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卉從臥室出來,望著被甩出很遠的靚麗身影,心頭感歎,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真是粗魯,不通情趣,不夠浪漫。
楚澤衣發出一道靈力,將門關上。手指連點了幾下,門上靈力纏繞,卻是被他下了結界。轉過身,望著眼前窈窕少女,立即眉飛眼笑,餓虎撲羊般的過去,把她攔腰抱起。
葉卉被他快速動作嚇了一跳,禁不住啊呀一聲,摟住他的肩膀。
他滿面含笑地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深情說道:「卉兒,為師今天不該打你,讓你失望了,不過我今天在這裡發誓以後絕不傷你一根頭髮,哪怕你做了多麼嚴重的天大事件,為師也只有縱容的份。永遠對你無微不至,呵護備至。」
葉卉的眼睛酸酸漲漲地,雙瞳螢光閃耀。她什麼也不說,用滴水般的眸光望著他,溫柔地像要融化他。
楚澤衣剝去的她的衣服,開始吻她,吻遍她的全身。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停住,用舌頭和牙齒不停地挑逗那裡,再把手指探進去,撩出她的全部喜悅。
葉卉全身震顫,雙手抓住他的頭髮,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楚澤衣望著身下媚眼如絲的少女,心頭越發憐愛,低下頭來再次將她撩撥出熱度。然後將那具柔軟的身子擺好姿勢,分開細緻修長的雙腿,進入那處溫熱地帶。
緊緊擁著她美好的身體,他心頭激動仍如第一次擁有她時,那樣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他的動作隨著她的情緒時而溫柔,時而狂猛,帶給她無窮喜悅後,自己也得到了巨大滿足。
楚澤衣把雙方的身子清理乾淨,摟她入懷,歎息著道:「卉兒,為師喜歡你,你可要愛惜好自己。楚家的事不用你管,有為師在呢,你只要負責好好活著就行。」
葉卉心裡溢滿的感動,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她道:「師父,卉兒錯了,不該讓你擔心。」
楚澤衣微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鼻頭,道:「卉兒做任何事都是對的,就算錯的也是對的。」頓了一頓,又道:「誰要是敢說你不對,為師就幫你殺了他。」
「師父,你真是非不分,哪有這樣亂殺人的。」葉卉雖然這樣說,心裡卻很溢滿幸福。
「只要我們快樂就好,別人我管他死活。」楚澤衣不屑地撇撇嘴。話雖此說,如果想在世上過得快活,至少要保證身邊的花花草草長勢良好,才能更好的容身。比如天清門,楚家,千巖魔君……再往大的說就是天穹。但楚澤衣沒有那麼遠大的志向,他只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予身邊人某些幫助,要說什麼無私的奉獻精神卻做不到。他追求的終極目標是和心愛的女子成就千秋大道,一起化神,一起攜手於世間千千萬萬年。
「師父,那我也讓你快樂快樂。」
葉卉爬上他健壯的身體,張開嘴唇吻住他身體,先吻他的胸膛,再向下是他的腹部,一直向下吻去。
「卉兒,你有傷在身,說好就要一次的,你這樣我可不敢保證……嗯……卉兒。」
葉卉也像他對待她的方式,以最柔情最野性的方法,用嘴撩撥他的敏感地帶。
楚澤衣雙目赤紅,身軀拱起,猛然抓住她的頭髮,雙手幫助她腦袋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動。直到那一刻來臨,帶來了巨大驚喜,他的身體劇烈震顫。
「卉兒,我的卉兒。」楚澤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將她摟到懷裡,身體仍然持續著微微顫慄。
休息了很久,楚澤衣用靈力和靈藥給葉卉調理身體。在他的精心照顧下,不過幾天工夫,她的傷勢全好利索了。
好在沒人來打攪他們,不知道是沒人敢招惹元嬰老祖的威嚴,還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想到有人懷疑他們師徒的關係,葉卉心裡就發毛。有好幾次她這樣哀求楚澤衣道:「師父,我不可以留在你房裡裡了,別人會笑話的。」
「誰敢笑話,為師就殺了他。」楚澤衣瞪目道,然後對她展顏一笑:「乖卉兒,叫聲夫君聽聽。」
「夫君!」葉卉無奈地叫了一聲。
自從她傷了,他就變著花樣對她的身體索求無度,總是弄得她腰酸腿痛。嗚嗚……真懷念受傷的日子。
「師父,我們總這樣不好,這段時間修真都耽誤了。」葉卉乞求道,把他不老實的手從自己的胸部撥開。
楚澤衣想了一想,道:「唔,你說得也對。」
葉卉喜道:「那師父我們快起床,準備修煉功課吧。」
楚澤衣按住她,伸出一隻手從旁邊儲物袋裡找出一枚玉簡遞給她。
「這是什麼?」她不解地問道。發出靈力進入玉簡,雖然裡面字句還看不太懂,但一幅幅活色生香的圖畫卻看得明明白白。
又是h書,師父你有完沒完?葉卉哭笑不得。
「這是夫妻雙修**,九奇神君眾多玉簡中留下的其中的一枚。據提從前有位大能從一個上古秘境中所得,是上古仙人們曾經修煉的。」楚澤衣眼睛閃亮,道:「當年九奇神君和鳳蕊真人也修煉過,效果非常顯著,高明之處勝過當今任何一部修真功法,完全可以代替你的紫微祿,和我目前修習的元嬰期功法。」
「師父,這能行嗎?」葉卉發愁道,夫妻雙修**?老天,那不是以後天天都要做這種事,被人知道了她還要臉不,好名聲全毀了。「這是夫妻雙修**,我們並不是夫妻啊!」
葉卉打算點醒他,可楚澤衣沒在聽,繼續剛才的話茬道:「卉兒,這套功法正好適合我們修煉。來,先按照裡面提到的試試。我先看看,嗯,第一步驟……」
楚澤衣終於找到了最理想的修真功法,不但能解決身體需求,還能增加修為。葉卉把修煉沒多久的紫微祿被扔到了一邊,同他修起了夫妻雙修**。
不過這套功法很管用,兩人只修習了一個月,體內的仙靈氣就變得比以往更加精純了。葉卉每次修完之後,都感到仙靈氣增加了不少,靈氣往丹田的那顆內丹彙集,使得內丹顏色更亮了一些。
楚澤衣全身仙靈氣迴旋往復,充裕無比,丹田中的小金人較之前更加金光閃閃。
也許是方法得當,葉卉每次與他雙修之後都神采奕奕,不再為做那件事苦惱了。楚澤衣為此喜不自勝,感到前程似錦,人生處處充滿陽光。
兩人膩在房間裡閉關了一個月,修為上了一個檔次。
一天早晨,他們雙雙走出房間,站在洞府前的空地上。楚澤衣隨手發出一道仙靈氣,銀光激射出去,遠處一塊幾人高的巨大岩石當場破碎,石粉四處爆開。
葉卉綠衣飄飄,飛向了半空。抬手向高空發出去一道仙靈氣,銀色光芒筆直射向藍天,與天邊的白雲相撞。白雲四散,絲絲點點,眨眼無蹤可尋。
葉卉又飛了一陣,全身仙靈氣縈繞,光圈一縷一縷蕩漾開去。鳥雀都被吸引過來,圍著她盤旋起伏,振翅盤飛。吸收了仙靈氣的鳥兒,一隻隻精神非常,親暱地與她並肩飛行。
從地面上仰頭看去,天空出現了一道奇景,一名綠衣女子引領者一群鳥兒翱翔藍天白雲之間,壯觀之極。
葫蘆山的一眾楚氏子弟紛紛來到室外,觀看這一景象。天清門弟子還沒有離開,紅師姐和薛之淮等人也目不轉睛地望著天空的那道綠色倩影。
「她不是柏依依。」紅師姐看了好久才歎道。
薛之淮瞥了她一眼,不予答話,再望向天空時,那道倩影已經向地面飛來。
葉卉走到他們面前,打了個招呼,含笑道:「紅師姐,薛師兄,你們好。」
紅師姐搖搖頭道:「我們雖然同門卻不同師,你不用叫我師姐。你修為比我高得多,又是金丹期真人,在門派中屬於長老級別,份屬我的長輩才是。」
葉卉嚴肅道:「紅師姐就是師姐,薛師兄就是師兄,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柏師叔,雖然我看不大懂,但我知道你的修為又精進了,你這段期間一定都是在閉關修煉吧?」紋香跑過來拉住她的手,道:「可恨那個水如煙說話那麼難聽,她竟敢說你們師徒兩個不乾不淨,還說你們在房間裡……哎呀,薛師叔你拉著幹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看看,看看!她就知道和楚澤衣膩在一起沒好事,這不說閒話的來了。抬頭看見楚澤衣從另一面山峰飛了過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楚澤衣高挺的身形降落地面,對她瞪來的一眼莫名其妙。
紅師姐領頭向他見禮,被他擺了擺手。他很不耐煩這些虛禮,轉過身去,倒背著雙手,觀看遠處的風景。
「葉師妹,我們明日啟程回天清門,你可要回去?」薛之淮問道。
葉卉想了一想,道:「我也算是天清門弟子,回去看看是應該的。好吧,我跟你們回去。」
楚俊施展御風術緊貼地面飛了過來,見到幾人躬身施禮,對楚澤衣尤其恭敬不已。他是楚家最年輕的一代,相當於楚澤衣的曾孫輩。在他的眼裡楚澤衣不但是元嬰老祖,也是楚家的老祖。
「見過老祖宗,族長聽說幾位天清門的前輩打算離開,在正一閣辦了宴席要給諸位前輩送行。實在不知道老祖宗今日出關,不然家主會親自來請,孫兒請問老祖宗是否也要去共同一聚?」楚俊說完,見楚澤衣點點頭,不禁大喜。又向葉卉施了一禮,道:「還有這位葉前輩也一同前去吧!」
「好啊!」葉卉微笑著答應。
楚澤衣拉著葉卉的手向正一閣的方向飛去。紅師姐和薛之淮等人見了,隨後跟上去。
「師父,你不要走到哪都拽著我,讓別人看到會笑話的。」葉卉很受不了楚澤衣的舉動,悄悄給他傳音。
楚澤衣像沒聽到一樣,目視前方繼續飛行,到了吊橋的時候,降落下來兩人並肩行走。
「師父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我要當眾咬你,讓你下不來台。」葉卉見他還是無所謂的樣子,不禁氣道:「今晚我不理你了,我要進入千月界,一個月不出來。」
楚澤衣忽然停下,轉過身狠狠地瞪著她,雙目射出的寒冷,像要在她身上留下兩個窟窿。
後面的紋香看了一陣陣發抖,很擔心元嬰修士發威,會把柏師叔給卡嚓了。
瞪就瞪,比誰眼睛大,她未必會輸。葉卉也瞪眼道:「還不鬆手?」
楚澤衣盯了她一會兒,最終妥協,鬆開了那只纖細的手腕,轉身走在前面。
葉卉有了自由的感覺,笑得眉眼彎彎。落後幾步,和紅師姐等人並排走在一起。紋香投過來佩服的目光,悄聲道:「柏師叔你好厲害,連元嬰老祖都敢對峙。」
「叫我葉師姐,不然叫葉師叔也行,萬不可叫柏師叔。」葉卉給她糾正道。
「為什麼啊?你明明就是柏師叔。」
「再不聽話,就給你改名字叫四百瓦。」葉卉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這不是擺明承認自己是柏依依嗎?
薛之淮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但紅師姐曾聽紋香提過,聽了之後,禁不住瞪大眼睛盯著她,露出萬分震驚的神色。
「我改口還不行嗎?葉師叔,葉師叔。」紋香急忙道。
進了正一閣,楚澤衣邀請坐在主位,旁邊是葉卉,她雖是晚輩,但由於金丹期修士,又在與魔族交戰的陣前大展威風,楚家人不敢小看她。宴會上基本上是她上次見到那些人,家主楚澤遠,他的侄子楚少懷,三個練氣期修士,楚治、楚俊、楚謀。不過當然少不了某位自命不凡的大嬸,坐在下首,對著葉卉投來一絲鄙夷和憎恨,望向楚澤衣時候卻滿是驚懼的眼神。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滿臉皺紋,走路都打在顫,衰老地像隨時要去棺材裡面安家落戶。經過介紹才知道是楚澤衣的另一位堂哥楚澤華,一百一二歲,只比楚澤衣大兩歲。終生都停在練氣三層,無法進階,平常躲房間裡準備跟閻王爺報道。但能跟元嬰老祖同桌吃飯是大大露臉的機會,豈可錯過。
席面上無非是一些比較稀奇的靈獸製成的菜餚,製作方法比較普通,葉卉嘗了幾口便放下筷子。
楚澤遠以家主身份先想楚澤衣敬酒,道:「兄弟幾十年沒回家,一回家就拯救了家族安危,哥哥當先敬一杯為上。」
「不必客氣,我也是楚家一份子。」楚澤衣淡淡地道,端起酒杯喝了。
楚澤遠又向葉卉和天清門的一眾弟子敬酒,無非說了一些感謝諸位的大力幫忙,楚家才沒被魔族所滅之類的場面話。眾人都謙虛地回敬了幾句客套,然後飲了酒。
楚澤遠又向水如煙遞了個眼色,水如煙接到信息戰戰兢兢地起身,給楚澤衣敬酒,道:「衣表哥,煙兒為上次的事給你賠禮。」
楚澤衣看都沒看一眼,轉開頭給葉卉夾菜,不一會兒她的碗裡落小山一樣高的菜餚。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難為情死了,望了一眼紅師姐瞄過來同情的眼神,葉卉欲哭無淚。師父,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楚澤遠忽的清清嗓子道:「弟弟也是一百多歲的人了,也合該有個家了。」
葉卉心頭一震,這是什麼意思?
楚澤遠說完望了一眼堂弟毫無表情的臉孔,又道:「修真人找道侶自然是找自家人,才值得信任,正好煙兒表妹人長得漂亮,修為又高,練氣九層,想來很快就能築基,和弟弟是頂合適的雙修道侶,弟弟覺得可滿意?」
楚澤衣還不不言不語,繼續給葉卉夾菜。
「容老朽說一句。」一直沒說話的楚澤華道:「衣弟是元嬰修士,找妻子的當然要找自家的人,這樣才扶持家族興盛不衰,長長久久。」楚澤華雖然很老了,倒是耳不聾,眼不花。
楚澤衣給葉卉夾完菜,微微垂首,正要喝酒,發現杯裡沒酒了。楚澤遠向表妹使了眼色,水如煙趕緊端起酒壺給楚澤衣斟滿酒杯。
楚澤衣看了一眼酒杯,放在桌子上,對她嘲諷道:「你就這麼想要嫁給我?」
水如煙想起那天的被甩出去的情形,仍有些懼怕,囁嚅道:「姑媽活者時候就很屬意小妹當兒媳婦,表哥你是知道的。」
「你認為自己夠資格嗎?」楚澤衣不屑道。
水如煙想了想,她都五十多歲了,也沒什麼好害羞的。於是道:「我自信容貌不凡,與表哥很般配。而且只要表哥在修煉上稍微提拔一下,我很快就能築基,絕不會給表哥丟臉。」目光掠過一旁的葉卉,眼神閃過憤恨,道:「我知道衣表哥有了喜歡的人,不過我答應讓她當小的就是。」
葉卉心頭惱怒,在桌下狠狠踩了楚澤衣一腳,給他傳音道:「師父,我要去平台,那阿甲大王還欠我一個條件沒要回來呢。」
那條件就是十個男人,楚澤衣是知道的。聞聽她這樣說,他反踩回去,直踩她齜牙咧嘴,心頭發誓一定要把損失討回來不可。
楚澤衣向水如煙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水如煙面露喜色,向葉卉投去勝利的眼神,神氣活現地從桌前起身,繞過眾人向楚澤衣走來。
卻見楚澤衣抬手向她射去一道靈氣,水如煙尖叫一聲,倒著飛出去十幾米遠,再跌落地面上,全身癱軟,靈力外洩。神識一掃,發現修為已經跌到築基五層。她已經五十多了,這樣一來,怕是今生都無望築基了。
「這次饒你不死,再敢以我未婚妻的名義到處招搖,就取你性命。」楚澤衣冷然道,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有不殺女人老弱的破條規。不管是誰,哪怕天皇老子惹到他,也只有被宰割的份。
楚澤遠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他的本意是想讓堂弟娶一個自家的人,也好圈住他的手腳,把他籠進家族內部。對水如煙倒沒有多大的好感,但現在這個辦法顯然不管用了。
楚澤華卻是老糊塗了,用手指著楚澤衣道:「自家人有什麼不好,難道不如外面的野女人,外面野女人又有什麼好的?」
野女人?葉卉聽了這句話,心頭很不好受。
這話針對的人是誰,大伙都心知肚明,眼看楚澤衣手段狠辣,都對老傢伙投以同情目光。
楚澤衣面色冷如冰霜,向他施過去一道靈壓,喝道:「再敢放屁,就不只是打歪你的鼻子,是直接送你進棺材。」
一百年前,因為爭搶一隻風箏,楚澤衣打歪了這位堂兄的鼻子。
楚澤華在元嬰修士靈壓的威懾下臉色死灰,全身抖如篩糠,椅子也坐不穩,從上面跌下來。真的是太老了,就這麼輕輕一跌,居然昏了過去。
「楚家再有人敢管我閒事,或者以我的名頭招搖撞騙,被我知道了必取他性命。」楚澤衣犀利的目光掃過在場每個楚家人,元嬰修士的靈壓使得眾人汗流浹背,都大氣不敢喘一下。
「卉兒,我們走。」楚澤衣拉著葉卉向外走去。
「等一下。」楚澤遠道:「衣弟,你也是楚家的一員,難道楚家的事不想管了嗎?」
楚澤衣連頭投也沒回,淡然道:「我會幫楚家培養兩個修士,除此外楚家的一切都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他說完,便和葉卉走出正一閣,寄出彩雲塢,飛身躍上,向葫蘆山外飛去。
天清門弟子一見,由紅師姐帶頭走出來。紛紛拋出飛行法器,飛向天空,緊隨楚澤衣的後面飛向天際。
作者有話要說:改改錯字,親們看到更新,有時是改錯字,不是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