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晚飯,沒有因為祁宇熙的回來而顯得熱鬧,而是顯得更加的沉悶。
吃過了晚飯,祁飛遠送江念進臥室休息,並安慰她自己沒事,不要讓她多想。
稍後他悄悄的走出臥室,輕輕的將門關好。
一轉頭,只見祁宇熙就站在樓梯口看著自己。
祁飛遠知道兒子要說什麼,他給祁宇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樓下。
父子兩個默默的下了樓。
祁宇熙將手裡的跌打酒遞給了祁飛遠。
祁飛遠微微一笑接過來,打開蓋子開始在臉上塗著。
祁夜墨這一拳打的還真的挺重,擦藥酒的時候祁飛遠是不是還會倒吸一口冷氣。
「爸,你說實話,這個傷是怎麼來的?」祁宇熙顯出一臉的關切。
祁飛遠停下手,微微的一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出去不小心摔的。」
祁宇熙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相信:「爸,你這傷如果是摔得不至於連牙都掉了兩顆。是不是那幫人又來找你了。」
說到這裡,他的眉頭一立,當初他已經和那人已經談好條件,不會動他父親一根頭髮,如今他爸卻被打成了這樣,怎能不讓他生氣,他的拳頭此刻已經握的「咯吱吱」的響。
祁飛遠臉色一掉,向兒子擺了擺手:「宇熙,給你說了我這是摔的,就是摔得。你可千萬別找那些人啊,你一個人容易吃虧的。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不要記在心裡,聽到沒有。」
祁宇熙一聽,火就更大了,認為父親在幫著打他的人在說好話。他也不再多問了,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宇熙,你要做什麼去?」祁飛遠的一聲呵斥,將祁宇熙的步伐停住了。
但也是短短的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後他還是走了出去,在臨出門的時候撂下了一句話:「晚上我不回來住了。」
孩子大了,現在就是自己想攔也攔不住了。
他只能站在原地看著祁宇熙開著他的車離開了。
祁夜墨帶著秦火出了醫院,他並沒有回家,而是讓秦火漫無目的的開車在a市裡面到處轉轉。
天台上的事情,讓他到現在想起來仍然感到了非常的氣氛。
本來可以揪出來祁飛遠幕後的那個人,但是對方比想像中的狡猾。
這時候秦火的手機響了,秦火聽了電話之後,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們把會場佈置完了打掃一下就走吧,我和主子就不用過去看了。」說完他掛了電話。
然後對祁夜墨說:「主子,在園林的婚禮現場已經佈置好了。」
祁夜墨點點頭,然後對秦火說:「回家。」
祁宇熙開車從別墅出來,把耳機戴上,然後撥通了電話。
「呵呵,祁少爺有何貴幹啊?」棒球帽男人此刻正在一處高爾夫球場上,他剛剛揮出了一桿,只見白色的小球飛了起來,然後落在了不遠處的一支小旗的旁邊。
「你今天是不是去找我爸了?我不是說過我爸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們有什麼也衝著我來,別找我爸麻煩。」祁宇熙真的是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