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報紙的娛樂版頭條不知道會編排出什麼樣的故事情節?太子爺移情別戀?還是真相大白灰姑娘另有其人?只要女主不是秦情,是誰都無所謂。剛才那幾張照片的角度選的應該剛剛好,照片一登出,太子爺在樓梯上演激情,不知道家裡那位老爺子會不會大發雷霆呢?
柏玉樹很惡趣味的想著,意識到自己的懷裡還抱著明日緋聞的女主角,不由厭惡的猛地推開。彷彿要抹去什麼似得把手在衣服狠擦了幾下,緊皺的眉頭好像是覺得這一切有多麼的難以容忍。
向暖陽被驟然推開,一時沒有防備,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抵在了樓梯上。小臉因為被強摁在胸前而出現短暫缺氧,紅撲撲的,就像秋天裡熟透的蘋果饞人欲滴,讓柏玉樹忽然就生出一種衝動,想衝上去咬一口,嘗嘗味道是不是和想像中的一樣甜美。
只是那雙噴火的大眼睛正控訴的瞪視著自己,彷彿被踩了尾巴的小野貓,更是恨不得撲上來咬自己一口。
那幅樣子取悅了柏玉樹,本來應該立刻就走的身子竟奇異的呆在原地沒動,忘了還有人在等著自己。
向暖陽呼吸急促,瞪著這個突然出現,又莫名其妙的對自己又摟又抱,現在卻是一言不發的男人,只覺得一口氣憋在心裡不吐不快,「難道你不應該為剛才的事情做一下解釋?」
聞言,柏玉樹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挑了挑眉,墨鏡下漆黑如墨的鳳眸閃過一絲狂傲。說出話更是囂張的欠揍,「本少爺做事從不需要解釋!」
向暖陽憋著的氣更盛,又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憑什麼輕薄了自己以後還拽的二五八萬似得,他以為他是誰?小拳頭握的緊緊的,克制著衝上去暴打這個傢伙的衝動,嘴裡卻是忍不住的罵道:「自大狂,變態,色狼,混蛋。」把自己所能想到的詞都說了一遍,卻還是覺得不解氣。這會兒向暖陽有些後悔沒有跟陳喬多學一些罵人的話了。
柏玉樹週身的氣息霎時就冷了下來,長這麼大,除了老爺子還沒有人敢罵過自己,這個小女人是不是活膩了?帶著絕對壓迫的氣勢逼近向暖陽,咬牙說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兩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了一起,誰也不懼誰的相互瞪視著。
柏玉樹幾乎忘了自己有不近女人的癖好,挨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自然,直到瞥見向暖陽手裡攥的有些變形的錢。
頓時心裡生出一絲莫名的失望,那精雕細刻的俊顏上閃過一抹瞭然的譏諷和不屑,「哼,原來如此!想要錢直接開價就好了,還偏要裝的這麼義正言辭!」
瀟灑而又帥氣的掏出一摞百元大鈔,粗魯的塞進向暖陽另一隻空著的手上。
那隻手剛剛受過傷,被鈔票一摩擦火辣辣的疼。向暖陽氣急無語,望著兩隻手裡厚厚的鈔票,不知是該哀歎自己今天霉運太盛,還是財運太盛?這才一會兒的功夫被硬塞的錢就抵過自己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怎麼還嫌少?不就是抱了一下而已,就算是帝都的花魁,這個價碼也綽綽有餘了。」柏玉樹見向暖陽盯著雙手不語,心裡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越發明顯,漸漸的煩躁起來,說出的話就更是嘲諷,極盡刻薄,彷彿只有這樣自己心裡才會好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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