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那是因為這是發自她心底深處的聲音。
「好!有本事你別後悔今天的決定!」
古鎮陽用枴杖猛敲大理石磚,發出響亮刺耳的噪音。
應素害怕地皺緊眼皮,再睜開眼的時候,老人已經在傭人的攙扶下走進臥房。
「你找我有事?」
等古鎮陽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古浩東突然問。
「嗯。」她點點頭。
「說吧。」
基於她剛才把老頭子氣得不輕,他才稍緩和對她說話的口氣。
「我記得你上次和我說,我不能對外公開跟你的婚姻狀況,也不能進禮堂舉行婚禮,可是——」猶豫了許久,她話說到一半就沒再說下去。
古浩東挑起眉。
「你想要風光的婚禮?」他撇嘴,略帶譏諷地問。
女人的虛榮心他從不介意滿足,但這讓應素在他心裡的定位更歸於庸脂俗粉那一類。
「有沒有婚禮我無所謂,可是現在我外公醒了,如果沒有婚禮,他會傷心的,他的病才剛我氣色,我不想他再受刺激——」
「我明白了!」他揮手制止她未說完的話。「一切照你的意願!」
★★★
他們是在美國註冊的,結婚照是合成的,在台灣,就算是鼻子最靈的狗仔隊都對古浩東結婚的事一無所知。
古浩東有遵守承諾,給了應素一個美麗、充滿鮮花的婚禮,但是婚禮在私人教堂舉行,只有她外公和kevin、李律師,還有李姐觀禮,但是古鎮陽和她的「小叔子」古小浩都沒有出席,這代表古家人並不認可她,好在她外公對外界的感知都不是很敏感,他只知道這是他女兒的婚禮,所以在應素和古浩東的結婚典禮上,他顯得精神格外好。
只要外公覺得開心,她就感到很欣慰了,對他再也別無所求。
兩天前,她用壓箱底的錢,上街買了一對結婚戒指,雖然是有期限的婚姻,可她還是想認真對待。
直到婚禮開始前kevin卻交給她一隻三克拉的鑽石男戒,暗示她把戒指套到老闆手上。
應素知道自己買的便宜貨配不上古浩東的身份,交換婚戒時她照著kevin的指示,把鑽石戒指套到古浩東手上,他同樣在她手上套了一隻三克拉的鑽戒。
婚禮過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她上禮車,雖然知道他是在演戲,她還是忍不住羞怯……
回到古浩東的別墅,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氣氛變得有點尷尬。
「客房在哪裡?我想先換下結婚禮服……」她對他問道。
「客房?」他一面鬆開領結,挑起眉。
「還是你要我回到自己的住處?」她遲疑地問。
「你好像還搞不清楚狀況!」他勾起嘴角,扯下領帶。「你嫁給我,當然是跟我睡同一間房!」
應素怔住。「可是……可是我們只是在做戲——」
「做戲?」他嗤笑。「現場有二人以上觀禮,誰能說婚是結假的?」
「可是……你說過我們遲早會離婚。」她怔怔地望住他,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那也是以後的事!」他向前,突然又抱起她——
「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應素下意識的掙扎,累贅的結婚禮服顯得礙手礙腳!
「你以為一億台幣那麼好賺?」
他一意孤行,很快地抱著她到臥室,粗魯地把她丟在床上。()
「合約上的意思明明白白,在我們的婚姻存續期內,你是我的人,結婚只是讓我們的性關係順理成章!在這期間你得到你要的虛名,我得到我要的財產!」
他冷血地道,一面說,一面解開襯衫的扣子。
「合約上沒有那樣寫!」
應素太震驚,他說的話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尖針釘在她心口上!
趴在柔軟的床上,她混沌的腦子已經亂成一團……
他哼笑一聲,開始扯開褲頭腰帶。
「又不是處女,就別再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她整個人呆住,愣愣地瞪著他脫下長褲……
直到他走過來,一步步逼近她——
「你不要過來!我說過不要你的錢,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要錢?」他輕蔑地嗤笑,俯身壓在床前。「不要錢是嗎?那幹麼簽下合約,出賣自己的孩子!」
他笑得很冷,說出口的話殘酷至極。
應素臉色倏地刷白,她轉身想逃,他立刻抓住她——
「我不得不說,你的確是個談價高手,從一夜二十萬到一年一億,把自己的價碼狠狠太高了上百倍!」他冷血地一字一句吐出,不在乎她的感受,重重地打擊她。
應素全身的血液降到冰點,她搖著頭,淚珠一顆顆流下來……
就是因為她曾經向他出賣過自己的身體,所以就再也得不到尊重嗎?
「你不是也已經相信……」她顫抖地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為什麼你還會認為我只要你的錢——」
「那是兩回事!」他傾身,閃著寒光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有一句俗話叫本性難移,還有另一句就更難聽的,叫狗改不了——」
「住口、住口!」應素摀住耳朵,臉色蒼白到幾近透明。「就算你買下我,也沒有資格侮辱我!」
「沒有資格?」他挑眉,邪佞地抓住她的手腕,粗魯地弄痛了她。「你收了我的錢,我就有資格!」
她瞪著他,喃喃地道:「你是個瘋子……」
「也許是!我竟然付了一大筆錢買你!」他撇嘴譏諷,說的話又深深傷害她一次!
跟著不等她反應,他一使手勁,把她扯到懷裡——
應素又震又恐地睜大眼。「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他陰鷙地訕笑。「問這種問題,簡直是笑話。」
他壓著她,大手鎖住她纖細的手腕,粗魯地撕扯她身上的結婚禮服。
應素尖叫,使盡全力反抗他,古浩東根本不為所動!
「放開我,我沒有要你的錢,你不能這樣對我!」她捶打她,卻不能撼動他分毫……
他野蠻地撕掉她漂亮的結婚禮服,粗魯地握住她的乳/房,左腿膝蓋往上頂住她大腿間的柔嫩處,羞辱地摩搓她……
他蠻橫的力道可怕地困囚住她,應素知道他不放手,她絕對掙不開他,終於她別過臉放棄抵抗……
他陰沉的眼盯住她臉上的神情,面無表情地抓開她的裙擺,拉下底/褲,粗糙的手指放肆地伸進她濕暖的腿間,翻弄她底下的花/瓣……
「不要?這裡都濕成這樣,別口是心非了!」他撇起嘴,輕蔑地譏嘲,指頭輕佻地扯弄她的私/處。
他放肆地攪弄她,結實的腿更撐開她的大腿,他陰鷙的眼下移,在盯住她腿間艷紅濕漉的禁地同時灰濁,氣息漸漸粗重……
然後他拉下褲襠,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了她——
應素下唇咬出了血,淚水滑到枕上,印染了一大片濡濕——
她沒出半點聲,他瞇起眼,手上突然壓到一大塊潮濕……
「你哭什麼?!」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抓住她的臉,強迫她正視他!
應素仍然一句話也不說,別開眼,就是不看他。
她細柔的長髮粘上他的手臂,長卷的睫毛上噙著一片淚濕的淚光……
「掃興!」他突然詛咒一聲,驟然抽/身離開她。「算了,倒盡我的胃口!」他煩躁地翻身下床。
應素緊緊抓著被單,瘦弱的身體顫抖地縮到床角。
他站在床邊盯住她,突然覺得她披散在額前的凌亂長髮格外礙眼。
「別哭了!還有,找個時間把你那頭長髮剪掉!」
他惡霸地下令,然後狠狠地撇過頭不看她,迅速穿上衣褲。
「不……我不剪頭髮……」床角傳來她蒙在被單裡微弱的聲音。
她的長髮留了五年,她對這頭長髮已經有了感情,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