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被眼前的景象衝擊得頭腦發昏的傻站著,也忘了轉身走掉。直到閉眼呻吟的那人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見門口大喇喇站著一個大活人,正目不轉睛盯著眼前的活春宮觀看。當下大叫一聲,抱緊面前的男子,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裡。
方晚被這一聲慘厲的叫聲驚醒,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吶吶的道歉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走錯了我、我這就走!對不起!」
說完方晚轉身就跑,哪知那扇在他推來沉的無比的大木門,卻在他眼前輕易的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方晚心想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抖著腿怎麼也不敢轉身。
一隻手臂從身後伸過來,撐在方晚面前的門上。
耳邊響起一抹瘖啞低沉,明顯慾求不滿的聲音:「喂,你敢壞我好事?」
方晚白著臉,略略深呼吸幾下,才放穩了聲音回道:「你誤會了,我只是走錯了,對不起,我這就離開。」
方晚不可能不害怕,在這個充斥著金錢和權力的學校裡,他誰也得罪不起。無論是誰,只要動動小手指頭,他方晚明早就可以捲鋪蓋走人了。
「哦?這麼巧,剛好走錯到我的琴房來了?」
「不是的!我真的走錯了,我只是想問問第五綜合教學樓在哪而已。真的!」方晚急得差點把舌頭咬到。
耳邊的聲音輕輕一笑,方晚感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廓上。一陣熱氣莫名的從脖子躥上臉頰,連耳根都熱的發燙。
「律….」在鋼琴上坐著的那人,嬌聲道,「我好難受…」
方晚這才算知道那人是男是女了,雖然嗓音裡帶著沾染上**後獨有的沙啞,但也足夠分別他的性別了——他是個男的!而且是個很漂亮的男生!
這一認知讓方晚心驚肉跳,那他他他他們剛剛在到底幹什麼??
身後的男子嗓音如流水叮咚,悅耳舒心,透露出一絲年齡無法超越的青澀味道。方晚當即知道這名男子一定是學生,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本校的…沒見他穿學校制服…
「你先出去。」
方晚正在兀自琢磨這名男子到底是不是本校的學生,耳朵裡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當即條件反射的應了一聲「好」便準備開門出去。
「喂,你留下。」
撐在門上的大手拉過他,將他的臉抬起來正視他。
這一看不要緊,方晚差點暈死過去。
這人皮膚白皙細膩,細碎的劉海懶散的搭在光潔的額頭上。兩道英挺的眉毛斜飛入鬢,卷長濃密的睫毛下,是狹長的雙眼,帶有淡淡茶色的瞳仁裡飽含傲慢。直挺的鼻樑下,鑲嵌著兩片薄而緋紅的嘴唇,微挑的嘴角猶如帶著水滴的薔薇紅般誘人心魂。那尖削優美的下巴趾高氣昂的微揚,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以及綴滿了點點紅痕的秀麗鎖骨。
「喂,你是故意的吧。」
方晚呆呆的盯著眼前美的不可方物的男子,思緒停滯。
蒼天吶!!他他他真的是人嗎??世上有這麼美的人嗎????
「喂,又發什麼呆。」男子「啪啪」的拍了方晚幾巴掌,總算把直著眼睛盯著他看的方晚拍醒了。
「什…麼?」方晚呆愣的問道。剛剛坐在鋼琴上的少年已經漂亮的讓他大吃一驚了,可是眼前這名男子——不不!怎麼看他也是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男孩子——這名少年比剛才那位少年美了不知道多少倍!
男子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又重複了一遍道:「我說你是故意的吧。」
「什…什麼故意的?」方晚現在處於當機狀態。
男子邪邪一笑,雙臂越過方晚撐在後方的實木門上,將他禁錮在臂間,低低說道:「故意『走錯』進來,故意打擾我的好事,然後引起我的注意。」
方晚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立刻慌張道:「沒、沒有的事!」怎麼可能啊!我根本不認識你!
「嘁,你一定知道我喜歡像你這種骨骼纖細,皮膚白嫩的男孩,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傻樣釣我上鉤。」
「你在胡說什麼啊!我真的是不小心才…才撞見你們的!」方晚驚訝的辯解,「真的真的!」
「少來,誰不知道這是我的個人鋼琴教室,而且這個時間不正是晚課時間嗎?你不上課,到處亂跑什麼。」男子將方晚罩在雙臂裡,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美麗到幾乎邪魅的臉帶出一絲挪揄的笑。
方晚被困在男子寬厚的胸膛和木門之間,極具侵略性的危險氣場將他團團圍住,直壓的他喘不過氣。
男子乾淨悅耳的聲音繼續響起:「你真有這麼『不小心』闖進我的教室嗎?」
「不、不論怎麼說,是、是我的錯。對不起,讓我走…好不好?」方晚被男子漂亮深邃的眼睛盯得臉色炸紅,低下頭不敢直視他。
緊張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方晚咬緊下唇,不安的等待男子的「審判」。
身體突然騰空,方晚驚訝的輕叫出聲,卻是被那名男子打橫抱起,放坐在鋼琴蓋上。
方晚這才發現,剛才那名少年早已不知所蹤。
還沒來得及掙扎,嘴巴便被人堵得嚴嚴實實,一股甜的叫人發膩的味道隨著突然闖入的舌頭直衝進嘴,在他嘴裡肆意橫掃,方晚驚恐的叫喊全給男子吃進了肚子裡。
男子把方晚的雙腿分開,將身體擠進去,一手按住他的後腦,一手急切的撫上方晚瘦弱的背脊,上下遊走。
方晚驚懼交加,當下奮力推拒男子。男子本就慾火未消,被他又推又打的動作撩撥的渾身燥熱。不耐煩的將下身一送,堅硬如鐵,熱燙如火的什物頂在方晚的關鍵部位。
方晚的頭皮瞬間炸開,他就算再笨也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何況那玩意他方晚也有啊!
「唔唔!」方晚臉頰漲的通紅,奮力反抗。
「真不乖。」見他扭動的兇猛,牙齒也不安分的亂咬。男子不滿的離開了方晚的嘴巴,帶出一縷**的銀絲。還伸出舌頭,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修長的手指挑起方晚的下巴,拇指細細摩挲著被他吮吸的紅腫不堪的小嘴:「不過,味道還算不錯。」
連蜻蜓點水式的親吻也沒有過的方晚,被人用法式深吻伺候的暈頭轉向,紅潮密佈。直喘著氣,猛地拍掉勾住下巴的手,又狠狠擦了幾下嘴唇。眼神凶狠的瞪著男子,以示警告:不要對我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方晚原本蒼白的臉上儘是情動的薄紅,一雙大眼睛裡瀰漫著氤氳的水汽,連微卷的睫毛上也沾染上晶瑩的小水珠。半開闔的紅腫嘴唇急促的吞吐氣息,隱約可見那條粉色小舌溫順的伏在口腔內。
他那自以為凶神惡煞的眼神,看在男子眼裡,只覺含羞帶媚,誘得人心癢難耐。
男子瞳仁裡的茶色逐漸加深,本就磁性悅耳的嗓音更是低迷沙啞:「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什…」麼!
方晚還來不及反應,便被面前這人扒掉褲子,反轉身去。細嫩的膝蓋磕在堅硬光滑的鋼琴蓋上,疼的他悶哼。
「你、你做什麼!」
「當然是**做的事。」
「什、什、什麼愛做的事?你快、快放我下去!」方晚緊張到聲線不住抖動,「我、我是男生!同學,先放我下來好不好?」為了維持他的男子氣概,硬是故作鎮靜的同男子「談判」。
「不好。」
方晚的雙手被男子鉗在背後,全身的著力點只有跪在琴蓋上的膝蓋。此時他雙腿發軟,手被箍住,全身唯一能活動除了脖子,就只有眼睛和嘴巴了。
所以當兩根手指入侵他的後穴時,方晚只能瞪大眼睛,驚聲尖叫。
「啊…走…走開!」
男子嘁了一聲,用空餘的手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臀部,不耐煩道:「欲拒還迎做到適可而止就可以了,不要太過了。」
說著腰身一挺頂進方晚的後方。
「啊——疼疼!啊….」裂帛般的痛楚,讓方晚失聲尖叫。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男子舒爽的喟歎一聲,被高溫緊窄的洞穴包裹住感覺,美妙絕倫,「我會帶你去天堂。」
說罷再也控制不住,前方搖擺起來。
寬敞明亮的鋼琴教室,充斥著男子愈加粗重的呼吸和方晚低低的啜泣呻吟。那**的聲響與華麗的水晶吊燈相碰撞,折射出璀璨的光線,投射在兩具交合的**上。
….
「喂,你還蠻對我胃口。雖然長得不行…身體也還馬馬虎虎。下星期這時間也過來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說完,男子親了一下方晚哭腫的眼睛,揚長而去。
正在抽噎的方晚,再也忍不住,咬住衣角嚶嚶哭泣起來。身上各種淤痕的鈍痛以及**撕裂的疼痛,無一不在告訴他——他方晚,一個十七歲的平凡男生,被男人強暴了。
拖著破敗的身體,方晚吃力的回到寢室,剛把鑰匙插進鎖孔,門便大力的被拉開,掀起一陣風打在方晚的臉上。
「小晚你搞什麼!你到哪去了,這麼晚才回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門裡邊的易偉峰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焦急神色,方晚本來想笑一下,表示歉意。可嘴角卻控制不住的向下一扁,委屈了喚了一聲:「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