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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六節 農夫與蛇1 文 / 十三叔

    方晚再次醒來時,又看見了那張冰冷俊秀的臉。

    凌語朝他點點頭,冷淡的說道:「你好,又見面了。我是學院第五號診室的科室主任,你的主治醫師——」

    「凌語,我知道。」

    凌語抿著嘴又點點頭,公事化的說:「頭皮及右臉輕度燙傷,左臉輕微軟組織挫傷,左手腕輕度骨折,手肘碰傷。」頓了頓,又道,「因為治療的需要,我把你頭髮剃掉了。」

    方晚愣了一下,對凌語虛弱的笑了笑:「謝謝。」

    這下換凌語一愣,盯著方晚回道:「不用謝。」

    「凌醫師,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現在就可以。」凌語轉身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遞給方晚一張小黑色的名片,「這是白會長要我給你的。另外我開的外敷的藥回去記得按時擦,內服的藥繼續服上次開的就可以了。臉不要沾水,手上石膏過一個星期來取。還有,你有輕微的貧血,平時注意飲食營養。我已經給你開了休假條,這一個星期在寢室好好休息,不用去上課了。」

    方晚一一記下,又笑著向凌語道了謝。凌語冰著一張臉,生澀的扯了下嘴角,權當回笑:「不用謝。」

    拿著藥袋,方晚看著手裡那張黑底上的白行律三個小楷字,心裡五味陳雜。

    耳朵尖上似乎還殘留了白行律溫熱的體溫,方晚呼吸一緊。忙甩了甩頭,隨手將名片放進藥袋裡。

    回到寢室,易偉峰看見整個頭被包成粽子的方晚,嚇得怪叫。引得隔壁的陶樂跑過來湊熱鬧。

    「哎喲,偉峰啊,你家方晚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了?」

    「去去去,沒你的事,回去睡你的覺!」

    方晚尷尬的收拾東西,他的書本已經被人給送了回來。還順帶送了他一盒高級點心。

    陶樂眼毒,站在門口就瞅見方晚書桌上醒目的精美包裝盒,揮開易偉峰驚叫著跑進來:「哎呀!這是菲洛吧?瑞士頂級巧克力,純手工製造,每個季度只生產500盒的極品啊!方晚,你哪來的?菲洛可是會員制,有錢都不一定買的到的啊!喂,偉峰是你買給他的嗎?你小子可真大方啊!」

    易偉峰樂呵呵的笑起來:「那是當然!我看小晚這段時間沒什麼精神,就托人買了這個送給他。怎麼樣,小晚你還喜歡嗎?」

    方晚沒想到是易偉峰送的,詫異之下,忙點頭道:「喜歡,謝謝。」

    「喜歡就好。陶樂你還站在這幹什麼?還不快滾回去。」

    陶樂搓了搓手,腆著臉說道:「那什麼,你知道我最愛吃甜食了,分我一塊嘗嘗唄?」

    方晚一聽,忙把一整盒的菲洛舉到陶樂面前,笑著說道:「都給你吃吧,我不太喜歡吃甜食。」

    正要發作的易偉峰見狀,忙把那盒巧克力塞到陶樂懷裡,不耐煩的罵道:「給你給你,都給你,快滾快滾!」

    陶樂大喜,抱著菲洛笑呵呵的說道:「謝謝啊方晚,你人真不錯。所以,外面的傳言是假的吧?你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下賤的人啊….還這麼大方的,是假的吧?」

    方晚臉色一變,僵硬的站在那。

    易偉峰瞄了他一眼,連推帶罵的將陶樂趕了出去。

    方晚訕笑兩聲,轉到衛生間去洗漱。

    易偉峰跟進去,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小晚,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方晚故作輕鬆道:「沒事,不小心跌下樓梯了。」

    易偉峰舉起手上的藥袋,目光銳利的盯著方晚道:「跌傷會用燙傷藥嗎?」

    方晚不語。

    易偉峰歎了口氣又說道:「我都知道了,下午你被齊斐潑湯了是嗎?不是讓你別跟他碰面嗎?怎麼還往白滄跑?」

    方晚左手腕上打著石膏,不太靈便的擠著牙膏。易偉峰走過去,幫他擠好牙膏,又幫他接好水。

    方晚道了聲謝,接過牙刷開始刷牙。

    「小晚,你老實告訴我,你跟白行律到底什麼關係?」

    方晚手一頓,含著泡沫模糊說道:「偉峰哥你說什麼啊…我跟白會長能有什麼關係啊…」

    易偉峰皺起英挺的眉毛,語重心長的說道:「不用瞞我,說的不好聽,白行律一個跟你從身份地位家世背景長相頭腦都是南轅北轍的人來說,怎麼會三番兩次的找上你?你在博物館那天被齊斐打,過沒一個星期又搞得一身傷回來,還高燒不退。無風不起浪,學院裡瘋傳的謠言不可能一點根據都沒有。今天又被白行律公然帶到易通學員不能隨意踏進的白滄…小晚,你知不知道,齊斐是白行律的情人,這是公開的秘密了…能讓這個出了名善妒的齊公子針鋒相對,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理由來…」

    方晚握緊了牙刷柄,耿笛溫和的話語猶如在耳:「有人讓我帶句話給你:招惹誰也不要去招惹齊斐。不要問是誰讓我帶話,我不能說的,我只是負責把話帶到。」

    還有耿笛帶給他的那封信,到現在為止還壓在他的枕頭下面——信裡只有一則打印稿農夫與蛇的寓言故事。

    方晚不明白,給他信的人是想提醒他不要輕信身邊的人嗎?

    還有,誰會給他這封信的呢?

    他在這個學校裡,唯一能說得上話的只有易偉峰。可是有什麼他不能當面對他說,還要托耿笛當著他的面把信交給自己呢?另一個走得稍近一些的就是耿笛了,可是自從從博物館回來後,耿笛對他的態度又變得不鹹不淡的,所以也不可能會是他。

    詢問後,耿笛也只是淡淡笑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天早上在我辦公桌上看見這封信的,和信一塊兒放著一張小便簽,上面說務必交給你。抱歉,我忙到現在才送來給你。」

    「小晚!我在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方晚回過神來擦了擦嘴巴,對易偉峰笑道:「偉峰哥,這種玩笑可隨便開不得啊…還是說…你相信那些傳言了嗎?」

    易偉峰立刻反駁道:「當然不是!可是,那齊斐對你這麼深的敵意是又為什麼呢?」

    方晚搖搖頭,想要越過易偉峰走回房間,被易偉峰給攔住,追問道:「小晚,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話不能對我說嗎?」

    面對窮追不捨的易偉峰,方晚感到有些無措。正在這時,寢室裡的電話鈴響起。

    給讀者的話:

    高考的孩子們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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