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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35第三十四章 空中激戰 文 / 冷卉

    葉卉無力地躺在床上,盡量想傷心事,想另一個世界永遠見不到的親人,想早逝的母親。想師父,要是有師父在身邊,她何至於受到這等欺凌。

    想著,想著,淚水長流,抽抽噎噎,哭個不停。

    就等他良心發現,放了自己。

    畢南風給她哭得心頭發酸,抬起衣袖,給她拭淚,卻被她側頭躲過。

    「依依!」他喚了一聲,硬起心腸道:「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也不會放開你的。」

    葉卉氣得臉色發白,哭了半天,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眼淚,真是氣死她了。

    「其實我也不是非讓你放了我不可,你可以封住我的靈氣,讓我不能動。但我不喜歡被人像小狗一樣牽來牽去,這樣很丟面子。而且距離這樣近,有失我的名節,你讓我以後如何做人?人家是一個清清白白地一個女孩子,名節一旦掃地,我……我寧願去死!」

    葉卉梨花帶雨,躺在床上,呈現一種很柔弱,楚楚動人的無助姿態,讓畢南風心生憐惜。

    「你不用擔心,如果真沒男人要你,我娶你就是了。」畢南風有些心軟,但想起遇到丁氏姐妹的那天,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很可能有隱身秘術。

    「誰說要嫁給你了,少做白日夢。」葉卉怒道。

    見畢南風油鹽不進,只好另外苦尋良策。

    「喂,你看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我被你推到雨地裡,身上的衣服弄髒了,你趕緊把繩索解開,我要換一件。」

    畢南風看了看她,衣袖一揮,一道除塵術發過去,葉卉衣上即刻潔淨非常。他道:「已經很好了。」

    又失敗了,她氣結。

    葉卉一再強調要解開繩索,令畢南風心生了一絲警惕。

    「喂,我餓了。」不到兩分鐘,葉卉又道。

    「我這裡有辟榖丹……」

    「誰要吃辟榖丹啊,我要吃燕窩、鮑魚、糖醋鯉魚、紅燒獅子頭。」

    「吃飯?你不是築基了嘛,怎麼可能沒辟榖?」畢南風詫道。

    「誰說築基就不可以吃飯?」葉卉反駁道:「我都吃了十八年了。」

    練氣修士需要吃飯,築基修士隔三差五吃點辟榖丹就行了。但有些修士因為剛剛築基,心裡對食物的依賴性還很重,也是會吃一些的。就像前世的戒毒人員,明明把毒戒了,但因為心裡依賴嚴重,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會選擇復吸。

    「我叫人去給你買。」

    「哼,我現在不餓了。」葉卉眼睛一閉,不說話了。她純粹是心裡不舒服,也找茬讓對方心裡不舒服。

    葉卉靈力被封,身體十分疲倦,過了一會兒,便睡了過去,呼吸勻稱,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畢南風心生憐惜,抬起手指拭去那滴淚水,觸摸到她的皮膚,心裡有一陣恍惚。

    他站在旁邊靜靜地守著,這一守就是兩個時辰。

    葉卉迷迷糊糊地進入了睡夢中,眼前生起一道白霧,她走過去,穿過那道霧氣。

    前方站著一名男子,外表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身寶石藍的外袍,整個人身長玉立,皮膚很白,有如女子。一張臉俊美絕倫,美眸帶著幾分邪性,嘴角掛著幾分驕傲。

    這人實在是長得過於妖艷,給人一種不真實感。

    「你是誰?」葉卉問。

    「千巖魔君!」

    「千巖魔君,你不是在玉珮裡?」葉卉感到前方男子似乎是一道虛影,用手摸去,什麼也沒摸到。

    「我是在玉珮裡,不過現在卻在你的夢裡。」千巖魔君嫌惡地盯了眼她摸來的的手指,道:「別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色女!」

    嘖,還第一次有人說她是色女,千巖魔君的這張利嘴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告訴你,現在只有我能救你,只要你按著我辦法去做,保你自由。」千巖魔君嚴肅地說道。

    「你自己還在玉珮裡,怎麼救我?」葉卉瞥了他一眼,不太相信。

    「我是元嬰期修士,只要我能從被封印的玉珮出來,區區一個築基修士算老幾,我揮揮手指頭就能滅掉他。」千巖魔君神情不屑,又道:「首先,我需要你的仙靈氣。」

    「你如何知道我是仙靈氣的?」葉卉一驚,警惕起來,戒備地看著他。

    「每天在你腰上掛著,我再不知道就是傻子,別忘了,我是元嬰修士呢。」千巖魔君嘲笑地看著她,道:「不過你放心,你的仙靈氣對我沒有用,我不會要你做爐鼎。我是魔族,修得是元魔之氣,如果想要仙靈氣,除非廢了這一身修為,但我目前還不想這樣做。」

    葉卉聽他這樣說略略放心,道:「那你為什麼還說需要我的仙靈氣?」

    「把我封在玉珮裡的人,不是修魔者,是一個元嬰期的修仙者,他封在玉珮上的靈氣,只有你純淨之極的仙靈氣才能煉化,只要煉化了玉珮上的靈氣,我就能獲得自由。」千巖魔君看她一眼道:「我獲得自由之日,也是你獲得自由之時。」

    「可是我現在全身穴位被封,只能發出微弱的靈氣,這點靈氣除了能打開儲物袋之外什麼也幹不了。」

    「無妨,你每天往玉珮上輸送一點仙靈氣,天長日久,積少成多就會化掉上面的封印。」

    「那需要多久的時間?」

    「大概要一年,或者更長一些時間。」

    「這麼久啊!」葉卉無語,這麼說她還要遭至少一年的罪。

    「已經不久了,你知道我被封在玉珮裡多少年?」千巖魔君舉著兩個手指道:「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的時間。」

    葉卉想到一個問題,盯了他一眼,道:「那你自由之後怎麼辦,要奪舍嗎?」

    如果奪畢南風的捨,她熱烈歡迎,如果奪自己的捨,她現在就把他大卸八塊,戳骨揚灰。

    「放心,我對做女人不感興趣,尤其是一個糟糕之極的醜陋女人,至於那臭小子我更看不上。」

    千巖魔君貧嘴惡舌,說話不留情面。葉卉已經懶得生氣了,人說老小孩,幾百上千歲的元嬰期老小孩當真幼稚得可笑,如果跟他一樣貧嘴沒準也變得幼稚了。

    「我的元神雖然被封印,但身體還好好的,只要我回到魔界還魂,我還是我,魔界至尊,千巖魔君。」

    千巖魔君嘴角漾著一縷邪笑,他被修仙界的一個元嬰修士封印在玉珮裡,之後流落於凡俗世界。被北燕國做為禮物進貢給魏國,又被太子畢冷安作為禮物送給葉卉,現在終於要自由了。

    等自由後,把他們一個個全部殺光。

    千巖魔君一把推開葉卉,道:「你回去吧,別忘了本君交代的事情。」

    葉卉被這一推醒了過來,躺在床上,回想夢中的一切,覺得有了希望。

    看見床前畢南風關切的目光,沒有理會。

    右手摸到了腰間的玉珮,微微閉目,運起身上僅存的一絲仙靈氣,灌注到右手上,向白玉珮輸送過去。

    白玉珮微微發熱,顯然收到了仙靈氣。

    葉卉力竭,脫力的躺在床上,側過頭去,不讓畢南風看見自己慘白的臉。

    過了幾個小時,她覺得好些了,再看畢南風不知什麼時候盤坐到地毯上修煉功法去了。

    此後的幾天,葉卉很少和畢南風說話,每日除了往白玉珮上輸送一點仙靈氣,再就是無聊地躺在床上。

    直到第三天,葉卉受不了啦,可憐巴巴望著畢南風,他才稍稍解了些她身上封住的血脈,令她可以扶著床沿在地面走上幾圈。想著還要過很久這樣的拘禁日子,她就想撞牆。對畢南風道:

    「你認為整天這樣圈著我有意思嗎?」

    「我覺得挺好的,依依,只要有你在身邊就行。」畢南風眼裡溢著的光彩,只要每天能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心頭就覺得非常滿足。

    「我師父一定會殺了你。」葉卉恨恨地道。

    「你師父是誰?」畢南風警惕地看著她。

    葉卉哼了一聲,不答。

    時間漸漸地到了八月份,大昆彌來碧水潭學院選擇弟子的使者陸續到來。本該再晚一個月的,現在來未免早了些,但早有早的好處,因為來早了選擇的弟子質量也好,來晚了只怕連湯都喝不到。

    這一天,葉卉給白玉珮輸送完仙靈氣,躺在床上休息,朦朧中聽見有人的說話聲。

    「好一個妞,築基期呢,要是採了她的陰靈,可助我多活十年。」

    只聽一聲清脆地響聲,那人慘叫了一聲,顯然是被挨了一記地耳光。

    「我不過是想想,哪敢惦記畢道友的女人。」

    「想也不行,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大卸八塊,扔進荷花池餵魚。」

    葉卉從床上坐起來,見到封三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旁邊的是封海山。心想這封海山果然清楚他的太爺爺抓女子做爐鼎的,畢南風也同樣清楚,難道修仙者都不把普通人的命當回事嗎?

    「你對我太爺爺說話最好客氣些。」

    封海山大怒,手持劈雷劍指著畢南風。

    畢南風對封海山指來劍看也不看,幾步走到床邊,拽過被子蓋上葉卉的一雙白嫩小腳。

    葉卉感到臉紅,前世常常穿涼鞋,穿拖鞋,光著腳習慣了。即使來到這個世界很多年,由於某些習慣早已定性,要改過來,還是不太容易。

    畢南風緩緩回身,面對封海山,寒光劍登時出鞘,劍氣森然閃過,封海山的肩上出現一道血洞,鮮血直流。

    要說劍快,葉卉是各中好手,卻仍不及畢南風。

    封海山大吼一聲,任憑肩頭鮮血淋漓,劈雷劍劃出一道劍鋒,一道驚人的光幕迫過來。

    畢南風在葉卉身上打了個護身罩,回身對著封海山,輕輕劃出一劍,封海山的雄渾劍勢被輕鬆化解。他的寒光劍再向前一點,一道白光射去,劈雷劍脫手飛出,釘上牆壁,直沒劍柄。

    「連件法器都沒有,就想學別人鬥法,還是省省吧。」

    畢南風語聲不屑,對封海山藐視一眼,收劍回鞘。

    封海山大怒,召回劈雷劍,正要撲上去。

    「海山,不得無禮。」封三源喝道,上前制止住曾孫。對畢南風道:「小孩子家不懂事,畢道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啊。畢道友既然喜歡女人,趕明我讓人送幾個過來,保證都是新鮮貨色,別人沒動過的。」

    葉卉撲哧一笑,後幾句說得畢南風像個色狼。看了畢南風幾眼,覺得他和色狼掛不上邊,但想到他圈禁自己,又覺得他就是十足的色狼加惡霸。

    「過幾日在學院大禮堂宴請各個修仙派好手,還請畢道友光臨。」封三源點頭哈腰,向畢南風施禮,嘴裡盡說一些好聽話。

    畢南風臉色越來越沉,喝道:「立刻從這裡滾出去,再來搗亂就要你們狗命。」

    封海山又怒,封三源趕緊把他拉開,二人正要退走。不想這時樓外一陣靈力波動的厲害,緊接著轟的一聲,木屑紛飛,窗戶被人用法力震開。

    三個築基高手從破損的窗戶飛進樓中,為首的一個是築基頂峰,後面兩個築基後期,身穿海水藍衣服,一副氣勢昂揚的表情,目光凶狠地盯著畢南風。

    「天清門的小賊,上次空間法寶一事被你們佔了便宜,這次可沒能那麼幸運,乖乖受死吧!」為首的一名高個男子惡狠狠地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碧海門的一幫廢物。」畢南風冷笑道:「邵大河你帶人搶奪空間法寶,被我昆州城主我於師叔廢了作為男人的重要憑證,還沒變老實嗎?」

    那個叫邵大河的高個男人,聞言臉色鐵青,雙眼噴出仇恨地目光,惡狠狠地道:「畢南風你該死,這次我也要把你那東西割掉,再把你搜魂製成傀儡。」

    「跟你一樣成為閹人,我可不敢興趣。」

    邵大河氣得暴跳如雷,一把大砍刀橫掃過來,周圍掀起的風暴強勁無比,居然也是件法器。

    風系法術,葉卉一驚,這個人是風靈根,變異靈根,倒不可小視了。畢南風是三靈根,主修金系法術,對付風系法術有點吃虧。轉念一想,我擔心畢南風乾嘛啊,他死了最好。

    他死了,我就進入千月界,哪怕帶著他的屍體進去也沒什麼。

    畢南風的寒光劍劃出圓弧,盪開一圈光幕與風暴對撞,彭的一聲,兩相對撞後產生的衝擊,牆壁和頂棚如同遭遇了十級地震,磚瓦塵土紛紛掉落,幾道橫樑也跟著砸下來。

    畢南風左臂一攬,抱著葉卉,腳尖一點,從窗口飛出去。

    「哪裡逃?」邵大河喊了一聲,跟著兩個師弟向窗外追去。

    封海山說了句這回我總算知道九號樓倒塌的原因了,和封三源也從窗口飛出。

    畢南風到了空中,從儲物袋召出一件飛行法器,抱著葉卉躍在上面。

    「你的仇家來了,快解開我的束縛,你難道想連累我死掉嗎?」葉卉雙手扒著畢南風的腰,她現在比普通人還不如,生怕一不小心,從天空失足落到地面摔成大餅。

    畢南風被八爪魚一般的動作弄得很是受用,笑道:「要是連幾個小賊都殺不死,我在修仙界還怎麼混?」

    「大哥,那你也不用帶著一起涉險吧,我可是怕死的緊呢!」葉卉苦笑道。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嗯,這聲大哥叫得當真舒服。」畢南風道。葉卉一向都叫「喂」,好像他的名字就叫「喂」似的。

    暈,她這一聲大哥就跟叫喂、你好、閣下、尊駕、同志、經理、老闆……基本意思差不多,可偏偏畢南風不那麼想。

    三個碧海門築基修士也上了天空,紛紛打出一道利器。卻被畢南風堪堪躲過,他的瞬移經過苦練,十分迅速,但抱著葉卉還是受了影響,一道勁風掃過來,葉卉的半截秀髮立時沒了。

    葉卉摸著摸了摸參差不齊的頭髮,嚇得花容失色,大叫:「畢南風,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跟你無冤無仇,不要讓我送死。」

    畢南風不語,又往她身上加了一層護身罩。揮手向對手扔去十幾張符咒,其中還有飛雲子的金丹期符咒,不料對方也扔出的符咒,同樣也有金丹期的,數十張符咒在天空爆炸,所引發的氣旋使得近一些的宿舍樓窗欞破裂,瓦蓋被掀起來。

    此時正值放學時間,一些學員們見到天空鬥法,剛開始還在看熱鬧,很快發覺不對頭,紛紛逃離。

    畢南風又掏出一把符咒扔過去,碧海門的弟子也緊跟著擲出符咒,天空轟轟的爆炸聲不斷。

    雙方展開一場符咒大戰,直到十幾個回合後,符咒都扔得差不多了,又開始五行法術大戰。火球術,風刀術,金暴術,纏繞術,水箭術、土牆術……

    葉卉被兩層護身罩護住全身,一開始還好,隨著時間推移,畢南風的靈力大減,她的護身罩也薄弱起來。慢慢地她感到呼吸艱難,那些打來的法術震得她全身疼痛。

    畢南風見狀又給她加了第三層護身罩,葉卉才感到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畢南風因為兼顧葉卉的防護,靈力打了折扣,鬥法減弱不少。他將寒光劍變作百米長的巨劍擋在二人的身前,一邊用五行法術襲擊,一邊後退。

    「大哥,你行不行啊,快解開我的束縛,我來幫你。」葉卉急道。

    畢南風不答,目光炯炯,注視前方。從儲物袋召出兩件靈劍,白虹閃處,向敵方射去。葉卉突然感到腰間一鬆,繩索已然解開,正自欣喜,不料緊接著腰間一緊,被畢南風的左臂纏住。

    「你的腰可真細。」

    畢南風對她說了一句,手持繩索,向邵大河脫手寄去。

    葉卉氣得半死,去搬他纏在腰間的手臂,卻如螞蟻撼大樹一樣絲毫不管用。氣得她在他的手臂上一陣亂撓亂掐,可惜她靈力被封,這樣做多半等於給他抓癢癢罷了。

    邵大河見到飛來的繩索,揮刀便砍,那繩索被畢南風下了一道神識,像有意識一般,遇到大砍刀便纏。瞬間把大砍刀纏住,大砍刀法力釋放不出來,繩索還在繼續纏,纏上邵大河的手臂,身體,纏得密密實實,說不清纏了幾百道。

    不過一會兒,邵大河七竅流血,眼睛,舌頭全突了出來。

    繩索深深勒進他的肉裡,**破裂,鮮血狂噴。

    就像絞肉機一樣,邵大河的身體被繩索絞成無數段,碎肉、碎骨、血水,從空中落下,宛如下了一場血雨。

    「大師兄!」

    「給大師兄報仇!」

    另外兩個碧海門的修士大喊了一聲,向畢南風寄出手中利器。

    他們手中的是上品靈器,對畢南風不構成多少威脅,但他剛剛在三人圍攻之下損失不少法力,又要分出靈力護住葉卉,逐漸有不繼之象。

    「他沒有多少法力了,堅持住。」

    「先殺那女孩子。」另一個碧海門弟子發現了訣竅,喊道。

    葉卉看見對方的靈器全向自己招呼,其中還夾著一些五行法術,氣得把畢南風的祖宗問候了個遍。

    畢南風一邊指揮寒光劍,擋開對方的攻擊,一邊向繩索發出指令。那繩索立即向一個碧海弟子飛去,那人識得厲害,大驚之下,棄劍便逃。

    沒逃多遠,便被繩索追上,被緊緊纏住身體,眨眼間變成一灘血漿,從空中灑落。

    畢南風正打算收拾最後一個,不料背後利刃破風之聲,一轉身,看見封海山持著劈雷劍攻來。

    畢南風揮劍化解他的攻勢,喝道:「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

    「葉卉是我的朋友,我不准你欺負她。」

    封海山劈雷劍一揮,蕩出一道巨大的光幕掃來,氣勢雄渾之極。

    畢南風一怒,起了殺心,寒光劍發出法力,擋了過去。

    兩股巨**力相交,封海山被震得後退幾步。

    葉卉看見畢南風凶狠的眼神,想起封海山說自己是他朋友的話,心想這個莽撞男挺有趣。對畢南風喊道:「畢南風你要是殺了他,我永遠也不同你說話。」

    畢南風劍勢略緩,看了她一眼,露出惱怒的目光,隨即大驚失色。

    封海山也望過來,喊了一聲:「小心!」

    葉卉感到後面靈力波動,但她目前連普通人都不如,根本躲不開。後身傳來一陣疼痛,她叫了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人軟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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