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被迫停下的大少爺慾求不滿的盯著摟在懷裡的小女人,那初綻的風情比那幅素描中的還要美,還要誘惑,玉體橫陳,香肩半露,寬大的t恤下擺早已被某只大手撩到了腰部以上,而另一隻大手還罩在那起伏的山巒上,玲瓏凹凸的誘人曲線,細膩光滑的雪白肌膚,活色生香的勾人犯罪!
某位赤果果的大少爺一雙大手依然沒有收回,留戀癡迷的摩挲著,鳳眸裡不加掩飾的暗色翻湧,似要把身邊的美味狠狠的吞下去。「陽陽,陽陽,陽陽,」一聲聲沙啞的呢喃好像叫魂似的吐在某女敏感的耳朵邊上,真真是欲罷不能。
某部長的一張俊顏紅暈沾染,透著說不出的情動驚艷,幽深的鳳眸緊緊的凝視著那被自己吸允的紅腫潤澤的唇瓣,吐出的聲音盅惑般的奪人心神,「陽陽,好美!真想就這麼把你吃下去,就不會再有人和我搶了。」
被當成可口美味的向暖陽,聽著那赤果果的調戲,心裡有甜蜜的慌亂又有些緊張的無力,連拒絕都是那麼的虛弱。「不要,現在、、現在還不行。」兩個人哎,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只是看著那火辣辣的眼神,身子都開始發顫。一個尚且害怕,兩個?還不得要了自己的這條小命。最主要的是還沒有心理準備就這麼快的把自己給交出去!
「現在不行?那陽陽什麼時候行?嗯?」某位部長大爺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那嬌艷的花瓣,敏感的抓住現在還不行這句話,那就是以後可以了?
「等、、等以後再說。」某女覺得抵抗力越來越薄弱了,再這樣下去不會又要自己使用萬能的右手吧?感受到身上某雙大手還在不停的製造著戰慄,那攻佔的領土越來越逼近禁區,終於忍不住的求饒了「不要,玉樹,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聽著那似嗚咽似呻吟的聲調,兩位爺那眸子裡的暗色不減反增,這小女人知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麼的誘人,竟還敢發出這麼嬌媚的聲音?這不是成心在挑戰自己的意志力嗎?只是此刻三個人的瘋狂,確實不是最好的時機,陽陽與自己的第一次值得最好的等待!只是、、、兩位爺互看了一下對方,眼睛裡是同樣的不甘無奈和苦笑,怕是又要去洗冷水澡了!
「你先去!」某部長大爺眸光一閃,無聲的命令著。
「為什麼要爺先去?你這狐狸是不是又有什麼詭計?」柏大少爺不是那麼好騙滴,對狐狸更是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因為你忍不了了,不想在陽陽面前就爆發了吧?」某位爺的眼神有些不屑,這小子忍耐力太差了。
「那又如何?」柏大少不甘又倔強的瞪著鳳眸,絲毫不讓步。
某部長涼涼的掃過某處,「不如何,就是也許會被懷疑在某些能力方面不夠持久。」
這下子打中某人的七寸了,話說這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怎麼也不能留下這種誤解。
兩人用眼神的無聲交流,某女可看不懂,只是覺得在一番無聲的對視後,場面有了詭異的變化。某位前一秒還貌似在情動不已難捨難分的柏大少,突然急匆匆的跳下床,連浴袍都沒穿,就向著浴室走去,那倉皇的背影有一絲狼狽,還有些說不出的古怪,臨到門口回頭懊惱的低吼了一句,「陽陽,再一再二不再三,下一次爺不會再衝冷水澡了!」
聽著浴室的門被砰的關上,裡面響起嘩啦啦的流水聲,某女怔愣過後,就是羞惱的爆紅了小臉。這混蛋!這是在、、、在傳說中的滅火嗎?
秋水似的眸子下意識的掃過某人的某處,這下子連耳朵腳趾頭都變成粉紅的了。「你、、、你不去?」
緊緊的盯著舌尖都緊張的打結的某女,江月初幽深的鳳眸裡閃過寵溺而柔情的光芒,像流星雨劃過一望無垠的天際,震撼的美麗。「男人不是只有沖冷水澡一種方法的,我想、、想讓陽陽幫我!」大手堅定的握著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想像著被握住的**蝕骨的滋味。
「月、、初?、、、」某女那張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上次使用那萬能的右手,只有大叔一個人,可現在浴室裡還有一個,啊啊啊啊,自己沒有那麼瘋狂啊!
可是某位已經再也等不及忍不住的部長大爺沒有給某女退縮和猶豫的機會。於是伴隨著一聲似痛似歡愉的低吼和一聲隱忍的驚呼,那只萬能的右手再次發揮了強大的滅火作用。
半個小時後,某女穿戴整齊的站在廚房裡,在抹上肥皂洗了n次的手以後,那張皺巴巴的小臉依然舒展不開,微微低頭似乎還是能聞到那腥甜的味道。啊啊啊,這是什麼化學成分啊,都能入木三分了!今早上的早餐不用做了,用這只萬能的右手做出來的自己怕是吃不下。
話說某女,乃是醫生哎,什麼成分乃會不知道?與成分無關,是乃的心亂了,虛了,深陷了。
某女糾結了半響還是無力的窩進沙發裡,蹙著眉,眼睛掃過那閉著的臥室的門,不知道那裡面會是怎樣的一副局面?那位沖冷水澡的大少爺應該出來了吧?那火該熄滅了吧?某位吃飽喝足的部長大爺會把戰場打掃乾淨,不留下痕跡的對吧?會把睡衣穿回去的對吧?那房間裡曖昧的氣味應該散盡了對吧?
只是為什麼兩位爺還不出來啊!不出來人家的心就一刻也不得安寧好不好?不過若是出來,自己又該怎麼面對?啊啊啊,自己的意志力怎麼變得這麼薄弱了?一次一次的被攻陷,下一次不會真的就被拆穿入腹了吧?
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浮現上某人精瘦頎長的身軀,白皙的肌膚閃爍著月亮一般的光輝,那、、、、、、、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向暖陽,你理智一點,清醒一點,不然很有可能就要衝進某臥室裡去了。
為了防止自己繼續墮落繼續腐朽,某女不等那兩位還在密談的少爺出來,就倉皇的逃離了。
站在車來車往,川流不息的路口,天很藍,陽光燦爛,又是美好的一天,可是某女的心裡卻很亂,以後三個人真的要這麼生活嗎?大叔呢?大叔若知道自己與那兩人的關係又會如何?還會不會堅定的要自己站在原地等他?而自己的一顆心真的能同時放下他們三個?圓圓常看的小說裡才會發生的事,不會讓自己上演現實版的吧?一女三男?自己難道有做御姐的風範?
啊啊啊,眉頭再一次緊緊的蹙起來,不管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自己在這裡糾結掙扎半天,抵不過命運一個輕輕的推手,是幸福的結局,還是悲涼的分離,時間會揭曉謎底。
心思煩亂的某女只顧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忘了此刻站的位置是在車流穿梭的路口上,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突然從一側疾馳而過,伴隨著一聲驚呼和一聲慌亂情急的「暖兒,小心!」某女的身子狠狠的撞進從一邊飛奔過來的某只妖孽的懷裡。
君莫離緊緊的摟著那驚嚇到的某女,在上下仔細檢查一番沒有受傷後,揪著的心終於鬆了下來,只是那窒息的後怕還是讓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而凌亂。「暖兒,別怕,沒事了。」吐出的聲音柔的要滴出水來,可盯著那離去的車子後面的號碼卻冰冷刺骨。敢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找死!
這會兒,某只妖孽更加清楚了自己的感情,前幾天的刻骨相思,剛剛的慌亂不安,若不是因為喜歡,冷酷無情的自己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陌生的情緒!
從什麼時候開始?第一次只是好奇,第二次是興趣,第三次就是動心了吧?還真是快,自己被喻為像北極千年不化的堅冰竟然只需要三次就被融化了!
被緊擁在懷裡的某女可不知道自己早已把眼前的某冰塊融化,只覺得被那擁抱大力的喘不過氣來。這妖孽,自己沒有被汽車嚇死,也要被他給勒的窒息而死。「放、放手!」
「不放,暖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感受到某女的掙扎,某妖孽心裡一痛,聲音卻是堅定的不容置疑。
自己好不容易在外面忍著酸澀等了那麼久,才等到某女從那個房間裡走出來,那兩人竟然都沒有出來!三個人究竟在裡面做了什麼?只要一想,心裡的酸痛就鋪天蓋地的想把一切都毀滅。
「混蛋、、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某女努力的擠出幾句話,終於把失控的某妖孽給震醒了。
那雙鐵鉗子似的大手猛的鬆開。看著那張精緻的小臉此刻憋得紅通通的,大口的呼吸著像是溺水的人終於爬上岸對空氣是那麼的貪婪。狹長的桃花眸子裡閃過一抹無措和痛惜,「暖兒,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一時太激動了,現在好些了嗎?不然我給做人工呼吸好不好?」
六神無主的某只妖孽緊張之下,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就見某女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氣吼吼的罵了一句,「流氓!色狼!無恥!」然後扭頭,轉身,離開!
那毫不猶豫的背影像是一把刀就插在某妖孽的心口上,一個箭步就衝過去,強勢的緊緊握住那雙柔軟的小手,一個用力,那身子就轉了過來。「以後不要再留給我一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