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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宋慈帶著聶楓和薛丹來到義莊的時候。南叔像是知道宋慈要來已經等在義莊門口了。
簡單的打了招呼,宋慈便對著南叔說道:「南叔,這次恐怕遇到麻煩了。之前我帶著聶楓去到死者居住的地方調查了一番,可是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
「嗯。既然沒有在死者居住的地方找到線索,那唯有從死者屍體上找了。」
「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背著工具箱,宋慈等人進到了停屍間。
先是跟李蘭燒了一炷香。眾人這才開始準備起來。
薛丹拿好紙筆,宋慈帶好手套。南叔和聶楓則站在一旁觀察。
又一次查驗了死者屍體。可是同半夜在胡同裡查驗的結果一致。並沒有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一時之間,宋慈也頭大了。將薛丹和聶楓打發走了。說自己要在這裡留二天。
南叔見宋慈陷入了困境。自己又幫不上宋慈什麼忙,只好去廚房煮了一鍋蕃薯湯出來,讓宋慈先吃些東西,不要老是繃著精神思考。
整整一天,宋慈都將所有心思投入到死者身上,為什麼沒有線索,死者自小乖巧,性情溫和,喜歡幫助他人。既無錢,也不是那種會被劫色的模樣。更沒有與人結仇。這一切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會突然被人殺害了。難道是在中秋月會中和什麼人發生了衝突?
一夜輾轉反則,翌日天明。衙門的人就來義莊找宋慈了。()
本來衙門的人是去到了偵探所,不過薛丹告知宋慈並沒有在偵探所,而是在義莊裡,這才跑到義莊來找宋慈了。
見衙門來人,宋慈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期待,期待聶捕頭他們找到線索了。可是讓宋慈失望了。來找宋慈的衙役只是告訴宋慈,聶捕頭他們拿著死者畫像走訪了全城,都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雖然在中秋月會當晚,有人見過李蘭,不過卻沒過多注意李蘭,畢竟李蘭就像孩子一樣,對什麼都好奇,也沒和誰發生過爭執。
綜合這一切來看。宋慈現在是沒有半點頭緒。任何線索都沒有。屍體上也沒有留下兇手行兇的線索。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宋慈,先吃早餐吧!」在宋慈十分無助的時候,南叔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就顯得極其重要了。
機械式的吃著南叔做好的早餐,腦海裡卻一直想著李蘭的事。
「宋慈,要不吃完飯在去驗一遍李蘭的屍體?」南叔見宋慈一直處於萌呆狀態,也想不出該怎麼辦,只好如此開口對著宋慈說道。
「不用了,或許屍體上的證據已經被之前的大雨給沖走了。南叔,吃完飯我想去桃源鎮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事當晚見過李蘭的人。」宋慈並沒有應允南叔說的,反而將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南叔見此,心裡也是緩解下來,既然宋慈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那自己就沒必要擔心了。
「大白菜誒,新鮮的大白菜!」桃源鎮街頭,一位年近半百的大娘正賣力的吆喝著自己菜籃子裡的大白菜。
宋慈在吃過早餐後,便告別了南叔,獨自回到了桃源鎮。
漫步目地的走在大街上,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前方,同過往的人群發生身體碰撞也不見任何反應,這樣子非要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恐怕就只有行屍走肉可以形容了。
「宋所長早上好。」有認識宋慈的街坊鄰里,見宋慈一大早竟然在街頭閒逛,好奇之下也熱情的招呼著,不過卻沒有得到宋慈的回應。
「你這個沒用的男人,還敢跟老娘頂嘴,要不是老娘掙錢養你這麼多年,你還會活到現在嗎?你早都餓死了。」
正無精打采走在街頭的宋慈,突然之間被一道強有力的河東獅吼給吸引了。抬頭一瞧,正巧自己正前方此刻圍滿了人群。
本來不想上去看熱鬧的宋慈,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那樣靠了過去。
走到人群後面,踮起腳尖,卻只能看到前面人的後腦勺。沒法,身高是個硬傷啊!
無奈之下,宋慈只好撥開人群,慢慢往熱鬧中心走去。
等宋慈看清是什麼熱鬧的時候,心裡也有些不爽了。
此刻,大街上,一個相貌文質彬彬的青年男子,竟然,竟然被一個母老虎放到在地,抬腳一直踢在男子身上,嘴裡還振振有詞的罵著。
男子似乎也發現看熱鬧的人多了。有些想抬手去遮住自己的臉頰,可是那母老虎卻故意不給男子留面子,一腳踢到手臂上,嘴裡喊著:「擋什麼擋啊。老娘今天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說著轉頭看著看熱鬧的人群,激情的演說起來:「這個男人,老娘當初遇見他時,見他是個落魄的文弱書生,不過志氣很強,也滿腔抱負。心思一軟就跟著這個男人了,隨後還成了婚。可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不堪,連續參加了6年的會考,都落榜了。不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是老娘自己選擇的,也怪不得人。」
想著做不成官,出來幫著老娘做生意也好啊。可是教了都快一年了,總是丟三落四,這裡出錯,那裡出錯。老娘忍不住說他二句,他還頂嘴,說老娘對他不好,欺負他,鄉親們評評理。你說這還是個男人嗎?
「哎呀,這人確實太沒用了,妻子在外掙錢養他,現在讓他幫點忙做點事都不會。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一群圍觀者之中,多數都這樣議論著。
宋慈也想出聲批判一下那個凶暴的女人,畢竟是自己丈夫,何必家醜外揚呢,可是宋慈還沒開口,一旁倒是冒出一個妙齡女子不削的盆齒說道:「要是我嫁給這種沒用男人,還不如死了算了,看著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實則肩不能抗,手不能抬,活在世上還浪費糧食。」說完帶著鄙視轉身走了。
「這位夫人,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而且我覺得你丈夫也不似無用之人,作為婦道人家,你卻當眾讓你丈夫出醜,三綱倫理何在。」宋慈看著地上躺著的男人怪可憐的,忍不住出言喝道。
「你誰啊你,我家的事兒要你管嗎?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要不然有錢有能力就變的很花心,要不然不花心就變得很沒用!」母老虎似乎不買宋慈的帳,張口回擊道。
「你.你.」宋慈本來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母老虎卻半點不讓,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公子,謝謝你出言相挺,不過我娘子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沒用,公子還是不要管了。」躺在地上的男人見宋慈被自己家的母老虎呵斥了,也是心存愧疚,看著宋慈開口說道。
「你.」宋慈見地上的男人此刻還在幫著自己的妻子,一時無語,拂袖走了。
等走出了人群,宋慈這才歎道:「我這是怎麼了。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就去管閒事。」
搖晃著頭,帶著自嘲,繼續漫無目地的在大街上閒逛起來。
等走累了,太陽也快下山了。宋慈也回到偵探所了。
沒有和唐思他們交流。徑直往裡屋走去。
見宋慈回來的唐思剛想出聲詢問,不過見宋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也擔心宋慈是累壞了。這才忍住沒有去打擾宋慈,不過心裡好奇的很,很想知道宋慈查到線索了沒有。
聶楓和薛丹心裡同樣很擔心,二人對視一眼,似乎是在推脫二人中誰去關心一下宋慈。不過在對視之後,聶楓便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結果很明顯了,只能由薛丹前去找宋慈談心了。
日落西山,偵探所的大門也隨之關上了。不過薛丹卻沒有離開偵探所,送走了唐思之後,薛丹懷著忐忑的心進到了裡屋
「宋慈,宋慈。」來到宋慈床前,薛丹小聲喊道。
「嗯?」聽到有人叫喊,宋慈這才抬頭看了過去,見是薛丹,宋慈不免好奇的問道:「二哥?你怎麼還沒走?」
「宋慈,我見你今日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所以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幫你的。」
「二哥,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宋慈見薛丹是發自肺腑的關心自己,也是有所感動的說道。
「宋慈,現在都黃昏了,我們出去喝點酒吧,很久沒有單獨喝酒了!」薛丹沒有聽宋慈的話,自己走人,反而出聲邀請到。
「二哥,我想睡會覺。」宋慈不想出去喝酒,就想躺在床上休息休息。
「宋慈,現在你二哥想和你喝酒,難道你都不同意嗎?或者說現在你本事了,就不理會這個二哥了?」薛丹面色一正,緩緩的說道。
「好好好,二哥,我陪你去喝酒。」宋慈其實很煩躁,不過薛丹是自己二哥。又不好跟薛丹把關係搞僵了,只能應允了。
「這才對嘛,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薛丹見宋慈答應了。也是重新換上了一副笑容,搖著頭緩緩說道。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大街上,薛丹沒有和宋慈多話,帶著宋慈直奔悅來樓。
「老闆,來一斤牛肉,二壺好酒!」進到悅來樓,剛入座薛丹就大聲喊叫起來。
宋慈到時一臉無神的四處打望著,薛丹卻出言打趣道:「宋慈,今晚哥哥請你,不用擔心。儘管放開來吃喝。」
「二哥,我沒擔心啊。」宋慈被薛丹這話也是搞得有些想笑了,難道自己平時就這麼愛惜錢財?導致自己沒說什麼,薛丹就事先聲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