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曾經的久翰大陸三大家族之一的納蘭家族嗎?」
「聽說過,不過,應該已經消失很久了……」
「這兩幅圖,便是當年納蘭家族的家主,留給當初的昭和大帝的禮物,她稱他為皇帝哥哥……」
蕭瑱皺了皺眉頭,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季絃歌看著蕭瑱道:「要是我說,我不禁擁有《必要山水圖》,而且,已經擁有裡面的秘密,你相信嗎?」
蕭瑱突然就沉默了,半響方才說道:「軍隊的錢,落紅齋的錢,你買武器的錢,都是這樣來的?」
季絃歌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軍隊的錢我承認有一部分是從哪裡面拿的,不過,至於其他的,我自是有我的賺錢之法,更何況,媚宮一直都在打這兩幅圖的主意,將這兩幅圖交給我我便是可以將媚宮一網打盡!」
「是嗎?」
「如今,媚宮損失了左右護法,而且,我師父的事情我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不管是當年我娘親的,還是師傅的,亦或者是我自己的仇,這次都要一次報清楚了!」
「你真的要去赴約?」這次是夜西樓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本來以為,不會這麼主動送上門的。
「自然是要去的,他手上拿了我那麼多把柄,怎麼能不去?」季絃歌笑了笑,然後看著夜西樓眼中有著一點點不經意間的苦澀,「你看,花花,我說的吧人啊還是不能有牽掛的!」
「那是你弟弟,要是我被抓了,你才不管呢!」夜西樓委屈的說道。
「哈哈哈,那是,阿年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哪像你?你可以用美男計啊?」
「《碧瑤天神圖》我可以給你,但是能不能拿到是你自己的本事……」
「什麼意思?」
「當初娘親將《碧瑤天神圖》放進宗祠之後,便是在外面設置了陣法,那可是連我爹爹都破解不了的,據說是夜家主事才會的……」蕭瑱道。
「那簡單啊,咱們不是有夜西樓嗎?他不就是夜家的主事嗎?」
「我從小便是和爹娘分開,他們並沒有機會教我……」夜西樓淡淡的說道言語之間有著淡淡的一抹失落。
「不過,我很奇怪的是,為什麼《碧瑤天神圖》,會被《碧瑤山水圖》指示在蕭家?」
「那是因為……」蕭瑱道,「你所看到的那個院子,那個祠堂,是我娘親親手設計建造的,是按照夜家已經毀了的宗祠建造的……」
「什麼?」
「娘說,夜家歷代以來唯一的責任就是為了守護這份東西,當初歷代的家主說過,這幅圖是不能離開夜家宗祠的,但是時間緊迫,既然這幅圖已經離開了夜家的宗祠,娘說,害怕總有一天來尋回這圖圖的人會找不到,於是建了與夜家宗祠一模一樣的宗祠……」蕭瑱道。
「夜家好執著啊……」季絃歌看著夜西樓道。
「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二的,當初夜家的有一任主事深愛這納蘭家的主事,但是最終無緣,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夜家會為她保管這幅圖的原因吧?」
「反正不管怎麼樣,蕭瑱,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進你們家的宗祠了嗎?」季絃歌笑著說道。
「蕭家的主母,當然可以進……」
「哈……」
「你不會是想要悔婚吧?」
「怎麼會?」季絃歌有些沒有力氣的說道。
「你又不喜歡我家小姐,幹嘛非要讓他進蕭家?難道搶了娘還不夠嗎?」夜西樓抬起頭,眼神灼灼的說道。
「這可是他親自答應我的!」蕭瑱一副推卸責任的樣子。
「嗯。」
「不過……」蕭瑱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是神秘莫測,「你究竟在呂鹿的身上使了什麼本事?竟然讓他將祝子言的手上的那一份叛軍的名單交了出來,這才讓叛軍的已如數搗毀,而且燕寒秋也不會再容忍祝子言的行為了,只不過可惜的是,祝子言竟然被媚宮的人救走了……」
「我啊,沒有啊,呂鹿要帶我私奔,我就說,只有他拿到了那份名單,你才會放了我,就這樣……」
「你還真敢說,呂鹿現在可是慘了!」
「其實……」季絃歌尷尬的笑了笑,「其實我當時沒有想到呂鹿真的回去偷那份名單,當時溫琦剛死,而呂鹿的態度有那個樣子,我也是有些衝動了,沒有想到會害了呂鹿,不知道燕寒秋會怎麼處置呂鹿……」
「小姐,這可真不像你,你什麼時候對奴家有這份憐惜就好了~」夜西樓撅撅小嘴,委屈的說道。
「你想要見燕寒秋嗎?」蕭瑱直接無視撒嬌的夜西樓對著季絃歌說道。
「嗯,我想要見他,呂鹿的事情,還有……」季絃歌眼色一暗。
夜西樓夜跟著眼神一暗,頗有一些夫妻相的感覺:「你是想說,白芷?」
「是,白芷一直以來勾結媚宮,這次更是……我想見一下白芷,我想白芷知道媚宮的個事情應該不少,只不過,燕寒秋……」季絃歌欲言又止。
「明日,我會和燕寒秋見面,商談兩國之事,還有他與湘荷大公主的婚事,你可以和我一同去,到時候,將一切事情暫時做一個了結吧!」
「他和湘荷大公主的婚事?」
「怎麼,你吃醋了?還想要回去做你的皇后娘娘?」夜西樓挑眉說道。
「你一邊去!」季絃歌沒好氣的衝著夜西樓說道。
「小姐就會凶我!」
「蕭瑱,你是說,湘荷決定要嫁給燕寒秋了?」
「其實湘荷一直留在大燕國就應說明對於燕寒秋的目的不純不是嗎?難得燕寒秋想開,決定承認皇后娘娘已死,喪期滿了之後,就會正式讓湘荷作為大燕國皇后娘娘……」蕭瑱道。
「看來,燕寒秋還是不相信你們大陳國!」
「是誰都不會相信的,不過,秦夢雪要是真的想滅了大燕國,就算在嫁多少個公主過去,結果都是一樣的!」
「好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蕭瑱離開後,季絃歌轉過頭來,卻是看見夜西樓看著自己很詭異的笑著,但是配上哪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到時顯得更加的吸引人了。
「你做什麼?」季絃歌卻是被這種詭異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傾了傾身子。
「小姐,我怎麼覺得你現在越來越招人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和你說了,我去看看秦夢雪好點沒!」季絃歌站起來就要走,卻是一把被夜西樓拉進了懷裡。
「花花?」好像是感覺到了男子不一般的氣息,那樣的氣息之中帶著一點微不可為的小心翼翼,「你怎麼了?」
「小姐,你喜歡秦夢雪?」夜西樓問道,但是還沒有等季絃歌回答,便是又聽見男子帶著一點點的笑意將疑問句變成了肯定句道,「是的了,你喜歡他……」
「花花……」
夜西樓將季絃歌的身子轉過來,將自己的袖口裡面的一封信拿了出來,遞給了季絃歌。
「這是?」
「我知道你調查了不少了,但是我想這些東西是你調查不到了的,這是夜家查出來的,和秦盟主有關,和媚宮有關,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是秦夢雪傷害了你的師父,我想這個會解了你心中的部分疑惑……」
季絃歌拿著信,看著夜西樓道:「花花……」
「但是……」夜西樓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嚴重,「我希望除了這之外,你還是看一下我調查的其他事情,也許你之前沒有想要往這方面調查,所又會有疏漏,但是現在看一下卻是好的!」
「什麼意思?」
「秦盟主接近你的目的……」
「目的?你覺得秦夢雪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從那麼小就接近你,不得不說很讓人心寒?」
「什麼叫從小就接近我,雖然秦夢雪要比同齡的孩子聰明一些,但是從小就接近我,是不是也有一些太誇張了?」
「你相信秦夢雪不代表我也要你一樣相信他,我不是蒼藍,我不會無條件的去相信你相信的人和事,所以,我才會調查秦夢雪,這些你去看看吧,到時候再說吧……」夜西樓說完,便是鬆開了季絃歌離開了。
季絃歌看著一下子變得空無一人的亭子,坐了下去,打開了信。
當看完信之後,季絃歌面無表情的輕輕的喊了一聲:「月琴……」
「小姐……」月琴走了過來,看著季絃歌的臉色有些不好,「怎麼了?」
「你看看這個,有什麼想法……」季絃歌將信遞給了月琴。
月琴接了過來,當看完先之後,月琴的表情也是有些凝重道:「小姐,這上面說的可是真的?」
「這是你家公子,你覺得呢?」
「小姐,月琴的心一直在小姐身上,自從在師傅那裡和小姐還有公子分開之後,就再沒有私下……」月琴急忙地解釋道。
「好了,和你開個玩笑的……」
「小姐……」月琴微微低下了頭。
「行了,說說你的看法?」
「這些事情,有些事情的確應該是公子做的沒有錯,可是,這些,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小姐,我覺得……」月琴將信還給了季絃歌,認真的說道,「小姐,我覺得這件事情,你還是去問公子比較好,小姐應該最清楚,有些事情,公子不說,別人永遠都沒有辦法窺探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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