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彌一怔,「這話怎麼說?他們不會是沒有分寸的人。」
小灰灰搖頭晃腦,「他們有分寸不代表手下的人安分!倆個人的鬥爭這麼明顯,當然會給別人一種假象,倆個人是不死不休的那種了,崇扶嘉諷刺岳耷性取向,岳耷也把崇扶嘉的性取向放大來說,這就是激怒了雙方的手下人,幾乎是給手下的人貼上了標籤!,每一次兩隊人狹路相逢,不分出一個勝負是絕對不可能的!」
「然後就有一次倆隊人相逢,爭鬥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哪知道那個陳清慈忽然披頭散髮的跑出來,瘋了一般的對著岳耷的人就開殺,這樣一來本來就是鬥毆一下的事就變成了雙方不死不休的爭鬥,最後兩方人都沒有停手,直到死到最後一個人,那一天那一條路幾乎是被血洗過,陳清慈也在那一次受了重傷,好像是說被陳菲菲用自己的命救了一番,不然也會死在那裡!」
蔣彌一聽就抓住了關鍵,「陳清慈為什麼會出現的那麼湊巧?陳菲菲也在的嗎?」
「陳清慈在聽到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崇扶嘉受到了手下人的質疑就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管崇扶嘉怎麼安慰怎麼安撫怎麼承諾,都認為是自己破壞了崇扶嘉的領導形象,還有好幾次要自殺,也是因為這個崇扶嘉發怒了,對著手下的管制也不多,相反岳耷還有些制肘和愧疚,對著b省的隊還是留著力量,沒有過分。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有多大的事。然後就是那一天了,聽說是陳清慈本來是瘋瘋癲癲的,後來是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消息為了她兩軍人不停的在爭鬥,現在在某某路上就在進行械鬥!她就覺得要為崇扶嘉做些什麼事,拿著一把刀還沒有顧得上梳妝就去了,一去就把事情激化了,b省軍因為前幾天的忍讓氣焰囂張正是要等一個大幹一場的機會,而c省的軍隊則是憋屈了幾天還想著釋放怒氣。」
小灰灰講得聲情並茂,「然後事情是一發不可阻止,陳清慈本來就病著,這樣就更加加速了死亡,b省的軍隊也就幾個人會護著一些她,但是你知道的,不少人都覺得她是禍水呢,後來護不住了,c省軍隊來。一把刀就這麼從天而來,要不是追來的陳菲菲一擋,陳清慈必死無疑。」
蔣彌一笑,「那就是要問陳菲菲怎麼就來的這麼及時了。」
「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小灰灰不屑的茲茲嘴,「說是陳菲菲那個時候正為陳清慈煎藥,當然以前也是這個時候煎藥的,醫生給陳清慈開的是調理身體的中藥。一個照顧人的沒有看好就讓陳清慈跑了出去,陳菲菲煎藥回來一聽就急了變循著陳清慈的蹤跡追過去就正好為陳清慈擋了一刀。」
「傷得重嗎?」蔣彌輕巧的說,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以前這個時候都是丁香會為她奉上一杯茶了,現在沒有還真是不習慣,想來還是需要一個身邊人的,不需要交心也不需要多番的教導,只需要調教就可以了。
「刀傷見骨!如果搶救不及時就是一命嗚呼的那一種!」小灰灰嚴重的說道。
蔣彌這才一笑,「看來最後得利的就是陳菲菲了,果然不辜負我送她去崇扶嘉那裡。」
小灰灰驚訝的看著蔣彌,「主人姐姐,你好棒哦!」
「是真的呢,因為陳菲菲就快死了,那一刻的英勇讓b省軍隊中流傳了不同的版本,但是大多的就是對陳菲菲的溢美之詞,而且也因為陳菲菲的傷,她身上所有的嫌疑也被洗去了,崇扶嘉也就是只能遷怒於照顧不力的人還有岳耷的軍隊。不過陳清慈受了驚還有一點小傷,最後還是沒有保住性命。聽說陳清慈死之前清醒了一會,拉著崇扶嘉說了一大堆的不後悔但是希望崇扶嘉以後能夠幸福,還有讓崇扶嘉好好照顧陳菲菲。陳菲菲雖然傷的重,之前身子骨也不是很好,但是性子頑強,好的很快,之後就名正言順的在b省駐居下來,在崇扶嘉左右,也成了一個小將領。」
「果然,我想這件事也就是陳菲菲的一個局。」蔣彌好笑的搖頭,「她比我要狠心多了,我下計謀讓丁香背叛自己的孩子的時候還不忍了很久,她卻能毫不猶豫的踏著自己姐姐的屍體上位,你說要不是她沒有一個好身體還有好運氣,我之前的位子肯定就是要換人做了。」
「去,她也就狠點心罷了,心性還不是那樣,哪裡有一點比得過主人姐姐,還有丁香,是她先背叛的,才不關你的事。」小灰灰撇撇嘴,完全沒有理由的支持自家主人姐姐!「之後崇扶嘉和岳耷表面上的和諧就真的打破了,每次見面都是一次大角力。而且崇扶嘉的憤恨都被她發洩到了c省軍那裡了,有一次還把岳耷手下一個寵信的將領打成重傷!這就激起岳耷的血性,之前他沒有跟崇扶嘉計較是因為心有愧疚,現在他的忍讓還換得了手下的傷亡,這事沒完!結果崇扶嘉倒是表示,只是受傷沒有死根本不足計較。結果兩方就實打實的鬥起來,互不相讓,娘子軍與漢子軍的碰撞,竟然也是勢均力敵!」
蔣彌不禁沉思,「你這麼說,我就又有別的想法了,你看這樣一來得利的又是誰?」
小灰灰稍微想了想,「上頭!」
「嗯,」蔣彌點頭,「之前崇扶嘉和岳耷不過是做戲一般小打小鬧,但是現在這麼一來,就是傷及筋骨了,鷸蚌相爭,必定有漁翁得利。」
「啊!我想起來了!」小灰灰一拍腦袋叫起來,「勢力裡不是有個鐘家嗎?鍾家本來已經有沒落之勢了,結果後來鍾嵐接手忽然就開始走上了後發展中興的道路,還有一個旁支的少爺鍾志愛,聽說他跟陳菲菲在一起了,鍾家就正式戰隊到了崇扶嘉那邊,啊呀,我才知道我好想沒有跟你說三大家族之間的事了!」
蔣彌無奈的搖頭,「那你就現在說吧。」
小灰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鄭家幾乎就是三大家族的首領了,有國外的勢力撐腰,還有不少的研究人員,深受上頭的賞識,也因為國內的鄭家是為外國的鄭家做事的,國外的鄭家也親自向上頭簽訂了和諧條約,所以也沒有什麼事。鍾家因為鍾嵐和鍾志愛受了上頭和崇扶嘉的賞識,一時風頭無兩。霍家因為霍繼章這個旁支首領在a省省軍區的失敗,也是元氣大傷,但是本身力量比鍾家強大,現在是在沉寂階段,鍾家中興之後就一直針對霍家,想要取代霍家的位置。鍾家聯合了崇扶嘉之後也慌了起來,聽說正在聯絡岳耷那一方的人。」
「霍家這一次是真的心急了,其實沒有那個必要,鍾家這種是蹦躂不了多久的,這次所謂的中興可能就是上頭的離間之計,要扶持一個勢力讓三大家族也成為兩方的對付,霍家因為霍繼章的事被證明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也不敢跟鄭家對著幹,所以就選擇了鍾家了,為了重新強大,又是鍾嵐那個衝動的,強行強大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鍾家這樣的強大也會加大自己的氣焰,面對鄭家的時候可能就不會留後路,就算不能重創鄭家肯定也會給鄭家找不自在。更何況還有上頭在後面支撐著,看來上頭是看不得鄭家有這麼大的勢力了。」
「蔣彌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池魚之殃,上頭的這點小手段我還不放在眼裡。」讓蔣彌驚咋萬分,鄭秋河居然忽然從外間進來!
再一看小灰灰已經沒有了蹤影,心中定了定,蔣彌臉色很是不好,「不敲門就進來?你有這裡的鑰匙?」
鄭秋河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蔣彌是在發怒與他,忙解釋道,「對不起,我剛來就聽到你在擔心鄭家的事,我以為你有什麼顧慮,也沒顧得上深想就進來了,還有,你這門沒有關緊,我直接推門進來的,下次記得反鎖。」
蔣彌臉色稍緩,看來鄭秋河沒有發現小灰灰存在的蹤影,也就罷了,不過以後還是不能相信門,還是要保持一分警惕,剛才她在深思也就沒有發現,不過怎麼小灰灰又時間逃走還沒有時間告訴她?等著她責罰吧!
此刻在空間裡好在安撫自己小心臟的小灰灰感應到蔣彌的思想,不由的心頭一顫,委委屈屈的心說:「主人姐姐,不是我不告訴你啊,我也是最後一刻才知道的,之前根本那傢伙就跟不是人一樣,根本沒有氣息嘛……」
「你來幹什麼?」蔣彌有禮的起身讓鄭秋河坐在沙發上,自己也在旁邊的沙發上坐著,有客人來到也不能慢待不是?
鄭秋河則是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資料放在茶几上才坐下,對著蔣彌臉上不再是冷凝,有了一絲表情的幅度,「蔣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問我,我可以為你解答所有的事的。」
鄭秋河表情真摯,蔣彌卻是一個哆嗦,「不用,我自己可以。」
說實話,剛才她才發現,為什麼一直看著雪拉就覺得熟悉,原來雪拉是向鄭秋河偷師的,雪拉那一臉的冷酷表情十成十的學了鄭秋河。
鄭秋河有一瞬間的凝滯,但還是很快緩和過來,「不用那就算了,不過說實話,就算上頭再多的花招也不會把鄭家怎麼樣的,我有那個信心,鄭家也有那個實力。」
蔣彌也不是不懂,「我知道,不過上頭也算是算無遺策了,這些勢力之間的傾軋他們可是把握的很好,這些手段都是不得不防的。」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鄭秋河忽然受寵若驚。
蔣彌一呆,她不過是很順溜的說了一句話而已,不過也不好直言,「我是關心上頭還出什麼花招,實話說,我對上頭那批人有很大的興趣,我發現他們把我們當做戲子,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由他們編造的戲劇。」
「你大可以放心,那些人還是耐不過我,要不是我的勢力都在國外,我還真想坐坐他們的位置看看!」鄭秋河很是豪邁的說。
蔣彌無奈,「所以上頭的人才會這麼急鑿鑿的要讓鄭家有個制約。」
鄭秋河摸摸鼻子,「這可不關我的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你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不是只為了要偷聽我說話吧?」蔣彌斜眼看他。
鄭秋河卻沒有被蔣彌的斜眼嚇到,反而饒有興致的看向蔣彌,「我本來是看到雪拉給我的關於你的事的書信,說你這幾天都在廢寢忘食的做實驗,本來我早就想來看你了,但是你做實驗我也管不了,今天的實驗室爆炸的消息傳過來,我才加緊趕過來。沒想到一來你對我的態度居然好了不少,蔣彌,你是不是恢復了一些記憶?」
鄭秋河真是誤會了,蔣彌在心裡想著,她不過是修煉兩級訣的時候遇到了瓶頸需要雙修來解決,眼下又沒有可供選擇的男人,也就鄭秋河還有點資格,就是有些牛皮糖粘上脫不下的隱患,所以蔣彌還在斟酌考慮中,就看鄭秋河能不能通過考驗了。
「沒有,我對你依舊沒有一點熟悉感,不過雪拉竟然是這麼嚴密監視我?」
鄭秋河一聽有些沮喪,再聽就知道蔣彌在不開心自己的行蹤事情被別人這樣洞悉了,「你別生氣,我讓雪拉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你,放心,這棟房子裡是沒有監視器的。對了,徐佳夫人的宴會你去不去?」
蔣彌發現了鄭秋河渴盼的眼神,一笑,「怎麼?你也要去?」
「當然!」回答的太快,洩露了心思的鄭秋河連忙補救,沒有絲毫的遮掩,「這種宴會一定是要雙雙對對的,我做你的男伴如何?」
「好啊。」蔣彌忽然出聲。
「誒。你先別急,多考慮一下,這種宴會裡面的貓膩很多,嗯,什麼?你說什麼?」鄭秋河自說自話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呆呆的樣子在冷酷的臉上別有一番傻樣。
蔣彌不禁笑了,「好了,一切事宜你去準備,再見。」
蔣彌起身把鄭秋河送出門。鄭秋河還在雲裡霧裡的時候就離開了這棟房子,蔣彌這一次很好的把門關上,還加了一個關門法術,這種法術可以防止撬門事件的發生。
小灰灰很快的被放了出來,小灰灰雙手上舉,做投降狀,眼睛緊緊的閉著「啊!主人姐姐,我沒有不告訴你的意思哦,是我真的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要不是他推開門有聲音,我還不能及時逃走呢!」
「你啊!」蔣彌無奈的開口,向著小灰灰伸出手。
沒想到小灰灰敏感的很,感覺到蔣彌的手下來,只覺得蔣彌要打它,連忙揚起大尾巴蓋在頭上,好緩解一下痛苦,大大的狼嘴巴還嘟起來,好不可愛。
蔣彌被逗的一笑,做做樣子打了小灰灰的大尾巴一笑,也就罷手了,「好了,端正一點,我沒有怪你,剛才是我自己不警覺,跟你沒什麼關係!不過你說他沒有氣息是什麼意思?」
蔣彌的心思是她自己放給小灰灰知道的,小灰灰的心思她怎麼著都能夠知道。
小灰灰放下心來,盤著身子坐在地上,「就是,就是鄭秋河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氣息,真的是沒有氣息哦!呼吸氣味啊都是沒有的。」
蔣彌不禁沉思,「好像是這樣的,我剛才送他出門,碰到他的身體,也是冰冷的很。」
蔣彌不禁想到鄭秋河的特徵,鄭秋河應該是個混血兒,臉上冰冷,輪廓鮮明,有亞洲人的特徵,但是更多的是歐洲人的風格,加之身體冰涼,情緒不多。
忽然一個念頭闖進蔣彌的腦中,蔣彌一下子站起來,「小灰灰,你繼續收集內市的有關資料,把宴會上所有參加的人的資料秘辛都瞭解一番,還有通知豹子,讓它放下手中的事,去幫我瞭解一下關於鄭秋河的一切。」
小灰灰見蔣彌面上嚴肅,也沒有推脫的心思,逕直答應便離開了。
蔣彌則是理了理思緒,繼續試驗,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很快,宴會的時間來到,鄭秋河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過來接蔣彌,之前他很沒有面子的被蔣彌推出房子,很快等他回復意識欣喜就淹沒了他,這幾天用最快的速度把共事處理好,接下來的就是料理關於宴會上的具體事宜了。
蔣彌也換上了鄭秋河特地為她準備的晚禮服,這次的宴會是在一個別墅,聽說徐佳夫人精心佈置過,豪華程度令人咋舌,參加者必定要和末世前那樣西裝晚禮服才不會丟面子。
鄭秋河的眼光很好,挑的是中規中矩不保守也不暴露的裙裝,但是明顯還花了不少的心思,在裙裝上有不少精心製作的改變,讓整體看起來嫵媚生姿,蔣彌又是一個眉間清冷身材姣好的人,穿上這裙裝就是那種嫵媚與清冷並存的姿態,沒有一絲違和感,不會讓蔣彌疏離於宴會的熱鬧,也不會讓蔣彌流於俗媚。
還有化妝方面,蔣彌沒有用鄭秋河拿來的化妝品,就算鄭秋河再有勢力,也不能公然的讓一個實驗基地實驗化妝品這種東西,花大價錢買來的也不過是末世前的名牌,沒有溫飲暉自己研製出來的精巧健康,溫飲暉給她的她一直留著,這一次也就拿出來了,化妝師是鄭秋河花大力氣找來的,雖然沒有溫飲暉的好技術,但是也足夠駕馭這些頂級的化妝品。
差不多妝扮好了,蔣彌讓這些人都出去,自己留在房間裡,其實是在空間裡找一個配合裙裝的手袋包,雖然鄭秋河也準備了一個,但是蔣彌需要的不是這麼簡單,她想要在內市立足,就不能一直靠鄭秋河的勢力,這一次的宴會上頭的人也會參加,正是好機會,她終於找到了一個之前煉器丟下的殘次品。
當初雙修的時候,蔣彌便是選擇了煉丹,溫飲暉是煉符,後來她發現煉丹至於煉器也可以輔助煉丹,所以就兩者都學習了,現在她煉丹已經有了大成,但是煉器卻還是中級,不過普通的儲物器具已經有了,這個包因為她講究美觀結果儲物不過半個平方,是一眾儲物器具中比較小的一個,也算廢品,一般蔣彌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聽說在z國已經出了不少了空間異能者,雖然目標不大卻還是會被上頭重視,這種重視可不是重用,而是跟禁臠一般。
她沒有打算把自己的能力暴露,所以就要另闢蹊徑。
鄭秋河在門外等著,聽著手下、還有為蔣彌上妝穿衣的人匯報剛才的事,聽到沒有用他的化妝品,而是用自己的化妝品的時候,他臉色一沉,想到之前打探過的溫飲暉為蔣彌梳妝畫眉之事,心中不免不樂。
再聽蔣彌沒有拿他準備好的包臉色就更不好了,「掌管化妝品的,負責買包的,自己下去受罰!」
「是!」那兩個人恭敬的退下了,一些人也慢慢的離開。
這個時候爆炸頭帶著雪拉來看熱鬧。
「哥哥,你今天暴帥!」爆炸頭一臉欣賞的盯著鄭秋河打量。
無奈的搖頭,鄭秋河臉色稍緩摸摸爆炸頭的頭,「你這個髮型還要維持多久?不倫不類!」
鄭秋河對鄭少明一向是疼愛有之的,鄭少明也從來不給鄭秋河天或換,所以在這裡很吃得開,更別說還有雪拉這個忠實支持者在,所以他對鄭少明是完全的放縱姿態,不過看著這種髮型,看著就不舒服!
爆炸頭眼一鍬,輕輕的從鄭秋河手中逃脫,他這個髮型他還沒有看厭倦呢!「哥哥,今天的宴會肯定會很熱鬧吧,讓我們跟你一塊去吧!」
要看熱鬧還不忘雪拉,雪拉在一旁很是欣慰。
爆炸頭眨著大眼睛,他賣萌對鄭秋河的殺傷力跟小鹿賣萌對蔣彌的殺傷力有的一拼,不過這是在一定前提下的。
鄭秋河這個時候沒有理他,爆炸頭很是疑惑,就見鄭秋河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遠處,那是蔣彌住的房子的大門口。
這下他也愣了。
蔣彌裝扮好,清冷的眸子看向門下的幾人,走動間衣衫翩飛,婀娜身姿。
「好了,要不要走?」清亮的聲音響起,讓幾人清醒過來,再看蔣彌,其實並不是冠絕天下的姿容,但是就在那麼一瞬間可以奪人心魄。
雪拉讓開身子,掩下的眸子中滿是驚艷,心中還有掩不住的酸澀。
鄭少明則是愣愣的被鄭秋河拉開了,鄭秋河緩過來之後滿臉的自豪很紳士的向蔣彌伸出手。
兩人眼眸相遇,時間彷彿就在此刻定格,蔣彌微笑把手交給了鄭秋河,鄭秋河很是盡職的帶著蔣彌來到準備好的車跟前,這是在末世前就有名氣的勞斯萊斯,為蔣彌打開車門,讓蔣彌坐上去,鄭秋河才坐到另一邊,這一次鄭秋河沒有選擇讓司機來送他們,而是他親自開車。
「怎麼,你手下沒有人用了?需要你親自上手?」蔣彌淺笑道。
鄭秋河看著蔣彌的一顰一笑,真有一種衝動,不讓蔣彌現於人前,之前蔣彌一直是軍皮大衣背著個大包,雖然氣質凌然卻沒有精心裝扮,自然不會讓人有旖旎之想。但是現在的蔣彌卻是沒有辦法不讓人心動。
「我不想你坐別人的車。」良久,鄭秋河才說出一句。
蔣彌一愣,隨即淺淺笑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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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灰咬著手指委委屈屈指著不羈:「嗚嗚,我給你背了黑鍋了。」
不羈眨著大眼睛無辜狀:「有麼?有麼?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