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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莊園生活 文 / 醉舞清風

    更新時間:2014-04-05

    花家壽宴大擺流水席一天,宴請親朋街坊,使得花家在整個花家村又是轟動了一把。人人傳頌著花家今非昔比,花架子孫一個比一個地孝順。這可使得花老頭臉上有光,臉上始終洋溢著難以自制的笑容。

    花老頭也在乎臉面,十年前家裡連續出事,花老太也惹出了不少亂子,這讓花老頭在鄉親們面前有好幾年抬不起頭來。就算是在自己兄弟面前,更是覺得慚愧之至。可是隨著這幾年花大海的生意越做越大,還帶著花家村裡的鄉親們發家致富。村裡人都誇讚花老頭教子有方,這讓花老頭心裡十分地滿足,在親朋面前既有面子又有裡子。

    壽宴過後,花家人個個是精神抖擻,花老二商行裡還有很多多事,第二天就告辭了,帶著妻兒趕緊回去了。這二嫂劉瑞雪臨走時沒見到白水心,心裡十分低不快,總覺得這白水心自從家裡得勢以後,就愛擺譜,裝氣派。劉瑞雪帶著滿腔的不憤和抱怨,與丈夫離開了花家村。

    花小溪全家人也告辭,馬維仁戀戀不捨的看著花韻兒,好似有千言萬語還未訴說,無奈也只好和家人一起回了霽雲鎮。

    再說說這被花韻兒三言兩語收拾了的大伯娘花武氏。本來山下空氣好,花大海打算難得回來一次,就帶著白水心在這裡多呆幾日,讓白水心靜靜地養胎。

    這可把小白和年哥兒樂壞了,又可以去山裡打獵了,雖然小白年紀小,不能騎馬打獵,可是卻可以簡單的和人學著下個套子,抓鳥玩。這倆小孩每天玩的是不亦樂乎。

    花韻兒本來就喜歡這種田園生活,更何況這裡空氣清新純淨,每日清晨起床就在自己的後花園子裡,伺弄花草,然後午飯後就在園中躺椅上,閒適地睡著午覺。這日子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可這一切的寧靜卻被這花武氏破壞的一乾二淨。那花武氏本來就把花韻兒的話上了心,自己又覺得從前的所作所為,會不招花韻兒家待見。看著他家要在住幾日,就趕緊的來獻慇勤,一趟趟地往莊子裡跑。

    花武氏成天呆在莊子裡,話說得好聽陪著白水心說話。實則都是在滔滔不絕地誇讚自己閨女兒子。這一日花武氏又在吐沫星子橫飛,「俺跟你說弟妹啊,你看看俺這水靈靈的閨女,那模樣是一等一的俊俏,且又從小就聰慧,心靈手巧的,你說俺閨女咋地也不能隨便許配個人,你說是吧?韻兒可是許了俺們,給屏兒找個好人家的。你們那可得幫著找個好的,俺家可不能隨便對付。」

    白水心被花武氏煩的是頭疼,可她為人和善,也說不出決絕的話,只好哼哈的答應著。

    花武氏看白水心也不熱絡,心裡很是不樂意,自己一個長輩這麼低三下四地來和你熱絡,怎麼地也得熱情點啊?再說了,這屏兒的歸宿也得上點心啊。

    花武氏很是不滿,嘴角撇了撇,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說弟妹啊,你們家該不會忽悠俺呢吧?現在也不給俺家屏兒張羅個人家,咋地就像俺家屏兒嫁不出去了一樣?」

    白水心真是有口難辯,臉上漸露焦急之色,白水心忍著噁心不適地感覺,急急地說道,「大嫂,你這是多心了。屏兒是我侄女,我們咋會不傷心呢。只是現如今我們也還沒回去,去哪裡找個合適的人家呢?」

    花武氏哪裡會聽白水心解釋,一時竟然忘記了自己是有求於人,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當年欺負人的感覺。花武氏騰的一聲,站到了屋子中間,雙手掐腰,吐沫星子亂飛,指著白水心就開罵了,「我告訴你,唬我可不好使。今兒個必須給俺個說法,否則,哼。」

    花武氏想著自己這幾天來,做小伏低在這,越想越委屈,更是端出了那股子架勢,可是把白水心嚇的夠嗆。白水心本來懷孕就不太舒服,心思還敏感,經由花武氏這一驚一乍的,白水馬上眼淚含了眼圈。

    「啥說法?我還不知道大嫂這幾日一直來,原來是來討說法的?那麼大嫂和我說道說道。」話音剛落,只見一黑臉中年壯漢,滿臉不悅的走了出來。

    花武氏一瞧這不是那花大海還有哪位?花武氏一看花大海面沉似水,才忽地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一時激動竟然忘記了,這白水心已經不是她隨便拿捏的了。

    花大海十分地不快,本想在這裡讓媳婦好好安胎,可是卻被這花武氏打擾的徹底。這一時沒注意到,就又來了。而且還原形畢露,真是可惡至極。

    花武氏也慌了手腳,都怪自己平時欺負白水心欺負慣了,這一時嘴快就忘記了分寸和場合了。這可如何是好?花武氏訕訕地扯了扯乾裂的薄嘴唇,咧開大嘴,笑著,「你看我這張嘴,就是心直口快。這也是因為大嫂操心著這一大家子嘛,老三啊,今日你和弟妹可千萬別見怪。俺這張沒把門的嘴,你們是都知曉的。」

    花武氏還不算太笨,知道審時度勢,轉過頭來眼淚汪汪的對著白水心說道,「弟妹啊,咱都是當娘的人,俺也是操心著屏兒的婚事。這一大家子就我一人操心著,今兒個大嫂給你陪個不是,說話直快了。你千萬別往心裡去。畢竟你身子要緊。」

    白水心本就是柔弱良善之人,一看花武氏這麼誠懇可憐,又想到自己也是個母親,這心裡哪裡還有氣,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啊。白氏連忙站起身來,緊緊握著花武氏那粗糙的大手說道,「大嫂,我咋會挑你理呢。都是當娘的人。再說了這屏兒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也心疼呢。等我回去了,肯定幫著找找好人家。」

    花武氏這個高興啊,心花怒放,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就趕忙趕回家去了,自己很聰明的遠遠的躲開了,屋子裡哪個黑臉瘟神。

    花大海沉著臉,看著花武氏離去的背影,又有些無奈。「以後大嫂要是來,你能躲就躲。總是還有當年欺負你的架勢呢。」

    白氏呵呵一笑,說道,「沒事。怎麼說也是長輩?都是當娘的人,她今兒個也是為了屏兒,有點著急了。對了,回去幫著挑挑,怎麼地也得給屏兒找個好人家啊?」

    花大海冷哼一聲,無奈地瞟了白水心一眼,走上前來,扶著白水心坐下,說道,「你看你就是心軟。哎,也罷,咱們回去把那差不多條件的給他篩一遍,給屏兒找個人家。不過。那丫頭,我看著這心思大著呢,至於以後如何,咱們可管不了了。」

    花大海陪著白水心閒聊了幾句,就回屋休息去了。

    還好花武氏自從得了花大海和白水心的准話後,有自知之明的就沒再來打擾過他們。於是,莊子裡又重新回來到了安寧的閒暇日子。

    年哥兒和小白幾乎是大清早就跑得不見人影,一直玩到很晚才回來。每一次都會帶回來好幾隻獵物,年哥兒就這幾日就已經曬得黑黑的,看上去也比以前健壯。花大海很是驕傲,兒子這麼小騎射就這樣好,臉上覺得特別有光

    每天大家都吃著年哥兒帶回來的獵物,都很欣慰。這一日,年哥兒帶回來一隻個頭碩大的野豬,只見那野豬是被一箭射中了眼睛,一箭射中了後腿,不過可以看出這箭法確實了得。

    花大海是萬分自豪哈哈大笑,趕忙吩咐廚子趕緊整治出幾道菜來,還特地讓人給花家老宅送去好幾份。這回大家都知曉花大海兒子箭法了得,小小年紀就能獵到一頭大個野豬。

    年哥兒小臉通紅,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乾脆和花大海告辭回屋休息。花大海不以為意,只是覺得孩子肯定是累壞了,趕忙讓年哥兒回屋休息。

    花韻兒皺了皺眉頭,看著年哥兒滿臉愧疚之情,低著頭回了屋子,哪裡有剛剛獵到大獵物的那種高漲的情緒。花韻兒很是狐疑,沉思了會,抬步悄然跟著年哥兒,向著他的屋子走來。

    年哥兒此時正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擺著一把金光閃閃的富麗堂皇的霸氣盡顯的大弓。旁邊還放著一個好風鹿皮打磨的赤金箭囊,箭囊裡齊齊的擺著十幾根箭羽。

    花韻兒進來時,就看見年哥兒正望著那把霸氣外露的大弓發呆。花韻兒快速走了進來,來到桌子邊仔細的端量起這把大弓來。

    越看韻兒的雙眉越緊凝在一處,最後竟直接緊緊地盯著年哥兒,臉上面色沉重,不發一言。

    年哥兒冷汗直冒,小小年紀嚇得直打哆嗦,立馬站直了身體,低垂著頭不敢和姐姐對視。

    花韻兒歎了口氣,說道,「年哥兒,跟姐姐說實話,這大弓哪裡來的?」

    年哥兒咬了咬小嘴唇,垂著眼瞼,愣是沒吭聲。花韻兒一看平時乖巧懂事的弟弟,今兒個倒是硬氣。看來還真的不能硬著來了。

    花韻兒不再說話,踱著小碎步悄然來到年哥兒面前,說道,「那要是姐姐猜到了,年哥兒可就要回答了,好嗎?」

    花韻兒眸光微閃,想了一下,說道,「年哥兒,這頭野豬不是你一個獵到的吧?」

    (正在積極存稿,今日開始準時晚上六點四十以後更文,再過幾日將會加更,請大家活關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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