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一拳打在了祁飛遠的臉上!
「啊……老公……」伴隨著江念的尖叫聲,祁飛遠被祁夜墨揍倒在地。
祁夜墨恨恨地瞪著祁飛遠,「你明知道他血壓高不能喝酒,你居然不勸阻他?祁飛遠,你以為他死了,你就可以分他一份財產麼!」
祁飛遠嚇得臉都青了,痛得嗷嗷叫,「我沒有!是爸爸說他一直在吃藥,喝兩口沒關係……更何況,爸爸很想念我媽媽,他拉著我聊聊天,我有什麼錯?!」
祁飛遠這一句『爸爸很想念我媽媽』,無疑是踩中了祁夜墨的痛處!
「住口!」祁夜墨瞬間怒紅了眼眶。
「怎麼?你妒忌了嗎?」祁飛遠擦拭了一下溢血的嘴角,「爸爸這一生最愛的女人,永遠都是我媽媽!你,還有你——」
祁飛遠猛然指向宋茹玲。
「誰都取代不了我媽媽在爸爸心中的地位!」祁飛遠踉蹌地站起身來,眸子的陰沉一閃而過,「爸爸最疼的始終是我!祁夜墨,你永遠只有嫉妒的份!就連你兒子的媽,也是我們宇熙玩過的女人…………」
砰!
祁飛遠還未說完,一個拳頭又砸向了他!
「你閉嘴!」祁夜墨氣得渾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意,「歡兒就算喜歡過祁宇熙,也絕對是潔身自好的女孩兒!她沒你想的齷齪!」
「喲!」祁飛遠冷笑一聲,「怎麼又歡兒了?你不是要娶你那個醜八怪菲兒嗎?祁夜墨,別說得自己那麼高尚,你還不是一腳踏兩船!」
祁夜墨握緊拳頭,眼看又要揍過去!
宋茹玲一把拉住了他,「別打了,夜墨…………你爸爸看著呢……」
「……」祁夜墨一怔,回過眸,看見父親躺在病床上,神情焦急。
祁晏放下酒杯,這才皺著眉頭走過來,看了祁飛遠一眼:「大哥你也真是的,誰都知道老頭最愛你そ媽,你有必要將這件事掛嘴上二十幾年麼?你不膩我都聽膩了!有本事將你そ媽從棺材裡挖出來,跟你そ媽哭訴去啊!」
「你…………」祁飛遠氣得臉色鐵青。
祁晏聳聳肩,然後又對祁夜墨說道,「祁二,整天收拾一條沒牙的狗,你不累麼?老頭就是高血壓犯了,剛好又遇上點刺激的事,一激就中了風,沒嗝屁都算命大了!」
「晏晏!怎麼這麼說自己父親!」宋茹玲瞪了祁晏一眼。
祁夜墨擰著眉,「什麼刺激的事?」
祁晏看了祁飛遠一眼,「我只知道,昨天傍晚,看見大哥從老頭房裡出來,夜裡老頭就中風倒地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祁飛遠叫道,「想要賴我嗎?我出來的那會,爸爸還好好的呢!」
「好好的?」祁晏嗤笑一聲,「是誰在房裡吵著要老頭幫你把祁氏的股份要回來?是誰吵著要獨吞祁家的祖屋?又是誰吵著要兩千萬替你還賭債?!」
祁晏話音一落,祁飛遠頓時臉色黑青,江念躲在祁飛遠身後,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