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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5 沒打算要放過她 文 / 君青染

    與仇老大交談之中的越野到現在都還時刻關注著那邊傅月溪與蕭縱的情況,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交易時間內如此關注其他以外的事情。

    就如同席一開始便早已經看清楚了越野對傅月溪的關注度抵達百分之九十一樣。

    「沒問題,這筆交易只要仇老大您能夠在京都毫無阻隔的經營下去,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做生意麼,要的就是彼此生財,如若不是為了賺錢,大家也都不必在這風頭正緊的時候出來撈,但是話又說回來,如若不是現在風頭正緊,恐怕與我們競爭的對手會有更多,當然,戰場是固定的,可是廝殺的血腥與結局卻是由我們決定的,你說呢?」

    仇天的話已經落下來有一分鐘時間了,然而越野卻是始終都未能給他一丁點隻言片語的回答,這可把站在一側的席給急壞了。

    看著保持沉默的越野,席不得不開口先聲奪人,將這筆交易就此敲定下來,從越野進入華夏到至今也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但是他似乎完全忘記了來到華夏的目的,一雙眼的目光只看得見眼前的東西,這樣下去,只會給天地門帶來滅亡。

    在越國的時候,越野從來都不曾因為任何事分心。

    但是到了華夏,他卻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將這刀上舔血的交易都給耽擱,如此,席也只能說越野是個人才!

    「呵呵,還是席公子給力,不知道越老大目光悠遠始終,到底是在看些什麼?」乾笑了兩聲,心底明顯已經不悅的仇天倒是沒有表現得太過於明顯,做了交易以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合作人。

    現在他還未拿到京都的所有代理權,所以不可能跟越野直接翻臉,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打著哈哈讓今日這一尷尬一幕直接過去,不過話雖是這麼說的,但他仇天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放過越野一馬沒錯,可他卻沒有必要讓越野忽略今晚這一錯失舉動。

    轉動著大拇指上的上等白玉羊脂翡翠指環,仇天的眼珠子沉著而又漆黑,轉過身順著越野的身影站定,目光跟隨著他的看去,只見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漆黑,哪裡有個半點人影?

    這?

    越老大這是來這荒郊野地散步的還是賞月?

    「嘖嘖嘖,我還以為這遠處有什麼上好的寶貝兒等著越老大去挖掘,可是我這麼一看去,卻發現哪裡有什麼寶貝兒?越老大,你就別逗我老人家了,看見什麼有趣的東西了,趕緊提醒我一下,人老了,腦子不好使了就連這視線也跟不上年輕人。」

    幽幽歎息之間帶著幾分可惜的同時,卻暗藏著他對越野此時這一舉動行為的冷笑。

    他的話絲毫未能給越野帶來半點情緒,他依舊執著的站在原地目視遠處,非但如此,他還一聲不吭,始終不回答仇天的問題,直到那嘰嘰喳喳的討論聲逐漸散去,越野才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望向仇天,看似可惜的開口:

    「真是不好意思仇老大,來到華夏都沒有給你帶什麼禮物,所以我想在這裡尋找一下看看有沒有上好的毛料,你這不是帶著翡翠指環麼,我尋思著你對這未開封切割的玉石會有好感,試圖在這個荒涼到沒人的地方尋找一下,之前本來有感覺遠處毛料存在的,但是現在因為你的手下一番吵鬧,我的靈感也全部被吵沒了。」

    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的話語從越野的薄唇中吐出,他臉色沉著淡漠,目光安靜又清華,絲毫沒有玩弄別人的意思,就連說出口的話語也是平平無波的一句闡述,但是不知為何!

    這話一傳入仇老大的耳中,頓時是百感交雜。

    別說是平靜無波了,就連惋惜的味道,他都聽出了五分來,其次便是越野對他仇天在一側故意提醒的責備,這個越野,真是個心思深沉的主,好啊,竟然敢拐著彎的罵他仇天是蒼蠅,還指桑罵槐,當真是不愧為越國那一代天地門的最強少主。

    早在幾年前,越野還是個未成年的時候,仇天便已經聽見過這個名字無數次,當時只以為這個人是未來崛起的新秀也將會是越國黑色圈子內部廝殺的犧牲品,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幾年後,這個叫越野的男孩已經成長為男人,並堅挺的站在他的面前。

    氣氛忽然之間僵硬起來。

    越野的這一番話哪怕是一側守衛著這片領域的仇家手下們都聽懂了八分。

    這一回合,仇天當真是輸了個落花流水。

    察覺到了來自於仇天身上的沉默,越野垂首的桃花眼中閃過一道冷意,稍縱即逝但卻銳利逼人,抬起頭他對上仇天沉默不語的臉龐,恍惚一笑,薄唇微勾起淡淡弧度,輕聲開口:

    「不好意思仇老大,越某人身上雖然沒有陽剛之氣,但是說話還是帶著幾分年輕氣盛,望仇老大不要太過於介意才是,我們混跡於如此黑暗的圈子裡,應當早已明白,蟄伏的道理。再說你我才初次交易,哪裡有什麼規矩可言?如若是以後你我之間的交易穩定下來,我越野必然會給彼此交易之時規定好一個規矩。」

    他面色如若桃花,雖然平凡但是卻迷人,五官因為這話語而牽動的表情令人看起來如沐春風般舒暢,就算是仇天此刻心頭憋著幾分火氣,都不得不被這一張平凡笑臉撫平。

    這種效果,奇跡到連仇天都驚詫,不僅如此,他還不得不忌憚這種魔力。

    「越老大說笑了,我仇天也是個老人家了,哪裡會計較那麼多,對了剛才你說你在黑暗中尋找毛料?這是怎麼回事?」眉頭微皺仇天一臉的和氣,直接越過了剛才尷尬的話題,將事情扯到了翡翠上,這轉移話題的功力,豈是一年半載可以學會的?

    他既然已經無心糾結之前的一切,那麼越野也自然是個好說話的,順水推舟的就把事情給牽引到了毛料上去。

    說起這個毛料從黑夜裡尋找,還真是有一段很長的故事要說,不過這會兒越野是決計不可能把什麼都告訴仇天的,敷衍了事不行,但太過於真實的答案仇天恐怕也無法接受,既然如此,那就取中間之精華吧。

    點了點頭越野沒有停頓,亦是並未推拒,直接回答起來:

    「這毛料要在黑夜裡看的話,那也必須是白天的時候就瞄好了地點的,你也知道翡翠是通靈的,到了夜裡如若毛料裡頭真的有翡翠的話,我想這個毛料絕不是與石頭一般平凡的躺在地面而沒有任何表現的對不?在我們越國有這樣一個說法,只要夜裡的毛料都會偶然散發幾分微光,那麼顯然這塊毛料就是有料。」

    這句話的確是來自於強大三角地點的越國。

    就越野在越國生活的這麼多年,這句話他聽得不要太多,耳朵起繭了都不是誇張,那邊所有百姓們都清楚知道的一句民謠中便謠傳了這一說法,越野當然不可能盲目相信這迷信,但是他又的確是有依據,只是這依據是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仇天這一生,是注定無法知道越野他如何識別毛料了,更加無法知道越野的人生會走的如此之快,如此巔峰,正是與這識別毛料的真正方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與牽連。

    他要是把這秘密說出去了,那以後他越野還混個毛?

    ==

    「哼,傅月溪,你真是無處不在哦。」

    孫靜雙手環胸走上前來,把車鑰匙直接交給了一側的守衛者,頭也不回的向傅月溪與蕭縱所在的方向走去,臉上掛著讓人難以捉摸的陰森,一雙本是明媚的眼睛裡透著幾分清淡的敵意。

    「喲,這不是孫處長麼?這荒郊野嶺的,孫處長這架勢是在出行任務麼?」

    聽著孫靜的話,傅月溪也不惱,反倒是一下子安靜了起來,蕭縱站在她身側,周圍的人都沒有任何動靜,她根本無需懼怕什麼,所以此刻她也不需要裝什麼淡定。

    「呵呵,不敢當,出行任務這麼大的事兒是不可能讓你碰上的,否則的話,我每次的任務豈不是都要失敗了?只是一種平常的集訓罷了,不過我很好奇,你身旁這個男人是誰?不知道傅少他又是否知道你現在的行蹤呢?」

    孫靜淡然點頭,對於傅月溪的話也沒有任何的畏縮,反倒是迎刃而上,直接應答了下來,在她看來傅月溪怎麼也不會將這一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再說眼前倆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仇天與越野,又何來記下今晚一說?

    但是她變本加厲的問話,卻是直接讓傅月溪心底不爽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輕眨了起來,傅月溪粉嫩的紅唇兒微張,臉上掛著幾分驚詫:「孫處長,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跟我上司在這裡談事情啊,和你一樣咯,你們要集訓,我們就不可以找個清淨點的地方好好談談工作方面的事情嗎?」

    傅月溪今兒個身穿著一件蕾絲長裙,長髮微卷飄舞在肩頭,整個人都有著一股他國公主的風範,黑色蕾絲內裡的底料乃是上好的冰蠶絲,粉色冰蠶絲裡料搭著黑色精緻手工編織蕾絲,如此長裙也可能華夏就此一件了。

    雖然孫靜平時不愛打扮,不過現在看見傅月溪身上這身裝備,她就是不在乎也在乎起來了,尤其是傅月溪還被這裙子承托的美得不像話。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傅少他壓根兒就不知道你的行蹤呢?所以剛才我過來的時候街頭處處都有他手下的人,不是為了找你而是為了別的事情咯?」

    孫靜眼神兒輕轉,有意無意的試探著傅月溪。

    逮著這次機會好不容易,她並不想錯過,不管傅月溪的話是真是假,她都會讓傅子玉知道他心上人是如何與別的男人在這暗無天日漆黑到不見五指的荒郊野地私會的!

    「孫處長真是愛想多,這不明顯的不是找我麼?傅少那麼忙的人,哪兒有時間大半夜出門尋人的?真愛說笑,這種笑話以後還是不要跟我說的好,對於傅少我的瞭解可是比你多的多,至少你不要忘記我跟他年少時候的接觸。那些年可不是白過的。」

    翻了翻白眼,傅月溪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這孫靜是來找茬的吧?

    傅子玉會在這大半夜的時候出去找人?去!

    壓根兒就沒有這可能。

    「好吧,既然傅小姐你覺得不可能那我也不便多說,夜裡寒露多,你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吧,畢竟這一片區域都被我手下包圍起來了,為了集訓,我們找這地方都找了好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面子,早點離去啊?」

    身後的仇家手下幾度抬腿想要往前而來,但是奈何孫靜始終擋在前頭,並且直接把話說滿了,這會兒欲言又止的站在她身後乾著急呢。

    「孫小姐的面子,我必須給。」傅月溪被自己這句話給噁心到了,她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她竟然也可以演得一手好戲,心底一邊兒唾棄自己,一邊兒往蕭縱方向靠去的傅月溪此刻最擔心的就是蕭縱這個火藥會突然開口。

    好在他壓根兒就沒有開口的意思。

    從頭到尾,都是孫靜和傅月溪兩個人在表演,而觀眾自然就是在場的所有人。

    這孫靜的想法與傅月溪的想法自然是不謀而合。在這裡遇到孫靜純屬巧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傅月溪現在的期盼,不是因為眼前的孫靜,而是為了還在家中不知道情緒如何的傅子玉。

    「傅小姐真是個明理人,今天就此謝過了。」孫靜心有不甘也無法再捉弄傅月溪了,畢竟她一開口就是孫處長前孫處長後的,意味明顯,此時正是非常時期,如若她有一丁點差池恐怕都是要落在傅月溪手裡的。

    所以孫靜寧可等!等別的時機。

    揮了揮手,傅月溪只覺得跟她打交道真是頭疼,轉過身拉著蕭縱便是往前走去,一心想著因為她執意要出來而變身高貴冷艷的傅子玉。

    可是——

    「站住!」

    席卻是從開始就沒打算要放過她的……

    ------題外話------

    我可以求點啥不?厚著臉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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