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漫長的,也是短暫的。歡愉是令人沉倫而毀滅的,沒有任何辦法抵抗,她只能在這樣浮浮沉沉的在他製作的滅頂的快.感裡,尖叫,顫抖,直到無法自持的崩潰昏死過去。
猩紅了眼眸的男人猶如發了狂的獸,永不魘足的獸一般,上上下下起伏的身體,揮灑著火熱的汗水,她迷離氤氳的眼睛,忍不住的尖叫,還有那逍魂的持續不斷的緊縮都把他逼入了死亡的境地,讓他無法抑制的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身體裡爆發開來,他只想給他,他的愛,他所有的,他的一切的一切
這一場久違的歡愛持續到天明時分,聶修低下頭來看著身下已經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小女人,她的黑亮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縷一縷的貼在了她的肩膀上,背上,襯得她身上的皮膚更是瑩潤動人,被過多的歡愉刺激著昏睡時,也能感受她的呼吸,若有似無的低吟,就如同一隻被拋上了岸的綿軟無力的小美人魚般誘人。
她是天賜的尤物,最後的瘋狂來臨時,他的腦海裡滿滿都是這樣的想法她帶給他從心靈到身體無一處不滿足,沒有任何的遺憾,這是一場完美的近愛,至少在他的感覺裡是這樣的,隨著那瘋狂如同死亡的快.感如同過了電般,劈劈啪啪的從他的腰椎如同被點著的引線般,往上竄著,竄進了他的心裡,腦海裡,如同最盛大的煙花在他的身體裡綻放著,他死死的抵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狠狠的將他所有的男性精華都給她,一點也不想遺漏
徹夜的歡情,縱使是他這樣鐵打般的身體也是的累了,滿足的緊緊擁著她,在白色的被單下汗水交融著,四肢緊緊教纏著到的姿態,唯美到了極致。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我愛你洛夕霧我愛你」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低喃著,訴說著愛
聶修永遠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從床上趕了下來,再怎麼處亂不驚,當天明時分他滿懷愛意的略略疲倦的擁著他的小女人的時候,顧陽就那樣如同變魔術般的憑空而降的出現在了房間裡。
一個晚上,顧陽怎麼也打不通妹妹的電話,連同這個男人的電話都沒有打通,他早就看出來了寶寶對著聶修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情愫,他也不反對他們兩個,其實他和顧風的搗亂只不過是想給這個該死的男人增加一點難度,讓他更珍惜她而已,還有就是不想讓他們快的再跨出這一步也是有原因的,他一直想跟聶修好好談談,如果他真的愛寶寶的話,有的事情就男人就應該負責,應該做好的,寶寶的身體是再也不得一絲的損害了,若不是顧家這幾個月來用著最好的滋養品,請了最好的醫生,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呢。1c48i。
打開套房裡臥房的門,撲面而來的是那淫靡曖昧不明的味道,帶著滿滿的晴欲的氣息,滿地毯上的紙團都能拼湊出一個小型的足球訓練場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顯示著昨天的激情,顧陽冷著臉,看床上的男人
當門被推開一瞬間,聶修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扯過被子蓋住了昏睡在的小女人的肩膀,臉上帶著暴虐的神情,看著推開門的男人,她的哥哥又是如何?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匯著,一個陰沉一個暴虐是沉的歡到。
:「你出來」顧陽咬牙切齒的低聲說著。寶寶還在睡著,他不想吵到她。不想吵醒了寶寶會難堪的。
聶修輕輕的幫她蓋好被子,腋好被角,套上西褲光裸著上身便走了出去。
超五星級的酒店裡的套房很大,視線很好,這一面正對著海景。已經是冬天了,可以看得見幾近落地的玻璃窗外呼嘯的海風,陰鬱的天空帶著絲絲的寒意,正如顧陽這是時的臉。
:「你想幹什麼?不要跟我說你有戀妹情結,你真bt?顧陽,你就這是樣看著你妹妹的?你想看著她一輩子嘛」聶修看著顧陽的臉,這算什麼?難道洛夕霧就不能談戀愛嘛?不能跟男人來往嘛?她這兩個bt的哥哥不知道在背後給她灌注了什麼思想?
:「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跟我這樣說話,若不是因為寶寶,我早就崩了你了。」顧陽在聶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掏出了手槍,指著他的太陽穴動作酣暢淋漓得比電影裡的動作大片來得更加的利落。
:「彼此,彼此」聶修冷冷的笑著,光裸的上身帶著完美的線條,毫無懼意的挺在那裡。
:「你以為我是因為什麼不讓你們在一起?你以為你是真心愛她嘛?」顧陽的想著當時醫生對他的交待,頭一次的流產和上一次的生產寶寶的經歷都不同一般,身體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所以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生孩子了,甚至邊流產都可能會要了她的命,可是昨天,昨天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萬一寶寶有了孩子怎麼辦?顧陽一想到這個心都揪疼了一下。
:「我告訴你,我為什麼還不肯你們在一起,本來我是想等她身體好一點,等她真正接受你的時候再跟你談的。」聶修看著顧陽神色凝重的臉,彷彿感到了事情的嚴重,而且關係著裡面那個還在沉沉睡著的小女人。17652188
:「寶寶的身體兩次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無淪是三年前流產的那次,還是幾個月前她生下孩子的那次,女人的身體是最脆弱的,第一次她流了兩天的血,你不知道我母親費了多大的功夫,整整兩年,找遍了種滋補的藥方,好不容易才讓她恢復了一些,但是也不能完全恢復,再下來生孩子你自己也看到了,那是怎樣的情形,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徹底底的破壞了,這輩子她都不能再生孩子,只要是懷孕都會要了她的命,如果有了孩子她只能去做流產,但是你明白嘛?她的身體連做流產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最大的傷害,無法彌補,也補不過來了」顧陽的話裡帶著悲哀與無力,縱使他能寶寶找到最好的醫生,弄來最補身子的營養品,可是不能再生孩子這樣的事實就是擺在那裡,無法挽回。
:「為什麼你不早早告訴我?為什麼」聶修的眼看裡帶著無法抑制的巨烈的痛楚,他不知道的,沒有人告訴他這一些,在她做月子的時候,顧家人根本就不讓他見到她和孩子,他以為她被照顧得很好,顧家財雄勢大的,肯定會為她調養好身體的,可是他從來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是壞到了這種地步了?不能再有孩子?連流產都是最危險的?他的心如同被刀子狠狠的剜出再一塊一塊的割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沒有一刻是不痛的。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這裡有藥,寶寶醒了你讓她吃下去,但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只能說是你不想再要孩子了,你自己闖下的禍自己去擔著,如果你還想要跟她在一起,你知道要怎麼做的才能讓她永遠不會有孩子。」顧陽冷冷的看著他,他在想如果這個男人會為了寶寶那麼做的話,那便是值得托付一生了。
顧陽忍著胸口快要爆發的怒氣,冷冷的收回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小瓶藥:「這個藥吃了對人也很不好,這只能是她最後一次吃,你要親自看著她吃下,否則你便是害了她。」他把那白色的小藥瓶拋給了他,那個白色的瓶子在空中劃出了個優美的拋物線便落到了聶修的大手中。
緊緊的捏著瓶子,胸腔中疼痛只增不減。顧陽帶著警告的目光看著他,然後便走了出來,如同他來時一般,快速的消失。
聶修知道他很想狠狠的揍他的,大概是怕吵醒了那個小女人,事實上他也很想狠狠的揍自己一頓,如果可以的話
他要怎樣才能彌補她受過的傷害,他要怎麼才能呢?欠的好像是越來越多了,多得好像他想要怎麼對她好都不夠似的,可是等她醒了呢?他要怎麼跟她說?
聶修緊緊的捏著藥瓶子,走進了房間裡。那個小女人還睡得很沉,她根本就不知道剛剛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不知道剛剛他的心痛得如同在地獄裡煎熬一般,她有多愛孩子他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她是那麼的慈悲而心軟,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不止一次呢?一想到這個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抽痛著,一下一下的,痛得彷彿快要看不到明天了
小小的身子還縮在被子裡,清淺而均勻的呼吸帶著淡淡的迷人香氣令他眩暈。她身上所有的物質都在吸引著他,讓他無法自控的瘋狂想要她,可是他是嘗到了逍魂蝕骨的歡愉,可是他從來沒有想到,極致的歡愉卻是帶給了她這樣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