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狂見飛兒沒有說話,蹙起了眉頭慢慢道:「飛兒你你愛的是你師兄麼?」
飛兒忽的抬起頭灼灼的看著南宮狂半晌沒有說話。
「罷了我也不問了就像你曾經說過這個世界是沒有如果這一說的你快走吧。」南宮狂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
「阿狂我可以告訴你。我愛不愛師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愛子軒。我我只是把他當作是朋友。」飛兒緩緩的說道心思卻飛到了遠方。豬頭師兄你現在在哪呢?
南宮狂愣住隨即臉上黯然下來卻有帶著一絲解脫輕輕道:「那麼飛兒你就去找你的師兄吧去確定下自己的心情。確定你是否愛著他。最後祝福你。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南宮狂無力的揮了揮手。
「阿狂你是我永遠的朋友。保重。」飛兒沉聲說道。
南宮狂抬頭迎上飛兒那雙清澈的眸子失了神。
飛兒轉過身快離去。身後傳來南宮狂有些虛無的聲音:「保重飛兒。」
「謝謝你阿狂謝謝你。」飛兒沒有回頭喃喃的似乎對自己說著眼淚卻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南宮狂為自己做的這一切自己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跟著林嫂上了門外的馬車飛兒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沉默著想著這些天來生的事。藥奴的突然出現真的讓自己費解什麼時候她變的與以前不一樣了呢?那晚她身上的殺氣和血腥味自己不會感覺錯誤。她確實今非昔比了藥奴的身上到底生過什麼?這次為什麼師兄和大哥沒有出現惟獨她自己來的呢。師傅和香茹怎麼樣了呢?小天祐和靈兒是否也平安呢?這兩天來一直想著重複的問題一直擔憂著這些讓飛兒身心俱疲靠在馬車裡昏沉的入睡過去。
到被林嫂叫醒時飛兒現已經順利出了城門。
「姑娘到了邊關城裡和商隊會合後會有人接替我一路上照顧你。這個是我家少爺吩咐給你準備的東西。」林嫂拿出一個藥箱遞給了飛兒。
飛兒看著藥箱愣住了外觀和自己以前的那個一模一樣。接了過來打開來看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南宮狂居然如此的細心。
飛兒拿起藥箱裡的銀針端詳起來思緒回到了在溫泉邊給蕭子軒治療時候的場面。大刺蝟那個大刺蝟早已不在了。現在的蕭子軒是如此的陌生。權利是那麼的可怕這麼輕易的改變一個人麼?
愛情……那麼的不值得讓人信任。
前生的那個人在婚禮上那麼決絕的離自己而去那麼多年的感情在那一瞬間顯的那麼蒼白。愛情對自己來說是個奢侈品吧?飛兒握緊了拳頭直到指節白。
又想起南宮狂最後對自己說的話:那麼飛兒你就去找你的師兄吧去確定下自己的心情。確定你是否愛著他。師兄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心情呢?飛兒摸了摸自己的胸。每一次在自己最狼狽最危險的時候他總是及時的出現。那個笨蛋還戴個破面具忽悠自己。突然想起那句經典的話小樣換個馬甲我就認不出來了麼?想到此飛兒的嘴角浮起一絲溫暖的笑意。那個傻瓜現在在哪呢?在做什麼呢?
到了邊關小城林嫂將飛兒帶到了驛站的商隊頭領前交代了番便和飛兒告辭離去。
「林嫂謝謝你。」飛兒真心的道著謝。
「份內的事。姑娘路上保重。安心在綠洲等候你要等的人一定會出現。」林嫂意味深長的說道。
飛兒點了點頭目送著林嫂的離去。心中卻是十分的感動與感激。
商隊的頭領對飛兒是照顧有加卻從來沒在飛兒面前提起過南宮狂。飛兒也心知肚明沒有問起過。
在茫茫的沙漠中行走飛兒想起了初次進入沙漠的情景。蕭子軒不讓跟著商隊自己走。也是遇到了那個笨的可以的書獃子。居然什麼都不帶騎個馬就來沙漠。也不知道書獃子和他的娘子現在怎麼樣了這次正好可以過去探望他們。第一次剛來北辰凳子都坐沒熱乎就被那個變態王給抓走了。突然飛兒心裡有個奇怪的想法其實那個變態王心底不壞的吧?想起師兄像天神一般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飛兒就覺得很溫暖。
真想真想快點回到師兄他們身邊啊。
終於到了綠洲飛兒看著一片黃沙中的綠色會心的笑了。藥奴一定會來。既然南宮狂答應了自己那麼自己就該相信他。
在客棧投宿後飛兒等待著夜晚的降臨。本想去找書獃子敘舊到真去的時候卻猶豫了。
人心人性到底是什麼樣的。飛兒突然有些看不清楚了。難保書獃子他們會將自己抓住送還給蕭子軒。
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