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未癒小病不斷,輪番苦藥上場,連映瞳真成了名符其實的藥罐子,以前還算壯實的身體從入宮後變的嬌弱,一病就要多天。
慕容尉遲破天荒沒有降罪偷溜出皇宮的她,甚至都沒有問她當天發生了什麼,太過於反常的平靜,連映瞳終日惴惴不安。
他經常來關雎宮,她每每裝睡避而不見,他定是察覺,也不揭穿她,坐著陪她一會兒就走。
慕容尉遲是她所見最妖嬈魅惑的男子,也是她嫡親舅父,她想起昏迷前所發生的那些事,不經會臉紅心跳,若她沒有昏過去,之後發生什麼她不清楚,身體和心裡的感覺總是怪怪的
「小侄女,你臉紅紅的是不是中暑氣了?」慕容淮秀藥碗啪的一下擱在連映瞳面前,手指戳著她腦門,很誇張的「咦~」了一聲,探究的眼神牢牢盯著她。
連映瞳被他瞧的渾身不自在,「天氣熱,臉紅不行嗎?」
「哦,這樣啊,小叔父還以為小侄女春心蕩漾少女懷/春啦。」慕容淮秀衝她笑道。
「什麼春心蕩漾,少女懷/春啊!小叔父,你是出家人,說這些不怕佛祖罰你嗎?」連映瞳衝他扮個鬼臉,很難想像容貌端麗清秀一派俊朗公子氣質的慕容淮秀,一說話就帶著三分痞氣。()
「小叔父是帶髮修行,不算佛祖手底下的人。」他笑嘻嘻說著,把藥碗端起遞給連映瞳。
她厭惡的皺眉,慕容淮秀代替太醫院的人替她一人問診開藥,藥開的並不苦澀,而是又酸又腥,雖然藥效極好,可她聞的想吐。
「你不喝?你嫌棄小叔父的藥不好?」慕容淮秀眸中似有水汽浮動,甚至拿碗的手微微發抖,垂著頭他表情很鬱悶。
連映瞳有點不忍心,「不是嫌棄,我不喜歡藥的味道,對不起小叔父,我不是故意的。」她想了想慢慢伸手去接藥碗。
慕容淮秀幽幽言道,「唉,不怪你,是小叔父學藝不精,治不好你的病,皇兄說要送我去苗疆,那裡都是毒蛇毒蟲,我」說著說著別過臉,雙肩微微顫動。
「我已經感覺好很多了,小叔父醫術很厲害,你別擔心,我和皇叔父去說,不讓他送你去苗疆,你別難受,我會乖乖喝藥的!」連映瞳更自責因為自己連累慕容淮秀,他還不滿二十歲,去苗疆那地方太危險。
一口氣喝完,她臉色都變了,強行壓制胃中的不舒服,拍拍慕容淮秀肩頭表示安慰。
慕容淮秀眼睛微紅,取了顆蜜棗放進她口中,連映瞳含著蜜棗對他感激的笑笑。她哪裡知曉面前的人心裡笑的眼淚快落下,差點憋出內傷。
他有點明白皇兄為什麼會親近連映瞳,但凡宮裡的人哪個沒有點小心思保護自己,唯獨她傻兮兮的被他裝出的那點傷心完全騙住,蠻可愛的,可惜遇見了皇兄。
慕容淮秀心裡暗暗歎息,他裝柔弱騙取同情的本事遠遠不及皇兄,這樣純粹通透的人兒被皇兄緊抓不放,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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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墊之後情節,你們仔細看哦,慕容舅父的本事還有很多沒有施展,容我一一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