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絃歌來到秦夢雪的房間外面的時候,正好看見出來的陸恩信,疑惑的走上前道:「恩信?你不是應該在國都的麼?」
「夢雪有事,我怎麼會呆的下去?」陸恩信笑了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能惹事情啊……」
「去你的誰惹事情了啊!是秦夢雪多管閒事的!」
「喔?那我怎麼不見他去管別人的閒事呢?」陸恩信走上前一步說道。
「恩信,你離我這麼近,該不會是想要吻我吧?」季絃歌點起了腳尖,與陸恩信的雙唇不過咫尺之遙,這麼近的距離論心卻是不為所動,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你想要我吻你嗎?」
季絃歌看著陸恩信的這個樣子頓時沒有了玩鬧之心,喪氣的說道:「喔,恩信你很無趣哎,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你不會不喜歡女人吧?」
陸恩信眼神閃了一下,便是笑道:「你會不會太自戀了一些?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女人嗎?」
季絃歌正想著反駁一句,卻是聽見屋子裡面傳出來了一聲刺耳的摔碎玻璃的聲音。
陸恩信和季絃歌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以下便是推門進去。
便是看見一名女子低著頭蹲在地上撿著地上的碎片不說話,而床上半躺著的秦夢雪面無表情,也沒有看那名女子。
「秦夢雪剛醒來火氣就這麼大啊……」季絃歌走了過去,坐在了秦夢雪的身邊。
「出去!」秦夢雪冷冷的說道。
「公子還沒有喝藥……」女子抬起頭,手中還拿著撿到的碎片,執著而溫和。
季絃歌突然就想起來這個女孩是誰了。
「你是……」季絃歌看著女子開始在記憶之中搜尋著女子的名字。
「你認識雅兒?」陸恩信說道。
「雅兒,對了,你是陶雅?」季絃歌道。
「陶雅見過姑娘……」陶雅站了起來,向著季絃歌行了禮,手上被碎玻璃劃破了受害滴著血但是好像還是渾然不覺一般。
「你受傷了……」
「沒事,公子的藥打了我再去熬一碗……」
「既然夜西樓也在這裡,你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我暫時不會動你我還不想要為了你,和夜西樓有什麼衝突……」
「我會在去給公子熬一碗藥……」陶雅站在原地固執的說到但是季絃歌卻是看見陶雅握著碎片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一滴滴的血滴到了地上,但是秦夢雪冷冷的看著女子好像是沒有看見一滴滴的血跡一般。
「恩信,你先帶她下去包紮吧……」季絃歌道。
「好,雅兒,你先和我出去吧……」陸恩信說道。
「可是,公子還沒有喝藥……」陶雅抬起頭看著陸恩信說道。
「放心,有她在,他毒藥都會喝的!」陸恩信指著季絃歌說道。
陶雅的頭低了下去,默默的跟在陸恩信的身後退了出去。
「秦夢雪,你還真是厲害啊,連派去的細作都成了這個樣子,佩服佩服啊!」季絃歌道。
「丫頭,你可是吃味了?」
「吃你個大頭鬼!」季絃歌罵道,伸手去摸秦夢雪的額頭道,「看起來是好多了,我家蒼藍厲害吧?」
卻是在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被男子一把拉進了懷裡,道:「你再這麼說的話,我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殺人哦……」
「秦夢雪,你受傷了還不老實!」
秦夢雪的手微微用力攬著季絃歌的腰道:「受了傷,該幹的事情還是能幹的!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秦夢雪放開了季絃歌,一陣猛烈的咳嗽,才緩過神來,臉色因為剛才猛烈的咳嗽有些發紅。
「秦夢雪,你真是……」季絃歌剛想要說些什麼,秦夢雪用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面,比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你沒有事情就好……」秦夢雪幽幽的說道。
「秦夢雪……」季絃歌的身子一軟,便是直接靠在了秦夢雪的懷中道,「為什麼騙我?」
秦夢雪笑了笑說道:「我可從來沒有騙過你,你不要冤枉我……」
「再說?」
「那你倒是說一說,我哪件事情騙你了?」秦夢雪的手輕輕地在季絃歌的身後慢慢的捋著,像是在摸小貓咪一般。
「師父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師父的事情是媚宮所為,不管當初媚宮怎麼陷害你,你為什麼要騙我是你做的?」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自己想想,一直以來不都是你自己這麼認為的?」
「那你為什麼不反駁?」
秦夢雪沉默了一會道:「那時候的你還不足以有對抗媚宮的能力,以卵擊石……」
「秦夢雪,那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傻丫頭,你要是有本事殺了我,我要用擔心你去找媚宮報仇嗎?」秦夢雪點了點季絃歌的額頭說道。
「秦夢雪,你看不起人!」
「呵呵,不過,丫頭,這段日子你自己要勤加修煉了,我這身子,最近是幫不了你了……」秦夢雪道。
「秦夢雪……」季絃歌抬起了身子,看著秦夢雪道,「對不起,是我輕敵了,要是我小心一點,或許就不會?」
「傻瓜,小心一點是我要做的事情,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一切有我……」
「去你的,你可是大陳國的皇帝,高攀不起……」
「哦?我要不是大陳國的皇帝,你覺得你的大洋商坊能將南宮世家的地下商行打擊下去嗎?」
「秦夢雪,你知道?」
「我能不知道嗎?你還真是大膽,火龍這東西是隨便可以做的嗎?上官止是很有天分,但是畢竟不知道真真的個原理,遇到關鍵的時期,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啊……」
「放心,我已經將圖紙送去給上官止了,不會有問題的……」
「喂,秦夢雪……」
「嗯?」
「你……究竟是誰?」季絃歌道。
「丫頭,你從小和我一起長大,難道不知道?」
「秦夢雪,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季絃歌從袖子裡面拿出了那封信,扔在了秦夢雪的身上。
「咳咳……」秦夢雪一邊咳嗽著,一邊打開了信,很快就看完了,然後直接用內力震碎了信件。
「哎,秦夢雪,你還在生病啊,不要妄動內力!」季絃歌看著秦夢雪蒼白的臉頰說道。
「咳咳咳,丫頭,你可真是讓我詫異,我以為你會怪我弄壞了你的信呢……」
「秦夢雪,在你的心中我就這麼不識好歹嗎?你可是為了我受傷的……而且,要不是你,我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去找媚宮報仇了,我都知道的,我又不是傻子……」季絃歌有些委屈的低著頭說道。
「你不是一直都是這樣?」
「哎!」
「好了好了……」秦夢雪摸摸季絃歌的頭道,「真不愧是夜家的主事,這些竟然都能查到,我可是覺得,這些事情可是連你的落紅齋都不一定可以查到的……」
「那……這些是真的嗎?」
「真真假假吧,你相信嗎?」
「你……究竟是秦夢雪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一直都是我認識的那個你……」
「那不就得了?我是不是秦夢雪有那麼重要嗎?只要我是我不就得了?」秦夢雪看著季絃歌的樣子,笑著說道。
「話是這麼說……」
「我是秦夢雪,大陳國的四皇子……」秦夢雪突然斂了神色說道,「但是,也不是……」
「什麼是也不是?」
「總之你要相信,我一直是你認識的那個我就對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改變過……」
「可是?這些會不會對你不利?」
「真難得啊,我的丫頭,會替我著想,長大了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季絃歌彆扭的說道。
秦夢雪突然一把將季絃歌的頭,拉的和自己很近很近道:「丫頭,你這樣子,我突然很想要吻你……」
看著男子越來越靠近,季絃歌突然用手擋住了秦夢雪,秦夢雪納悶的看著季絃歌。
「秦夢雪……」季絃歌忍著男色誘惑說道,「我一直很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呵呵……」秦夢雪鬆開了季絃歌,靠在了床上,又咳嗽了一陣子才說道,「丫頭,我教你謀略部署,治世之道,但是好像是獨獨忘了教你感情這件事情……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打斷,是一件很掃興的事情嗎?」
「哈?」
「算了,你說,什麼事情?」
「就是,就是,我不是只和你一個人這般接觸過,你上次就應該知道的,為什麼不說?」季絃歌終於是問了出來,心突然就懸了起來。
「說什麼?」
「哈?」
「傻瓜,在我們家鄉,這種事情是很隨意的,男女之間是要情之所以,都是可以的,再不成就算是本能的衝動也是可以這般的,這都沒有什麼,男女本來就是一樣的,就是在這件事情上面……」秦夢雪道,「但是,成了婚以後,就不可以了,那時候,你時候完完全全的屬於我了,這是對於婚姻的忠誠……」
「不要臉,誰說要嫁給你了?」
「嗯,等他們都死光了,你就只能嫁給我了……」秦夢雪笑了笑,眼神幽深的說道。
「秦夢雪,你不要亂來……」季絃歌道。
「怎麼,現在就心疼了?」
「去你的……」季絃歌沒好氣的說道,「不過秦夢雪,從小你就常常和我說你的家鄉,男女是一樣的,真的好羨慕,如果可以,好像要和你回你的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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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在捉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