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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1 既然如此,便再也無瓜葛了! 文 / 商七

    於宗海和於瑞春氣憤地回到了府裡。

    他們兩個的臉色比冬日裡的天氣還要陰沉,下人們一看到這兩位主子的臉色,都不敢上前去,生怕不小心,就惹得這兩人發火。

    一回到府裡,他們立馬就讓人去把於瑞秋和周氏叫到了正廳裡。

    「安然,我爹和大哥回來了,他們還把大嫂和二姐叫過去了,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我們過去偷聽一下吧?」於瑞冬也接到了於宗海回來的消息,同時,也聽到了於宗海只叫了周氏和於瑞秋一起過去正廳的消息。

    父親和大哥並沒有叫上他們兩個和他的兩個侄子,所以他想和安然一起去偷聽。

    「我不去,外祖和大舅舅估計有事情對舅媽和娘親說,我們過去是怎麼回事呀?」於安然道。

    「我們就是去聽聽,也不幹什麼壞事,有什麼不可以的。難道你不好奇,爹和大哥他們和你那個便宜的父親說了什麼,怎麼一進府裡就聽大嫂和二姐去了,也沒有叫我們去。肯定發生了一些事情!」於瑞冬道。

    「這不好,被外祖發現了,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於安然道,然後繼續看著書。

    現在快到中午了,先生也回去吃午飯了,就留下他們兩個在這裡讀著書。

    於哲浩和於哲瀚在另外的房間裡自己溫習著功課。

    「我們去嘛,就聽這麼一回。也沒有耽誤什麼事,我們小心些,爹他們不會武功。應該不會發現我們。」於瑞冬把手中的書放下,繼續說服於安然。

    他現在心裡癢癢的,極想去聽一下他們幾個的談話,爹和大哥究竟是去張府談了一些什麼。怎麼一回來就找了大嫂和二姐兩個人去說了,也沒有叫上他們。

    他今天早上也是不得去那張府的。

    原本想著會像上次一樣和他們兩個一起去,誰知他們並不要他去。

    現在他們回來了,還這般神秘。莫怪他打起了這個意。

    他現在好奇的不得了,一定要去聽一下是發生了何時,要不然,今天晚上可睡不著。

    「不行,偷聽家裡人談話可不禮貌,我不去。」於安然沒有被於瑞冬說動,而是繼續拒絕道,然後看起了書,打定主意不理於瑞冬。

    「你不去?我自己一個人去。等會我聽到了。我可不會對你說。看爹爹和大哥這麼神秘。也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肯定跟你娘有關,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爹如何處理你娘的嫁妝。這是一個好機會呀,他們那麼神秘。分明是不想我們知道。」於瑞冬又道。這會,他把於瑞秋搬了出來,他知道,自己這一個外甥,最在乎的就是他娘,把於瑞秋搬出來,這個小傢伙肯定會同意去偷聽的。

    「不好吧?」於安然果然被打動了,這時也有一些猶豫。

    他也想知道在張府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他外祖和大舅舅一回來,就去找了自己的娘親和舅媽商量,而且是不讓他們兩個知道。

    肯定是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是什麼事呢,發生了什麼事,讓外祖和大舅舅這麼忌諱。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就聽這一麼一次,好啦,快把快放下,我們快去,要不然,我們過去的晚了,他們是就說完了,到時,想聽也沒有機會聽了。」於瑞冬邊說邊把於安然的手上的書拿下,拉起於安然的手,把他從炕上拉起來,準備下炕去穿鞋,去偷聽於宗海等人的談話。

    於瑞冬和於安然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正廳。

    正廳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想來是於宗海不想讓人聽到他們幾個在談些什麼,所以沒有讓人在外面伺候。

    兩人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然後顧不得現在的天那麼冷,趴在地上,耳朵貼到窗戶裡,聽到裡面的聲音。

    外面的風太大,裡的聲音又太小,只聽到一陣噪音。

    於安然趴了一會兒,就想放棄,這麼冷的天,趴在這裡,不僅沒有聽到了,而且還要擔心裡頭的人聽到。

    於安然用眼神示意於瑞冬走了。

    於瑞冬卻朝他搖頭。這什麼都沒有聽到呢,怎麼捨的走。好不容易才來一趟,可不能這麼走了。

    他要聽下去,聽裡面正在談些什麼,可不能這樣子走了。

    於安然看到於瑞冬搖頭,也無奈,然後趴著繼續聽。

    還是沒有聽到談些什麼內容。

    他正想起身,準備自己走了,就聽得裡面一個怒聲,「那張之英居然想把安然當成一個物品交易!他想用安然換那些嫁妝,他怎麼敢!」

    於瑞冬也聽到了,然後立馬就向自己的外甥看過去,就看到於安然的臉色全白了。

    聽到這話,他們不用想,也知道裡面談些什麼事情了。

    那個張之英,居然想把安然當成物品一樣交易,而且還不想還於瑞秋的嫁妝。這張之英,怎地那麼無恥,這麼禽獸不如的行為也做的出來。

    不,不能用禽獸不如這一個詞,他這麼做,還侮辱了禽獸這兩個字,禽獸都比他有情有義。

    他這般做,真是連那些個禽獸也不如!

    於瑞冬看到於安然白著的那張臉,頓時把自己的手伸出來,抓住自己外甥的手,想要安慰他。

    「安然,許是我們聽錯了呢,你父親不會這麼做的。」於瑞冬一時也忘記了他和於安然是在偷聽,立馬就開口安慰道。

    「誰在外面?」裡面傳來了於宗海的聲音。

    於瑞冬和於安然這才後知後覺發生自己暴露了。

    他們才來得急從地上站起來,就看到眼前的門開了。

    印入眼簾的是於瑞春的臉。

    「你們兩個不是在書房裡,怎麼會在這裡?」於瑞春問道。

    本來他們四個在說著今天的事情,就聽到外面傳來聲音,他開門一看,見是自己的弟弟和外甥,就把自己的怒氣收斂,問道。

    今天的話題不適宜這兩個人知道,尤其是於安然,所以他們並沒有叫於安然過來,沒曾想,他們兩個那麼膽大包大,居然在外面偷聽。

    看樣子,肯定是自己的弟弟做的好事。

    「我們,我們」兩人支支吾吾,他們怎麼好承認是過來偷聽的。

    「瑞春,是誰?」於瑞春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得於宗海又問道。

    「是瑞冬和安然他們兩個。」於瑞春答道,然後把他的身子移開,讓於瑞冬和於安然的身影露出來。

    「讓他們兩個過來吧。」於宗海歎了一口氣道。

    本來這一件事情,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外孫知道,只想和秋兒商量著怎麼處理,沒有想到了,這個孩子卻自己過來偷聽到了。

    既是如此,隱瞞卻沒有什麼用了,還不如一次就告訴安然是怎麼回事,免的安然誤會了他們。

    長痛不如短痛,今天這事一下子就解決。

    於瑞冬和於安然行了見禮。

    「原本這事是不想讓你們兩個知道的,但奈何天意如此,我就說給你們聽吧。」於宗海看了眼著自己外孫一眼,然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於瑞冬和於安然兩個說了。

    「什麼,張之英居然把安然用來交換那些嫁妝?那個畜生!」於瑞冬一聽,就開始罵了起來了。

    於安然卻沒有說什麼,而且臉比剛才還好一些了。

    他剛才在外面就聽到了,也想到了這一件事情,現在聽到於宗海詳細說了,心中再無半分的波動。

    那個人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早就跟他無關,早在六年前就跟他無關,只是今天聽到這一件事情的時候,怎麼心裡還隱隱作痛。

    那是他的親生父親呀,怎麼會做出這樣一樣事情來。

    怎麼會把他跟物品一樣交易?!

    那真是他的父親嗎?

    要不是他還有一些小時候的記憶,他幾乎以為那陌生人。

    試問,哪裡有這樣子的父親?

    儘管他曾經在於府門前說了那麼一些話,但是也只是不認他的父親而已,卻沒有想到他的父親,居然把他像物品一樣交易。

    「安然,你若是難過,就過來娘親這裡吧。」於瑞秋擔憂地看著於安然,若是於安然聽到這個消息哭了,或是沒有白了張臉,她也不至於那麼擔憂,現在看到他這樣若無其事,她卻極為擔心。

    「娘,我沒事。外祖,那個人可是這樣子說的?」於安然確認地又問了一遍。

    於宗海點點頭。

    「那外祖就不要那些嫁妝吧!也省的他天天上府裡鬧,不好看。」於安然道。

    「安然,你」於宗海歎了一口氣。

    「他沒有把我當成自己的兒子,我也沒有必要把他當成自己的父親。他今日用那些嫁妝把我給了於家,我從此再也不把他當成我的父親,既然如此,便再也無瓜葛!」於安然咬緊嘴唇道。

    於瑞秋也是一歎,這個孩子自小就沒有了父親,雖是在尹文皓身邊長大,可尹文皓只是他的師傅,自然給不了他父愛,現在回到京城,他免不了會對自己的父親有那麼一點期望,是張之英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毀壞這孩子心中的期望。

    「外祖,舅舅,母親,若是沒有事,安然下去了。」於安然道。

    於宗海欲言又止,最後點頭讓他出去了。

    ps:

    還有一更,要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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