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陽這次挑選的是一首流傳千古的梁祝,在聚集了好幾個人的練習室裡熟悉著舞蹈的動作,耳邊還播放著與之不符的激烈的音樂。可這一切絲毫都不影響那如行雲流水般的腰肢舞動流轉
看得一眾選手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這向暖陽不過才二十幾歲的年紀,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心性,這麼嘈雜的環境竟然還能跳出這般纏綿的舞蹈,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啊!
第一場比賽那幾位爺集體投反對票的場景可是記憶猶新,可那唯一從頭唱到尾的震撼畫面也在心裡磨滅不去,這向暖陽到底是有什麼魔力?一會兒高的如在雲端,一會兒又被踩在腳下,還真是像個謎一樣,讓人難以捉摸啊!
躲在暗處的眼睛裡卻散發著惡毒的怨恨,既生瑜,何生亮?向暖陽,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想跳舞,哼!還想跳梁祝?是想和誰化蝶雙飛,那幾個人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你一個也別想。
某女可不知道自己又被人家惦記上了,自己學的是古典舞,所以就選了一首經典的,誰知也能引發別人豐富的想像力啊,一招一式聚精會神的練著,耳邊卻不得安生,被迫的聽著那些無聊的八卦。三個女人一台戲,還真是演的繪聲繪色。
某甲女故弄玄虛的賣弄著,「聽說了嗎?這次比賽的主持人知道是誰嗎?」
「誰啊?不會是哪位大帥哥吧?」一眾的星星眼閃著熱烈的光芒。
某甲女一臉的得意和崇拜,彷彿說的就是自己一樣,「切!比帥哥還有魅力,是華國的女神秦情!」
某乙女,「秦情!」尖銳的聲音拔地而起,帶著不敢置信的結巴,「就是、、、、那個當紅明星,男人的夢中情人秦情?」
某甲女滿臉的嚮往和陶醉,「千真萬確!她可是我的偶像啊!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像她那樣萬眾矚目該有多好!」
某丙女一臉的不屑,「別做夢了,切!就你?還是老老實實比賽吧!」
某甲女不服氣的反駁,「誰說就沒有可能了?你知不知道,秦情當年還不是默默無聞的,後來才被徐衛東一手捧紅了!」
「就是!就是!這可是大家眾所周知的事實。」某乙女點頭附和也是一臉的嚮往。
某丙女鄙視道:「那人家也是好命啊!你也要有國際知名的大導演肯捧才行啊!」
某甲女不以為然,「所以啊!沒有機會也要製造機會,等比賽的時候,一定要讓導演注意到才行,得不得第一都沒關係,只要得了徐大導演的青睞,那走紅就指日可待了。」
某丙女翻了個白眼,「你啊,就拉倒吧,別做這些白日夢了,你也不想想,就算秦情長得漂亮,可漂亮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徐大導演偏偏捧她,那是因為人家背後有人!」說到後面神秘兮兮的,好像是多麼機密的事情一樣。
「什麼人?我心目的清純玉女不會也被包養了吧!」某甲女一臉的打擊與心碎。
某乙女也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能吧?可從來沒聽說秦情有什麼緋聞的。」
「切,那也要看看緋聞的男主角是誰啊!」某丙女開始賣弄玄虛了,
「誰啊?快說!快說!」另外幾人都開始迫不及待的催促著。「就是我們華國那位最桀驁不馴的的太子爺!」說到這裡口氣儼然失落而又傷感。
「不會吧?那像野馬一樣的太子爺被征服了?」不敢置信又很是遺憾,為什麼不是自己呢?
「可是前幾天的報紙上不是說灰姑娘另有其人嗎?」某乙女提出了質疑。
「切!那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柏大少怎麼捨得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公眾前曝光,不知是從哪兒花錢找的替身呢?」某丙女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
「喔、、原來是替身啊!還真是可憐啊!」某甲女說的酸溜溜的,貌似在同情某位替身了。
某位稀里糊塗就被同情的替身臉色難看了,跳舞頻頻出錯,再也無法專心致志。
「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怎麼就可憐了!如果能讓柏大少擁抱就是替身也甘願啊!」某丙女有些失落又有些嚮往。
「嘻嘻,原來你喜歡的是柏大少啊!」另兩人擠眉弄眼的打趣著。
某丙女紅著臉,羞惱的反駁,「難道你們就不喜歡,誰敢說?誰敢說?哼!不是這個就是那個,總歸跑不了他們其中一個。」
三人嬉笑著開始相互打鬧,一邊練的認真的向暖陽卻早已沒了練舞的心情,替身?果然是可憐啊!聽著說起替身兩個字時的不屑,心裡越發的煩悶,對某人的怨懟就越發強烈。混蛋!早知道今早上就餓死你算了,還費心費力的給你做飯吃,以後想都別想了。
正爬著樓梯的柏大少莫名其妙的就打了個噴嚏,心裡還在愉悅的想著莫不是被那小女人惦記了?
哎可憐的柏大少,乃是被人家惦記上了,不過是很生氣的惦記了!還是自求多福吧!
就在某女氣呼呼的想著離開時,突然練習室門口響起熱烈的吶喊聲,「看!是徐大導演!」「徐導演!」「徐導演!」一聲比一聲熱情高漲的呼喊此起彼伏。每一張臉上都是興奮過度的表情,恨不得那被圍在中間的伯樂能看到自己。拚命的揮手削尖了腦袋想鑽進那個層層包圍的圈子裡去。
向暖陽看著那激烈的好像要擠成一團的人,秀眉一皺,他又來這裡做什麼?把好好的練習室攪的像是粉絲接待處,亂哄哄的還真是讓人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從門口經過時,對上那特意投過來的友善而又戲謔的目光,不悅的回瞪了一眼,因著柏大少的關係,與之熟識的徐大導演也被某女不待見了!
某大導演真是冤枉啊!怎麼想幫某位爺牽針引線還受白眼了?自己容易嗎?來這裡負責把這些打了雞血似的閒雜人等都引開,給你們製造機會,怎麼好心就沒好報呢?
向暖陽出了練習室,拉著一張小臉習慣性的又走到樓梯口上,心不在焉的走了幾步,忽的想起上一次在這裡發生的事情,那當著別人的面上演著的激情熱吻彷彿就在眼前,一時又是羞惱又是怨恨,混蛋!大騙子!卑鄙無恥的小人!洩憤似的一跺腳,扭頭就走,以後再也不爬樓梯了。
倚在樓梯的柏大少早已等的不耐煩,徐衛東去了好幾分鐘了,依著那小女人的脾氣早就該出來了,怎麼還沒來啊!心裡想著那天的激吻,甜蜜又難耐的期待著。直到上面響起熟悉的腳步聲,唇角的弧度剛剛彎起,誰知又聽到轉身離去的動靜,這下子急了,從拐角出猛的衝了出來,看著那要消失的背影,三步並兩步的衝了上去。「陽陽,你去哪兒?」
聽到身後那一聲急切慌亂的叫聲,某女本來慢悠悠的腳步頓時加速了,這混蛋怎麼躲在這裡?此時此刻心裡憋著一肚子火,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可是某女的速度哪裡能快的過柏大少,沒跑幾步,便被追上來的人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
「混蛋,放開我。」某女一邊奮力掙扎,一邊恨恨的罵著。
柏大少對某女失控的情緒有些不解,不過依然霸道的打橫抱起,步履沉穩的走下樓梯,直到到了拐角的平地上,才不捨的放下來,可那環住腰肢的大手卻沒有鬆開,「陽陽,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你說,不管是誰,爺都給你教訓他。」
某女被鐵鉗子似的大手捆的紋絲不動,揚起一張因為憤怒而紅撲撲的小臉,清澈的眸子裡有控訴還有委屈,「那你就狠狠的揍你自己一頓吧!」
「揍自己?難道是爺得罪你了?」柏大少想來想去,不自在的說道:「是不是爺早上發的那條短信?你不高興了?」
不提還好,這一提,某位爺的罪狀就又加了一條。向暖陽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想看見那張完美的如雕塑一樣的俊顏,每看一眼,心裡的怒意和委屈就上升一分。
某位爺俊顏紅了紅,墨玉似的鳳眸閃爍著琉璃般的光,卻堅定的把那張紅撲撲的小臉轉過來,「我、、我就是、、想每天都、、看到你,想一睜眼就看到、、你睡在我身邊!想每晚都抱著你睡!」
某女那張小臉紅得更加厲害,這次不止是氣的還有羞的。這兩個混蛋一個比一個臉皮厚了。「你做夢!」
「陽陽!為什麼?你寧肯睡在那什麼大叔家,也不願意搬到爺那裡去?」柏玉樹想起某人打的電話,心裡一時又酸起來。本來和那隻狐狸談判,難得他肯退讓一步,讓陽陽住到自己那裡,高興的幾乎迫不及待就要趕過來,可是卻又被告知這小女人竟然不肯去,更難以忍受的是還要搬到別的男人的房子裡,那男人還對她虎視眈眈的。
某女秋水般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你怎麼也知道?是不是江月初告訴你的?你們、、你們還真是、、狼狽為奸!」想了半天,擠出這麼一個詞來。一個在電話裡說了半天還不算完,這一個還跑上門來了。
「什麼狼狽為奸?爺跟他是勢不兩立!」和自己強女人的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過現在為了對付某女身邊的那些狂蜂浪蝶,暫時先一致對外了。那什麼梔子花不足畏懼,自己一通電話就被打發的遠遠的去實習了。君莫離也在自己的打擊下正在公司忙的焦頭爛額,哼,佔自己女人的便宜,上次礙著某女沒打過癮,這會兒就讓你嘗嘗四面楚歌的滋味。誰知千防萬防的還有一個什麼大叔。隱藏的夠深的,竟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這笨蛋女人給騙到自己家裡去了!那隻狐狸不是足智多謀嗎?怎麼也不想想辦法阻止,還痛快的答應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了?跟自己搶的時候怎麼不大度啊?還要自己親自出馬,不問個明白,怎麼也嚥不下去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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