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怎麼沒在啊?」瑾嫣一醒過來就在找靈萱。
會去哪裡了呢?
瑾嫣來到門外。
「瑾嫣姑娘,你起來了?」馨兒走了過來。
「嗯,你知道我的小師妹在哪裡嗎?」瑾嫣問。
「萱姐姐跟小姐現在應該在廚房吧。」馨兒說。
「廚房?那你能帶我去嗎?」瑾嫣問。
「可以啊,奴婢正好要去廚房呢。」馨兒說。
「那我們走吧。」瑾嫣說。
廚房
「小姐,萱姐姐。」靈萱叫道。
「馨兒。」若青說。
「小師妹,你在做什麼?」瑾嫣走到靈萱身邊。
「師姐。你怎麼也來了?」靈萱問。
「我醒來後沒看到映師兄也沒看到你,是她說你在廚房的。所以我就跟她過來了。」瑾嫣說。
「師兄已經回去。」靈萱說。
「為什麼啊?」瑾嫣問。
「師姐,你不要擔心,以後我們就一起住在若青家裡了。」靈萱說。
「真的啊?小師妹不要騙我。」瑾嫣說。
「你是我師姐,我當然不會騙你了。」靈萱說。
「是啊,瑾嫣,以後我們都好好相處吧。」若青說。
「好!」瑾嫣高興的說。
「好了,都弄的差不多了,我們待會兒再來吧。」若青說。
「也好,我們走吧。」靈萱說。
……
「娘,我帶靈萱來看你了。」若青說。
「來了?」蝶衣問。
「伯母。」靈萱說。
「謝謝你對青兒的照顧。」蝶衣說。
「我們是好朋友互相照顧是應該的。」靈萱說。
「白姐姐!我已經把花圃的花都澆了一遍!」曉曦高興的說。
「曉曦快進來。」蝶衣說。
「曉曦?我怎麼看你很眼熟呢?」靈萱仔細的打量著曉曦。
「我們當然見過了。」曉曦笑著說。
「等我想想啊。」靈萱撓著頭。
「呵呵,就是在那天在林府的外面啊。我還問過你一些事兒呢。」曉曦說。
「對對對!想起來了!姑娘,你的手絹兒還在我這兒呢!」靈萱趕緊拿出手絹兒。
「原來在你這兒啊,這是白姐姐給我的,我還以為我把它弄丟了再也找不著了呢。你怎麼就知道這是我的呢?」曉曦問。
「那天你剛走我就看見地上有一張手絹兒,覺得應該是你的。後來林伯伯說這是一個叫丹兒的姑娘的,那個丹兒會不會就是你啊?」靈萱問。
「當然不是我可,丹兒是白姐姐,這手絹兒就是白姐姐給我的!」曉曦說。
「原來如此。」靈萱說。
「靈萱姑娘,我們也是見過的,你不記得了嗎?」蝶衣問。
「當然記得了,那個教我們釀百花蜜的老婆婆不就是您變幻的嗎。」靈萱笑著說。
「不,我們還在林府見過。」蝶衣說。
「在林府?不可能啊,我見過的人就算記不清楚但也還是記得的啊。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了。」靈萱說。
「是在青兒她爹壽辰的那天。就在花圃。」蝶衣說。
「林伯伯壽辰?花圃?對啊!您就是那個蒙著臉的女子!」靈萱說。
「沒錯,那個人就是我。靈萱姑娘真是聰慧,那個時候就懷疑我說的話了。」蝶衣說。
「哪裡啊,那天您穿的是一身淺黃色的衣服,又是蒙著臉的,現在換成白色的了,我也沒見過您的臉,現在看到當然記不得了。」靈萱說。
「原來萱萱和娘還有曉曦都見過面啊。」若青說。
「這是我們有緣分嘛。」靈萱說。
「小師妹,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我都聽不太懂。」瑾嫣說。
「師姐,沒事的,你以後就知道了。」靈萱說。
「這位姑娘是?」蝶衣問。
「這是我的師姐,瑾嫣。」靈萱說。
「哦。是這樣啊。」蝶衣說。
「小姐,夫人,萱姐姐,晚膳好了,老爺讓奴婢來叫你們去呢。」馨兒說。
「好,我們馬上去!」靈萱說。
「你們去吧,我不想去。」蝶衣說。
「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吃飯會很熱鬧的啊。」靈萱說。
「靈萱姑娘,還是你們去吧。」蝶衣說。
「萱萱,我們走吧,我娘是不會去的。」若青說。
「那好吧。」
深夜
唉,又睡不著了。若青長得這麼美,原來都是遺傳了她娘啊。我就說嘛,林伯伯長得是不賴,可能生出若青這麼美的女兒肯定得有個漂亮的媽啊!
「怎麼還沒有睡?」夙風出現在靈萱的床前。
「這個時候了你還回來找我啊?」靈萱從床上坐起來。
「這麼晚了還不睡難道是在等我?」夙風問。
「沒有啊。我就是吃多了,睡不著。」靈萱說。
「是嗎?」夙風問。
「當然了。你找我有事啊?」靈萱問。
「我說過我會每天都來見你。」夙風說。
「是因為你想我了對嗎?」靈萱故意問。
「我是想你了我承認,但你卻不敢承認。」夙風說。
「我哪裡不好承認了?」靈萱問。
「你要是好承認那剛才為什麼不直接說是在等我?」夙風問。
「我本來就是吃太多了睡不著嘛。我也只是覺得這麼晚了你應該不會來了嘛。」靈萱說。
「不管多晚,我都會來,就算你睡著了我也會陪在你身邊直到你醒來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為止。」夙風溫柔的說。
「其實我是害怕你不來了。我也很想你的。」靈萱說。
「真的嗎?」夙風問。
「當然是真的了!我還給你留了我親手燉的湯呢。」靈萱起床走到桌子邊上。
靈萱拿起茶壺,把茶壺裡的水倒在杯子裡。
「這就是你給我喝的湯?」夙風質疑。
「對啊,很好喝的。雖然只有湯。」靈萱說。
夙風端過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怎麼樣?」靈萱問。
「還真的是湯。很好喝。」夙風說。
「這是我偷偷留下來的。只有放在茶壺裡才不會有人知道。」靈萱說。
「要是有人倒水喝呢?」夙風問。
「不會的。我這裡還有一個茶壺。嘿嘿。我聰明吧?」靈萱得意的笑著。
「下次我不要剩下的。」夙風說。
「好!」靈萱一口答應。
「南宮瑾嫣還有沒有為難你?」夙風問。
「沒有。師姐她失憶了。」靈萱說。
「失憶?」夙風問。
「就是忘記了以前的事了。再說了她也沒有為難過我什麼。」靈萱說。
「只要你好,什麼都不是大事。」夙風抱住靈萱。
靈萱笑著。享受著這被愛的滋味。
長這麼大就談過一次戀愛,還被人家劈腿了,那次對我的打擊可真的是很大!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夙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就覺得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