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明白他心中的悔與痛,無論是時間過了多久,他曾經給過她的傷害都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當年犯下的是多麼不可饒恕的錯誤。他是想耐心的等一等的,可是她就如同最耀眼的鑽石在那裡閃著迷人的光芒。
她的辦公室裡常常會有愛慕都送來的鮮花,小小的禮物,那些討厭的蒼蠅無孔不入,弄得他最近也是心煩意亂的,沒有名份他也不能去管束這些事情的發生。如果依著過往他的性子,肯定是直接捉著她就進了教堂,可是偏偏狠不下心來逼她,再回上他也是非常尊重她的母親的,各種原因到了最後弄得自己縮手縮腳的。
:「你好好的把蘇圓的這事給辦了,這個周未,我帶寶寶出來跟你玩,不過不能玩太久的。」洛夕霧看著聶修一臉的愁雲慘霧的樣子,男人不能逼太緊的,適時的總是要給點好處的,而且寶寶快三個月了,他只能從圖片上看到他,媽媽根本不肯讓他去顧家看小孩,只是說這是顧家的孩子,在她沒有認可聶修的一天,孩子只能姓顧。
心猛的沉了一下,又慢慢浮了起來。他的孩子,那是他們有骨血融合在一起的奇妙產物,他好像還沒有體會到一個做父親的感覺。從出生到現在,他根本沒有機會見到他,她的母親是有多討厭他,有多痛恨當年他帶給過她的傷痛。所以不肯讓他去顧家,所以到現在他還沒有辦法好好的看到他的孩子,這是多可笑呀。在她還在月子時的時候,有多少次他的車子整夜的停在顧家的門口,他想著就算能聽到孩子的哭聲,哪怕是一小會兒都是好的,可是沒有。1bwzx。
他的小女孩偶爾跟他提起孩子的時候,總是說那是一個很安靜的孩子,整天若有所思的不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真的是這樣的嘛?他對孩子的一切也充滿了好奇,那一個最乾淨純真的生命如同她一般。
聶修的眼裡複雜的情緒交織著,看著她那柔美清透的小臉,衝動著想要把她撕碎了吞得腹中似的。她對他的反應總是那樣的平淡,就算是說跟他交往看看,好像也只是在應付他的糾纏一樣。所有他認為戀愛中的女子的反應她統統都沒有,她不撒嬌,不胡鬧,她表現得沒有丁點的在乎,洛夕霧,你要讓我怎麼辦?我該拿你怎麼辦?
再也無法隱忍的各種情緒交雜著,他猛的剎住車子,車子吱的一聲停了下來:「你幹什麼?」洛夕霧看著他那停在樹蔭下的透過光影斑駁的深遂的輪廓,他陰鷲的眼睛裡帶著燙人的溫度,似乎有著慍怒,又有著憐惜。
:「我想把你吃到肚子裡去,我想吃了你」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無奈,帶著深深的癡戀,帶著他純男性的灼熱的氣息撲了過來,他竟然俯過身來,咬住了她的唇瓣。緊緊有含住,啃噬著,吮吻著。
驚叫聲被他吞沒,她的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寬闊的胸膛,但是這只是徒勞,她揪著他那西裝的領子,幾乎快把那奢貴的墨色西裝揪變形了,可是卻沒有辦法撼動他分毫。
聶修低低的喘息著,分不清楚是吻得認真些,還是咬得用力些,不想再讓她掙脫開他,大掌緊緊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強制著她以最好的角度的姿式讓他吻我得更深,更狠。彷彿又回到了三年前,再是記憶久遠的過往在這個時候紛紛的湧了上來,纖弱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動起來,不要,她不要這樣:「不要不你放開。」他的嘴唇在她細膩的頸間廝磨著,洛夕霧的眼裡泛起了點點的淚花,聲音也帶著細微的哭泣。
感受到她的臉頰上一滴晶瑩的淚水慢慢的滑落,他不再像剛剛那樣瘋狂的吮吻著啃噬著,而是轉為輕柔的含吮著,她的味道超乎想像的甜美,他悶哼著,抱緊她顫抖的身體,一寸一寸的舔弄著她如花瓣般紅灩灩的小嘴,慢慢的伸入她的小嘴裡,吮吻著她甜美的津液,交融著兩個人的味道。剛剛那短暫的失控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眼裡充滿了濃烈的疼惜和心痛,還有深深的愧疚。
他慢慢的放開她:「對不起,洛夕霧,我不是故意的」她在生氣,她想要推開他,她不想理他
可是他不許,緊緊的用結實的手臂圈住她,抵著她的額頭,與她交換著彼此的呼吸。
:「你可以生氣,可以發火,但是不要對我這樣的冷漠,平淡,哪怕只是給我一點熱情也好,一點就可以讓我不顧自尊的厚著臉皮來纏著你。」他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我不想再去說以往的事,但是你的每一次行為都在提醒著我你曾經像野獸般的侵犯了我」聶修聽著她的無奈的低語,抱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般,他俯首下去,再次輕輕的貼住她的嘴唇,催眠般的說著:「放心,以後我都不會再弄疼你了」他的吻溫柔細膩得如同情人的安撫一般,洛夕霧的眼神慢慢的迷亂著,忘記了躲閃和反抗。
感覺到她的迷亂,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纏綿著,吸.吮著忘情的深深吻著。直到她在他的懷裡癱軟成一灘水似的,若有似無的發出了誘人的淺淺嚶嚀。她的味道經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改變過,青澀的,嘴唇清甜柔軟,讓人只想要探索得更深,要得更多。
他的女人,嬌美如花,他的孩子,就算只是從照片上看來也是漂亮得出奇,粉裝玉砌的小男孩。他明明已經擁有了一切了,可是又什麼都沒有。就是這樣的感覺讓他發瘋,發狂。他想要日日夜夜的擁有她,身體,心靈,思想,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他要的是她的全部。
她經過了那樣長時間的吻,呼吸急促,嬌顏紅潤。聶修的粗礪的指腹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摩娑著,用他的手指勾畫著她的纖細小巧的輪廓。深遂的眼眸裡難掩柔情。她在不停的蛻變著,只是她的心是單純乾淨得如同當初,如同她十九歲那一年,那是她從骨子裡帶來的,經過了那麼多的人和事,可是卻是從來沒有改變過。
:「洛夕霧,你說不想提起以前,我更不願意提起,可是它就是發生過,它在我心裡,在我腦海裡沒日沒夜的提醒著我,我有多殘忍,我有多可怕。」他的聲音帶著難掩的心疼,她輕輕的動了一下,被他圈緊在懷裡,彷彿被困得無處可逃似的,將她散落在小臉上的幾縷髮絲輕輕的順到耳後,整理好:「我知道你現在的生活過得很充實,很好,你自己現在已經什麼都可以了,是我,是我忍不住,忍不住想真正的走入你的生活,想要幫你做好所有你想要做的事,我知道我雙任何正在追求你的男人都沒有資格來說,請你放心的把你的以後交給我,但是我還是想要厚著臉皮這麼說。」他的聲音低啞的,痛楚難耐的。
有與裡年著。他輕輕的撫著她的長髮,:「如果當初我能知道葉心藍的心思,如果當初我敢承認自己的感情,我就不會對你做出了那些事情來。」
聶修的眼睛一熱,他的眸子緊緊的閉了起來,他回想著當年的每一件事,每一次與她相處的感覺:「是我自己怕我自己認真挑選認為最合適的女人不是我自己想的那樣子,是我怕我自己選錯了人,是我認定了你只能在我的羽翼下生存,可是,沒有辦法,洛夕霧,你就是我的毒藥。」他的嗓音暗啞,胸口宛若著了把火似的,將整個胸膛燒得疼痛難忍。
:「你娶她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愛過她嘛?你的心到底可以愛多少個女人?我憑什麼在接受那些以愛之名的傷害?」她的眸光閃爍著,帶著慍怒,聶修感覺到胸口的疼火辣辣的蔓延著,一點點的滲進了身體的所有細胞。
她是毒藥,可是他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她的味道和感覺從他第一次品嚐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他明明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他明明知道這樣濃烈的情毒會讓人痛苦得不能自拔,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停下來。17623099
他的大掌輕輕的拉過她的小手,按在了胸膛上心臟的位置。深遂的眼眸彷彿沒有星子的墨般的夜空。:「你應該好好看看,我會愛幾個人,我的心可以分成幾分,洛夕霧,你自己來感覺,它從我十歲的那年就只為你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