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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曠野 文 / 果木子

    話音兒一落,他已抱著楚寧又滾回金針菜的花叢。

    灼熱的呼吸一下下撫在楚寧耳根,黑亮的眸子因染了情,,欲而微微發紅,雖極力克制,卻仍舊顯出兩分熾熱迷離,楚寧被他這樣盯著、抱著,也不禁呼吸發急,口舌發乾,胸腔中更是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情緒和另一種莫名柔軟綿長的情緒澎湃湧起,酸酸脹脹,又萬般輕柔連密,堵得她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紅著臉呆呆瞅著身上的男人。

    季桓被她這幅樣子逼的鬢髮汗濕,卻仍是癡狠的盯著她,似乎在瓦解她最後一絲猶豫和不安,一時間,楚寧覺得胸中濃烈的情緒一下子直衝腦頂,讓她生生蹦出連自己都微微嚇到的想法:便肆意這一次吧,自己心急如焚的趕來不就是想他好好的?如今這人死而復生的出現了,自己又怯懦什麼?即使明日之後她依舊沒打算再回季家,但她來這一次,為的就是親眼見到他平安,不使自己遺憾,這刻既明曉男人的心意,她總不是之前的「楚凝」,是她自己了。

    這個聲音在腦中一冒頭,楚寧縱使知道自己膽大,可卻不受控制般陷了進去,哎實在是——男色//誘人啊。

    她這般想著,便禁不住輕輕舔了兩下發乾的嘴唇,能動的一隻手臂也緩緩攀住了季桓的脖子,聲音似雲朵一樣軟:「嗯,我千里迢迢的來,你若真敢死了,我就是到地下也不能原諒你」,說著她卻又低低歎了口氣,「哎,不原諒你我又能把你如何呢,我終究捨不得。」

    季桓的全副精神都在她身上,寸刻未離,他額頭冒著汗珠,卻半晌沒動,手心也有些浸濕乾坤至尊。

    這是他頭一次聽楚寧這般正面而直白的說著蜜一樣的情話,此前,他雖然心裡一直認定楚寧對他有情,甚至為了迫她正視自己內心不惜讓她先痛過一回,但心底裡實是有點不定的,他知道楚寧內裡是個倔強性子,況且那頭還有個燕瑾在,委實擔心,不然他也不會今晚等在那裡,並連夜將人帶出來。

    此際聽見這綿綿話語,竟有些心口砰跳,激動難抑,他再不猶豫,猛地低頭微帶顫抖的吻了上去,這一下的兩唇相碰,二人都是一震,楚寧更是觸電般腦子一昏,一手攥著季桓脖子處的衣領,一手緊緊與季桓扣著她的手指相握。

    季桓張開雙唇,含住了楚寧的唇,一寸寸狁吸研磨,慢慢伸出舌,在楚寧的上下唇瓣上輕輕掃過,然後滑進唇齒間,絞住她的小舌,纏綿不放。

    一個隱忍許久,一個終解了心結,如何不著火,而這曠野的靜謐更是平添幾分旖旎和刺激,楚寧只覺得唇舌像是在烙鐵之上滾過一樣,那般火熱劇燙,灼得她暈暈乎乎,完全不知身處何方。

    季桓緊緊裹著她的身子,來回揉捏碾動,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楚寧外面雖穿的是交領的男子長衫,但在剛剛的一場混亂中已被季桓扯得鬆了大半,露出白綢的裡衣和小片瑩白的胸口,綢緞的裡衣本就有些透,在這濛濛月光下更是要透不透的勾人心火。

    她略略急促的喘息使得那柔軟一顫顫的起起伏伏,季桓壓在她身上,感覺到女人軟軟的胸乳緊緊貼在自己胸膛,眼角餘光瞥見那雪白的起伏,身子不禁一陣顫慄,急切的移下頭稍稍撥開她的外衫,隔著薄薄裡衣一口咬住頂端的一隻嫣紅嫩蕊,用舌尖裹住,有些急切的吸允,又感覺不夠不由微微用力的噬咬那漸漸挺立而起的紅珠。

    楚寧一顫,昏昏沉沉的呻、吟低叫,「別咬季桓你別」,一陣陣酥蘇從那個粉嫩的突起處,往楚寧的四肢百骸席捲過去,使得她頭腦更暈,聲音更媚軟,她低喃的聲音愈發刺激了身上的男人,季桓的手迅速順著她綿軟的肚腹往下,片刻就尋到了桃花源的入口。

    楚寧的長衫恰到好處的遮住了他作亂的大手,那手指靈活之極,感到入口處已經有了些許濕意,一下便滑了進去。

    自上次情願的做過「解藥」之後,季桓發現自己似乎有點貪戀上了那極致美妙的感覺,在楚寧離府的這幾個月裡,夜深人靜的暗夜,他羞愧的發覺自己竟可恥的發過兩回春夢,醒來後對著空空的內室,他直恨得牙癢。

    楚寧的消息每隔兩三日就會報到他跟前,他默默看著花兒報來消息,知道自離開季家後,楚寧歡快的一日勝似一日,更是不許花兒草兒提半句以前在季家的日子,這女人真是恨不能將這近一年的過往點滴全部擦乾抹淨,不留丁點兒痕跡,可真是想的好!

    如今他終是想法設法讓這丫頭自己跑來,方纔她一番由心而發的舉動更是讓他滿心歡喜,這刻真實的將人壓在身下,手指一探進密林幽谷,感到那嬌軟溫熱的嫩蕊包裹的滋味,何止是虛幻的春夢中所能比擬!

    他全身的血液叫囂起來,下面更是脹的發疼,丁點兒都不想再忍,季桓果斷的將手指抽出來,身子稍稍撐起,下一刻便將叫囂的「凶器」擠了進去,雖然只是頂在了幽徑的溫熱入口,可因為想念日久,他仍是不自禁的喟歎出聲。

    楚寧眉目眩暈中,只不知何時那滾燙硬挺如烙鐵一般的東西已子褲子外面擠了進來,正緊貼著她那處廝磨不已,霎時,滑滑膩膩,分不清是誰的蜜液。

    「你」她又驚又窘,可方吐出一個字季桓又已結實的欺上來,一隻手探進去不斷揉弄著胸前的兩團,一面輕吻著她的唇角啞聲道:「我怎麼了,嗯?」

    伴隨著這話音的是他在某處的來回一蹭,楚寧渾身一抖,一股熱流隨之而出,她咬著唇才沒叫自己呻吟出聲,但身子卻難受的動了動調教女神全文閱讀。

    「嗯要不要?」季桓額上的汗珠滴下來,落在楚寧輕顫的眼瞼上,他們的頭頂和上面,是幾株大的金針菜才的枝條,有的蓋在季桓的背上,還有幾根就在楚寧的發邊,深吸一口滿滿都是香氣。

    季桓偏頭在那枝條上噙了幾朵黃花下來,花朵嫩長,尾端有著甘甜的汁液,他叼住一頭,用有汁液的一頭輕輕撩著雪峰上的兩點,又輕又癢的觸覺,極是難耐,楚寧被折磨的身子癱軟,嘴裡斷斷續續求道:「別這樣,癢啊」

    金針花的甘甜汁液滴在挺立的小櫻果上,晶晶發亮,季桓埋頭其中,只覺美妙無比,下面的腫脹一跳,那處已經濕的緊,他當即腰上用力,狠狠頂了進去。

    那裡溫熱濕潤,季桓呼吸一窒,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楚寧也是一驚,隨即陣陣酥麻自那處迅速傳開,她抓著季桓的手指一緊,忙晃了晃發沉的腦袋,左右的花枝觸到臉上,她終是猛地回神想起這還是在曠野!

    「呀!」她一聲輕呼,卻因著情潮又啞又媚,身下也緊跟著一縮,似要將那火一樣的物什狠狠絞住,這正要了季桓的命了,男人悶哼一聲,掐著她的腰肢瘋狂的抽動起來,蓋在他身上的大片花枝如同波浪一樣起起伏伏。

    這一場情事刺激而急遽,楚寧被他突然的大力頂弄的心神俱迷,只能拚命忍著不發聲,飄蕩蕩如一葉小舟,分不清方向。

    「寧兒寧兒」粗重的幾聲低吼,一股炸開般的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季桓死死抵住那嫩處,全身劇烈抖了幾下,盡數發出。

    他伏在楚寧的身上,大口大口喘息。楚寧渾身癱軟,只閉著眼睛裝暈。

    歇息片刻,季桓見她仍舊沒睜眼的打算,不由輕笑起來,在她鼻子上捏了一記,坐起身將二人的衣服理好,用他先前脫下的士兵服將楚寧一裹,抱著她屈指吹了個口哨,少頃,馬蹄聲就到了跟前。

    季桓瞅著懷裡人裝暈的模樣,壞心的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楚寧吃痛,睫毛顫動兩下只好裝作無力的睜眼瞥了瞥他,季桓心情好極,將她放在馬上,自己卻又彎腰折了幾枝金針花塞進楚寧手裡,隨即跨身上馬,在她耳後輕聲道:「唔,這金針花能吃的,汁液甘甜得很吶。」羞得楚寧直想找個地鑽進去,一路上將那花蹂躪的慘不忍睹。

    回來的一路奔馳的飛快,楚寧發現他們並沒有回先前已收繳的鎮西王府,而是在略遠的一處小院停了下來,季桓依舊將她抱在懷裡,但楚寧仍舊看清了開門的是地明,而在他們身後尾隨而至的是地隱。

    二人看見季桓懷裡的她,似乎也沒什麼意外,她這才驀地想起之前不知季桓身份的時候,後面是跟了兩個隨從的,現在估計就是這兄弟了,那剛剛楚寧真覺得沒法見人了。

    幾人進了後院,地明不停覷向地隱,大概是在問方才情形,地隱衝他飛了個眼,表示這是個秘密啊大哥,倆人眼神正交換的起勁兒,冷不丁見自己主子停了下來,原來是要到臥房了。

    地隱機靈,瞧見季桓轉身,立即道:「主子累了一天,我這就去準備熱水讓主子早些歇息。」

    季桓挑眉斜他一眼,地明忙咳嗽兩下,一本正經的接道:「熱水屬下已經備好了,地隱,跟我去拎過來。」

    季桓淡定了「嗯」了一聲,抱著人轉身進屋了,楚寧窩在他懷裡,狠狠擰了他一把,突地想到一件事,她探出腦袋盯著季桓問:

    「他們兩個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具屍首不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斷了這些天,思路有些捋不順,一上來就先來盤葷菜菜,委實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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