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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府的人沒有追來。
並不是那個宋公子不想追,也並不是被尹文皓和於安然這麼一嚇而不敢追過來,而是因為縣城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縣城裡來貴人了。
卻說那天晚上,那十二個被尹文皓和於安然打傷的大漢相互攙扶著走了一夜的時間,天亮時才回到宋府。
還好,事發地離那縣城不是很遠,但儘管是這樣,他們也是天亮才回到縣城,然後飯也不吃,傷口也顧不得包紮,便去宋府回稟。
宋天雄看到他們這樣子,問了情況,然後勃然大怒。
「你們這些沒用的奴才,平常誇自己誇的真好,把自己誇的天上有,人間無。說自己戰無不勝,功無不克,小爺要派多些人和你們一起去追那喬月香等人時,你們是怎麼說的?啊!你們說你們十二個人就夠了,準把他們打倒,準把他們一網打盡,然後帶回來。現在呢?人沒有帶回來不說,還把讓那些人把十二匹馬全砍傷了,一匹都沒有了。你們還回來做什麼?怎麼不在外面死了得了。好歹馬回來呀,那馬比你們還值錢!」宋天雄一隻手捂著鼻樑生氣,另一隻手伸出手指,指著那些人破口大罵道。
他當時想派幾十個人一起去追那喬月香等人的,他想著,多派些人才能抓到,看那些人一個小少年就把宋府五虎給打倒,想來他們的實力也是很強的。
但是眼前這些人怎麼說,那個於教頭拍著自己的胸膛向自己保證,他們自己一行十二個人就足夠了,一定會把那些打了自己的人帶回來。
結果。現在是怎麼回事?人沒有帶回來不說,連那些馬都被人砍傷了,一匹也回不來了。
那十二匹馬是他近些日子才買的,可是從西邊運回來的戰馬,一匹一百多兩,還是他拿她娘子的嫁妝去買的,現在,全沒了!!!
這幫賊子!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來人,張管家。今天中午前給我再三四十個人,還要再去幫我買十幾匹蒙古馬,一般的快馬。讓這些人騎著馬去追那些賊人!從來沒有人打了我宋天雄,還能安然地跑掉的!」宋天雄吩咐自己家的大管家。
「大少爺,這個,銀子是從公中出還是?」張管家遲疑道。
大少爺上個月花了太多銀子了,老爺這才限定他用銀子的額度。這次若是沒有對牌。自己也不能去賬房支銀子,難道這銀子要自己出。
「當然是用公中。這不是廢話嗎?」宋天雄怒答。這狗奴才是怎麼回來,怎麼自己說的話不立即去辦,還是問自己這些小事。
「大少爺,那……」張管家對牌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就聽得一聲。「什麼對牌?」傳來。
兩個轉頭一看,來人正是宋府的當家,宋天雄的父親宋明。
「爹。你怎麼來了?」宋天雄一邊問候自己的老爹,一邊使眼色,讓那十二個大漢偷偷地溜走。
「我剛才聽到你說什麼對牌?可是怎麼回事?還有這於教頭他們怎麼在這裡,今天不是他們當值。」宋明問道。
「這,這。沒有什麼事。我只是留他們在這裡問他們一些事情。」宋天雄支支吾吾道。
宋明一看自己家兒子這裡,明顯有事情發生。他也不看自己家兒子,而是把眼睛看到那十二個大漢那裡。
「於教頭,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宋明大聲厲喝。
他剛才看見兒子在這邊,聽到有對牌,一時好奇,過來看一下,剛才才掃了一眼這十二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十二個人,現在細看,才發現,這些人,身上居然都掛著傷,而且,那傷還是很嚴重,有些人的傷甚至都沒有包紮。再看他們風塵僕僕的樣子,想必是最近才發生的。
難道自己兒子又闖禍了?
「回老爺的話,是我們昨晚對練時不心小傷到的。沒有什麼大礙。」那於教頭,即那個與於安然交手的黑臉大漢回道。
他好痛,兩隻手都死痛,而且,經過一晚上的疲勞行走,此時,早已疲憊不堪。此刻,聽到宋明的問話,他有一刻想把那宋天雄所闖的禍說出來,但是轉念一想,那宋天雄是宋府的少爺,無論闖多少禍都有人替他擔著,但是他自己嗎?如果此時供出宋天雄的話,那樣自己就徹底得罪了這個未來宋府的當家人。
宋天雄聽到於教頭這般回答,沒把自己供出來,心裡很是滿意。
這於教頭,總算有一些可取的地方了。
「給我說實話,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們的家人趕出府。「宋明明顯看出來那於教頭是撒謊騙他的。哪裡有人夜時對練,而且把自己砍成這樣?看他這樣子,明顯是經過一番廝殺,而且還這半死不活,對練,能把人砍的半死不活?他惱怒那於教頭沒對自己說實話,便威脅起來了。
這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棺材不說實話,這會,為了包庇他兒子,連慌話都敢對主子撒了。
「我……我,我說!」那於教頭咬牙,開始把整件事說了起來。
現在不說,就得罪了現在宋府的當家人,自己死的更快。
那宋明聽完整件事後,臉頓時陰沉陰沉的。他轉過身子,一巴掌就往自己兒子臉上扇去,同時,甕聲甕氣道:「孽子!」
那宋天雄毫無防備,被自己老爹那一巴掌扇倒在地上!臉上儘是不可置信,他爹不幫他報仇就算了,居然還打他!當著那麼多家僕的面前打他?!
「爹,你不幫我報仇就算了,你還打我?!」那宋天雄委屈道。他爹平常都疼愛他,從小來大,無論他闖了多少禍,都幫他收拾,只是最近兩年,對他嚴厲了些。但最多也只是限制他向賬房支銀子的額度,從來沒有上手打過他,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打的就是你這個孽子!那喬月香還在孝期,你居然想去把她買來做你的第十八個小妾?你還嫌你後院的女人不夠多嗎?把整個家裡弄的烏煙瘴氣的!而且,人家是孝期的,還弄回來什麼!昨天問你的鼻子怎麼了,你還說是摔的,結果卻是被人打的,派了十二個人去報仇,沒報成功,還想再去?!你有點腦子行不?那個小孩和那個大漢就把這十二功夫不錯的大漢殺的片甲不留,他們豈是普通人?他們是你能惹的?女人大把的有,為了這麼個在孝期的喬月香,你打算把整個宋府都搭進去嗎?」
那宋天雄不答,他完全不理解素來疼愛自己的親爹不報自己報仇而把自己一巴掌的原因?
宋明看到自己兒子這樣,氣的臉上的鬍子直跳,直接對張管家道:「你去找兩個人把少爺送回房,這幾日讓他在房裡養傷,不許他出來!」說是養傷,其實是禁足。這就是禁少爺的足了,張管家一時也不明白一向把少爺疼到骨頭裡去的老爺今天怎麼會那麼反常,把少爺扇了一巴掌不說,還把他禁足,他在腦子裡飛快地琢磨,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
他道是,然後去打了兩個小廝,去扶著宋天雄就回了房。
宋明看著自己兒子那受傷的臉,在巴掌扇出去的那一瞬間,他就後悔了。但是此時也於事無補。
他不得不這樣子做,要是平常,他兒子這麼做他不會說什麼?女人嘛,就是一個玩意,看上去就買了,也花不了什麼錢,而且自己家兒子被人欺負那麼慘,還是人一拳打斷了鼻樑,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就算不為他兒子,他也要替宋府把這個臉面找回來。
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
縣裡來了一個貴人,那是他今天早上從縣衙裡得到的消息。
那貴人是從京城裡來的,現在縣裡的人都在揣測他來這裡做什麼?明察暗訪,還是調查情況?總之,在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縣裡的人也不敢動,全縣都風平浪靜。
這時,宋府更不能出點什麼事情了,免的成為靶子。
昨天出了那麼一檔子事,還好這些人都是宋府的,而且他們又是大晚上回來的,進城的時候又是清晨,估計也沒幾個人看到,自己出派些人出去收尾一下就可以,而且自己也交待了他們不要多說,不該說的一句不說。昨天這事應該可遮掩下去,但是現在他兒子居然還想要弄出更大的架勢?!
這怎麼行!還好他一時好奇,過來了,要不然,這回真是闖禍了。若是被京城裡來的貴人知道了,那他宋府就慘了。
在那個貴人沒有離開東忻縣時,他們最好什麼事也不要做!
至於報仇什麼的,只能以後再說了。何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有柴燒。只不過是幾個外鄉人,跑的出東忻縣,也逃不出他們宋府的手掌心!
他吩咐了眾人,然後穿戴整齊,就去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