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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9 怎麼選擇? 文 / 寒引素

    上校大人是流氓,049怎麼選擇?

    葉翌寒回部隊的這段時間壓根就忘了曹琴的事,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這些日子過的是怎樣生不如死。愛夾答列

    接到齊高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軍區開會,幾個軍區首長在上面輪流演講,每年這樣的會議不知凡幾,以前都是齊高來參加的,這次正巧他有事脫不開身只能他來了,沒想到在這遇到了溫婉,她笑容冷艷走上來欲要攀談。

    葉翌寒眸光微閃,藉著手機震動的空隙,一個閃身走到樹下。

    不遠處有持槍警衛員把手,來往皆是軍區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女人也不少,但卻沒有比得上溫婉這般氣勢逼人。

    早就看到夏祁剛虎視眈眈的目光,葉翌寒直接選擇無視,他將手機拿在耳邊,微沉著臉,刻意壓低聲線:「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齊高顯然心情不錯,他低低一笑,低潤嗓音說不出的清越:「夏祁剛和溫婉都沒回去,聽說他們和你一塊在開那什麼破會?」

    他說的很不屑一顧,彷彿在他眼中,這樣正兒八經的軍區會議很是不值一提。

    面對這倆人,葉翌寒多少有些尷尬,如今聽他這麼說,他更是眉目暴躁:「有事說事,沒事就少廢話,知道我這焦頭爛額的,還盡添亂。」

    齊高翹著高姿態的二郎腿臥在搖椅上,他唇角上勾著淺淡弧度,眉梢眼角中皆是看笑話的意思:「還別說,當年你們幾個還真很,一個比一個做的絕!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溫婉還記著仇啊!你就沒想到一個解決的好辦法?」

    「你讓我怎麼辦?」葉翌寒語氣有些沖,說到那些曾年往事,他更是無奈的直皺眉:「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我和她已經到了快分手的地步,可最後她和做出那樣的事,讓我的臉往哪擱?」

    現在說來,他都有氣,本來他是想好聚好散的,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兩家又是舊時,鬧的太僵,兩家臉面都不好看。

    可沒想到溫婉太倔強了,也許是驕傲,也許是臉面,她根本就不同意分手,這事拖了不少日子,最後還是在那樣丟人的場面下結束,讓他的臉怎麼放?

    齊高暗暗嗤笑一聲,也不再糾著這個話題,他含笑的聲音漸漸嚴肅起來:「那小子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前些日子他藏的太好,我都找不出他的錯。想來這次是被你婚禮給刺激的,才會這麼迫不及待插手政府的項目,他和霍家那個老妖婆已經談好了,資金就要到位了!」

    葉翌寒聞言,漆黑鷹眸中閃過一絲真心笑意,他想了想,冷聲問道:「我就知道拜託你的事從沒有不成功的,怎麼樣?這次你打算怎麼做?」

    他畢竟不是整日在北京,而且主要力量在部隊中,真想絆倒徐巖是有難度的。

    但齊高就不一樣了,他這個副市長給徐巖出點難題還是可以的,沒想到這次徐巖會這麼迫不及待,真是被逼急了,不管不顧了。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一刀斬盡了。」齊高冰雪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良久之後,他又微微一笑,語氣中透著打趣:「不過你不用問問你寶貝媳婦?讓她知道,我們把那小子給玩殘了,她會不會跟你翻臉?」

    徐巖和寧夏的那些破事,他也大多都知道了,倒是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些波折。

    說來,他這兄弟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娶個可心的媳婦,婚後還要鬧心這些事。

    葉翌寒是贊同齊高的方法,但聽到後面一句時,他臉色微僵,想到嬌嫩小媳婦,他到底是心頭不忍,一向堅定的語氣也變得猶豫起來:「那個徐巖三番兩次出現在寧夏面前為難她,之前在北京的婚禮你又不知道,竟然敢公然破壞。愛夾答列再說了,這次也是他行事不端怪不得我!」

    多年的好兄弟,齊高太瞭解現在他的心情,揚了揚唇,溫聲道:「你別想太多了,那小子敢這樣做,就是在挑戰政府的權威,也許不用我們動手,紀委的人就看不下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反腐貪污的事有多少,一旦被爆料出來,等待他的就是槍斃。」

    「你自己看著辦,注意,處理乾淨了!」還在外面,葉翌寒不欲多說,抬眸掃了一眼不遠處面色冷淡的溫婉,他轉過頭,繼續說道:「趁著這次開會,我會回去和我媳婦交個底,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心裡不痛快!」

    一句話就表現出他對寧夏的心意,齊高聽的分明,也不勉強,笑了笑:「你可真是三好男人,我可等著喝你們的滿月酒啊!」

    ……

    掛了電話,葉翌寒情緒不是很高,他抿著薄唇,暗暗想著,小媳婦前陣子對於生寶寶的事十分熱衷,每晚都由著他折騰也沒有一句怨言。

    要是讓她知道她體虛,子宮受了寒,很難受孕怎麼辦?

    以前他也曾夢想過他們愛情的結晶是怎樣的冰雪聰明,但現在,他都不敢提這個話題,生怕媳婦想不開,傷心委屈。

    見他掛了電話,站在樓道旁的溫婉眸色平靜走了上去,今日的她格外精心動人,筆挺的軍裝穿在她身上襯著她身姿挺拔,黑色皮鞋擦的一塵不染,看上去很有氣質。

    三十的女人沒有二十多歲姑娘來的明艷照人,溫婉臉上化著精緻妝容,但卻掩不住眼圈上的黑眼圈。

    她來到葉翌寒面前站住,吸引了不少人目光,畢竟來這開會的又不是傻子,大多數都是知道倆人的恩怨。

    這些軍區領導骨幹到底不是八卦的婦女,只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匆匆離開,大家都有大事要做,誰沒事關心這些?

    見溫婉走了過來,葉翌寒只覺得腦袋嗡嗡直叫,但到底是顧著臉面沒有掉頭走人,而是皺著劍眉,視線詢問望著她,等她說明來意。

    溫婉眸光一瞬不瞬望著面前的男人,這個給了她榮耀幸福,也同樣給了她難堪痛苦的男人已經結婚了,他過的很好,但她卻一直被以前的事所困擾走不出來。

    想到這,她勾了勾紅唇,揚著眉梢,淡聲笑道:「找個安靜的咖啡廳聊聊吧,這兒人太多了,不方便!」

    葉翌寒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尤其是夏祁剛還站在不遠處臉色陰沉瞪著他,他嗤笑一聲,低沉嗓音中有著不屑:「恐怕不太方便吧!我不想和夏祁剛起什麼衝突!」

    這樣的葉翌寒讓溫婉眼皮跳了跳,她自然也看到不遠處的夏祁剛,見他笑容冰冷,她只覺得十分刺眼,微側身,朝著夏祁剛笑著招手:「你過來!」

    她神色中透著一貫的高傲,讓葉翌寒有些反感抿起薄唇,也不知道那位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能受得了這種事事壓他一頭的女人。

    瞧著溫婉朝他招手,還面露微笑,夏祁剛飄飄然的連忙湊了上來,只是望著葉翌寒的目光還是那麼陰惻惻的。

    溫婉笑睥了一眼葉翌寒,話卻是對著夏祁剛說的:「我有些話想單獨和葉隊長說,可是葉隊長怕你不高興,祁剛,你真的這麼沒度量嘛?」

    夏祁剛聽言,下意識狠瞪了一眼葉翌寒,心中的醋罈子早就打翻了,但聽溫婉這麼說,他哪裡能真的小心眼?只能佯裝大度道:「喂,葉翌寒,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夏祁剛有你想的那麼沒風度嘛?」

    此話一出,葉翌寒真是要笑掉大牙了,他恥笑的視線落在夏祁剛身上,寒聲吐口:「這麼看來,夏團長倒是心寬。只是我都結婚了,我媳婦是個小心眼的,讓他知道我背著她私下裡見了溫婉,她怕是不大高興!」

    今日的溫婉態度已經算的上和顏悅色了,但聽葉翌寒這麼說,也不禁變了臉,手掌悄然緊握成拳,面色陰寒涼薄。

    深吸一口氣,她壓下心裡的難堪,冷冷抬眸望著他,沉聲冷笑:「沒想到葉隊長這麼懼內,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

    她笑意不達眼,眼底有著刺骨的寒涼,心底冰冷似冬。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給她好臉色的,但她還是想要來找他,只為尋求個讓她死心的答案。

    「算了,葉翌寒你也別在我面前假裝了!我看著都累!」寂靜半響之後,溫婉突然出聲,眸色冷寂:「我知道,打心眼裡你就瞧不起我,覺得我和夏祁剛是姦夫淫婦,這幾年來,我一直都單身,不是還想著你,而是想要向你證明,我溫婉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本來他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對於彼此的性子早就清楚萬分,但他卻不相信她,當年態度那般堅決。

    不曾想她會說這件事,夏祁剛臉色猛變,眼底有著深深悔恨,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愧疚。

    那件事是他們徹底翻臉的導火線,從小就相熟的發小,他們關係到今天這一步,其實他心裡是惋惜的。

    別瞧著每次見面多麼爭鋒相對,可到底是念著舊情的。

    葉翌寒深深皺著劍眉,驚詫掃了一眼溫婉,心中多少有些震驚。

    在她灼灼堅定的目光下,他緩緩移開視線,微啟薄唇,沉聲吐口:「不必說這些了,我早就放下了。」

    夏祁剛是尷尬難堪的,但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內疚,他緊緊抿著薄唇,在此刻選擇了沉默。

    這樣的結果在意料之中,可溫婉還是覺得心中有一絲黯然,她冷笑盯著面色冷漠的葉翌寒,莞爾一笑,似璀璨明珠:「前兩天夏祁剛向我求婚了,我沒拒絕了,也沒接受,翌寒,你說我應不應該答應?」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心有不甘,是啊,她是溫婉,她怎麼能容忍男人先提出和她分手?最後又在眾多好友面前被人「抓奸在床」。

    這件事是她一輩子的恥辱,曾經她是元怨恨夏祁剛的,可漸漸地,她發現這個男人的一片癡心,堅持太多年了,即便她的心是鐵做的,現在也不禁軟化了。

    此時夏祁剛心中是惴惴不安的,他眼皮直跳,一顆心上下不安跳動著。

    家裡逼著緊,過不了多久又要回大西北了,他們之間更是不能常見,所以他才著急了。

    求婚是準備許久的,答案他其實是知道的,但還是忍不住想要這麼做,沒想到這次真是大出他的意料。

    婉婉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態度堅決的一口回絕,而是猶豫了,這是個驚喜,驚的他這些天都夜不能寐。

    可他卻心知肚明的知道,婉婉心裡沒有他,甚至還有些恨他!

    葉翌寒繼續皺著眉,面對這對男女,他其實不願在多見一面,將她眼中的堅定看在眼中,他忍不住一歎,嗓音微涼:「當年的事都過去了,沒必要在提了,那時我多少有些衝動,處理事情的方法也不正確,傷了你,現在我和你說聲對不起。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能和祁剛在一起,我衷心祝福!」

    過了而立之年,他早就少了年輕時爭強好勝的心,對於溫婉,他並不願多見,因為他覺得這是他年少輕狂時的一個錯誤。

    其實說到底,他還是是缺乏正視錯誤的心理,在加上他們三個許多年都不曾聚在一起,每次見面少不了冷嘲熱諷,漸漸地,他也把這事給忘了。

    現在才驚覺,這樣的難堪給溫婉帶來了多大傷害。

    那時的溫婉不過才二十三四,花一般的年紀,但他卻當著那麼多好友的面甩了她一巴掌並且分手。

    這事不管落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是受不了的吧?

    纖細指尖狠狠戳進掌心中,以此疼痛來提醒著自己清醒,溫婉抿著唇,晶瑩鳳眸中閃爍著冷冽幽光,她看了看夏祁剛又看了看葉翌寒。

    這倆人男人都是人中龍鳳,相同的家世背景,能力也出眾,是有情有義的好男人。

    但最後卻因為她的關係而關係破裂,她怎麼可能不自責,但那絲自責在葉翌寒憤怒的面色下徹底消逝。

    她微微垂眸,低低一笑,臉上有著深深驀然:「我們三個之間的恩怨糾纏了這些年,也是時候做個了段了!翌寒,我只問你一句,當年為什麼不相信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為什麼還要那樣打我臉?」

    齊高的生日宴卻成了她溫婉的難堪日,在那之前他們感情已經發生矛盾了,但在她看來,還遠沒有到要分手的地步,可誰想到最後會發生那樣的事?她也曾怨過自己的粗心,到底是造化弄人,造成現在的局面,

    家中父母的為難,她不是沒有看出來,之前她是態度堅決的,對於不喜歡的男人,她是不會嫁的。

    可現在她卻有些想笑,這種局面下,她不嫁給夏祁剛還能嫁給誰?

    不可否認,夏祁剛是最何時的選擇,他們結婚了,雙方父母會安心,她的生活也不會發生改變,還能讓那些笑話她嫁不出去的人狠狠丟臉!

    如此兩全其美的事情,她為何不同意?但到底是心有不甘。

    面對這樣的溫婉,葉翌寒啞口無言,那些往事紛紛擁進腦海中,讓他面色越發冷漠。

    事情怎麼就會發展到今天這樣?這個女人,縱使他不愛,可還是希望她幸福的。

    回想當年的點點滴滴,他面色冷峻啟口:「溫婉,你太堅強驕傲了,也太要面子了!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的,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放不下,無非就是覺得丟臉了,你看看你身邊的夏祁剛,你覺得為了你那點可憐的面子辜負這樣一個愛你重你的男人值得嘛?」

    過去太多年了,在計較誰對誰錯早就沒意思了,他們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現在談什麼愛情有些可笑,無非就是圖個安穩。

    溫婉要是還有一點頭腦,現在就知道該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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