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擔心什麼?」冷冷的男聲自房門外傳來,燕寒秋一襲明黃色的龍袍站在門口,高挑的身材在門口投下一抹陰影。
「月琴見過皇上。」月琴向燕寒秋行禮,就準備退下。
「你會武功?」燕寒秋卻是在月琴經過身邊的時候冷冷的問道。
「回皇上,會一點。」月琴低著頭答道。
燕寒秋看看躺在床上的季絃歌,又看看月琴,道:「就你一個人在皇后身邊?」
還沒等月琴回答,燕寒秋又說道:「從明天起,朕會安排袁華來皇后這裡,保護皇后周全。」
是保護?還是監視?
季絃歌心中匪議,卻是帶著淺笑道:「臣妾謝皇上關心……」
「皇后要拒絕?」冷冷的聲音,冷冷的眼神,冷冷的男人。
「怎麼會?臣妾謝主隆恩還來不及……」季絃歌道,這個男人,真是讓人有種想要征服的**,若不是中間牽扯的利害關係太多,心中的那份要強真想把這塊冰融化成溫水。
本是以為燕寒秋說完就會走,結果這位冰塊不但沒走,還坐到了季絃歌的床邊,冰冷的手背放到季絃歌的頭上,冰的季絃歌渾身一顫。
「你害怕朕?」燕寒秋冷冷的說道,「朕只是想看看你好點沒?」
季絃歌沒說話,能說是您的手太涼了麼?
「這裡沒事了,你下去吧!」燕寒秋對月琴冷冷的吩咐道。
月琴看向季絃歌,直到季絃歌向她點頭,才離開。
季絃歌看著月琴離開,心中不禁有些擔憂:這燕寒秋應該不知道月琴就是那晚的琴師吧?
「皇后倒是越來越和朕想像的不一樣!」燕寒秋幫季絃歌在背後墊好靠墊,這動作又是讓季絃歌開始警惕。
「朕不會對你怎麼樣。」彷彿感受到了季絃歌心情,燕寒秋冷冷的說道。
季絃歌淡淡的笑笑,道:「皇上有什麼事情還是直說吧?您這樣子,臣妾惶恐……」
燕寒秋並沒有直接回答季絃歌,而是想幫季絃歌將被子蓋好,卻是被季絃歌阻止。
「皇上?」季絃歌看著燕寒秋,臉上的笑意有些消散。
「朕為皇后做點事,有問題麼?」燕寒秋反過來用那雙冰冷的手蓋在了季絃歌的纖手上。
季絃歌將手抽出來,道:「有。」
「哦?」燕寒秋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冷冷的看著季絃歌。
「皇上,有什麼事情您就直說吧,若是真的沒有什麼原因,臣妾會以為皇上真的開始在意臣妾了……」季絃歌的眼睛幽深的看著燕寒秋。
「皇后可聽左相提過《碧瑤山水圖》?」燕寒秋冷冷的轉開了話題。
季絃歌笑笑道:「倒是聽過……」
「皇后願意為朕取得這《碧瑤山水圖》嗎?」燕寒秋冷冷的說。
「自是不願意的~」季絃歌依舊淺笑盈盈。
季絃歌直截了當的拒絕,貌似讓燕寒秋有些沒有料到。
「若是朕真的在意皇后呢?」半響,燕寒秋才又問道,的聲音冰冷,聽不出有什麼感情。
「若是真的,那臣妾還是勸皇上放下~」季絃歌道,語氣中意味不明,「臣妾是很愛乾淨的~」
「你嫌朕髒?」燕寒秋冷冷的目光注視著季絃歌,卻是有意無意的靠近季絃歌,寒冷的男性氣息像座大山一樣迎面壓來。
「臣妾,不敢。」季絃歌雖然依舊是淺淺的笑著,但是話中已經充滿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若你願意,你會是朕第一個女人!」燕寒秋冷冷的說道,一手抬起季絃歌的下巴。
這句話倒是叫季絃歌愣了一下,第一個女人,那潘錦瑞算什麼?
彷彿看出了季絃歌的猶豫,燕寒秋道:「並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得到朕的寵幸!」
「那皇上還是留著這份寵幸給適合的人吧。」季絃歌看這燕寒秋,嘴上雖是淺淺的微笑,但是眼神中的深不見底叫人心寒。
季絃歌邊說著,便緩緩的推開燕寒秋冰冷的手。
燕寒秋突然俯身逼近季絃歌,冷冷的氣息瀰漫著整個床榻:「你拒絕朕?你可知朕是九五之尊?!」
「皇上無非是想要知道我那丞相爹爹的情況,可是,皇上找錯人了。」季絃歌嘴角微微的嵌起一抹狡猾的微笑。
燕寒秋看著季絃歌,等著她說下去。
「不知皇上覺得,我那妹妹季雲舒怎樣?」季絃歌問道。
燕寒秋沉默了一會,一張冰塊臉上看不出表情。
半響,燕寒秋才冷冷地說:「季雲舒?」
「是。」
「不記得了。」燕寒秋的話頓時叫季絃歌啞然,只想苦笑,好妹妹啊,你怎麼這麼苦命,喜歡上一個冰塊?
「季絃歌,幫朕拿到《碧瑤山水圖》,朕許與你一世榮寵!」燕寒秋逼近季絃歌,冰冷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
「榮華富貴臣妾還是很喜歡的……」季絃歌淺笑道。
「只要皇后為朕取到,朕決不食言!」房間內的溫度霎時像是被冰凌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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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到一首歌《一天一點愛戀》,竟然是梁朝偉唱的麼?呵呵,今天才知道,一天一點愛戀,很多很多天後,會變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