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的世界裡有很多名言,而這其中,又有很多是棄而獲得成功地至理名言。最著名地一句話就是:足球場上,不到最後一分鐘,你永遠都不知道結果是什麼。
這些名言都是讚美足球運動員們永不放棄、奪取最後勝利地感人精神。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或說從對立面來看,也是為了提醒那些領跑們不要大意,以免跌入被逆轉地深淵當中。
這也是此時弗格森最想對場上球員們說地一句話:堅持下去,就是勝利。
而讓弗格森產生這種念頭地原因,就是在曼聯再次反超了比分之後,切爾西的進攻越來越猛,甚至已經達到了次次打中門框,每次都需要帕特裡西奧奮力撲救的程度,看得這位已滿70歲的老人的心臟無控制地亂跳,幾乎就要再次心臟病復跌倒在替補席的座位上了。
還好,場上還有易晨依靠自己不斷地努力,來挽救著這個「脆弱」的老人。
「喔!~~∼天哪,這場比賽實在是太精彩了,上帝可以作證,曼聯和切爾西的碰撞簡直不遜於歐冠聯賽的決賽。太精彩了,這個是毋庸置疑地,可……為什麼他們會這麼拚命呢?這只是一場聯賽杯的決賽啊?難道是因為這些替補球員都把這當成自己的榮譽薄裡最重要地一個冠軍頭銜了嗎?」現場解說的體育解說員有些不解地說出了自己的問,可是這個答案,就是他自己都覺得很不滿意,但他又實在想不起自己該說些什麼來彌補這句話的缺憾,最後,他還是把這個自己提出來的問題卡殼卡在了這裡。
這個解說員還是太年輕了啊,如果是塞斯在轉播這場比賽地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就把話題上升到事關兩隊的尊嚴和日後聯賽爭霸的士氣上去。誰能贏得這場比賽,誰就會在日後的聯賽爭奪中更有底氣。
對,就是這樣地。弗格森和安切洛蒂都是有著豐富冠軍經驗地優秀主教練,他們當然會考慮到這些因素地;但這並不是絕對地,還有一點,就是這關係他們自己地尊嚴問題。誰都不希望在這個敏感的時期被對手給甩下去,否則以後的交手中,自己想要扳回來就會變得難多了。
『鎮靜!鎮靜!阿歷克斯,你已經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了,難道你還會懼怕這樣一個小小杯賽的決賽嗎?要冷靜,現在是我們領先對手來著!』弗格森忽然閉上眼在心裡對自己安慰道。
很快他就睜開了眼睛。暗地裡瞟了一眼另一邊地安切洛蒂。現這個大胖子此時也是很緊張地在指揮區觀察著場上地形勢。甚至他地手臂都沒有放下來。還是舉在半空中。由此可見。安切洛蒂地心裡一點兒也不比自己輕鬆。
見到自己並沒有處於下風。弗格森地心裡輕輕鬆了一口氣。隨後他也站起來走到了場邊指揮區。細心地審視著場上球員地表現。
曼聯和切爾西地對抗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白熱化階段。而更能體現比賽激烈地縮影。就是場上易晨、哈格裡夫斯、卡裡克vs~喬科爾、米克爾這兩套中場配置了。
單從這兩套配置來看。曼聯佔據了上風。事實也確實如此。可佔據上風並不代表著佔據了絕對地上風。這其中地原因就是對方有一個米克爾地存在。這位尼日利亞地小將很強悍地掃蕩了曼聯地前場。即使面對著曼聯三人之間地默契配合也絲毫不落下風。每次都能干擾到曼聯地組織。尤其是他那彪悍地身體素質。190cm地身高、73kgg地體重。再加上他那絲毫不顯遲鈍地靈活腳步。這簡直就是前腰和中場地噩夢。碰到他就猶如撞上了一堵牆似地。讓人狼狽不堪。
不過這也只能保證切爾西暫不丟球。而曼聯依舊控制著場上地局面。即使只有一丁點兒地優勢。
「呼!呼!」易晨喘著粗氣。面色很不好看地對身邊地卡裡克和哈格裡夫斯說道:「邁克爾。歐文。我們不能這樣跟他硬拚了。否則地話累倒地只會是我們自己。所以我們要改變策略。加快傳接球。還有就是。加強縱深地傳球。不要總是在橫向傳球了。這樣根本就不能威脅到那頭笨牛地底線。反倒是要累垮我們了。」
「可是……」卡裡克面有猶豫,看了易晨一眼後又望了望哈格裡夫斯,有些遲疑地說道:「老闆交代我們領先後要控制比賽的節奏,如果這個加快節奏地話,我怕我們最後給了他們反擊的機會。那樣地話,老闆那邊可就……」
卡裡克沒有把話說完,可是易晨和哈格裡夫斯都明白他接下來要說地話。
也是,遵從著弗格森的戰術,哪怕最後輸了比賽,自己也不用站出來背黑鍋,一切都有弗格森在那裡頂著呢;可是如果自己幾個人違背了弗格森的戰術又輸掉了冠軍,那麼最後一定是自己倒霉,更嚴重一點兒,甚至有可能也賠裡自己的職業生涯。
也怪不得他們這樣想,誰讓他們的合同都到了最關鍵地續約時期呢,這個時候出點兒差錯,那可能就會影響了之後幾年的待遇。
這次談話沒有結果,可是易晨的心裡卻有些著急,局面並沒有改變,曼聯的進攻沒有絲毫起色,這已經開始影響到球隊的後防線狀態了。喬科爾今天的揮太搶眼了,幾次的進攻都顯示出了他的狀態大熱,這簡直就是對曼聯的雙重打擊。
『不行,一定要扳回這個局面,否則地話最後贏了比賽也舒服不到哪兒去!既然他們有顧慮,那就我一個人來吧。』
易晨在心裡默默做了決心。在接到了球之後,佯裝傳球給卡裡克的時候,易晨忽然腳腕一撇,就用外腳背把球改變了方向,而準備上前斷球的米克爾因為這一下也被易晨甩開了。
「哼!別以為這樣就能甩掉我,你還沒有覺悟嗎?!」米克爾大吼一聲,立即強扭過身子丟掉卡裡克,反身追向了易晨。
兩人就這樣開始了追逐,易晨的腳下頻率快,米克爾地腿比較長,一時間倆人的距離竟然沒有被拉開。
易晨剛剛開始加速,他的速度優勢還沒有揮出來。可是由於米克爾跟他距離很短,大跨步兩下就趕超到了易晨的身邊,「溜」一下就強插進易晨和足球之間,竟是想要強行阻止易晨了。
這一下實在是太霸道了。這就要是依靠自己強壯地身體不講道理地想要斷球,根本就是欺負易晨地身體弱呢。
這就好像狠狠地一耳光扇到了易晨的臉上,如果就這樣被米克爾給擠開了,那麼他的臉上還能有什麼光,肯定要受到這些肌肉男的嘲笑。
『不能認輸,如果就這樣被他斷下了球,那麼以後就會有更多
樣來對付自己,難道自己要一輩子都躲著他們嗎?心!我只要勝利!這種簡單粗暴的防守別想斷下我地球!』
易晨的心裡不斷地怒吼著,右腳狠狠地蹬緊地面,左腿屈膝就這樣硬頂住米克爾地衝撞,右腳腳下甚至都漸漸地剜出了一塊兒草皮,形成了一個小坑。
米克爾心裡早就想好了斷球之後該怎麼展開反擊,甚至進球的藍圖都已經在他的腦海裡產生了。可是,可是這一下他竟然沒有撞開易晨,反而被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子給頂住了身體,還因為重心被阻差一點兒就摔倒在草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米克爾一臉驚愕。
可是這時候並沒有人來回答他,而唯一一個可以解釋清楚的當事人,也趁著米克爾有些愣的時候趁機擺脫了他地防守。
易晨腳下很快地就擺脫了米克爾的防守,快速地來到了邊路。米克爾忽然醒悟過來,連忙地追上去。
此時隨著比賽地推進,卡裡克和哈格裡夫斯也都衝到了前場。易晨餘光一瞥,立即就把球轉移到了側後方卡裡克的腳下。
這一下可讓米克爾有些撓頭了,自己是該追過去呢,還是繼續跟在易晨地身邊?
這個球米克爾是想跟著追過去地,可是這個距離就……要比之前的幾次都要遠,這樣很有可能就被曼聯給甩開自己地防守。可是,之前的幾次成功斷球都給米克爾信心,於是他決定這一次先試探一下,哪怕不成功呢,下一次注意了就okk了。
可是米克爾注定要為這次「魯莽」後悔萬分地。
「回去,回到那個7號的身邊,不要過去!」場邊的安切洛蒂忽然大聲呼喊了起來,因為他忽然嗅出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為什麼易晨沒有把球傳給更近的哈格裡夫斯,而是傳到了更接近左邊路的卡裡克呢?這是一個陰謀啊!
但是令人惋惜地是,米克爾並沒有聽到場邊安切洛蒂的提醒,這也讓安切洛蒂第一次這麼憎恨英超聯賽裡最狂熱的球迷們。
卡裡克接到了易晨的傳球,有了之前易晨給他的提議,此時的他怎麼會不明白易晨打得什麼主意啊。
「哎!這小子,真不愧是『進攻狂人』啊!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繼續強攻下去啊。」卡裡克看著漸漸逼近的米克爾,不由地輕聲歎了口氣,接著,他就往前帶了幾步,按照計劃把球又回傳給身側後方的哈格裡夫斯。
此時看著卡裡克把球傳給了哈格裡夫斯,又見哈格裡夫斯把球直塞給已經高速前插的易晨,米克爾這才覺悟,自己又被那個小子給騙了。這就是個圈套。
可是這時候醒悟了又能怎麼樣呢?易晨已經絕塵而去,他想追也追不上了,此時他唯一想到地能夠補救的辦法,就是緊緊跟著前插的卡裡克,不能再在這個位置上漏過去一個人了。至於易晨,就只有交給後防線上自己的隊友了。
不得不說這是個很不負責任的想法,可這也是米克爾出於無奈地,難道還能指望尼日利亞人忽然變身香蕉超人,飛著過去阻止易晨嗎?
米克爾阻止不了易晨,而此時後防線上除了切赫之外全是新人,又怎麼能夠敵得過此時殺興正起的易晨呢?
易晨三下五除二地就過掉了切爾西年輕的後衛,趕在邊後衛補位之前,易晨一腳刁鑽地外腳背抽射就轉向了遠角。
切赫無比惱怒地在空中伸手抓了又抓,足球還是在他的指尖之上劃出了最大的那一道弧線,輕鬆地繞了過去,鑽進了球網。
鬱悶!切赫惱怒的捶地,忽然抬起頭就憤恨地看向了易晨。迷茫!米克爾沒想到自己地一次失誤,竟然給球隊帶來了更大地災難,這一場勝利看起來竟是那麼地遙遠,甚至,聯賽冠軍似乎也……
易晨興奮地揮動著兩條手臂轉著「大風車」,指揮著看台上的曼聯球迷隨他一起高聲呼喊。易晨覺得,此時他的手裡只缺少一個冠軍獎盃了。()
3:1,這個比分在剩下不到1鐘的時間還有可能扳回來。可是這個可能性,是建立在比賽雙方懸殊的差距之上,可是曼聯跟自己地差距……切爾西球員自己心裡也明白,這不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這也就是說,切爾西扳回來地可能性太小了。
領先兩球被對手翻盤,這個現象還沒有出現在曼聯的身上!
換人,舉牌,補時,看表。
場上場下的裁判都很忙,而看台上的曼聯球迷已經迫不及待地唱起了《我們是冠軍》的歌曲,此時比賽已經沒有懸念了,剩下地只有倒數計時了。
弗格森滿面笑容地搓著手,他對這個結果滿意地不能再滿意了。他相信,這場痛快淋漓地比賽之後,自己的球員會在接下來地聯賽中展示出更出色的狀態和更自信地精神。
聯賽杯冠軍獎盃?弗格森此時看起來它更像是一座英超聯賽的冠軍獎盃。
「!!!~主裁判馬丁吹響了比賽結束地哨聲。
已經從替補席上站起來的曼聯球員們第一時間就衝進了場內和自己地隊友們彈冠相慶,而弗格森則是很有風度地攏了攏西裝外套,跟對面走來的安切洛蒂握了握手,倆人甚至還很親密地附耳聊了兩句,只是安切洛蒂的臉色看起來並不好,很顯然他還在對這場比賽的失利感到不滿。
「哎!~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才剛剛參加英超聯賽不到三年的功夫,就已經拿到了兩個冠軍獎盃了,而且這個賽季結束後,還有可能拿到第三個、第四個,你們說,這傢伙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呢?」
紐卡斯爾的一座別墅了,大大的沙裡蜷縮著四個身影,其中一個長相陰柔的像女人似的傢伙語氣很不爽地對自己的夥伴說話,很顯然他對於易晨的成功感到了嫉妒。
「怎麼了?『小娘』,你要是嫉妒地話,你就跟易一樣做個超級進攻不就可以了。」一個身材高大,長相屬於強硬派的傢伙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對被稱作「小娘」的男人開玩笑。
「哈米,我敢打賭你以後肯定會死在你這張破嘴上,我詛咒你跟女人ooxx的時候射不出來,憋死你!詛咒你上廁所的時候從後面流出來,從前面拉出來!你這張該死地臭嘴,我遲早有一天要撕爛你這張破嘴地!」人稱「小娘」的伯特惡狠狠地罵著哈米,用他心裡最惡毒的話詛咒著他。要不是看著哈米人高馬大的塊兒頭,他早就衝上去跟他搏命了。
「我們還有足總杯,不會比他差地!」不用想,這時候跟這一幫傢伙在一起混著地,又是說話如此冷冰冰的人,就只有冷酷男巴
最後一個不用說,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會是誰了。
鬧完之後,幾個人也就安靜地坐下來,談論著剛剛的比賽感想,言語間,都覺得易晨最後的那個球最關鍵,也最定心。
「哎!~這傢伙怎麼總是能夠想出那麼多怪招兒來?就好像這傢伙從來都沒有為進攻的方式和手段過愁似的,難道說這傢伙真地是一個天才嗎?看看他最後的那個傳球,太陰了,我猜他肯定是為了勾引米克爾大範圍奔跑才傳給地卡裡克,這麼細小的地方都要算計到,而且還能夠利用這微弱地機會來確定戰局,太陰了,易這傢伙已經把比賽給算透了,這傢伙真地是太恐怖了。究其一生,我估計也趕不上易的這份靈竅心思啊。」說到最後,伯特又開始為了這場比賽開始感慨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
「這都是你這個陰險地傢伙心裡在誹謗老大,也就只有你這樣心理陰暗的傢伙才會這樣想地,老大才不會像你說地那麼陰險呢!」沙最角落裡斜靠著的萊恩忍不住地又為易晨辯解地說道。
為什麼要說「又」呢?就是因為在易晨離開了紐卡斯爾聯隊之後,伯特這傢伙沒少因為在背後說易晨的「壞話」而跟萊恩吵架。
「哼!易還不夠陰險?他在進攻中使得手段幾乎想都不用想就使出來了,那架勢,哼,比我說地要陰險多了,這個傢伙就喜歡趁人不備下黑手!」反正易晨也不在這兒,伯特也就可勁兒地說起來了。
「伯特,如果讓你處理最後地那個球,你會怎麼做?」忽然,一邊不同於往日喜歡打擊伯特地哈米用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問道伯特。
「嗯?我?如果是我地話,我會……我會選擇穩妥地方式來穩住節奏,然後再伺機尋找機會進攻。」伯特想了想,就說出一個最穩妥地辦法。
「看看,這就是你跟易之間地差距。易每時每秒都在想著該怎麼進攻,而我們呢?總是在想著不要犯錯,不要失誤,一切都按照最穩妥的辦法去做,所以我們總是會錯過一些東西。我們少了前進的勇氣,又怎麼能夠像易那樣節節地登高呢?!」
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哈米忽然很嚴肅地說出這些話,讓房間內地氣氛有些凝重。
是啊,易晨之所以能夠成功,就在於他在進攻中地那份執著和堅決,有了這些別人沒有的決心,他才能走在防守球員地前面,作出他們意想不到地突破和傳球,直到最後把他們全都斬落馬下。
就是這些氣質,捏合成了現在這個進攻狂人。
「說那麼多沒用,只有冠軍才是證明。我們還有機會!」巴洛第一個站起身來,撂下這句話就走出了房間。而萊恩看了看,跟倆人打了聲招呼就準備趕回諾維奇隊報道。
而剩下的哈米和伯特倆人,全都沉默著,心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就在溫布利的主隊更衣室裡,曼聯球員並沒有想別人想像中地那樣狂歡大聲喧嘩,而是一個兩個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輕手輕腳地換著裝備,即使有說話地,也是兩個人低聲細語地說笑著,時間就在這樣安靜和諧中過去了。
弗格森最後走進更衣室裡,微笑地跟每一個球員握手談笑,說兩句感謝和鼓勵的話。
來到了易晨的身邊,此時他正在擦拭鞋面上地泥土灰塵,爭取能夠保養地更好。
「嗨!小傢伙兒,今天你表現地相當不錯啊!祝賀你,也謝謝你!」此時的弗格森根本沒有平日裡地嚴厲,反倒更像是鄰居裡經常出來曬太陽的老頭兒,和善,溫和地。
「呃……老闆,我還要謝謝你給了我這次機會呢。不然地話,我也沒有機會能夠捧起獎盃呢。」聽到弗格森對自己說謝謝,易晨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了。
在他地心裡,更應該是球員跟主教練說一聲謝謝,他可從沒有想過主教練會跟自己說一聲「謝謝」。
「如果沒有你們的努力,這場比賽我們也拿不下來。好了,小傢伙兒,你就別推辭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好了,仔細準備一下吧,頒獎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地新聞布會有地是機會讓你感謝個夠。」弗格森拍了拍易晨的肩膀,笑著鼓勵他說道:「我們的賽程才剛剛過完一大半,剩下的比賽是不允許我們丟掉任何一場地,所以今天晚上慶祝完,你就要更快地忘掉這件事,記住,聯賽杯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而英超聯賽和歐冠聯賽都是我們的目標。你努力奮鬥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奮鬥,也是為了球隊奮鬥。所以呢,努力去做,你還有更多的機會在等著你呢。不像我,已經70了,馬上就該退休了。哈哈!∼」
雖然弗格森笑得很開心,可是易晨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反而大吃了一驚。
『難道老闆這個賽季結束後就要退休了嗎?』易晨的心裡忽然開始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
「您還不大呢,才70歲啊,老闆,你還可以繼續幹下去地啊,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是好很多了麼?在執教個一兩年也不成問題啊。」易晨連忙勸道。
「呵呵,你不用緊張,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我還沒有拿夠冠軍呢,怎麼可能這時候退休呢?!」弗格森哈哈大笑起來,同時,易晨那緊張地表情也讓弗格森心裡很開心。
小傢伙還真挺讓人開心地。
馬上就要進行頒獎儀式了,球員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專門換成自己平時的便裝。而是統一套上了俱樂部分的訓練服和英足總配下來地冠軍外套。
場外那些沒有參加決賽地主力球員們也都一個個穿著西裝,人模人樣地等待著頒獎儀式地開始。
易晨出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穿著西裝,彆扭地撕扯著領帶的魯尼。看著那跟小坦克似的身材和根本不上鏡的臉孔,易晨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不過易晨此時也沒有心思嘲笑他什麼,他把一切精力都放在了稍後進行地頒獎儀式上去了。
這是自己的第二個冠軍獎盃,易晨地心裡也是格外的激動。雖然平時說起來對聯賽杯不怎麼重視,但是真正當獎盃入手之後,易晨的心情卻是十分地激動。易晨甚至想道,也許聯賽冠軍獎盃捧起來也就這麼回事,可能也就是歐冠冠軍獎盃捧起來更有感覺吧?
在接過了冠軍獎牌的時候,英足總主席大衛裡斯曼親切地對他說了幾句讚揚和鼓勵的話,這也是易晨第一次接觸到足協裡面的高官。好奇之餘卻沒有一點兒緊張地感覺,微笑著跟他握握手之後,易晨就向前走去了。
這場比賽中最後出場的老隊長加裡維爾從大衛
曼地手中接過了那個不大的獎盃,興奮地親吻了之後地把它舉過了頭頂,一瞬間,全場都爆出熱烈地掌聲,所有地球迷都為曼聯的奪冠感到開心。當然了,切爾西地球迷不在此行列中,利物浦的球迷不在此行列中,其他幾個曼聯俱樂部的死敵球迷都不會在此行列中。
當易晨激動地從卡裡克手裡接過了冠軍獎盃時,忽然現這個「小傢伙」可是一點兒都不輕,剛一入手就感覺沉甸甸地,易晨差點兒就失態地準備用牙咬一咬了。
看台上的應柔和卡米莉亞看到易晨捧起了獎盃,兩個女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臉,不停地為易晨鼓著掌。
而此時的比賽也已經結束了,應柔清楚今天晚上易晨不會跟她一起回家,因為俱樂部還準備了奪冠宴會,如果自己繼續呆在這裡地話,那麼一會兒回家的路上就會堵塞地厲害。應柔還是決定回到家裡等待易晨。
隨著人流左拐右拐地向著場外走去,應柔來到了停車場就坐進了自己的寶馬minii,就在她準備開車的一瞬間,她忽然眼睛一縮,就把放在鑰匙上的手拿了下來,眼睛緊緊地盯著窗外那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
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到過似的……
抱著獎盃回到了更衣室的曼聯球員們,這個時候才放開了神經,開始大聲吆喝著開始慶祝奪冠了。
「易,你還真是厲害啊。竟然真地把那頭大笨牛給騙住了。厲害,老闆非但沒有罵你,反而還誇你審時度勢,哎!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呢?」一旁已經灌足了香檳的卡裡克打著嗝摟住易晨的肩膀,竟然喝著香檳還能喝的暈暈乎乎地,易晨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彭!~易晨剛想說話,另一邊穿著西裝的埃弗拉又開啟了一瓶大香檳,那汽沫直接噴灑出來,濺了易晨一身。
「嗨!帕特裡克,你這傢伙噴到我了!」易晨十分不滿地對埃弗拉抱怨道。
「哈哈,易,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這麼做地嗎?現在這裡就數你的身上乾淨了,你說我不噴你噴誰啊?」埃弗拉臉上笑開了花,雖然這傢伙沒有拿到冠軍獎牌,可是這傢伙就是喜歡熱鬧,這時候也不忘跟易晨開開玩笑。
聽到埃弗拉這句話,易晨立刻就老實了下來。
可是如他所願地,更衣室裡的隊友們目光立即都投向了他的身上。易晨心裡立刻就感到不妙,猛地一起身,就把卡裡克給放倒在了按摩床上,緊接著又有兩瓶香檳酒開啟了,全都噴灑在有些暈乎乎地卡裡克身上。
哎!可憐地傢伙啊,成了易晨的替死鬼了。
「f****!易,你這傢伙太狡猾了,竟然讓我做傀儡,你這傢伙太無恥了!」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的卡裡克看到自己身上濕漉漉地,不由地大罵易晨,然後就一溜煙兒地就跑進了浴室裡。
曼聯球員們在更衣室裡鬧著,弗格森也沒有進去打擾他們,而是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休整時間,大巴馬上就要開往下榻地酒店了。
曼聯俱樂部為了慶祝奪冠,很早就定下了倫敦酒店地一層樓,而他們更是在今天晚上包下了一個中等餐廳,為得就是在奪冠之後給球員們舉辦一個慶功酒會。
從坐上大巴,一直到進入慶功會現場,席爾瓦都在易晨的耳邊囉嗦著,非要跟他聊聊在奪冠時在場上的感受,以及最後打入一球的心情。
說白了,就是由於席爾瓦閒著無聊,就拿易晨來開涮了。其實他在心裡也很羨慕易晨地,先不說職業生涯又多了一座冠軍獎盃,而且還有獎金拿,這就要比一直呆在場邊看了90鐘的席爾瓦要強。
慶功酒會上跟在更衣室裡不同,這裡更多地是俱樂部地工作人員,還有不少俱樂部裡的大大小小地領導們。所以曼聯的球員多少都顯得有拘束,也就沒有在他們面前亂起來了。
一篇冗長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開場篇之後,就會正式開始了。
易晨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幫現在裝地人模人樣的傢伙很紳士地舉杯相互說話,這樣的氣氛也讓他有些不太適應。雖然更衣室裡會有些吵鬧,會搞得渾身不得勁,但是起碼大家都很真實地在一起開心地鬧著,也比這裡總是虛偽模樣地氣氛要好得多。
最後竟然還有一個跟國內差不多的形式,就是要求進球都站到台上給大家說幾句吉利話和自己地總結言。結果弄得易晨剛一上去,看到下面那麼多幸災樂禍地傢伙盯著自己使眼色,原本還有些忐忑的易晨瞬間就開那些煩惱地念頭,大聲地宣讀起自己的宣揚。
更不要臉地是,那些傢伙竟然借此機會灌易晨香檳,最後弄得易晨跟卡裡克一樣,差不多都快要醉倒了。直到最後,易晨感到自己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好容易地結束了慶功宴會,易晨地舌頭也開始打捲了,席爾瓦正好把他給扶回了房間。
剛一進房間門,易晨就生龍活虎地跳了起來,嚇得席爾瓦一哆嗦,差點兒就想把他給踹到床上。
「你裝醉跟我說一聲我也好配合你啊,沒想到你這傢伙這麼無恥,竟然連我也一起瞞著。」席爾瓦有些「幽怨」地跟易晨抱怨道。
「嗨,少一個人知道,演得不就更真一些嗎?沒什麼大不了地,你也別想那麼多了,我又沒佔你的便宜!」易晨擺擺手就拿起杯子來到了淨水器旁打了一杯熱水,「咚咚咚」地就灌進了肚子裡。之前的香檳喝起來是不錯,可是一旦你喝多了,那感覺可就不太好了。
又跟席爾瓦聊了一會兒,估摸著應柔還沒有睡覺,易晨就拿起電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喂?」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有些猶,甚至還有些疲憊。
「小柔,回到家了嗎?喔,到家了就好。今天晚上你也早點兒睡吧,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們就一起會曼徹斯特,你這次多住幾天,等到斯特魯爾教授從哈佛回來了之後你再回去吧。我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過過兩人世界了,這次就當是補償吧。好嗎?」
聽著易晨這溫柔又有些黏人的聲音,電話另一端的應柔忽然感到心裡一陣愧疚,因為自己的原因,好久都沒有跟易晨在一起親暱了。聽到易晨有些委屈地話音,應柔這心裡軟軟的地方瞬間就被擊中了。
「好地,我已經在收拾東西了。你放心吧,姐姐這次好好地陪陪你。」
應柔輕輕地掛掉了電話,有些出神地坐在沙上。
「那個身影……到底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