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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一節 力保方晚1 文 / 十三叔

    偌大圓形會議室裡,白行律優雅的坐在皮椅裡,一手有節奏的點著桌上的一疊檔案,一手把玩著一部金屬質的手機,百無聊賴的掃視圍坐在會議桌前的各級領導和各部部長。

    坐在院長下首的白行徵平淡卻堅決的吐出兩個字:「不行。」

    有個別領導冷聲附和:「行徵說的對,這關乎君臨百年的聲譽。自開校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作弊,不嚴加懲治,怎麼對得起這百餘年來為君臨鞠躬盡瘁的先驅!」

    白行律淡淡掃了那些附和的老者一眼,都是一些迂腐陳舊的糟老頭,真是多管閒事。

    「方晚的檔案各位都看過了,他從入校的學費到生活費幾乎都是靠獎學金支撐。我想請問,連洗漱用品都要從學院內務處領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用這款手機,」把手中的手機扔在桌上,「這款是亞洲限量版手機,整個s市能用得起這款手機的人不超過200個。那麼,請你們誰來告訴我,一個無信用卡無存款整個學期零用錢只有五百塊的人,是怎麼買到這款必須要有一定資產認證才會出售的手機的?恩?誰來告訴我?」

    短暫的靜默後,白行徵依然平淡道:「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也許是他不小心撿到的,也許是他偷來的。總之,那部手機裡,一條短信清楚的寫道:方晚,答案給你了,請你別再糾纏我了。你看,事實勝於雄辯。」

    「你跟我談事實?事實就是你們根本不聽方晚的解釋,就將他關進閉思館。我說各位,就算是殺人犯,也有申訴的機會。對不對?」

    坐在白行徵下首的梅李芮冷笑一聲:「申訴?一個賤民而已,沒有打斷他的手腳已經很給他面子了,還談什麼申訴。」

    梅李芮下首的古丘搖頭道:「梅部長,話不能這麼說。我們不能無故宣判一個人的對錯與否,如果他真的作弊了,那自當嚴辦。但是倘若他是真的被冤枉了呢?我個人認為,這件事應該調查清楚再下結論。」

    梅李芮美艷的臉上滿是厭惡:「人證物證俱在,怎麼可能是被冤枉的。何況,誰會無聊到去冤枉一個賤民。古部長,你依然還是個老好人啊。」

    白行律朝梅李芮勾起一個美到刺眼的微笑,甜聲道:「芮姐姐,你也依然還是說話這麼難聽呢。」笑容隱去,語氣恢復平淡,「把方晚帶進來。」

    過了片刻,方晚被兩個紀檢部的人押進會議室,白行律看見腳步虛浮的方晚,薄唇緊抿。好不容易恢復點血色的臉,此刻蒼白灰敗,眼睛哭得又紅又腫。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神情木訥。他最喜愛的那雙黑葡萄一般亮晶晶的眼睛,無神又空洞。

    白行律心裡騰騰的竄起一股怒氣,居然敢把他的人嚇成這樣,打狗還要看主人!

    當下噌的起身,拉過被人押解的方晚,摟進懷裡。轉臉對一眾臉色尷尬的高層領導冷聲道:「我還是那句話,不准開除方晚。」

    「砰」的一聲,白行徵拍桌起立道:「白行律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其它事我都隨你,惟獨這件事不行!這不是私人恩怨,是關乎整個學院的名譽問題,不要耍小孩子脾氣!」

    白行律不語,攬住方晚的手臂收緊。

    坐在白行律旁邊的古閬忙站起來解圍:「坐下坐下,都坐下。大家都是斯文人,不要衝動,不要衝動。律,快坐下!」

    白行律站著沒動,掃了在座幾位元老級高層一眼,意有所指道,「各位,我手中有些很有趣的東西,其中大部分都會影響到本校名譽。要是你們有興趣,可以來找我私下聊聊。」說罷打橫抱起方晚大步往外走。

    白行徵在他身後沉聲吼道:「白行律!」

    一直處於神志不清的方晚,聞見熟悉的林木香後,又被熟悉的溫暖胸膛抱住。心裡頓時一陣委屈,埋進白行律胸膛大聲哭起來。

    真是的,自從媽媽死後,他還從沒這麼委屈過。扯著白行律熨帖的平整的制服,哭得鼻涕眼淚橫流。

    「我….我沒有…作弊….沒有…沒…有作弊…沒有作弊…」

    白行律的心像是被人狠捏了一把,一陣悶痛。才說過不會讓他再被人欺負,這才不過月餘,就印證了那句老話,好的不靈壞的靈啊….

    抱回公寓後,方晚還在不斷抽泣,斷斷續續哭著說他沒有作弊,不要開除他。白行律放下他,想要去找毛巾。可是方晚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不鬆手,一去掰他的手,就哭得更厲害。

    無法,白行律只得用袖子輕柔的擦著方晚滿臉的鼻涕淚水。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沒有作弊。不會開除你的,不會的,快別哭了。」

    方晚不聽,反而拉著他的衣服哭得更加傷心欲絕,恨不得用哭出來的眼淚淹死他們倆。

    白行律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這小子在床上哭時春水盈盈,楚楚可憐,每每讓他「性」趣倍增。可是現在這麼個不要命的哭法,他堂堂白大會長還真招架不住了。

    「喂喂,別哭了好不好,都說了不會開除你了。喂,你鼻涕又流出來了!喂!別亂蹭!」

    嬌生慣養的白大會長,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疙瘩。被人圍著轉慣了,哪裡安慰過其他人。還是哭得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其他人…

    等方晚枕著一片溫熱的物體,聽著某人沉穩的心跳睡過去時。那位某人面呈菜色的盯著懷中的方晚,一臉悔不當初。

    當初怎麼就覺得他纖細惹人憐正合本會長的口味了呢?!

    將方晚平放在床上躺好,給他懷裡塞了一隻枕頭。白行律緊抿著嘴,摸了摸他紅腫不堪的眼睛。

    有人敲門,不等白行律回應,就自動走進來。

    看了眼床上睡熟中也在不住抽噎的方晚,嘖嘖說道:「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倒霉,估計把他後八輩子的霉都給倒完了。」

    白行律瞟了眼沒正經的古閬,做了個手勢說出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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