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一聲故作嬌柔的聲音自院子外面由遠及近響了起來,讓季絃歌突然覺得傷口處一陣陣的發癢,渾身都不舒服。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包庇白芷,不過現下,臣妾真的對你為什麼要留下潘錦瑞很感興趣……」季絃歌突然興趣一來,拎著裙子一下子撲入了燕寒秋的懷裡。
柔軟的女體突如其來的撲入懷中,燕寒秋和不遠處的潘錦瑞一樣沒有料到。
「皇后……」燕寒秋冷冷的聲音還沒說出樓,就被季絃歌用手溫柔的堵住了,季絃歌的另一隻手在燕寒秋的胸口畫著小圈圈,然後甜膩膩的說道,「皇上,臣妾有些不舒服,你送臣妾回去可好啊~」
潘錦瑞變了顏色的臉季絃歌看著還是很有一種惡作劇般的開心的。
正想著要是燕寒秋拒絕的話,要說些什麼,沒想到燕寒秋竟然十分配和地說:「好」
季絃歌當然是順勢爬桿,甜膩膩的說道:「臣妾已經累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燕寒秋點點頭一手橫抱起季絃歌,這動作讓季絃歌一驚,這燕寒秋這麼順著她莫非有什麼陰謀?
費盡周折將潘錦瑞娶進宮現在又讓她吃醋,自己不過是想要耍耍盤錦瑞,但是這燕寒秋的順水推舟讓季絃歌心生懷疑。
潘錦瑞本來就已經很在意他了,她還要如此配合自己,難道他想要利用潘大將軍?他已經想要開始安排軍隊了嗎?
季絃歌其實打從心底很邪惡的想要看燕寒秋和自己那丞相爹爹較量一番,不是想要看他們之間誰輸誰贏,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爹爹背後的力量究竟是什麼?
「季絃歌,朕發現你不是一般的喜歡出神……」燕寒秋冷冷的聲音迫使季絃歌回過神來。
季絃歌看著抱著自己的男子,突然伸出手去,指尖觸到了這個男子冰冷的面孔,燕寒秋的腳步緩緩地停了下來。
「燕寒秋,我記得曾經我說過不要喜歡上我……」季絃歌突然就想到若是今後要是與這個男子為敵,今日的一切是不是就會不復存在。
「皇后多慮了,朕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燕寒秋冷冷的說到,又開始行走。
「那最好,因為或許有一天我們兩個會兵刃相見的,到時候不要手軟!」季絃歌道。
其實季絃歌很想問問燕寒秋為什麼會弒兄殺父?這一切不會如外界傳言的那麼簡單,但是她不能問,她怕自己會同情,同情自己的對手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燕寒秋將季絃歌放到房間門口,冷冷的說道:「季絃歌,一個女人腦中只想著後宮爭寵也許會活的久一點。」
季絃歌看這燕寒秋離去的背影,高大的背影卻是顯得那麼的孤傲寂寥。
季絃歌推開房門,看到了蒼藍正站在門口的不遠處看著自己,眼中的溫柔像是一潭湖水將自己包圍。
該相信這個男子嗎?
「回來了……」那個男子無聲的說道,眼神中是一如既往的包容。
是不是因為被算計的被背叛的太多,所以這最簡單的溫柔都不相信了呢?
蒼藍,你的溫柔究竟是你的面具還是一往真情?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蒼藍走到季絃歌的面前無聲的關切問道。
季絃歌看著蒼藍的眼眸,想要從那雙眸子裡找出什麼來,可是無果,那雙眼睛裡滿滿都是關懷的溫柔,這樣的眼睛會是偽裝嗎?
季絃歌突然一手將身後的門光噹一聲關上,然後一頭撲進了蒼藍的懷裡,和剛才撲進燕寒秋懷裡的算計不同,這一次,她只想感受面前這個男子的體溫。
蒼藍可能被女子突如其來的動作嚇著了,但是隨即溫柔的摟上在自己的懷裡看似有點驚慌失措的女子,輕輕的拍著女子的後背像是哄小孩一樣的溫柔。
「蒼藍,你會騙我嗎?」季絃歌抬起頭一雙眼睛裡第一次有了希冀的光芒。
蒼藍含笑著搖搖頭。
「蒼藍,我會把你的溫柔當做是真心……」季絃歌緩緩地說道,「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發現這是偽裝的話,我會親手殺了你!」
蒼藍只是將季絃歌摟得更近了。
季絃歌突然踮起腳尖吻上了這個男子,男子的唇溫潤濕漉,柔弱的美好。
季絃歌的腦中猛然出現了熊熊的大火讓她分不清是前幾日的那場大火還是記憶中久遠的那一場大火。
心中的糾結和痛苦全部化作這一個吻在蒼藍的唇上肆意的攻城略地,蒼藍只是溫柔的摟著季絃歌配合她。
吻越來越深入舌尖的糾纏使季絃歌本能的想要個更多,兩個人一直糾纏像是難捨難分的水蛇,季絃歌在拉扯中不小心將蒼藍的外衫扯了下來,那男子胸前美好的肌膚若隱若現。
季絃歌也是未經世事的少女,看著這樣的春光自然會覺得血氣上湧,這一刻她想要把自己給蒼藍,不論世事變遷不論風雲變幻,她只想成為這個男子的女人。
季絃歌的小手不安穩的在蒼藍的身上遊走,蒼藍的肌膚很溫軟,讓人欲罷不能,季絃歌剛恢復了武功又不能使出來,本來就壓抑了滿身的力量,這會全部都對蒼藍使了出來
歡舞教自己的方法在這一刻竟然全部忘光,只是粗暴的吻著蒼藍的每一寸肌膚,兩個人的步子漸漸地移到床邊,季絃歌長長的指甲在蒼藍的胸前流下了血紅色抓痕。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血紅色在季絃歌的眼中會更加的興奮,季絃歌好似厭煩了溫柔地親吻,狠狠地咬出了蒼藍的唇,鮮血染紅了蒼藍和季絃歌的唇。
一個轉身,季絃歌一把扯掉了蒼藍的衣服,把蒼藍往床上拽去,就在墜落床上的一瞬間,蒼藍用了力氣抓住季絃歌翻了個身,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床上而季絃歌被蒼藍護在了身上。
季絃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粗暴地吻著蒼藍,粗暴地用指甲在蒼藍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蒼藍光滑的肌膚現在已經是鮮血淋淋,卻是依舊配合季絃歌的一切行為。
季絃歌的眼中一片血紅,好似什麼都看不見,慌亂的扯著蒼藍的衣服,慌亂地在蒼藍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鮮血的味道讓她感到滿足。
兩個人在屋中的激戰,根本沒有聽到敲門聲,季絃歌的眼中只是血,她只能看血,她狠狠地咬住蒼藍的肩頭狠狠地,直到血跡滲到了她的口腔裡。
她好像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又好像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季絃歌一手就想要扯掉蒼藍的全部衣衫,可是因為不懂,很是慌亂,忙亂中怎麼都扯不對,溫柔地看著自己身上女子,自己將衣服解開脫掉,省去了那女子麻煩。
就在蒼藍最後一件衣衫將要脫盡的時候,門光啷一聲被推來,又桄榔一聲被合上。
一雙大手一把將衣衫不整的季絃歌摟入了懷中,季絃歌哪裡肯依,滿腦子就想要床上的那個男子,便是和身後的男子過起招來,誰知不知被點了什麼穴,季絃歌瞬間暈倒在身後的男子身上。
只是這麼一個片刻,蒼藍已經將衣衫又重新穿在了身上。
孟梓祤像風一般的眼睛中有了明顯的慍怒,他抱著季絃歌看著蒼藍,道:「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
蒼藍溫潤的點點頭,衣衫傳的匆忙,領口還沒有繫好,露出一大片肌膚,上面有星星點點的血痕,抑或者說是吻痕?
孟梓祤摟著季絃歌,緊緊地抓著季絃歌的胳膊,想要要將這個女子捏碎,像是風一般的心突然好像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
「她為什麼會這樣?」孟梓祤探了一下季絃歌的脈搏,問道。
蒼藍不急不緩,雖然屋內是一片狼藉,但是蒼藍卻是從容有序。
蒼藍走到桌子旁邊,拿起筆來在紙上寫著什麼,漏出來的手背上血紅色的痕跡觸目驚心,讓孟梓祤的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蒼藍將寫滿字的紙遞給孟梓祤,孟梓祤一手抱著季絃歌一手接過紙。
「我早就說鳳銜天下這種武功太過與霸道,再加上從混亂的脈象看來,她的第五層並不不用本身的功力衝破的,難道是你和秦夢雪為她療傷時幫她衝破了第五層?」孟梓祤的聲音第一次有著明顯的不悅。
蒼藍點點頭。
「你可知這是害了她?!」孟梓祤又將懷中的人摟緊了些,「現在的她根本無法承受,你讓她怎麼承受這些不屬於她的功力?!」
「她接我們的功力衝破了第五層,並不是我們能阻止的!」蒼藍無聲的說道,語速很快,也不管孟梓祤是不是能看懂。
因為離得近,蒼藍也只穿上了一件薄薄的外衫,裡面的紅印子隱約可見,再加上一地的狼藉,讓人很難不浮想聯翩這間房子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孟梓祤的語氣中第一次有著滿滿的不善:「你可知這種行為有多麼荒唐?!你們兩個?!我就不信以你蒼神醫的本事,沒有辦法阻止她這種行為。」
「她想要做的事情,我不會阻止……」
「她瘋了你也瘋了嗎?!」孟梓祤這一瞬間像是仙人墜落凡間,而懷中緊緊抱著的女子就是他下凡苦苦追尋的東西。
蒼藍也似乎對這樣的孟梓祤有些陌生,但依舊溫潤如泉水:「孟兄,你怎麼了?」
這句話是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蒼藍看著孟梓祤的眼神,充滿了疑問。
「她是皇后,你們這樣可知是淫亂後宮,若是被皇上知道,後果很嚴重……」孟梓祤在看到蒼藍眼中的那個自己後,又恢復了平靜,如風的語言,分析著利弊。
蒼藍卻有些迷茫,不解的重複:「淫亂後宮?」
孟梓祤看著這屋子的景象不想多說什麼,轉身就要走,卻是被蒼藍攔住。
「你做什麼?蒼兄?」孟梓祤淡淡的聲音,好似剛才的一切情緒都不存在,唯一真實的只有懷中那個小臉通紅正在沉睡的女子。
「你要帶她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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