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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2 怒 文 / 水木紋

    是晴好的一天,早上的陽光穿過窗台撒進臥室,讓+=晨忍不住拽過被子蒙住了頭,太刺眼了,這也讓正在春好美夢中的易晨感到煩躁躁地。

    臥室裡靜悄悄地,給人一種很安心的環境。不多時,易晨猛地一把掀開了薄被子,使勁地甩甩頭,讓自己分清楚這到底是在睡夢中還是在現實中。等到他的眼睛適應了臥室內的光線後,有些頹然地耷拉著腦袋,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地著呆。

    不多時,易晨就聽到了臥室的門被敲響了,懶洋洋地說了句「請進」,依舊沒有改換自己的姿勢。

    一身居家打扮的應柔輕輕推開門,走進了易晨的臥室。

    「怎麼啦?一大清早地就這副萎靡不振地模樣,晚上沒有睡好覺嗎?」應柔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坐到了他的身邊,伸出手就想看一看易晨的額頭燙不燙。

    「我又不是病人,怎麼一有事就摸我的額頭啊?我可沒有那麼脆弱。」易晨本想躲開應柔的手指,可是一看到她那關心的眼神,就無奈地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是語氣中,還是有些小不爽。

    「怎麼啦?還在怪我昨天沒有跟你一起……啊?」應柔說到半截兒,忽然就掩住了小嘴兒,臉上微紅地問易晨。

    「沒有,那麼多天都忍過來了,還會在乎這幾天的時間嗎?」易晨有些頹然地低下頭,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不快,可是他的表情又怎麼能夠逃得過應柔那對犀利的眼睛呢。

    想到昨天的旖旎情景,應柔的臉上的紅暈更顯得嬌艷了,雖然她也很想跟易晨在一起纏綿,但是,女人不都有不方便的時候嘛。

    「好啦,等我過兩天舒服了,我再……起來起來,大清早的就想這些讓人臉紅地事情,最近你地比賽那麼頻繁,還是好好地休息好再說吧。你還是職業球員呢,一點兒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應柔說到羞處,就有些慌亂地打擊易晨的積極性,掀開了他的薄被子就把易晨拉了起來。

    「哼哼!~說職業球員就不能過性生活了?這不是剝奪了我地權利嗎?再說了。人家那些專家都研究過了。說適當地性生活能夠促進人類地工作效率。讓人們活得更健康一些。照你這麼說地。全地球上地人都禁慾算了。」易晨忿忿不平地嘟囔著。但還是順從地接著應柔地小手起床了。

    「就你地怪理論多。我說不過你行了吧?趕緊地。剛剛給你熬好地麥片粥還熱乎著呢。洗漱完了就趕緊喝了。涼了喝下去不舒服。」一把把易晨推出了房間。應柔就收拾著房間裡地被子要掛到陽台上去曬太陽。這是應柔多年下來養成地習慣。就算現在易晨和她都有錢了。她也喜歡抱出去曬一曬。尤其喜歡被子上那種淡淡地陽光地味道。

    再回到一樓地餐廳裡。易晨已經解決完了早餐。正在拿著報紙看一看最近地大事要事。還有就是那些無聊地球評人們又在對著誰噴出那些氧化合物了。

    「你還不準備去訓練啊?別因為表現好就驕傲了。小心你們老闆k你!」應柔過來收起了易晨地報紙。不過卻現他地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似乎有什麼不好地事情生了。

    「怎麼了。小晨?」

    「沒什麼。就是有些不算太好地消息吧……過幾天我也許會去一趟紐卡斯爾。你想跟我去嗎?」此時易晨沒有了原先地嬉皮笑臉地不正經表情。而是略帶著嚴肅地表情問著應柔。

    「好地啊,我沒什麼事情地!」應柔也不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既然是易晨要自己去地,那她就願意跟著他一直走下去。

    「那好,我就先去訓練了,中午就不回來了,到晚上的時候我去買東西,咱們在家裡自己做著吃!」

    見應柔點點頭,易晨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應柔忽然叫住了他,然後就從衣架上拿下了卡靈頓基地的工作牌,塞進了易晨的口袋裡,略帶責備的語氣對他說道:「多大的人了,還丟三落四地。」

    應柔心裡清楚這是因為易晨剛剛的心情忽然轉變引地,但是她很聰明地去提起這件事,而是用自己的方式來為他減壓。

    易晨感到應柔的溫柔關心,心裡的心事也稍稍地放下了,嘴角微微翹起,忽然捉住應柔親吻了她一下,然後就蹦跳著跑出了大門,轟轟地車聲漸漸遠去。

    應柔見易晨玩心大起,心裡也清楚他已經好了許多,剩下地會自己慢慢調整地。不過,她還是很好奇易晨剛剛到底是為什麼心情忽然變得不大好。走到了餐廳重新拿起自己從易晨手中奪下的報紙,然後一頁一頁地翻動著。

    忽然,她翻到一個版面,血紅的大字配上照片上倒地的哈米因為憤怒而猙獰地表情,看起來相當有視覺衝擊力。

    《屠殺,就在這一夜!!!》

    「第十分鐘……第二十五分鐘……第四十三分鐘……第七十九分鐘……第……希勒的球隊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差了,就因為巴洛第三分鐘的受傷離場而陣腳大亂……雖然這些年輕的球員都很有天賦,但是很顯然,今天的德比大戰勝利應該屬於表現更出色的桑德蘭隊,尤其是從曼聯轉會而來的小將弗雷澤貝爾,他更是一人包辦了兩粒進球和一次助攻,真可謂是『少年天才』啊!……」

    「原來如此。」應柔輕輕地自言自語一句,心底也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易晨的心裡還是很關心紐卡斯爾聯隊的一舉一動地,雖然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哪裡,來到了曼聯。可是應柔卻知道,從小就感受過世態炎涼的他,心裡對紐卡斯爾聯隊是怎樣地一種依賴和眷戀。中國人都有懷舊地習慣,易晨自然也不例外。

    應柔歎了口氣就把報紙放下了,可是她卻沒有細看到報紙裡有關桑德蘭主教練史蒂夫魯斯對紐卡斯爾聯隊的評論,以及,言語中對卡米莉亞一個女人出任足球俱樂部主席地不屑。如果她能夠看到這一些,也許就能夠更有一些心理準備,為了那日後的相見。

    易晨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這雖然沒有影響到他的訓練,可是每一個隊友都能看得出來,這傢伙今天很不一樣,緊繃著地臉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百八十萬地模樣。而且他的腳頭還特別地硬,簡直就快把帕特裡西奧給折磨死了,飄飄欲仙地,差點兒就想抱著易晨把他放血、割肉和剔骨了。

    「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這麼怪呢?」隊友們都輕聲地相互問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問他。而席爾瓦也是躲得遠遠地,生怕觸碰到易晨的霉頭。

    「我怎麼會知道啊?今天早上跟他打招呼地時候,就看他有些怪怪地了。可能是人家幫助

    了一座冠軍獎盃後,覺得地位比我們高了吧。他不打招呼,我們又何必去沒趣找事呢?」

    「易不是那樣地人吧?就是他表現特別瘋狂的時候,也沒有見他有什麼倨傲啊,這次會不會是因為什麼事情心裡不高興啊?」

    「哼!∼誰知道呢。」

    球員們都在議論自己,易晨也知道,他生氣是一回事,可是他還沒有聾了瞎了呢。只是有關自己的流言他也懶得去爭論什麼,今天的他只想好好地洩一通,不然地話心裡那竄火苗非得越燒越旺,把他整個人給燒沒了理智不可。

    「魯伊,今天下午陪我一起練一練任意球吧!」易晨面無表情地走到帕特裡西奧地身邊,對他說道。

    被易晨的表情嚇著的帕特裡西奧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易晨離開了,最後才忽然醒悟過來,捶胸頓足地痛恨自己怎麼沒有拒絕他呢。

    「該死地,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地嗎?剛剛就差點兒把我給踢死了,這會兒竟然又……我地上帝啊,你就饒過我吧,我再也不勾引露絲看**電影了,別再懲罰我了!」

    這時眾人的話題忽然又從易晨的心情該換到了帕特裡西奧口中的露絲去了。但是吉格斯卻若有所思地看著獨自在一邊練習帶球折返跑地易晨,心裡似乎有些清楚易晨的心情為什麼會這麼糟糕了。

    吉格斯覺得自己應該找易晨談一談,免得他再把情緒帶到了接下來就要進行地主場對羅馬的歐冠淘汰賽第二回合的比賽。

    但是就在他準備找易晨開解的時候,忽然現了另一個身影走向了易晨。當吉格斯看清這個人影的時候還有些奇怪,可是當他想起這個人地身份之後,吉格斯的眉頭就皺得越緊了。

    『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易呢?』吉格斯地心裡有些不安。

    「嗨,易!今天的天氣可真不錯,我想後天地歐冠比賽一定還會有個更棒的天氣,你們一定會在主場拿下羅馬隊,晉級四分之一決賽地!」

    「你好啊,弗吉尼亞教授。我並不擔心這場比賽,實際上我地心裡一直都認為我們能夠打進最後的決賽,並且捧起冠軍獎盃地。只是,我覺得說是『我們』,而不是單獨把我們給列舉出來。要知道沒有你的觀察治療,迪米塔他們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從傷病中恢復地。甚至可以這麼說,弗吉尼亞教授,你挽救了大半支曼聯球隊,還挽救了我們一個賽季的努力!你就是我們完美的第十二人!毫無問地。」易晨勉強地牽起嘴角,笑著跟弗吉尼亞打了個招呼,還唐突地糾正了弗吉尼亞的一個小「錯誤」。

    「噢,不不不,我來這裡只是盡我的義務而已,這裡有我需要的東西,而他們恰恰又需要我的幫助,這樣的交易很合理,我們誰都不用專門地感謝對方,畢竟我們都得到了好處,不是嗎?」弗吉尼亞笑著攤開雙手,跟易晨輕鬆地聊著。

    「我很驚訝,弗吉尼亞教授。我原認為我們都是『隊友』呢,沒想到你卻不喜歡這樣的稱呼。」易晨的注意力稍稍地被弗吉尼亞給分散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些許地鬆動,多了一些變化。

    「事實上,我跟曼聯都沒有簽訂任何協議,甚至連個顧問都算不上,所以我還是那個運動醫學的教授,以及紐卡斯爾聯隊的醫療顧問。」弗吉尼亞對易晨挑挑了眉頭,似乎想要對易晨說些什麼。

    易晨若有所思地盯著弗吉尼亞看了一會兒,這才訕訕地收回了目光,眼睛裡似乎還有些閃動,只是他的聲音並不好聽:「也許這樣才是對地吧,我們之間只是相互的互利,並沒有太過複雜地協議糾纏。」

    弗吉尼亞很開心地笑起來,似乎對能夠在對視中贏了易晨感到很高興。只不過他並沒有過分地糾纏這個話題,而是饒有興趣地問了易晨另一個問題:「易,我剛剛在觀察你們地訓練,現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啊?!」

    「正如您所看到地那樣,教授。()也許是因為我們所鍾愛的紐卡斯爾聯隊掉了德比讓我看起來很沮喪,不過我想這不會影響我的工作地。這就是足球,不是嗎?我親愛地弗吉尼亞教授。」

    「噢,易,我覺得可以地話,你可以叫我戴恩地,一直都叫我教授地話,我會受不了地。那些笨蛋學生總是喜歡跟在我地**後面大聲地喊著『教授、教授』地,我都快煩死了,這才逃了出來掛一個顧問的閒職。如果你再這樣叫我地話,我還不如重新回到學校裡,聽那些學生給我唱讚歌呢!」

    易晨看著弗吉尼亞不斷抱怨的模樣,還有活靈活現地表情動作,活脫脫一個外國佬版地「老頑童」,不由地開心笑了起來:「哈哈,那我就叫你戴恩了,但願這樣不會太冒失了,戴恩。」

    「哈哈,就是這樣,就這樣就好。我可是很喜歡看你踢球地,易,我也算是你眾多球迷當中地一位了,你能這樣叫我,我真地很開心。」弗吉尼亞又開始在說話間比劃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不擺動著這雙手他就達不清自己的意思。

    「如果是這樣地話,那我真地感到很榮幸,要知道你可是我們球員的『天使』,有你這樣一位朋友,我真地感到很幸運!」

    「事實上你也不必這樣,因為跟你一樣小年齡地人中,也有人叫我戴恩地,而且這個你也是認識地。」

    「喔?!」不知道為什麼,易晨的腦海裡第一個跳出來地身影就是卡米莉亞的背影,以及她扭過來帶著狡黠的笑容。

    就在他有些呆的時候,忽然現弗吉尼亞正在衝自己擠眉弄眼地,頓時,易晨的表情就變得很古怪,他不知道卡米莉亞是不是對弗吉尼亞說了什麼,只是他總是這個「老頑童」衝自己使眼色是知道了什麼內情。

    「咳咳,沒想到,戴恩,你地年輕朋友還挺多地嘛。」易晨連忙乾咳地掩飾自己的尷尬。

    只是弗吉尼亞地下一句話又嗆了他一下。

    「噢不,我的年輕朋友只有你們倆人,剩下地都是一些糟老頭子和中年人。」

    易晨最後有些狼狽地結束了跟弗吉尼亞之間地談話,急匆匆地就跑開了,而他身後的弗吉尼亞則是微笑著暗地裡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成功地分散了易晨地注意力,讓他從鬱悶甚至有些憤怒的心理中跳脫出來。要知道一個成功地醫生,也是要懂得分析病人的心理活動和找到解決的辦法地。雖然易晨並不是一個病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這樣化解易晨的不好情緒。

    「呼!~算是沒有辜負托付啊。」弗吉尼亞背著手搖頭晃腦地離開了訓練場。

    ……

    「嗨,易!你的心情現在好點兒」吉格斯帶著球跑到了易晨的身邊,一個輕巧地跳球而易晨則是背踢把飛向身後的足球顛回身前,然後漂亮地用頭卸下力道,最後才用腳踩住了足球。

    「難道我剛剛表現地很明顯嗎?你們都知道我的心情不好了?」易晨有些驚奇地反問道。

    吉格斯聽了易晨這話,也不由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當我們都是白癡嗎?你那麼明顯的情緒,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了。你沒看到剛剛把魯伊給嚇得,你剛一離開,他的腳下就軟的差點兒跌地上了。」

    「哈哈,我那是故意地!」易晨忽然小聲地對吉格斯說道。

    「噢,可憐的魯伊!」

    訓練結束了,易晨心滿意足地回到更衣室裡洗洗換上衣服,心情舒暢地離開基地前往沃爾瑪超市採購晚餐的材料了,只留下偷偷抹眼淚兒地帕特裡西奧跪坐在訓練場上,可憐的模樣就好像自己剛剛被易晨進行了慘無人道地蹂躪了一般。

    而事實上,易晨確實狠狠地蹂躪了帕特裡西奧一番。看看帕特裡西奧那亂蓬蓬地型,看看他身上那些髒亂地印跡,再看看他那深受挫敗的表情,哎!~一番折騰,太……

    其實帕特裡西奧也曾經試圖反抗過,就在中間的時候他也被易晨的不近人情給挑起了火兒來,惡狠狠地表情也是曾經在帕特裡西奧地臉上出現過地。

    只是,很不幸地是,他的反抗僅僅持續了幾個回合,接著就被易晨的山寨版「圓月彎刀」和重炮轟門給彈壓了下去,最後只能哭啼啼地結束了加練。

    「易,我恨你!!!」

    卡靈頓基地地上空忽然傳出這樣一聲慘叫,結果連半隻鳥都沒能驚飛。

    易晨很快就結束了超市裡的採購,不過中途出了點兒小意外。

    由於心情很好地緣故,易晨這次並沒有戴著太陽鏡出門,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在了超市中,結果差點兒引起了圍觀和交通堵塞。

    好在曼徹斯特的球迷們都能夠經常看到易晨,所以在拿到了簽名跟合影之後就滿意地離開了,否則地話很難說易晨會不會在沃爾瑪超市裡再開一次簽售會。

    哼著小曲兒抱著一大紙袋的食物回到了家裡,迎來地是應柔那驚訝地表情。

    「怎麼了,親愛地,難道今天的我很帥嗎?」易晨語調歡快地跟應柔打著招呼,把食材都放到了廚房裡:「嗨,寶貝兒,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做晚餐,我們已經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做飯吃了,今天你必須滿足我這個要求!」

    「你今天是怎麼了?出門的時候臉上還一臉地不高興,怎麼回來就變得這麼開心了?還一嘴的肉麻話,今天遇到了什麼好事兒嗎?」應柔走進來幫忙整理食材,但還是有些好奇地問著易晨。

    「就是訓練,能有什麼好事情啊?要說起來,沒有被老闆罵算不算好事啊?」

    「那怎麼能算呢?我老公可從來都沒有被他老闆罵過呢,表現好著呢,這又算是什麼好事兒啊?」應柔一臉驕傲地雙臂攀上易晨脖子,興奮地親吻了一下易晨。

    易晨高興,應柔的心情也跟著開心起來了。要知道她今天可是在家裡擔心了一整天,生怕易晨的心情會變得更糟。不過現在看來一切不開心都結束了。很簡單地快樂,易晨地快樂就是她的快樂,易晨地難過就是她的難過,她地生命裡只有易晨這一個風向標。

    倆人開開心心地做了一頓豐盛地晚餐,然後就膩歪在一起你儂我儂起來了。

    最後易晨又給伯特和巴洛掛了電話,問候了一下好朋友的傷勢,當得知不會太嚴重了之後,他地心裡才是真正地放下心來了。之後他就鼓勵自己的朋友們不要因為一場失利就灰心喪氣地,要努力振作起來奮鬥到底,絕不能在聯賽最關鍵地時候突然掉鏈子。

    「易,你們跟羅馬的比賽是不是要在周中進行啊?」哈米突然問道。

    「對啊,你不會查日期嗎?」易晨沒好氣地回道。

    誰知這次哈米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易晨追問了許久之後,才緩緩地開了口。

    「易,我們之中,也只有你在不斷地前進中了。歐羅巴聯賽我們沒有出線,我們不怨,因為我們沒有經驗;聯賽中我們還沒有追趕上前面的球隊,我們也不怪,因為我們兩線作戰賭得一塌糊塗,還是沒有經驗。但是我十分痛恨,就連足總杯我們也出局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們都很努力,即使古斯利被替換上場後我們依舊努力著佔據了主動,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最後還是我們出局了。就連我們一起捧起過的足總杯都要出局了,我們還能找什麼借口呢?難道要說我們失去了你之後就真地變得什麼都不是了嗎?」

    電話裡哈米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近乎了癲狂,易晨從來都沒有見到哈米的這一面,這跟他平日裡嘻嘻哈哈地樣子絲毫搭不上邊,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哈米會有如此瘋狂地一面。

    「……哈米,我們每個人都是不一樣地,我們每個人也都有自己不同於世人的價值,沒有誰是不能替代地。

    貝利不是,馬拉多納不是,萊因克爾不是,希勒也不是,而我,同樣也不是。」易晨此時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就好像現在他在說地並不是自己身邊的事情一樣。

    但是很快,他地聲音也突然之間拔高了聲調,衝著電話裡地哈米大聲怒吼道:「難道你們輸了球之後就只會抱怨了嗎?難道你們現在輸了球之後就變得如此懦弱了嗎?難道你希望別人說我離開了紐卡斯爾聯隊就不是紐卡斯爾聯隊了?難道你希望別人說你們在失去了巴洛之後就變成了膽小鬼的球隊嗎?他媽地,你不是我兄弟,好好想一想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怎麼熬過那些難關地!如果當初我們只懂得抱怨地話,我們能夠走到上賽季那個地步嗎?我們還能在英超聯賽裡呆著嗎?該死地,哈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怯懦了?有骨氣地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走到場上去幹他娘地,別他媽地只會在這裡抱怨,你要是還有卵蛋地話就上球場上證明給那些人看,也證明給你自己看!」

    易晨的一陣痛罵讓電話另一端地哈米沉默了下去,只是他依舊可以清晰地聽到「咯咯吱吱」地磨牙聲,他可以想像到哈米此時是怎樣的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也清楚,哈米是有卵蛋地,他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被擊倒地。

    「易,你是我兄弟!周中地比賽加把勁努力,先給兄弟們拿一座歐冠冠軍的獎盃回來!」忽然之間哈米的聲音變得十分平靜,平靜地有些嚇人,就好像平靜的海面上從來都沒有生活風暴

    「哼!你等著看吧,我會帶著冠軍獎盃回去氣死你們地!你們就這樣不爭氣地跟在我**後面吧!」易晨冷哼一聲。

    「嘿嘿,跟在你**後面幹什麼啊?」哈米終於完成了「三級跳」,重新恢復到了往日地平靜當中。就好像,之前的事情不曾生過……

    易晨聽到哈米這話,毫不猶豫地就掛斷了電話,直到這時,易晨才現,原來自己的背後都已經浸透了。

    扭過臉,易晨看到了呆立在一邊的應柔,臉上表情有些驚恐,她似乎被易晨剛剛的怒吼給嚇壞了。

    「親愛地,我剛剛有些激動,不過我正愁沒有辦法開解他們呢,所以我就……現在事情很好地解決了。」易晨來到應柔的身邊摟住了她地肩膀。

    「你剛剛罵人了,那麼大聲還罵地那麼難聽。而且,你剛才……太凶了。」應柔小嘴兒一扁,她剛剛是真地被易晨那種狂怒的神態給嚇壞了,這也讓她感到一陣後怕。如果,如果剛剛易晨是對著自己喊地話……

    「哈哈,我剛剛是裝出來演給哈米看地。你覺得我演得真不真?」易晨哈哈大笑起來,卻深深地把應柔摟進了自己地懷裡。

    「老公,你要答應我,以後不管我們再怎麼吵架,你都不能像剛剛那樣對我喊,好嗎?」此時的應柔真地就好像是被嚇壞地小女孩兒一樣,說話都帶著肉麻勁兒。

    「那我比剛剛的聲音再大點兒,好不好?」易晨故意對她說道。

    「哼!如果你敢那樣地話,我一定給媽媽打電話,然後你就等著吧。哼哼哼!∼」應柔忽然亮出了自己地殺手鑭,立刻殺的易晨丟盔卸甲。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就饒過我這回吧,女俠!」

    「哼!~現在命令你抱著本女俠回房間去!」

    「歐也!」

    ……

    周中的歐洲冠軍聯賽淘汰賽第二回合很快就來到了,經過了上次在奧林匹克球場的逆轉之後,羅馬在意甲聯賽裡也是重振雄風,連戰連勝,現在甚至大有重奪下賽季的歐冠聯賽資格地勢頭,已經順利地從聯賽第七位上升到了第五位,距離第四位的佛羅倫薩隊只有一場球的差距了。

    這次他們來到老特拉福德球場,也是抱著趁勢翻盤的心理來挑戰地。但是他們心理也清楚,曼聯剛剛奪得了聯賽杯的冠軍,尤其還是戰勝了聯賽競爭地死對頭切爾西隊,士氣正在旺頭上呢,所以那點兒小心思都是藏在心裡呢,一個個都很低調。

    但是就在比賽開始地第一分鐘,他們就露出了自己的「獠牙」,狠狠地刺向了曼聯。

    羅馬隊在開球之後在前場不斷地傳接球,看似不著急往前推進,還要試探一下曼聯。誰想到就在不起眼的時候,德羅西忽然衝上來一腳怒射,狠狠地擊中了球門柱,「嗡嗡」的顫抖聲直到許久之後才漸漸消失掉了。

    這個球大大鼓勵了羅馬隊地士氣,可是他們也成功地激起了曼聯的怒氣。

    曼聯自從2005年2月在主場對陣ac米蘭的八分之一決賽中1輸掉了之後,已經連續六年保持了歐冠聯賽地主場不敗記錄,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偉大的記錄。這也是為什麼專家們都很不看好羅馬的客場之行的原因。而斯帕萊蒂在賽前接受採訪地時候被問到這個問題,他還大加讚揚曼聯的偉大之處。

    只是很不幸地,他的讚揚被弗格森當成了反面案例敲打曼聯的球員。

    「永遠不要去想什麼記錄,讓那些該死地記錄都去死吧,你們只有在比賽結束的時候才配談起這些記錄,記住,這些都是你們的前輩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了,你們最好不要在自己地手裡毀掉這個歷史!」

    就憑這些,曼聯怎麼可能會讓羅馬隊「囂張」地從老特拉福德球場帶走一場勝利呢?而且這之前他們也要問一問易晨同不同意。

    他在哈米的面前誇下海口,要奪冠軍杯冠軍,並不是一時衝動才說出來地,這就是他一直努力地目標,他怎麼可能會讓羅馬把這些都帶走呢?

    「啊噢!~聯開始反擊了,啊哈,他們地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天哪,我的上帝,瓦倫西亞、席爾瓦地速度竟然這麼快,啊不不不,他們還不是最快地,天啊,我們終於又看到了易帶球狂奔的場景了,這是多麼地令人懷念啊,衝啊衝啊!」塞斯在轉播席大呼小叫地,雖然客場之行是個遺憾,但是能夠在主場主持轉播節目,還是讓塞斯感到很激動地。

    而且英國人地自戀也讓他徹底地偏袒曼聯隊,大加讚揚曼聯在比賽中的精彩表現。

    易晨再一次在比賽裡碰到了「老對頭」德羅西。這傢伙比賽一開始就露了一腳,看起來狀態很不錯,尤其是在意甲聯賽裡他完全凍結了那些驕傲的進攻球員,幫助球隊拿到了一場有一場地勝利,現在大有超越佛羅倫薩殺入前四的希望。這也讓他在面對易晨地時候有了更多地信心。

    『不對,我在面對他的時候,為什麼會慶幸自己的狀態正好呢?他只是個還在吃奶的小傢伙兒,沒什麼好怕地!』

    心裡想著是一回事,面對易晨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看著易晨腳下頻率很快地撥弄著足球,德羅西只能謹慎地盯防他,不敢輕易地出腳。之前易晨的一次長途奔襲遠射給了他很深地印象。德羅西忽然感到,在老特拉福德的易晨似乎要興奮地許多,狀態也要比上次交手的時候有了明顯地區別。

    最明顯地一點兒就是在第十二分鐘的時候,易晨在中場遭到了他跟德塞納的圍搶時只是利用自己的速度就連續繞過了他們倆人的防守,接著一腳穿透力很強的長傳球達到了裡瑟的身後,瓦倫西亞快速的下底傳中沒有任何拖泥帶水,要不是中間的貝爾巴托夫頭球沒有壓住,這個球很有可能就洞穿了多尼把守的大門。

    『這傢伙在主場表現這麼強,一定要狠狠地把他壓下去!』

    德羅西的決心下得很堅定,只是就在他稍有分神的時候,易晨忽然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一下就突破了他的防守。

    「該死地!」德羅西罵了一句意大利語。

    「請講普通話,意大利的方言我可聽不懂!」

    剛剛突破過去的易晨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讓德羅西為之一滯。

    『帶球突破的時候還有心情扭過臉來說話,犯酷了(vaffanculo,意大利國罵),竟敢小看我!』

    ——

    哈哈!這周有推薦,大家加把勁,讓咱也上次榜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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