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時候她已經恢復清醒,知道無論如何都對那人避無可避。那日的衝動雖然事後想來真的大可不必,鬧得兩人如今見了面如畫都不知該如何,可是除了那樣去找他鬧她還真的想不出該用什麼辦法解決這麼棘手的緋聞,而且是在景庚演唱會即將來臨之際,草木皆兵之時,訓練之中的景庚恨不能每一個小細節都做到精益求精,怎麼可以讓這無關緊要的事情荒廢了他這麼久的努力。懶
昨晚的視頻放送已經讓收視達到了空前的好評,一個綜藝節目做到了老少皆知家喻戶曉的地步真是連汪導也沒有料到,也得虧現在是電視劇的淡季,各大電台已經在做夏日劇的收尾,而秋日劇還在緊鑼密鼓的拍攝,之間這段空隙就播放一些老片子,自然就讓觀眾把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最近正當紅的綜藝節目,各大電視台也開始了新一輪的競爭,紛紛上馬自家的綜藝節目,但是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風景如畫,黎天宇已經籌措這麼多年的綜藝節目,優勢自然不必說,投資大,片子質量高,外景選地更是國內數一數二。
網上各種傳言紛紛而來,對於景庚忽然的轉舵都是眾說紛紜,大部分還是支持如畫和景庚,畢竟芭比還是新人,大家還是念舊,如畫手指往下滑一滑。
自己也成為一個普通的小粉絲認真的追著這個節目,她比任何人都想要這個節目發展的好。蟲
手機一震,陌生的號碼,顯示不出所在地,她臉上帶笑容,以為是景庚從排練室打來,那邊傳來經過處理的男子聲音。「倪如畫,我知道你截取了我寄給景庚公司的照片。」如畫脊背一涼,這人是誰?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如畫不自覺地就雙手緊握。
「明天的早報,你就看得到你和景庚兩人的甜蜜照片。」然後,不等待如畫說話那邊已經掛掉電話,空洞的嘟嘟聲充斥著如畫的耳膜。
她整整一杯咖啡喝下去,苦的皺眉。
果真冤枉了他。
西陵見她在咖啡間出神,過來禮貌的微笑。「怎麼了,節目收視高反倒不開心了?」
如畫知道西陵是可以說心事的人,於是開口便問,「若是想要擋下一件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出現的緋聞,該怎麼辦?」
西陵雖然平日心直口快,可是在這個圈子混的人多少都有些心機,問西陵的確是在黎天宇之後的第一選擇,「讓我說,只有一個辦法,你懂得什麼叫做用一事蓋一事麼?如果你想要蓋住一件事情,你就得製造出一件更大的事情,就像是你要瞞住一個謊言,你便要扯出更大的謊言,週而復始。我勸你,還是面對現實,承擔現實的結果比較好。」
如畫端起咖啡杯眼神遊離,似乎真的把這話聽了進去,卻好像又沒有聽進去,西陵摩擦著自己手中的杯,「若是因為男人的話,你的那兩人我都知道,那兩人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這種事情不必你心煩,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解決方法,所以不管是哪一個,你都不必這麼擔心。」
如畫十分感激西陵這樣掏心挖肺的實話,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給予你這麼誠懇的忠告,良師益友天下難求。
曾經做節目的時候認識了不少二三線的小明星,其中和何年年最為熟絡,年年每年都有大半年的時間在全國各地拍攝電視劇,空閒時候就要拍攝廣告或者是做一些商演,雖然是酬勞不少,但是作為這個職業花費也高,所以好像總是在工作。
以前常和如畫抱怨狗仔的奸詐,有些人真的是沒有道德底線,拿著明星的是非當做自己賺錢和升職的手段,觀眾們越是對醜聞感興趣他們就越是挖空心思來捕風捉影,更有些人拿著照片來勒索,當時如畫聽聽只是一笑了之,覺得這樣的世界好像離自己還很遙遠,時至今日,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也是活在同樣一個世界,只是黎天宇讓她遠離了這些是非,現在她的心矛盾的很,一面是誤解了黎天宇的愧疚,一面是對於景庚因她要在演唱會之前出這樣的緋聞而內疚,兩相交錯,心情也陰霾下來。
在辦公室裡也一聲不吭,宛若之自從那次外景之後對如畫也開始交心起來,兩人時常一起討論個小八卦,一起看個無聊的肥皂劇,一來二去也熟絡的很,今天看著如畫這百般懊喪的模樣宛若之忙捧著如畫平時最愛看的八卦過來獻慇勤,「如畫,你看,咱們上次說那個章愛就是對胡奇有企圖,果然呢,你看這次新聞上說,原來章愛上次和崔沁剛傳緋聞都是為了欲蓋彌彰,真實的男友另有其人,就是她一直說是好朋友的胡奇。」遞上來八卦新聞,紅紅綠綠的偷拍照片,如畫只覺得心內一陣不悅,卻沒有表露出來,臉上仍是帶著笑意,卻覺得手腳冰涼,往日討論別人的緋聞的時候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愉快,現在看著這緋聞恨不能立刻把所有的雜誌社都關閉了。
「你覺得如果真的胡奇和章愛在一起了,他還能有那麼多小女生喜歡麼,好不容易最近憑借電視劇小火一把,現在傳出這樣的緋聞說不定好不容易積攢的人氣又要跌入谷底,如果我是那個男人我一定會否認和章愛之間的關係。」宛若之不愧是當紅編劇,如畫只看得到表面的東西而宛若之則想到的是更深層的東西,比如說對於胡奇的發展。
這事情彷彿是在說如畫的事情,如果這樣的緋聞傳出來會嚴重影響到景庚的演唱會門票銷售狀況,對於整個組合都是非常大的損失。
雖說有很多贊成如畫和景庚在一起的粉絲,但是也同樣有很多是只忠誠於景庚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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