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說的話我可以相信嘛?我根本就」洛夕霧還沒說完,聶修的手指輕輕的抵住她的嘴唇:「不要說,不要說出讓我心碎的話」
洛夕霧拉開他的手指,這個男人,就是這麼騙的女人的嘛?想起剛剛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你以後不要隨便吻我。」啃得她的嘴唇還是有點火辣辣讓疼著。
聶修抬起深遂如海的眸子,望進她眼睛的深處,她身上的香味還是那麼的清淺迷人,那麼的令他難以自持。
:「小東西,如果我不想吻你,如果見著你我不衝動,那麼就糟糕了,你下半生的性福都毀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邪惡的味道,:「不要再想拒絕我,我不會再放走你的。」
洛夕霧看了他一眼,男人果真是因性而愛嘛?可是他之前也有過好幾個女人,他沒的愛過嘛?女人因愛而性,她有時候會受不了他的高超的**技巧而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那算不算是愛他了呢?開著車的男人專注的看著前方的道路,鋒利得如同刀劈斧刻般的五官,深遂的眼睛,英挺的鼻翼,岑薄的嘴唇,無一不透露著最吸引女人目光的特質。奢貴的西裝沒的任何品牌標誌,來自私人訂製的甚至比品牌更來得昂貴,完美的剪裁,細膩得令人歎服的針角,包裹著他健碩偉岸的身材,她清楚的知道西裝下有著怎樣讓人心跳加速的身體,每一塊肌肉,每一處線條都是上帝的傑作,她依然能夠記得他的巨大的陽剛入侵她的身體時,那種令人瘋狂的,想要尖叫的,無法抑制的,被撐開,被漲滿,被他把每一寸都充盈得沒有一絲縫隙。那種被野性的力量征服的感覺。
在英國的時候,她曾經和公司來自法國的女下屬談過男人現興愛的問題,法國人優雅,浪漫,熱情而懂得生活更會享受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她們認為這是正常的,並不同於中國女人羞於啟齒,但是這個男人的性.愛讓人享受,可是卻也叫人崩潰到無法控制,那種近乎毀滅般的塊感會讓她在第二天幾乎都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西方的女性大膽而熱情,她們會熱衷於討論著各種的感受,討論著男人物件的大小,討論著各種可以增添情趣的東西,討論著最刺激的方式,討論著最有情調的地方,她也會在旁邊聽著,這種事情其實她算是有了一些理論經驗了,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講,她根本不可能把這些曾經覺得好奇的方法在他的身上驗證,現在看來即使她不用任何的方法,他就隨時隨地的想要她。
不知道是他天賦異稟呢,還是其實差不多呢?她是有一點好奇的
聶修覺得她的表情的點奇怪,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偶爾還露出一絲難以理解的笑容:「在想什麼?」他溫柔的聲音低沉和煦得如同午後的輕風。
:「在想男人是不是都是一樣的?」洛夕霧看著他的強健的身體,可能會有區別吧和竣言談戀愛時,他們都很青澀,害羞,始終沒有跨過那道防線,她沒有見過他那裡,所以其實她只看過身邊這個男人的。
:「什麼都是一樣的?「聶修有點摸不著頭腦,她在說什麼,一樣的花心嘛?最近她對閻驍的做法很是鄙視,連同著他也不受待見。
如貝編般的小牙輕咬著姣白的手指:「尺寸呀大小呀?」她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腦子一熱,就脫口而出,天天跟著蘇圓扯東扯西的,她發現蘇圓的這種思維模式很容易影響別人,特別是她。
:「你在說什麼?你想幹什麼」她若有所指猛的這麼一說,他也知道他在說什麼,整個腦子跟炸開了的爆米花一般,一顆一顆的香甜的小果實慢慢的往外蹦著,溢出來,帶著歡快的氣氛。這個女孩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竟然的他探討起這個來。1bwzf。
:「我和蘇圓晚上去城北的酒吧喝酒玩一下,其實就是想去見識一下的,你知道那一間吧?有脫.衣舞.男的那一間,在城北很出名的,顧陽說了他今天沒空,顧風去了上海,所以就是你了。」洛夕霧想著顧陽早上板著臉訓著蘇圓和她的樣子,不過如果有他帶著的話,是不是就沒有問題了,他好像還很能打的,而且那個酒吧其實是顧風的朋友開的,留了一個位置最好的包廂,外人進不來,但是在裡面她們可以看到外面的表演。事實上她也是有點好奇的。
:「你?脫.衣舞.男?城北的酒吧?我陪你去?」聶修如同鸚鵡學舌的重覆著剛才她說的那幾句話,剛剛的歡快的爆米花機器瞬間罷工了,腦子裡空白一片,她以為他有多好的耐性,可以容忍著她去看著別的男人在台上搔首弄姿的穿著條小褲在那裡炫耀著擦著油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肌肉誇張的身體?
:「那我多帶兩個保鏢去好了,蘇圓最近一直都不是很開心的,昨天我們就說好了今天要去散散心的。」洛夕霧想起蘇圓那悶悶不樂的樣子,好不容易有點新鮮的玩意可以勾起她的好奇心,肯定是要去的,顧陽說等兩天,可是她現在是一天都不想等了。蘇圓已經悶了好幾天了。
:「胡鬧,你是什麼人,你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你是大家閨秀,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那裡是什麼人在去的你知道嘛?」聶修覺得一顆一顆的爆米花變成了一顆一顆的小炸彈,炸得他頭疼欲裂。
:「酒吧都很晚才熱鬧起來,那個時候他早就都睡了,大家閨秀是我最不想聽的,門弟之見是天下最蠢的東西,那裡去的是什麼人,我怎麼知道,我去了才會發現呀,你不想陪我去就算了,別找托詞,比顧陽還煩。」洛夕霧皺著眉對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聶修狠狠的忍著,顧陽是你哥哥,你去看別的男人他當然沒什麼意見了,問題是我是你男人,我能允許你做這樣的事情嘛?他恨恨的咬著牙,顧家兄弟真是讓人不爽到了極點。搞不好就是那兩個兄弟故意的,想讓她去多看看男人。
在嘛隨心個。:「他們沒看頭的,你去了只會更失望的。」聶修想著怎麼打消她這個想法,只是她似乎興致勃勃的,一點也沒有想聽他勸告的意思。
:「如果他們真的不夠看,不正顯得你很強嘛?還是看了他們的你會自卑的?」洛夕霧的眼睛帶著笑,她故意氣他的,即使不用比較,她也相信他是最強的。因為他能給的歡愉是盛大的,如同幻滅般的死亡的塊感。
:「總是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去,如果你這樣不乾脆的話,我以後去哪裡都不告訴你,你也別煩我,」說完這句話,她便沉下了臉,再也不看他了。
:「好了,好了,你不要這樣子,晚上我陪你去好不好?」聶修看她氣嘟嘟的小臉,不忍心讓她失望,那個東西估計她見過一次就再也不想見了,一點也不好玩,不過蘇圓真是個傳染源呢,到了哪裡,誰都會跟著胡鬧,看來要馬上讓唐允風給她弄好工作,還是那種有帶住宿的,沒有的話他自己都得貼錢給她租一個,讓她馬上離這個小女孩遠遠的,這算什麼,去看脫.衣舞.男,一想到這個他頭都大起來。17623107
:「你不要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敢情你沒有看過脫.衣舞呀,聽說你以前還是那個跳得最好的入幕之賓,我還只是去看看,你發什麼火。」洛夕霧聽著他的聲音帶著隱忍,不過是去見識一下,至於嘛?
:「我只是有時候在驍那裡放鬆一下,以前我不是沒有遇到你嘛?在沒有你之前我怎麼會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你這樣一個讓我牽腸掛肚的小東西,如果知道,我一定會安份守已的等著你出現的,但是沒有辦法預見的事情不要怪我好嘛?」聶修最怕她說起過去,劣跡斑斑的讓他不敢面對她。
:「那我們現在就都不說了,你趕緊送我回公司去,我還有一點事情辦一下,然後回家陪寶寶,他睡著了你就來接我和蘇圓,要不要我再帶上兩個人,那麼晚了。」洛夕霧被那葉心藍真是給嚇怕了,雖然說是全天控制著,但是難保她突然就又弄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讓人措手不及。
:「當然不用,我女人的安全,我來保護。」聶修深遂的眸子看著她,她的安全當然是由他來保護了,不過今天去酒吧之前得讓唐允風去安排一下,每一個入場的客人都必須好好盤察一下,早些年是他小看了葉心藍,女人心,海底針,那個女人的底牌還沒有真正亮出來的時候,他永遠要保持著警惕,不能再讓她陷入什麼危險了。
一想到晚上又可以見到她,他的心裡總是溢著蜜般,可是一想到晚上她會看著別的男人的裸.體他就恨不得拿把槍把那些跳著舞的男人們都幹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