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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農夫與蛇2 文 / 十三叔

    方晚如蒙大赦般跑過去接起電話:「喂,你好!請問找誰?」

    電話那頭傳來打死他也忘不了的聲音:「是我,你的傷怎麼樣?」

    方晚一驚,下意識偏頭看了易偉峰一眼,忙說道:「好、好很多了!謝謝關心!」

    「名片拿到了嗎?」

    「拿到了!」

    「嗯,電話號碼記住了嗎?」

    「記住了!」

    「背來聽聽。」

    「背…」方晚噎住。

    電話那端傳來幾聲低笑:「巧克力還喜歡嗎?古閬說小孩子都喜歡吃甜食,你喜歡嗎?」

    「巧克力?」方晚小聲問著,又看了一眼正在電腦前敲打鍵盤的易偉峰,「是那個漂亮的盒子嗎?」

    「好吃嗎?」

    方晚低低回道:「好吃…」他突然有些心驚的想到信裡那則農夫與蛇的故事。

    「那我明天再讓人給你送去。」

    方晚哦了一聲,心情低落的握住話筒。

    沉默了一陣,在方晚以為對方已經掛電話時,那端又說道:「還疼嗎?」

    聽著聽筒裡算的上是溫柔的聲音,方晚愣了好一會兒,才慌忙回道:「不、不疼了…」臉上莫名的有些發熱,一定是燙傷開始疼了,方晚心想。

    掛下電話,白行律挑眉看向圍坐在他周圍的幾人。

    「各位部長,現在是私人時間,有什麼話等到明天再說。本會長要休息了。」

    梅李薇抱臂端坐在巴洛克式的布藝沙發上,冷靜說道:「白會長,我們必須得談談。你把齊斐這塊燙手山芋扔給我紀律部算怎麼回事?我希望會長你不要公私不分,擅自將個人情緒帶入工作當中。」

    坐在她旁邊的古閬彎著眼睛附和道:「就是嘛,閉思館是什麼地方?建校百年來,就沒開過幾次。而律你居然要把齊家的寶貝獨子關進去….他犯什麼事了,要做這麼嚴厲的處罰?」

    白行律將右腿搭在左腿上,慵懶的說道:「惹本會長不開心,還不算犯事?」

    「拜託,」古閬翻了個白眼,「齊家會接受你這麼蹩腳的理由嗎?」

    「接不接受關我什麼事。」

    梅李薇制止住想要跳起來的古閬,對白行律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鬧大的後果?所謂民不與官鬥,齊家十幾代從政,包括白梅古易四家在內的大大小小家族裡,沒有哪家不賣給齊家面子。你今天當眾下令要關齊斐進小黑屋,這不是當眾刮了齊家一個耳光嗎?行徵哥同意你這麼做嗎?」

    白行律無所謂的笑了一下:「齊斐太驕橫了,仗著有張不錯的臉蛋,處處想要挾制我。我早就想挫挫他的銳氣,這次剛好是個合適的契機。」

    古閬嘖了兩聲道:「你真是壞死了,我還說你是為了替方晚那孩子出口惡氣,沒想到只是利用他而已。律啊,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啊?」

    「肉做的。」白行律勾唇。

    梅李薇平靜說道:「所以還是要把齊斐關進閉思館嗎?那小少爺現在可正坐在行徵哥的辦公室裡告你狀,說什麼也不肯去閉思館。我認為,要是你執意關他…你以前那點破事難保他不會抖給你哥聽。」

    聞言,白行律臉上懶散的神情褪去。

    一直坐在床邊低頭擺弄平板電腦的易清清抬頭說道:「齊斐這次傷人,算是惡**件,按理說不至於關閉思館。但是必要的處罰是必須給的,也算是給下面的學員樹個典型。」

    「嗯,清清說的很對。」古閬湊到易清清耳邊,曖昧說道,「不如你去跟白行徵說說,讓他當著全學院師生的面批評一下齊斐。白行徵向來最聽你的,你洗乾淨送上門去,比一百個律都管用呢。」

    易清清掄起平板電腦就砸在古閬頭上:「古、閬!閉上你的狗嘴,李薇你把這混賬東西給我拖出去!」

    白行律想著自家嚴厲的二哥,心煩意亂。一手提了一個,將正在掐架的易清清和古閬給扔了出去。

    梅李薇出門時拍了下白行律的肩膀,對他說了句:「保重。」便甩了甩幹練的馬尾,瀟灑走人。

    白行律揉著眉心,坐回書桌前。拿起方晚的檔案又翻了翻。

    「.難道是我搞錯了…」

    第二天方晚也不敢睡懶覺,早早起了床,就坐在書桌前認真溫習功課。

    因為就快要到期末考了,為了拿到那份豐厚的獎學金,他可是卯足勁。想著一拿到獎學金,就能給小晴買新衣服和新鞋,他就更是充滿了幹勁。

    看了一會兒書,電話鈴聲大作。方晚正看得認真,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的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的跑去接起來。

    「藥擦了嗎?」

    方晚一怔,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白行律的聲音。吶吶回道:「還沒….」

    不提還好,被他這麼一說,方晚突然覺得頭上臉上和手上的傷處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那端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說道:「我馬上過來。」

    說罷果斷的扣上了電話。

    這邊方晚還握著聽筒一陣迷茫。他剛剛說什麼?

    還沒等方晚完全回過神來,房門就被叩響。

    方晚又是一驚,跳起來去開門。

    白行律挑眉看了眼頭被包的結結實實,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方晚。伸手輕撫了一下方晚紅得異常的右臉。

    「還這麼紅啊。」

    微涼的指尖像羽毛一樣搔刮在他的臉上,有些癢。方晚本想避開,突然想起站在他眼前的是什麼人,生生忍下了偏頭的動作。

    白行律放下手,隨手關上門。拉著方晚走到房間中央,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床,最後朝左邊那張素淨整潔的床揚了揚下巴說道:「這是你的床?」

    方晚點點頭。

    白行律拉他坐下,左右環顧,拿過靠床的書桌上的藥袋。打開一看,白行律眉頭微蹙:「你昨天就沒擦?」

    方晚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恍惚道:「忘了…」

    白行律斜了他一眼,拿出還沒拆封的藥,仔細看了下說明。又放下藥,轉身走到洗手間。

    傳出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不一會兒白行律擦著手走出來。

    拖過椅子,坐在方晚面前。扭開藥蓋後,挖出一塊藥膏,左手扶住方晚的臉,右手細細的幫他塗藥。

    方晚從白行律進門那時起,就處在迷茫的狀態。到這時白行律涼涼的指尖在他臉上輕柔的塗抹,有些刺鼻的草藥味鑽入鼻腔,才回過神來。

    大眼睛困惑的盯著白行律專注的神情,他是堂堂白家少爺,是聰明能幹的學生會會長,還是個讓無數男男女女趨之若鶩的美人。就是這麼一個與他雲泥之別的男人,用他自身的權利,強迫自己與他維持**關係。並且聲稱這一切都是自己使用手段將他勾引上鉤的,告訴他自己種下的因,就要自己嘗這結出果。將所有因由都歸結在自己身上。

    方晚不太靈光的腦袋,實在想不出這種不堪的關係怎麼就是他耍的手段了?遇上這惡魔後,他平靜的學院生活被打破不說,還三番五次的受傷。他著實從心底裡,懼怕和討厭這個惡魔。

    「喂,本少爺就坐在你面前,你還敢走神?」臉部沒受傷的地方,被人用力捏住。

    虛焦的眼神逐漸聚焦,惡魔陰沉著那張美麗的臉蛋,微怒的盯著他。

    方晚暗暗歎口氣….總覺得自己有哪裡不對勁啊….

    「你頭髮呢?」白行律咦了一聲,摸了摸方晚露在紗布外的一點點白嫩嫩的頭皮。

    「剃了。」

    白行律盯著方晚一本正經的臉,抽了抽嘴角。腦中不自覺聯想到,這個清秀的小子光頭的樣子…嘴角又抽了抽,白行律問道:「包這麼多紗布,那頭上還用不用擦藥?」

    被他這麼一問,方晚又是一怔,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白行律。

    「你….」白行律有不好的預感。

    點了點頭,方晚說道:「我不知道。」

    白行律這下嘴角眼角連著眉角一齊抽了起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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