到h省和其他省的展廳轉了一圈:「夏部長,我看其他省的書籍不見得就比我們的好呀,起碼在印刷上差不多,為什麼我們就做不上呢?」
夏會元說:「我約了幾個大書商,他們明天就到。可以發動大家都去找途徑,晚上我們商量一下獎勵的事,可能會有些作用吧。」
周川接到陳青雲的電話,說是要請個假,晚點回來,凡景清在旁邊聽到,有點掃興地說:「部長,我們也走吧。」
第二天上午,劉蓮高興地對凡景清說:「妞妞答應邀請幾個小姐妹來幫場子,但每個人要五萬元的出場費,她現在等著我的答覆。」
凡景清咬著牙說:「答應她,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劉蓮出去打電話,周川對陳青雲說:「你去組織人馬,下午爭取把舞台搭好。」
陳青雲知道在羅霖的後廠房內,有一堆建築用的鋼管,他也找羅霖去了。杜倫龍崗電力公司還在建新廠房,建築公司的工人就在工地上,抽幾個人應該沒問題。剛才凡景清進來,對他著實表揚了一番,陳青雲也很高興。
誰不想自己的成績得到老闆的認可呀。
羅霖很爽快,連人帶材料全給陳青雲派來,師弟的事情,他可是不遺餘力。從勞倫斯的口中,羅霖知曉了師弟的為人,加上他與勞倫斯的合作,也是師弟一手促成,沒理由不幫助這個神秘的師弟。
幾個小時就將舞台搭建好,凡景清很高興,中午就與參展的工作人員一塊吃盒飯。
不料到了下午三點,劉蓮接到一個電話,沮喪地對凡景清說:「妞妞與她的小姐妹要到鷺洲去,已經上飛機了。」
凡景清蹭地站起來,又垂頭喪氣地坐下去,一言不發。
陳青雲好奇地問輕聲周川:「妞妞是幹什麼的?」
周川將陳青雲拉到旁邊:「妞妞是劉書記請來的歌星,這個舞台就是為她搭的,但現在來不了,倒成了個笑話,因為其他省的參展商已經知道我們也請了歌星。」
劉蓮過來對周川說:「周局長,趕緊想辦法呀,不然凡局長會很生氣,其他團也會笑話我們。」
周川剛說:「我哪來辦法呀?」不料陳青雲問劉蓮:「劉書記,徐萍行嗎?」
劉蓮高興地說:「如果徐萍能請到,比妞妞強多了,這可是當紅明星呢。」
陳青雲又問:「如果請湯靜呢?」
劉蓮大聲喊叫:「陳青雲,你這混蛋,幹嘛不早說,想看我笑話是嗎?」
這時凡景清等人聽到劉蓮的喊叫聲,不知何故,圍上前來。陳青雲兩手一攤:「我不知道呀,現在就聯繫行吧!不知道她們在不在燕京。」
陳青雲鑽出人群,不到十分鐘,又過來問劉蓮:「劉書記,要她們什麼時候過來呀?」
劉蓮驚訝地問:「她們什麼時候能來呀?」
陳青雲笑道:「什麼時候都行,要不現在讓她們來?」
這下劉蓮倒不相信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陳青雲掏出手機:「那就讓她們現在就來。」說完就要撥號。
劉蓮按住他的手:「別急,她們要什麼樣的待遇?」
陳青雲不解地問:「這還要待遇嗎?不就是唱個歌嘛。這事你就別管了,你只要告訴我時間就行。」
在旁邊聽了好一會的凡景清插話了:「小陳,你確定?」
「局長,與別人開玩笑,也不敢糊弄你呀。放心吧!她們已經答應了,只等通知,正好她們這幾天都沒有演出任務。」
下午,一幅剛勁有力的行書橫幅掛在s省展廳前:五月二十日下午五點,清純玉女湯靜為燕京書展傾情演出。
整個書展沸騰了,清純玉女湯靜,這可是紅透華夏大地的大牌明星,並且是為數不多的、沒有半點緋聞的女明星。原本計劃離去的、或者計劃明後天過來的、大大小小的書商們,吃過午飯就守候在燕京書展的現場。
從上午開始,s省展廳擠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書商,s省展廳的樣書已經供不應求,不少書商已經與s省的出版社簽訂了供銷協議,但大部分書商則表示:如果真是湯靜來演出,一定與s省的出版社簽訂協議。
下午兩點,一輛卡車駛入書展現場,車上卸下的是整套的音響設備,這時,現場的人們已經不再懷疑。
下午四點,一輛中巴車駛入書展,首先下來的是一支樂隊,接著兩個美女出現在中巴車的門口,陳青雲站在中巴車旁邊,一手扶住一個。
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徐萍附在陳青雲耳邊:「臭小子,這排場滿意吧。湯靜就是要你欠她的情,看你怎麼收場。要是被王菲知道,肯定會埋怨我的,你就知道害人。」
陳青雲裝作沒聽到,反正現場的掌聲特大。
倆人身後,跟著又出來五個身著演出服裝的美女。
事後有人評價,這是歷屆書展中最熱鬧、也是最成功的一次,估計以後也不會有這樣壯觀的書展。
好在書展的前坪夠大,站上千把人也不見得太擠。現場所有的人都站著,等候湯靜登台亮相。
夏會元和凡景清臉上發出紅光:這次書展,s省想不成功都不可能了。
演出待續兩個小時,直到七點半鍾才結束。凡景清和夏會元想留明星和演出的樂隊吃飯,湯靜和樂隊指揮、主持人都搖搖頭,登上車飄然離去,只有湯靜對陳青雲說了一句話:「青雲,如果有什麼需要,你認為合適的,答應就是。」
陳青雲莫名其妙,這湯靜是什麼意思。不過,一小時後,他就知道湯靜說這句話的含義了。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湊到凡景清跟前,遞上一張名片,兩人到旁邊嘀咕去了,s省人民出版社的社長告訴陳青云:「這個胖子,是m省最大的書商,也是各省爭取的對象,書展上最牛的人之一。」
半小時後,凡景清將陳青雲拉到角落:「小陳,你能弄到一百張湯靜簽名的生活照嗎?」
陳青雲不知道凡景清問這話的意思,半天沒有說話。凡景清又說:「湯靜她們演出的出場費是多少?你儘管說,幾十萬、甚至上百萬,我都給你批准。」
陳青雲愕然道:「她們不要錢呀。」
凡景清也愕然道:「不可能吧!湯靜一個人的出場費都要二三十萬的,這還只是唱兩三支歌曲。今天她唱了十多首歌,能不要錢?那她上車前在你耳邊說的是什麼?」
「她說有什麼要求,答應就是。我弄不明白,沒什麼要求呀?」陳青雲如實地回答凡景清。
凡景清哈哈大笑:「那就按我說的做吧!回去再商量報酬的問題。小陳,書展結束後,給你幾天假,別辜負人家就行。」
陳青雲正好要在燕京呆幾天,也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