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既然可以要別人,就把奴家也要了吧~」花西樓在季絃歌的耳邊低語,然後輕輕的含上了季絃歌耳垂……
「你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麼?」季絃歌嘲笑道。
「小姐~」
季絃歌想要推開花西樓,奈何這男子用了力氣,季絃歌便是一運功,將花西樓推了出去……
花西樓毫無防備的被季絃歌的掌風推了出去,整個人柔若無骨的靠在了牆上可憐兮兮的說道:「小姐,奴家疼~」
「花花,你幫我做件事情可好?」
「小姐~只要是小姐的事情,奴家一定會辦的妥帖的~」花西樓糯米糕般的聲音伴著扭著花枝亂顫的腰身便是又想往季絃歌的身邊靠來!
季絃歌示意了一下還插在地上的銀針,花西樓便是撅撅嘴那美如瓷器的臉龐,美人就算是微微的嗔怒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花花啊~」季絃歌淺笑道,「尋美閣新來了一批美人,歡舞最近沒有時間,反正你一直在我們尋美閣白吃白住的,不如出份力來幫我調教調教這些美人可好?」
花西樓的手指在淡棕色的長髮上繞了一個又一個圈,身姿婀娜,嘴角的笑容微微的幅度勾人魂魄:「可是小姐都還沒有好好調教一下奴家呢~」
「要是你能把這批美人調教的不錯,我便好好調教你一下,可好?」季絃歌將空杯子在桌子上旋轉,滿是意味的說道。
花西樓纖悉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前一路下滑,即使是隔著衣衫也描繪出了他起伏的胸膛,季絃歌第一次覺得冰蠶絲的作用還有這一層,不禁想著要不要加價呢?
「那小姐,到時候可是要溫柔一點啊~」花西樓扭著水蛇腰,走到了插著銀針的地上將銀針拔了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的端詳著,糯糯的說道:「小姐,針不要亂放,扎到人就不好了~」
季絃歌看著又坐到自己身上的妖孽,那兩個白藕般的胳膊纏到自己的脖子上,花西樓的容顏便是大大的印在了自己的眼前!
季絃歌便是從花西樓的手中拿過針,隔著衣服,針尖在花西樓的胸膛上遊走,季絃歌小聲的說道:「那扎到這裡可好?」
花西樓眼中霧氣濛濛帶有著絲絲的**,他靠在了季絃歌的肩上糯糯的說道:「小姐,真壞~」
「那這裡?」季絃歌繼續往下走著。
「那裡的話,小姐的幸福可就沒有了~」
「你要是不幫我將這批美人調教好,我的幸福我是不知道,不過你的幸福一定是堪憂的……」
這時天空中突然轟隆隆的一聲響雷,打斷了季絃歌的話,雷一聲接著一聲,天空中閃著道道光亮!
季絃歌推開花西樓走到了窗子前面打開了窗子,暴雨便是隨著風飄打進了屋子,打在了季絃歌的身上,季絃歌道:「最近雨很頻繁呢……」
「是呢,真是奇怪呢,八月份竟然有這麼多的雨……」花西樓從後面環住了季絃歌的腰,光滑如瓷的下巴枕在了季絃歌的脖頸處,一字一句噴灑著熱氣與滴在季絃歌身上冰冷的雨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前面的季絃歌幽深的眼中卻是入墜落了一顆流星般一亮一暗,京都朝陽城八月必是會雨多的,可是花西樓竟是不知道,這花西樓必定不是京都之人,至不是大燕國之人!
像是京都的天氣狀況,整個大燕國的人大部分都是應該瞭如指掌的吧?
花西樓並不知道此刻的季絃歌在想什麼,只是用手掌擋在季絃歌的上面,讓那兇猛的雨滴不會落在懷裡這個女子的頭上。
而季絃歌便是心中有了一個隱約的猜測,只是不太明確,可是大約解釋出來花西樓來到自己身邊的目的,如果真的是那樣,這妖孽,是留著,還是除掉?
「小姐,你在想什麼呢,在想奴家嗎?」花西樓的臉蹭在季絃歌的臉頰上,微涼的觸感讓季絃歌一驚。
「恩……」季絃歌低聲回答了一下,不錯的,確是在想你呢,妖孽。
這個回答顯然是在花西樓的意料之外的,他充滿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中竟是有些隱約的溫柔。
季絃歌一邊思考者一邊看著外面為了躲雨不停奔跑的人,目光落在了跪在尋美閣門口的男子身上,男子的身上已經全部被淋濕,卻依舊是低著頭,沒有更改半分的姿勢……
大雨嘩啦啦的打在男子的身上,周圍奔跑的人在奔跑的過程中還不忘看看這個跪在雨中的男子。
子規在雨中已經有些瑟瑟發抖,雖然是夏天,但是狂風暴雨中根本感受不到溫暖,但是他沒有動一下,即使雨水已經將眼睛淋得睜不開卻是依舊保持者跪著的姿勢。
雨漸漸的停了,子規的眼睛緩緩睜開,才發現不是雨停了,而是自己的頭上這一片沒有雨水了,子規抬起頭便是看見那個女子撐著一把傘站在自己的面前,女子微微有些粗眉,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小姐……」子規笑著看著季絃歌,那笑容像是演練過無數遍一般,連嘴角的幅度每次都是恰好的一樣。
男子滿臉的雨水,渾身顫抖著,像是一隻被人遺棄在雨中的小狗,渾身的毛滴著水滴。
「你想死在我尋美閣門口嗎?」女子淺笑著,頭上的傘傳遞了濃濃的溫暖,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比這雨水還要冰冷。
花西樓倚在樓上的房間看著這一幕,笑的傾國傾城……
奴家的小姐真有意思呢~
子規只是渾身發抖揚起小臉,道:「子規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季絃歌冷笑道,「要死換個地方,別污了我的尋美閣!」
子規便是低下頭不再說話。
季絃歌將傘扔在了子規的身邊,便是走進了尋美閣,看著倚在門口的歡舞說道:「把他安置一下,要小心一點,他可是鍾膾的人!」
「是!」
季絃歌在這雷電交加的夜晚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本想著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沒想到一回房間便是看見已經梳洗乾淨的子規跪在了床邊。
季絃歌不禁用手扶扶頭,便是淺笑的走到床邊,一手挑起小美男的下巴道:「你這是做什麼?」
「子規伺候小姐就寢……」子規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季絃歌,櫻桃小嘴一張一翕的。
「歡舞真是越來越自作主張了,竟然把你放到我的房間裡來?」季絃歌淺笑,子規只是笑著要不說話。
「收起你那虛偽的笑容,什麼時候學會笑了,什麼時候再笑!」季絃歌的話讓子規一愣,他從小便被訓練這樣的笑,現在季絃歌這樣的吩咐,一時之間他竟是不知道該要怎麼笑出來!
季絃歌看著他那僵硬的樣子,一手將他的臉甩到一邊道:「罷了,出去吧,以後不要隨意進我的房間……」
子規卻是不走,看著他又想要退自己的衣衫,季絃歌一把抓住了子規的手道:「你身上有傷,淋了雨,估計更重了吧,我可不想讓你死在我床上,你若是不願意出去就跪在這吧……」
季絃歌說完就自己鑽進了被子裡,子規乖巧的幫季絃歌將被子蓋好,將蠟燭熄滅後便是乖乖的跪在了床邊。
因為下了一晚上的雨,空氣新鮮,不暖不冷,季絃歌一晚上都睡得十分的香,當一睜眼看見一就跪在床邊的子規,不得不說心中暗暗地嚇了一跳!
而子規不知道是一夜沒睡還是醒的比較早,已經溫順看著季絃歌了。
季絃歌突然想到,花西樓去哪裡了?
頭疼!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更衣了……」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子規幫小姐……」
季絃歌點點頭沒有拒絕,子規想要站起來幫季絃歌更衣,奈何跪了太久雙腿發軟差點又栽了下去,幸好季絃歌扶住了他!
子規的半個身子靠在了季絃歌的懷裡,子規的靠和花西樓的靠可是不一樣的,那妖孽雖然每次看似整個身子都掛在了季絃歌的身上,但是卻是沒有讓季絃歌承受一點點的壓力!
子規則不然,他可真是整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季絃歌的身上,季絃歌有些無語便是道:「我是女子,你是男子,就算是再怎麼樣,我承受你的重量還是很累的,你懂嗎?」
季絃歌的話讓子規渾身一抖,便是從季絃歌的懷裡退了出來,季絃歌接著說道:「我不是鍾膾,我可是個女子,可沒有隨隨便便就將你抱起來的力氣哦,更何況,男子是要抱女子的,可不是被女子抱的……」
子規渾身抖得更厲害了,季絃歌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利刀一般一下一下的剜著他身上的肉。
「出去吧,你這樣子也沒有辦法伺候我更衣的……」季絃歌看了看子規胸前已經微微有些滲出來的血跡,道,「去處理一下傷口……」
子規這次沒有反駁帶著那從未改變過的笑容退出了房間。
季絃歌走下了樓,聽見一聲貓叫,愜意而舒服,正在納悶這花西樓什麼時候能馴服雪球了,便是看見了樓下大廳中的男子!
男子一身水藍色的長衫,翩翩風度,懷中抱著一隻渾身黝黑黝黑的小貓,貓咪愜意的躺在男子的懷中,任他撫摸。
窗子裡透出的一抹清晨的陽光,灑在了男子和黑貓身上,泛著透明的光點,明明坐在屋子裡面,確是有一種立於山巔的風華絕代之感,不是秦夢雪,還能是誰呢?
季絃歌走下來,靠在了樓梯旁,道:「真是沒良心的畜生!我養了你這麼久,到底是敵不過他!」
黑貓好像是感受到了季絃歌的怒氣,便是從男子的身上一下子跳了小下來,跑到了季絃歌的腳變邊,用毛茸茸的小腦袋不停地蹭著季絃歌的腳。
季絃歌彎腰一把拎起了黑貓,道:「小畜生,看清楚誰是你的主子……」
黑貓可憐兮兮的一聲貓叫,季絃歌一鬆手,黑貓便是一溜煙跑到了門後面,只露出一個黑黑的小腦袋,從門縫中露了出來,煞是可愛。
「丫頭,和一個畜生你還要計較這些嗎?」男子站了起來,走到了季絃歌的面前,將季絃歌搭在胸前的一縷碎發別到了耳後,
「秦夢雪,我是在和你計較……」季絃歌調笑著說。
秦夢雪話中滿是笑意:「丫頭,你這是在說我是畜生嗎?」
「你既然都承認了,我也不好拂你的面子,不是嗎?」季絃歌臉上有著得逞的笑容。
秦夢雪用手縷縷季絃歌的長髮……
季絃歌方才只是想要出來找些吃的,出來也沒有梳頭,便是長髮披肩,而秦夢雪一邊在季絃歌的身後鼓搗著,一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著:「我方才可是見到男子從你的房間裡出來……」
「那你可真是有心了,我的房間可是在最裡面,從這裡可是看不到的……」
「他是早上進去的,還是昨夜就沒有出來呢?」
「兩者有何區別?」
秦夢雪已經給季絃歌挽了一個簡單卻是別緻的髮髻,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雕工精細的鳳頭釵,為季絃歌插上!
秦夢雪附在季絃歌的耳邊,那磁性的嗓音好似可以吸引時間的萬事萬物,話中滿是笑意,仿若就算是天外飛石都可以在他彈指間灰飛煙滅,他道:「若是前者,我便留他全屍,若是後者,自當是五馬分屍,曝露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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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俺一直挺喜歡黑貓雪球的~
秦夢雪的手段比較狠啊,哈哈哈~
謝謝hxy3214的3顆鑽石,把人家都閃到了,好開心~
領養全面開放,所有的人物沒有領養的,只要符合置頂要求,都可以領養,動動你們的手,把喜歡的人帶回家吧,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