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的肌膚很白嫩,身後連衣裙上的拉鏈被他順著拉下,包裹在裙中的美妙身姿瞬間顯現出來。
葉翌寒看的眼睛都直了,眼中閃爍著濃濃幽光,銳利鷹眸中深光泛泛,很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沉聲稱讚道:「媳婦,你真美」。
寧夏驚呼一聲,精緻面孔上越發艷麗紅暈,雖然還是夏天,可被這麼火熱眼神注視著,她還是抑制不住的輕顫。
她根本就無法掙扎的下來,只能雙手捂在胸膛,微微偏開頭,清冽的聲線有些驚慌:「無恥」。
葉翌寒卻是低聲一笑,微揚的笑聲中透著明顯歡樂欣喜神色,薄唇湊了上去,細細吻上她圓潤的耳垂,含糊不清曖昧笑道:「你是我媳婦,咱倆做點啥是有助於夫妻之間的正常感情,怎麼能算是無恥呢?」
寧夏頓時喘息加重,清淡如水的鳳眸裡隱過一抹迷離,紅暈臉頰上浮現出絲絲酡紅光芒,嬌喘掙扎道:「別,別吻那」。
嬌氣扁著嘴,委屈控訴道:「你咬疼我了」。
葉翌寒口上動作頓了頓,心中好笑,抬眸,看著小媳婦那副委屈的似要落淚模樣,滿腔慾火瞬間熄滅。
抓在她雪白大腿上的大掌也收了回來,失笑一聲,然後無奈安慰道:「怎麼又委屈上了?我可沒欺負你,不過就是抱著你親了親」。
寧夏靠在他懷中輕輕喘息著,素手握成拳,有些惱怒在他胸膛上輕捶了一下,清冽淡涼的聲線還帶著**過後的沙啞:「這都還沒有天黑,你就又要做,我身上還疼著,而且剛剛才過飯,都沒有消化,你看,我肚子上都是肉」。
這個理由真是蹩腳的很,可她沒辦法,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這頭狼的對手。
別瞧著他衣冠楚楚,是個嚴肅冷峻的正人君子,可一旦關起門來,在沒人的時候,他會化身為禽獸。
葉翌寒聽言,深邃眸底劃過淡淡笑意,真是順手去摸寧夏的肚子,摸了幾下之後,他鄭重的板起俊臉來,嚴肅吐口:「哪有肉,我摸的都是骨頭!」
別說,他真的覺得這才幾天沒見,小媳婦就瘦了一大圈,之前臉上還帶著正常的紅潤,現在直接是蠟黃蠟黃的,瘦的看在他眼中,真是心疼的心肝脾肺都疼。
「媳婦,我不在家的那幾天,你早中晚都是吃什麼的?怎麼都瘦成這樣了?是不是你們食堂飯菜很差?」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之後,葉翌寒還是不放心,他伸手,動作細膩將寧夏耳邊碎發別在耳後,溫柔吻了吻她的臉頰,然後沉思片刻,英挺眉梢緊鎖,冷沉吐口:「要不我打電話給院長,讓他好好改善改善軍總食堂的伙食?」
這樣說著,他心終於定了,覺得比較靠譜,一隻手從寧夏柔軟腰肢上收回,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手機,撥了號碼,竟然就要打過去。
他高大的身軀終於從身前挪開,寧夏本來應該放鬆的,但一瞧見他的舉動,她想也沒想就快速上前將他手中手機奪了過來,連忙從桌子上下來,搖頭緊張道:「翌寒,你別打這個電話」。
手機被媳婦拿了過去,葉翌寒也不生氣,他只是眉梢緊皺,幽深眸底劃過一絲不解,一雙精光閃爍的鷹眸緊盯著寧夏,用眼神示意她說為什麼。
寧夏淡淡一笑,唇際邊綻放著如花溫軟笑容,她微微走了上去,雪白皓腕挽著他健碩臂膀,笑的親和淡然:「我知道你權利滔天,也是在疼惜我,這點小事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可我並不想鬧特殊,別人都能吃,為什麼我就不能吃了?」
柔軟親和的嗓音頓了頓,抬眸,目光清淡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她繼續溫和笑道:「再說了,我們醫院食堂的飯菜也還不錯,沒你心中想的那麼差,至少我經常見到我們主任也在那吃飯」。
話雖是這樣說,可寧夏心底還是無聲歎息,淡淡無奈充斥在心中飄蕩,排除不了。
她其實真的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雖然她並不喜歡軍總食堂裡的飯菜,可當著葉翌寒的面,她並不想說不好。
他所做的這些,她怎麼能不明白?可她只想過簡單舒心的日子,並不想靠誰的勢在軍總站穩腳步。
今個下午,她扇秦素潔的那巴掌就已經讓她明白了,不是她想平淡度日,別人就一定會成全她的。
即便她不爭不搶,不在別人背後亂嚼舌根,也一樣會有人不喜歡她,真實於厭惡討厭她。
以往,她並不在乎這些虛無飄渺的表象,但是現在她卻不同了,她只想和大家一樣的普通。
要是這個電話真的能過去了,院長會怎麼想?軍總裡其他同事會怎麼想?
對於寧夏口中的主任,葉翌寒自然明白是誰,他緊皺的眉梢一直沒松過,捏了捏寧夏粉嫩臉頰,沒好氣道:「我管白韻上不上食堂吃飯呢!我只關心自己媳婦,你們那食堂我沒去吃過,但也知道,味道肯定不好,要不然,也不會才過了幾天,就讓你瘦了一大圈」。
寧夏聽言,說不感動是假的,心底有暖流劃過,但偏偏她卻冷哼一聲,氣怒笑了起來:「哪像你說的這樣啊?這才幾天啊,你就能瞧出來我瘦了一大圈,嘖,你這什麼眼神啊,可真神」。
被小媳婦打趣了,葉翌寒不禁微勾薄唇,唇邊掛著歡樂笑意,想也沒想,邊揚聲笑道:「誰說我看不出來了?你還就說對了,我就是火眼精精,只瞧一眼,就能明白」。
話落,他就彎腰把剛剛揮掉地上的文件一一撿了起來,一邊撿,他還一邊爽朗笑道:「媳婦,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可別不信,你的尺碼我都一清二楚,剛剛一摸,確實小了不少」。
把桌子收拾妥當,他深刻明朗俊顏上掛著義正嚴絲光芒,一字一句也再清明不過了,可那雙冷沉鷹眸中散著淡淡邪惡笑意。
寧夏嬌俏面容瞬間燒紅一片,連帶著白淨的耳垂上也染上一絲紅暈,她咬著紅唇,跺了跺腳,狠狠瞪了他一眼:「流氓,虧你還穿著軍裝呢,就不能正經點嘛?非得說這些下流話啊?」
他雅痞似的聳聳肩,唇邊掛著歡愉弧度,滿臉的不置可否,絲毫也不受影響,反而覺得這話再正常不過了。
寧夏卻沒有他的厚臉皮,白嫩光滑譏諷上泛著淡淡瀲灩粉色,死死咬著嬌艷紅唇,狠瞪了他一眼之後,又氣勢極弱的鬆懈了下來。
氣呼呼道:「反正不管怎樣,你就是別打電話去我們醫院,我每天吃的可好了,你別擔心了」。
這話,她說的極沒有氣勢,說完之後,還緊張的抬眸看了一下他的表情,像是生怕他會動怒似的。
葉翌寒失笑,高深莫測瞳孔中隱過一絲無奈笑意,他長臂一伸,就將寧夏攬進自己懷中,淡然笑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不打電話過去嘛,我不打就是了,瞧你剛剛那樣,好像很怕我似的,我有那麼讓人驚怕嘛?」
也不知道,這丫頭成天到底在想什麼,在她面前,他真的算得上謙謙君子,什麼暴躁的性子都收斂了起來,就連煙都沒在她面前抽過。
可現在倒好,小媳婦居然怕上他了。
一時間弄的他不知道要笑還是要哭了,之前,在他面前揚著脖子,倔強模樣讓他現在想來都覺得頭疼,可突然間這麼轉變一下,真是讓他老半天都難以接受。
「誰說我這是怕你了?」
寧夏揚著脂凝白玉面孔,細膩的肌膚清晰的都能看出青色血管:「我就擔心你對這件事的看法,人家白韻身份比我高貴多了,不還是在食堂裡吃飯?我就是不想鬧特殊,而且我也真的沒瘦,每天晚上回家之後,爸都會做好多好吃的給我吃,上你這來了,又喝了雞湯,我的日子過的可有滋有味」。
她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以前沒結婚的時候,爸也是經常這樣在她耳邊絮叨,現在結婚了,話還是一樣的話,只是人卻從爸換成了老公。
而且這男人的語氣比他爸還要霸道上一分,讓她甜蜜中透著淡淡無奈。
「是嘛?」
葉翌寒眉宇緊皺起,一雙銳利的鷹眸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將寧夏打量了一遍,然後伸手摸上她完美的酥胸,還下流似的捏了捏,笑容邪肆放蕩:「可我怎麼就覺得,媳婦你這變小了呢?」
寧夏瞬間把他邪惡的大手拍掉,雙手護胸,美眸圓瞪,氣的臉色發青:「和你說正事情呢,你怎麼又開始流氓了?我的就這麼點小,你要是喜歡豐滿的,就去重新找個啊!」
說著,她氣怒朝他冷哼一聲,目光惱怒狠瞪著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真是像痛恨死他了。
葉翌寒薄唇微翹,雙手抱在胸前,一雙精銳鷹眸淡淡掃了一眼寧夏自我保護的姿勢,然後嗤笑一聲:「怎麼?連實話都不讓我說了?」
他越是這麼說,寧夏就越是生氣,她咬著紅唇,狠狠瞪了一眼,然後氣的轉身就走,那高傲的模樣真是讓人咬牙。
這個男人就是不正經慣了,她哪能和他說正事情?
瞧瞧,這話還沒說上兩句呢,他就開始耍流氓。
還敢嫌棄她那小,好啊,他既然喜歡大的,那就再重新找個去。
眨了眨眼睛,瞧著小媳婦真的轉身就走,葉翌寒長臂一伸,笑著將寧夏拉了回來,低眸,深刻璀璨俊顏上掛著繾倦溫柔笑意,頗為無奈笑道:「瞧瞧,我還沒怎樣呢,你就生氣了,都這麼大了,還分不清我說的是玩笑還是真的啊?」
說話間,他輕輕捏了一下她粉嫩的瓊鼻,那寵溺模樣分明帶著一絲玩笑意味。
寧夏心中有氣,被他摟在懷中,她不悅的掙扎了幾下,想要離開,但卻被他牢牢禁錮著,耳邊忽的響起他清潤含笑的聲音:「我就喜歡我媳婦的,大小適應,別人的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光滑白淨臉頰上透著淡淡瀲灩紅暈,咬著紅唇,唇瓣似血,淡涼的嗓音依舊可以聽出那份咬牙切齒意味:「你剛剛不還嫌棄我的小嘛?怎麼這下子又改口了,葉翌寒,你承認吧,你就是重欲的流氓」。
說著,她還冷哼一聲,那模樣像是真的對他的行為很厭惡。
葉翌寒聞言,嘴角抽了抽,眼中閃過懊惱神色,他怎麼就忘了?女人都是小心眼的。
他拿這種事出來開玩笑,小媳婦肯定會在意,任何女人都會很在意這種話題,而他家媳婦又是那樣傲嬌的性子,自然會生氣。
想到這,葉翌寒無奈一笑,微扯薄唇,笑容深沉中透著淡淡好笑:「媳婦的摸起來可舒服了,我愛的不得了,就算我是重欲的流氓,也只對媳婦一人流氓」。
寧夏聽言,精緻面容上傳來一陣陣酡紅,狠狠斜瞪了他一眼,微咬的紅唇輕啟,冷哼道:「你就知道油嘴滑舌,沒個正經樣」。
葉翌寒卻不以為然,他薄唇高高揚起,唇際邊勾著漫不經心笑意,瞇著雙精光閃爍的鷹眸,笑著看向寧夏,溫柔繾倦笑著:「不管怎樣,媳婦都是喜歡我的」。
話落,他摟著寧夏的健壯身軀更加靠近一分,笑意盎然盯著她,忽而露齒一笑,笑容張揚璀璨,然後細細吻上她嬌艷紅唇:「媳婦,現在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吧,也只有我才能如此清楚你的尺碼」。
說著,他手上動作也不停歇,大掌順著她柔美曲線摸了上去。
……
次日,又是晴空萬里的好日子,湛藍的天空上白雲朵朵,浩瀚的雲層泛著星星點點光芒。
素了好多天的男人果然是可怕的,寧夏昨晚深切的體會到了,她睡在單人床上,累的渾身發軟無力,潔白如雪肌膚上蓋著薄被,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枕頭裡看不見神色,但緊皺的眉宇依舊可以看出昨晚的疲憊。
葉翌寒每天的作息時間都很正常,今早也是一樣,哪怕懷中摟著香軟嬌媚的小媳婦,讓他心中柔軟的似能滴出水來,時間一到,他也快速起床,穿戴整齊之後就下樓去訓練場了。
「混蛋,臭流氓!」
趴在枕頭上,寧夏媚眼含著晶瑩水光,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她更是氣怒,都八點了,她都還沒力氣起床,昨晚真的縱慾過度了。
可聽見從訓練場上不時傳來的聲音,她心裡還是有些好奇,咬了咬紅唇,強忍著身上酸澀,最終還是起床洗臉刷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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