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府忙碌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轉眼就過了一個月,席冰旋忙著調查紅衣人的事情,御天容忙著生意上的,每次完成畫作之後都會傾司延前來查看然後商討一番,做出最後的定稿。()
一個月下來,御天容已經把原本打算四個月用的畫稿完成了,司延知道她想遠走一趟也沒有反對,而且十分配合的提早把大部分壁畫定稿了。
這一個月,紅衣人至今沒有前來騷擾,可能是還在謀劃之中。
不過,今日,席府反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見到柳君策的時候,御天容很是驚訝,不過看人家大帥哥風塵僕僕的模樣她也不好拒之門外,便讓人好好招待他一番。
看看眼前的這個帥哥,依舊是一襲白衣,風采照人,御天容忍不住輕歎,這般美貌的男子還真是讓人不得不側目相看啊!
「御——夫人,」本來他是不習慣喊她御夫人的,不過,喊嫂子麼,從前不樂意喊,現在不能喊,喊姑娘嗎,感覺很彆扭,因此,他便跟著其他人一樣喊了。
「柳公子,有什麼話就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我這次來是為了南宮……」
一聽到南宮這兩個字御天容就晃手打斷他,「柳君策,你閒著沒事幹啊?追我到這裡就為了他?」
「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別那麼怨恨他,他……」
「打住!」御天容不解的盯著他,「柳君策,你和他是兄弟?難兄難弟?有什麼事情都要幫他掩護?善後?」
柳君策微微皺眉,「我是南宮的兄弟,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我們自小玩到大,我瞭解他。御夫人,你真的誤會他了,其實南宮只是在對女人這個方面不太擅長,他不懂女人的心思,因為身份關係,也常常不在府裡,所以家裡的事情他都是交給……」
「那關我什麼事情啊?」御天容撇撇嘴,覺得柳君策真是一個老太婆。
柳君策面色微怒,「御天容,如果你不瞭解一個人,怎麼能夠把所有的事情,所有的過錯都怪在他身上,你在為自己叫屈的時候,怎麼不能想想他也是受害的一個?」
額……這是什麼人啊,非得要她鬱悶趕人才行嗎?就不明白了,南宮燼和她怎麼樣對他有什麼影響嗎?他又不是南宮燼的老媽,這麼婆婆媽媽的。「呵呵,那個,我說,柳公子啊,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才好?怎麼樣呢你才不會這麼不平?」
「至少聽聽他的解釋,如果可以,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夠原諒他。」
御天容掃了他一眼,十分溫和的笑道,「哦,那你可以走了。」
聞言柳君策一呆,狐疑的看著她,「你肯原諒南宮?」
「嗯,基本上呢,我早就不把南宮燼放在心上了,也算得上是原諒了他吧。」
「這怎麼算?」
御天容無辜的聳聳肩,十分無奈的看著他,「那你覺得要怎麼樣?我不去找他報仇,不就是很寬容的對他了麼?如果我沒有原諒他,我早就下毒毒死他去了!」
「可是,你根本不接受他的——」
「柳君策,你難道覺得我要順著他的意思做事才算是原諒了他?可笑之極,難道他休了我,現在知道冤枉了我,跑來我身邊說幾句,他是被人欺騙了的,他也是受害者,這樣我就要高高興興的跟著他回家繼續做他的夫人?我不答應就是沒有原諒他,就是太小氣了,沒有肚量了?」
柳君策張著口愣在那裡,他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了,南宮想讓她回去是不可能了,自己也不能勉強,他來只是冤枉最近看南宮燼那個借酒澆愁的樣子難受,想來勸勸御天容,讓他們的關係融洽一點。
「那個,柳公子,我很忙的,你如果沒什麼事情了就自個回去吧!」
「你——」
「放心,我很好,只要他不主動招惹我,我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不過,上次路上的劫殺之仇,我可記下了一筆,他想我回將軍府是做白日夢,想殺了我的護衛把我搶回將軍府則是愚蠢,我會在回去之後討回這一筆債的。」
什麼!南宮居然還做了這樣的事情?柳君策被震了好一會才回神看著御天容,「我想他不會真的要殺人的!」
「切,他是將軍,在戰場上殺戮慣了的人,在生活之中遇到阻礙自己的人想一殺解決麻煩也是很正常的!」
「南宮不是一個不分是非黑白的人,更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柳君策忽然有點激動起來,看著御天容很是堅定的辯白著。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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