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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0第十九章 衝破牢籠 文 / 冷卉

    「師父,你找到陣眼了嗎?」葉卉聽話地走遠了些。楚澤衣點點頭,手持天元炫光劍,真元運出,寶劍越來越越亮,陡見寒光暴起,楚澤衣喝了一聲:「破!」

    一道巨大的火網飛向一處石壁,轟隆一聲巨響,石壁開了一個大洞。

    成功了!

    葉卉心中一喜,正想跑過去,忽然雷鳴般的轟轟巨響在耳邊炸裂開來,緊接著有無數道強光四處激射。一陣地動天搖之後,整個石室晃動起來,頂棚崩落大塊大塊的岩石,以鋪天蓋地之勢掉下來。

    葉卉驚惶失色,金碧如意在手,發出真元,與巨石抵抗。忽然一道強光激射過來,躲得慢了,在腰側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這強光威力好大,居然連法衣也能穿透,可要當心了。

    急揮金碧如意,擋住強光,忽然一塊巨石迎頭砸下,葉卉驚駭,躲得慢了,砸在左肩上,霎時鮮血淋漓,半邊身子麻木。

    自然的力量,真是恐怖,比跟飛雲子決鬥還要驚險萬分。她現在只是一個練氣期的小修士,真懷念移魂的那三年築基後期的強**力。

    「師父!」葉卉急叫道。

    「卉兒莫怕,為師在此。」

    葉卉看見身前的一些岩石被一道道光幕掃開,楚澤衣奔過來,左臂一攬將她護在懷裡,右手天元炫光劍暴出道道光幕,將四處激射的強光和不斷落下的岩石掃開去。

    葉卉鎮定了些,不禁為自己的慌張羞愧,好歹也在十萬荒原歷練過的,像什麼樣子。右手金碧如意揮出,金碧色的光芒蕩漾開去,幫助師父掃射那些落下的岩石。卻不料抻著受傷的左肩,禁不住臉色煞白,身軀一陣顫抖。

    楚澤衣發現她的不對,喝道:「安份點,不許添亂。」

    葉卉知道自己幫不上,確實安份了些,卻感到左肩越來越疼,頭越來越暈,胸口的地方悶悶地喘不上氣來,這明顯是受了很重內傷的徵兆。忽然她連吐了幾口鮮血,一陣頭暈目眩,軟軟地倒在師父懷裡。

    「卉兒!」

    楚澤衣喊了兩聲,見徒弟不應,不禁有些發慌。左手連點,在她身上點了幾個大穴止血。

    過了半個時辰,強光變弱,岩石落得少了,便收了劍,在周圍布下結界,又在兩人身上打下防禦罩。抱著她處理受傷的部位,又餵吃了兩丸醫治內傷的丹藥,把手貼上她的背後靈台穴,真元一點點輸送過去,幫助調理紊亂的內息。

    半響,探了探脈搏後,才放下漸漸放下心來。

    幸好她身穿法衣,不然半邊身子都廢了,楚澤衣心裡一陣慶幸。

    不知過了多久,葉卉醒了過來,發現周圍斷壁殘垣,滿目瘡痍。

    楚澤衣做在亂石堆上,以抱嬰兒姿勢把她橫抱在懷裡。低垂著頭緊鎖雙眉,神色間顯出憂心,看見她醒了過來,眼睛亮了亮,閃出一絲欣然。

    自懂事以來,葉卉還從沒有被一個成年男子這樣抱著,她不自然地動了動,立刻被師父制止。

    「不要亂動,你有傷在身。」楚澤衣道。

    「師父,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地震嗎,要是地震的話,還會發生餘震,可要小心了。

    「沒事,為師找錯了陣眼,引起禁制崩塌。」楚澤衣不自然地道。九奇神君也真夠狠的,為防止有人破壞的他的骸骨,不惜炸毀石室,選擇同歸於盡的方法。他觸動石壁的禁止,引起連鎖反應,整間石室也接連崩塌。

    原來師父也會做錯事,她一直以為師父無所不能呢。「那現在怎麼辦?」葉卉問,一直呆在亂石堆中嗎?

    「不要擔心,等你的傷好一些,我們就離開,禁制崩塌,與外界的路也通了。」楚澤衣安慰著,又蹙眉問道:「你感覺怎樣,傷口還痛嗎?」

    葉卉搖搖頭,痛當然還是痛的,不過被師父抱在懷裡,真的很溫暖。她抿著嘴輕輕一笑,臉頰上小小的酒窩微微跳動,宛如旭日春風,看得楚澤衣有點眼暈。

    此時,仍然有巨石掉落,強光也時不時地掃過。靈獸室已然坍塌,五毒蟲四散逃命,有很多被砸得稀爛。

    楚澤衣不敢將葉卉放下,就這麼一直抱在懷裡。

    葉卉又全身痛又累,神情委頓,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一睡就是幾個時辰,醒來的時候,看見師父望著自己。她臉紅了紅,心口傳來亂跳聲,眼神向別處亂瞟。

    一塊發亮的石子進入視線,她伸出右手拾起來,拿在手中把玩。

    可能是夜光石吧,她想。

    禁制崩塌後,滿地都是這樣的夜光石,真是可惜了,臨走的時候多撿一些回去照明。

    不意間,手中的石子碰倒衣襟上的血跡,鮮紅的血緩緩被吸引進入了石子,漸漸消失不見。石子陡然發出一層白濛濛的光,越來越亮。

    「師父,你看!」葉卉叫道。

    楚澤衣也注意道了,可能是一件法器吧,他想。然後他就看見石子發出一道強光向著葉卉的額頭電射過去,心頭一驚要阻擋已經不及。

    那石子沒入葉卉的額頭,不見蹤跡了。

    葉卉臉色煞白,面現痛苦之色,雙手緊緊抓住師父。

    楚澤衣見她痛苦的樣子,很是心疼,雙臂不由得抱緊了些。

    葉卉臉色越來越痛苦,冷汗一滴滴地流下來。只見額頭閃出一個亮點,漸漸增大,陡然爆出一道銀光,空間出現扭曲,將兩人吸引進去。

    楚澤衣眨眨眼睛,面對眼前的一切怔了怔,不太明白分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身處的地方不再是石室的亂石堆裡,而是一個青山碧水,靈氣充盈的芬芳田野。

    遠處是群山,山上古木參天,鬱鬱蔥蔥。近處有大片大片的藥田,田里全是珍惜靈草,什麼千年的紫芝,萬年的何首烏,數不勝數。

    藥田旁邊是一池溫泉,泉水晶瑩剔透,波光粼粼,水面散發著絲絲霧氣。

    溫泉的對面是一座三層竹樓,有些破舊,像是有些年頭了。

    楚澤衣發覺小樓裡靈力波動,卻見從裡走出來一個人,四目相對,都愣住了。

    「師父,怎麼是你?」

    「徒弟,衣兒,想死為師了。」來人臉現激動之色。

    來人三十幾歲的外貌,一身白衣,風流倜儻,偏偏有著一副嫵媚炫目的花樣容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女子,實際是個一千多歲的老傢伙。只見他手拿一把破折扇,一副很欠扁,很騷包的樣子。

    此人正是楚澤衣的師父,浩威神君。

    「師父,你怎麼會再這裡?」

    「我也想知道啊,可是也得有人告訴我。」浩威神君翻翻眼皮道。

    怎麼忘了,師父是個路癡,這不等於問道於盲嗎。楚澤衣搖搖頭,懶得理他,抱著葉卉向竹樓走去,葉卉已經昏過去了,他很是憂心,得好好給她檢查一下。

    「這小姑娘不是依依嗎,咦,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勾搭上了。我說嘛,都一百多歲的人了,也合該成個家了,趕明為師做主為你們兩人辦個熱熱鬧鬧的道侶雙修大典。」浩威神君跟在後面不停地絮叨。

    「師父你別胡說八道,她不是依依。」楚澤衣怕他再亂說話,趕緊出聲制止。

    「不是依依是誰,難不成你的小媳婦?」

    「她叫葉卉,是我的徒弟。」

    「哦,是徒弟啊,跟依依長得真像,不過那也不妨事,我們道門不講究那些虛禮,師徒成親也沒什麼,女媧大神和伏羲大神也是兄妹成親……」

    「師父你有完沒完?」楚澤衣惱了。

    「完了,不說了。」可是浩威神君又改口道:「衣兒你什麼時候進階了,金丹後期了,還不錯,比老子強些。」

    楚澤衣沒理他,走進竹樓,把葉卉放在床上,探了探脈象,查到靈力虛脫,沒什麼大礙,稍稍放下了心。回頭看見浩威神君站在身後探頭探腦,正想向他問話,卻見他雙手一閃,出現幾瓶丹藥。

    「這是萬年靈草煉製的丹藥,你給她服下了,過幾天保證她活蹦亂跳。」

    「咦,師父你會煉丹了。」楚澤衣接過丹藥,他記得師父是劍修,終生只修一劍,除了會制些符咒之外,其它的什麼都不會。自己的煉丹、煉器、陣法很多東西都是無師自通。

    「廢話,什麼叫學會煉丹了,為師我學究天人,橫掃宇內,有什麼不會的。」煉丹算什麼,浩威神君哼道。當然煉多了自然就會了,外面滿地靈草,不拿來練習就可惜了,煉一遍不行,煉一百遍不行,一千遍再學不會那他也太廢材了吧。

    楚澤衣喂葉卉服下丹藥,就拉師父退了出去,省了沒完沒了干擾葉卉休息。

    溫泉邊,浩威神君開始講別後情況。他從金海禪師那搶來一張藏寶圖,順圖所指來到刀子嶺的山洞,在洞內走了很多岔道,後來看見石壁上有一片符陣咒法,就用法力破開,然後金光閃過,他就進入這裡,但是再也出不去了。

    至今已經五年了,五年來他一個人無所事事,就學習煉丹。反正這裡的靈草多得是,時間久了,煉丹術倒是學得爐火屯青,但修為卻始終停滯不前。這裡的靈氣很充足,而且極其純淨,甚至比大昆彌的靈氣還要好,但是跟他身上的靈氣格格不入,兩種靈氣就像兩個仇敵一樣,彼此仇恨,相互不對眼。

    這樣說你明白嗎,宇航?浩威神君問徒弟。心情鬱悶的時候他會稱呼徒弟為宇航,宇航二字是楚澤衣結丹之後門派賜予的稱號。

    楚澤衣自然是明白的,這裡的靈氣是仙靈氣,跟葉卉渡給他的靈氣一樣。他的經脈被葉卉的仙靈氣洗練過,自是感受得到。葉卉身上的仙靈氣屬於本源之氣,他經過特殊的洗練,完全能接收這裡的靈氣。

    如果他在這裡修煉的話,進展將是在外面的幾倍。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說的,即使是師父,有些話也不能講。

    葉卉睡了很久,醒來的後,全身靈力充沛,很是舒服。看著身邊的環境,有些發愣,難道師父帶她走出山洞了。

    走出竹樓,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與她體內的純淨的靈氣如初一體,自動進入經脈,不需煉化,就進入丹田,與原來的靈氣相互融合。

    葉卉驚訝,這裡靈氣居然都是仙靈氣。

    泉水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器宇軒昂,身軀凜凜,自是師父。另一個人身穿白衣,面相比較陰柔,是女人,又不太像。

    楚澤衣望著葉卉走過來,看她臉色已經好多了,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指著浩威神君道:「這是我師父,你叫師祖。」

    師祖,哪裡跑出來的。葉卉怔怔然地向浩威神君施禮,道:「師祖好。」

    「小丫頭挺有禮貌,不錯,不錯。」浩威神君點點頭,手上一閃,出現幾十瓶丹藥,「送你點見面禮,收下了吧。」

    葉卉接過藥瓶,發現都是一些很珍貴的靈丹,如果在大昆彌修仙界賣上幾十萬個靈石都不止,足夠她用上三年五載的。

    「師父這是什麼地方?」葉卉問楚澤衣。

    「可能是某個秘境。」

    浩威神君覺得徒弟說了一句廢話。

    「我們出不去嗎?」

    楚澤衣搖搖頭,他的師父浩威神君試了五年,他剛剛也試了好幾次,根本沒有辦法出不去。

    「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本神君在此秘境一呆就是五年,根本無法離開。」浩威神君澆冷水道。

    葉卉神色慘然,難道要在這裡呆上一輩子,雖然這裡青山碧水,靈氣充足,但離開人群孤獨老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行,我要出去,我要離開!

    這樣想著,葉卉的身影陡然消失。

    眼前一閃,她處身山洞裡,仍是在亂石堆中。心中驚訝,難道還在山洞裡沒離開過?

    這裡有什麼好的,還是回到秘境去吧。這樣一想,她又回到秘境中。

    楚澤衣眼看著葉卉消失,又突然現身,鬆了口氣,正要問話,卻聽她神情蔫蔫地道:「師父,原來我們還在山洞裡,根本沒離開過。」

    「你出去了?」楚澤衣怔了一怔。

    「你能真的出去,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我不能?」浩威神君急道。

    「想出去就出去了,想進來就進來,很簡單。」葉卉的語氣平淡,就好像在說吃飯了或睡覺了一樣。

    「那你帶我們出去?」浩威神君急道。

    葉卉點點頭,兩隻手分別抓住兩個人的衣袖子,眼前景物一閃,三人果然到了山洞裡。

    「不錯,就是這裡,五年前的那個山洞,不過沒現在這麼破破爛爛。」浩威神君大喜道:「出來了,終於出來了,老子得救了。」

    浩威神君喜滋滋地向甬道走去,卻楚澤衣隨後說出的一句話停住了腳步。

    「師父,你不怕迷路了嗎?」

    「少廢話,頭前帶路。」

    葉卉沒注意二人說什麼,她正彎腰去撿夜光石,這可是好東西,不撿白不撿。卻見眼前伸出一隻手來,手上拿著一顆光珠,葉卉怔怔地接過來。

    「謝謝師父。」

    卻見楚澤衣轉身走向甬道,急忙跟上去。

    各個甬道都刻著數字編號,正是葉卉五年前刻上去的,眾人很快找到了出口。

    來到刀子嶺,呼吸著久別的空氣,都感覺到人生真是美好。

    寄出飛行法寶,飛向高空。

    葉卉拋出了師父給的彩雲塢,飛了上去。

    「想不到你把彩雲塢也給他了,我記得彩雲塢是你的傳家之寶,從你煉氣期就跟著你了,你倒是出手大方。」浩威神君看著後面飛來的葉卉,對楚澤衣傳音道:「說,是不是喜歡她,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楚澤衣出身一個大修仙家族,後來家族雖然漸漸沒落,但著實留下了不少好東西,彩雲塢就是其中之一。

    「師父你別胡說,都說了卉兒是我徒弟。」楚澤衣淡淡地道。

    「臭小子,少跟老子來者一套。」浩威神君「切」了一聲,眼神不屑,冷笑道:「不喜歡她,她受傷的時候那麼緊張幹嘛,連聘禮都送了還嘴硬。你是我養大的,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

    楚澤衣臉色陰雲密佈,冷冷地道:「師父你也歲數不小了,趕緊想辦法進階吧,別管這些沒用的小事。」

    浩威神君一千三百多歲,元嬰中期,如果進階到後期能增加五百年壽元,但現在只剩下不到兩百年壽元,再不進階就沒希望了。

    「我正是為了進階才來刀子嶺尋找機緣的,糟糕,那個秘境裡有很多萬年以上的靈草,都帶走就好了。」浩威神君想起秘境不由得跺腳,當時急著出來,竟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好在他現在儲物袋裡還存了不少好貨,進階後期想必是有希望的。大不了以後再來刀子嶺尋寶就是了,當然得拉著那個小姑娘來,只有才她自由能進出秘境。接著又對楚澤衣道:「也真奇怪了,為什麼只有那個小姑娘能進出秘境,我們卻做不到?」

    楚澤衣回想起飛進葉卉額頭的那一道白光,很可能與此有關。他看了浩威神君一眼,道:「弟子不知,師父學究天人,橫掃宇內,想必是知道的。」

    楚澤衣用師父說過的話回復,堵住了浩威神君的嘴。二人後面幾句對話沒用傳音之術,自是被葉卉聽了去。

    她不好意思聽長輩們拌嘴,故意落後些。楚澤衣回頭瞟了一眼,將腳下的飛行法器放慢速度。葉卉自是識趣地跟上來,看了看楚澤衣,叫了聲師父。又對浩威神君施了一禮,道聲師祖好。

    浩威神君御使飛行法器靠近葉卉,道:「小姑娘,下次再來刀子嶺的山洞,你還能找到那個秘境進去嗎?」

    葉卉望著師祖期盼的眼神,看了一眼楚澤衣,見師父對她眨眼睛,於是道:「即然秘境哪是那麼容易說進去就進去的,這需要機緣,就像地震,火山爆發,天狗食日,天降隕石,誰能保證什麼時候發生?師祖……」葉卉做出可憐狀,「我不想再去了,要真是陪上性命,或被困在什麼地方出不來,那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那麼長時間不回家,家裡的親人不知道有多擔心,師祖你一千多歲了,自是不理解親人離別的痛苦。但古人常說悲歌可以當泣,遠望可以當歸。又說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還說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停停停!」浩威神君雙手亂搖,「古人說過這些話嗎,我怎麼不知道。」

    「咦,師祖……」葉卉露出詫異的眼神,「你學究天人,橫掃宇內,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太謙虛了。」

    這是另一個世界古人說的話,你沒聽過也不奇怪。

    浩威神君眨眨眼睛,最終什麼話都沒說。他總不能說自己真的不知道,這麼丟人的事,他都一千多歲的人臉皮還是很重要的。

    楚澤衣嘴角露出微笑,對葉卉投去讚許的目光。

    被師父誇獎很不容易呢,葉卉很開心。

    這時遠處出現巨大的靈氣波動。

    「咦,有元嬰期修士。」浩威神君道,用神識刺探去,過了一會兒他笑了,道:「原來是況摩那個老禿驢,聽說老禿驢在南梁國傳授佛法已經一百多年。不行,老子要會會他去。」

    三百多年前,況摩禪師從西方拜庭大陸翻越彼嘉山來天穹傳授佛法,最先去的是大昆彌修仙界,但大昆彌歷來是道家的天下,豈容他胡來。浩威神君知道後聯合師兄天河神君找到況摩禪師,把他一頓海扁趕出大昆彌。

    今日遇到老熟人,焉有不打個招呼的道理。

    浩威神君御使飛行法器,化作一道遁光,飛向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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