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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7 和好如初 文 / 寒引素

    這個男人啊,明明就是小心眼的厲害,還非得找這種蹩腳的理由來,也不嫌騷的慌。()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聽著他的甜言蜜語,寧夏心中還是抑制不住的開心,素唇邊有淺笑弧度揚起,笑容清澈純粹,淡涼清眸中閃爍著星星點點光芒。

    但顯然葉翌寒非但沒覺得不好意思,還聲調一揚,身為鄭重道:「我說錯了嘛?我媳婦本來就氣質高雅,人長的又漂亮,我又整天的在部隊裡,要是被那只不要臉的臭蒼蠅湊上去了,我怎麼辦?所以說。媳婦,以後咱們消停點行嘛?」

    他這承受力一向很好的心臟可受不了小媳婦這麼三番四次的刺激。

    擱在以往,跳傘他都沒覺得害怕,可現在不行了。

    一聽見小媳婦被別的男人惦記上,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腦袋上衝,要不是克制力,他估計,非得被氣死不可。

    「不要以為油嘴滑舌,我就不和你生氣了!」寧夏聽在耳中,心中好笑,素唇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精緻眉眼彎彎,淡涼清眸中蘊藏著瀲灩光芒:「葉翌寒,這可不是你一向的做事風格啊!」

    她是壓根就沒想到,電話一通,他居然沒有再嚴辭令色,也沒有再對她大吼大叫,而是這般的打混賣乖。

    不過還別說,這樣的葉翌寒,真是讓人耳目一新,也更加讓她迷糊起來。

    葉翌寒站在窗口,抬眸,望著浩瀚天空上的繁星點點,有些苦惱揉了揉眉心,然後才笑著啞聲道:「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媳婦呢,對媳婦凶,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我要不好好和你賠罪,你要再繼續和我生氣怎麼辦?」

    但凡有辦法,他也不想這樣啊,哪個大老爺們不要面子?

    尤其是他,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何時像現在一樣的憋屈了?

    和個女人認錯?

    要是被他以前的那些戰友們知道了,可不得笑掉大牙嘛!

    可他沒辦法啊,誰讓這姑娘是他媳婦的?雖說,她一直和他軸,一直的不聽話,可他就是犯賤似的喜歡她,瞧著別人姑娘就有上百個缺點,瞧著自家姑娘就香噴噴的,哪都完美。

    你說說看,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可偏偏他還上趕著,樂意的很。

    「你也知道我是你媳婦啊?」

    寧夏舒適靠在床上,剛沐浴過後的白皙面容上染上一抹紅暈,瀲灩嬌媚鳳眸中流光濃郁,她素唇上勾著淡然笑意,歡樂笑道:「我還以為我是你手下的兵呢,什麼事都得聽你的教訓,突然間聽見你的道歉,我還真是惶恐!」

    其實就是在嫌棄他道歉道的沒誠意,誰像他似的,整天在她面前嬉皮笑臉?

    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下午還一副惡狠狠的態度對她,像她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

    可一到晚上,惱怒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她哪裡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葉翌寒揉了揉緊皺的眉心,然後大掌放了下來,完美的薄唇微揚,苦笑問道:「媳婦,還記恨著呢?我當時不是心急嘛,害怕哪個不要臉的男人把你給騙了,要是我知道這種事,還能繼續淡定下去,你就該哭了!」

    「為什麼?」寧夏聞言,黛眉微微蹙起,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問道:「我為什麼要哭?」

    哪怕現在小媳婦不在他面前,他也能想像出她問這話時的眉梢緊皺,小臉迷糊朦膿,那模樣,真是可愛柔糯的讓他打心眼裡喜歡。

    葉翌寒薄唇邊笑意漸漸擴大,輕笑一聲,笑聲清潤蕩漾:「遇上這種事,男人要是能不管不顧,肯定是不喜歡這姑娘,或者沒將她放在心上,所以隨便她和別人怎樣,我這生氣,不也正好可以看的出對你的重視嘛!」

    在寧夏眼中,他一向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哪怕有時候在她面前會不正經,可他確實是個好男人。

    這點,她一直都堅信的。

    突然間聽他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說著重視她,她嬌柔身軀一顫,腦袋中思維猛然停止,半天回不過神來。

    葉翌寒望著窗外黑沉的夜色,在心中無聲歎息,低沉的嗓音也越發柔和:「媳婦,我中意你,喜歡你,你知道嘛?哪個男人不自私?聽見自己媳婦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還能保持風度?不管那是不是禮節性的擁抱,我這心中總是有些堵塞」。

    他知道,他的媳婦一直生活在美國,可能言行舉行比較開放,認為這樣的擁抱是禮節性的,可他這心中就是過不去。

    說他老土也好,說他小心眼也罷,反正,他這心中就是堵的慌。

    其實他很不想承認,到底還是倆人感情太淺了,所以在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才會大家都不管不顧的吵了起來。

    要是她能考慮到他的想法,她是否就會大方的退一步?

    臥室內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小燈,寧夏精緻的容顏在昏暗燈光照射下顯得有些氤氳不清,聽著他這麼一番並不算聲情並茂,只是實話實說的語調,她鼻子突然一酸,猛然間換位思考起來。

    在她心中,這個男人雖然一直都作風嚴謹,雖說有時候在她面前會不正經,可到底也算是個好男人,長相俊美,家世優越,氣質過人,還燒了一手的好菜,唯有脾氣火爆了點,可到底不是什麼致命的缺點。

    像這樣的男人,被她遇上了,還和他順利的領證結婚,她知道的,她一直都是幸運的,比世上很多姑娘都要幸運很多。

    至少她不用擔心,他在外面會胡來,會找小三。

    也許就是因為堅信這一點,所以她對他一直都是放心的。

    可要是哪天,她瞧見他和個姑娘擁抱在一起,她會怎麼看待這事?

    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寧夏迷茫了,心中漸漸生氣一抹酸澀,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只顧著自己的感受,絲毫也沒想為他考慮考慮。

    爸說的真對,她已經結婚了,不再是一個人了,不能再什麼事都只考慮到自己,而忽略了身邊關心他的葉翌寒。

    這樣想著,寧夏忽然覺得無顏面對他了,緊咬著素唇,唇瓣上溢出一抹鮮紅,沉思了好半天,才低聲喚道:「翌寒——!」

    「嗯?怎麼了?」

    葉翌寒明顯感受到手機那頭,自家媳婦的低氣壓,他剛毅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疲憊光芒,濃黑劍眉緊皺,並不著急開口,只是在等待。

    寧夏身上裹著薄被,膝蓋微彎,腦袋蜷縮在膝蓋上,柔順如海藻般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素雅面龐上掛著一抹內疚,素唇輕啟,低沉的聲線有些哽咽:「翌寒,你到底看上我什麼了?我一點也不好,又嬌氣又矯情,你不在家的時候,我連做飯都不會做,像我這樣的姑娘外面多著是呢,可怎麼你就看上了我?」

    說來,她也覺得奇怪,她和他的相遇並不是多麼的詩情畫意,浪漫繾倦,就算後面的幾次相逢,也並沒有多少好感。

    甚至於還存在著矛盾,她一度把他當成了臭流氓。

    可如今不知怎的,卻成了夫妻,是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了。

    葉翌寒一手撐在窗台上,窗戶大開,他盡情呼吸著晚間清新的空氣,瞇著銳利鷹眸,眼中閃爍著複雜幽光,沒想到停頓了好久再次開口的小媳婦居然是說的這話。

    他神色一頓,然後才輕勾薄唇,凜冽鷹眸中隱過一絲深沉笑意,薄唇微揚,淡然笑著:「媳婦,你這是不自信嘛?放心好了,我只中意你一個,別的姑娘是看都不想看!」

    小媳婦不自信的時候還真是可愛,這樣柔糯迷糊的媳婦,他怎麼能不打心眼裡疼愛?

    平日裡更是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眼中笑意越來越濃郁,葉翌寒嘴角上笑紋怎麼也掩飾不了:「在我心中,媳婦是世上最好的姑娘,我娶的是和我心靈共同的媳婦,又不是保姆,和會不會做飯有什麼關係?」

    低沉含笑的聲音頓了頓,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他語氣不自覺又變得緊張:「外面那些餐館還不知道乾不乾淨,你要是有空還是去咱爸那吃,外面那些東西少吃為好!」

    他這一回部隊,下次還不知道什麼回家,這段時間小媳婦吃飯的事還真是個問題。

    前段時間,才剛被他喂的有些肉了,估摸著,他下次回家,小媳婦又要被瘦的只剩骨頭了。

    想想,他就打心眼裡心疼,精銳鷹眸中閃過一縷憐惜光芒:「要是你有時間還是自己學學做飯吃,自己做的,怎麼著都比外面的乾淨衛生!」

    雖說,他並不在乎那幾個錢,可就是擔心小媳婦的身體。

    外面的餐館味道倒是好,可這天天去吃也容易膩,而且也不健康,他的小媳婦本來就柔軟,要是再這麼繼續吃下去,身體不好怎麼辦?

    寧夏聞言,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苦著張臉,笑著打斷他的關係:「你說說你,怎麼和我爸說話的口吻一樣?我爸今個晚上也讓我以後下班之後回這來跟他學做飯,不過,他是關心你,可不是關心我,讓我學好了做飯做給你吃!」

    說到最後一句時,她淡涼清冽的語氣明顯有些咬牙切齒意味。

    這男人還真是有本事啊,被他三言兩語的一說,她差點就要忘了正事。

    他今個可真是長本事了,居然敢打電話來這告狀,還把她說的那麼不堪,怪不得今晚爸的臉色那麼難看,就差沒拿把掃帚把她給掃地出門了。

    葉翌寒自然察覺到小媳婦語調中的意味不明,他鋒利俊顏上笑意僵了僵,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事,無奈搖搖頭,輕緩問道:「還記恨著呢?我打了你一個下午電話都是關機,這不是著急了嘛,生怕你出什麼事了,就打了個電話給咱爸,爸一直問我到底是什麼事,我只好隨便編了個理由出來」。

    說起謊話來,他是一點也不臉紅害臊,明朗臉龐上神色自然,笑容更加璀璨如星輝。

    手機那頭的寧夏暗暗咬牙,氣的渾身發抖,白嫩臉龐上有些黑沉,一字一句從牙縫間迸射而出:「你倒是會說,就隨便編個理由就能把我說的這麼不堪?你故意的吧?明知道我下班之後要回這來,你還這麼說?還真是好笑,你這種蹩腳的理由,我爸偏偏還信了!」

    越說,她就越是氣憤,在這個家裡,她現在是越來越沒地位了。

    一向視她如珍寶的老爸,居然為了葉翌寒這樣冷眼對他,還要趕她出去。

    她就鬧不懂了,他到底有什麼好的?這麼招惹爸的喜歡?

    葉翌寒聞言,薄唇上綻放出歡樂笑意,低低笑著,笑聲性感磁性:「咱爸那是在關心咱倆的婚姻呢,你還別說,我真心覺得咱爸人真好!」

    可不是嘛,就是因為摸準了莫父的性格,他才會將這電話打了過去。

    正好那個時候,他正急著找不到小媳婦,一想到下班之後肯定會回那,他就打了過去,事先想好了理由,他說的是深情並茂,一點也不結巴。

    一想到之前在客廳裡,瞄瞄她們的眼神,寧夏白嫩脂凝肌膚上就忍不住一陣陣發熱,咬牙低吼:「你是不知道,我爸那個眼神,就差沒把我給攆出去了,要不是因為你這胡謅亂造的話,他能這麼對我?」

    以往哪次她下班回家了,爸不都上來滿臉疼惜的問她累不累?

    之前,她還覺得她爸這樣還真麻煩,但和現在的情況一對比,她明顯感受到當初爸是有多可愛慈祥。

    「好了,媳婦,咱再繼續這樣說下去,非得又吵起來不可!」

    葉翌寒很享受,小媳婦現在這樣和他親密無間鬧性子的感覺,會讓他覺得,倆人關係在不知不覺中漸漸變得越來越親暱融合。

    他深刻俊顏上掛著繾倦微笑,薄唇微彎,笑容淺淡道:「咱爸哪可能真的對你怎樣?不過就是表面上說說罷了,而且我下午是真的在著急,不然也不可能將電話打到他那的。」

    說到這個,他現在心肝脾肺都忍不住一陣陣抽痛。

    你說說看,小媳婦這本事還真是夠大,不僅掛了他的電話還將手機給關機了。

    活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橫,可沒辦法,這是他媳婦,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事後,還得他來屁顛屁顛的賠不是。

    「誰想和你吵了?是你自己牛脾氣,根本就不聽我解釋!」

    寧夏聽言,立馬揚聲反駁,微咬的素唇一扯:「我雖然有很多缺點,可至少不會再外面胡來,可你倒好,根本就不相信我,那薛子謙只是單純我的學長,我對他任何別的感情也沒,我以前在美國留學時,他對我很照顧,就連我家妞妞都是他幫忙照顧的!」

    說到最後,她語氣有些弱,雖說子謙學長現在一直糾纏著她,可子謙學長人並不壞,甚至於可以擔當的起謙謙君子這個稱號。

    而且她也覺得,她有這個能力去解決,他哪裡真的能一直任性的呆在這糾纏她?

    指不定過不了幾天,美國公司那就要催著他回去了。

    而且她也並不覺得他父母要是知道他如今做的事會不阻止,她見過他的母親,那個看上去溫婉實際上高傲的貴婦本來就瞧不上她,要是知道他兒子居然在糾纏一個已經結婚的婦人,肯定更加惱火。

    其實,說到底,薛子謙目前的行為看在寧夏眼中,就是幼稚的,就算她還沒結婚,也不會考慮他,她是打算以後一直留在國內的,而且想過安穩平安的日子,並不想過多的攙和他家複雜的事情中。

    相當於薛子謙的麻煩固執,葉翌寒顯然是結婚的好對象,而且他成熟富有魅力,讓女人根本無法抵抗。

    寧夏不得不承認,對於這個男人,她是怦然心動的,但前提條件是在他正常情況下,要是他整天都處在暴躁抽風狀態,她自然是疲憊的。

    薛子謙?

    第一次從小媳婦口中聽見這個名字,葉翌寒冷酷鷹眸瞬間瞇了起來,深邃眼底翻滾起驚濤駭浪,但低沉的嗓音卻帶著一絲盎然笑意:「這麼說,你那個什麼學長還是個好人了?」

    媽的,要是小媳婦肯這麼承認的話,他回去之後,一定把她壓在床上讓她一個星期下不了床。

    他現在算是發現了,小媳婦身子嬌弱,他自然不敢拿她怎麼樣。

    就算有時候被她氣的心肝脾肺都在疼,他也只能自己生生煙下這口氣。

    可要是換種教訓的方法,既讓他舒爽,又要小媳婦真的受到了懲罰,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葉翌寒薄唇微揚,幽暗鷹眸中精光閃閃,這他媽才過了一天,就讓他想的心直疼,他家兄弟前陣子肉吃多了,這麼陡然的要吃好久的素,還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改明個,他還真得找人好好查查這個突然間冒出來的薛子謙。

    甭管那個男人到底安的什麼心,反正這是他媳婦,要是不查清楚了,他這心裡肯定也不能安心。

    今個下午他已經體會到那種撓心撓肺的感覺了,真他媽的煩人,而且在他和小媳婦的婚姻中,他不允許有什麼不確定的因素發生。

    就算有,他也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清理乾淨。

    寧夏精明的神經瞬間感受到電話那頭葉翌寒低沉的嗓音中酸味,她瞇著深邃如海清眸,素唇邊綻放出淡雅笑容,輕快笑道:「嘖,葉隊長,你這是在吃醋嘛?這可不像你了,人名解放軍不都是一絲不苟的嘛?怎麼你這麼清閒的?整天的就知道打電話給我?」

    葉翌寒心中好笑,淡淡搖頭,明亮面容上儘是無奈笑意,可偏偏磁性的聲音卻是罕見的嚴肅,薄唇微彎,肅然吐口:「媳婦,我得糾正你倆個問題!」

    寧夏素唇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眸光閃了閃,眼底流光濃郁,並沒有搭話,而是在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第一,我這不是吃醋,而是就事論事的和你討論」。

    他冷肅寒霜的聲線頓了頓,然後繼續道:「第二,我雖是軍人,可到底還是你的丈夫,關心自己妻子怎麼了?而且我在宿舍,這是休息時間,再說了,這通電話好像是你打來的吧?」

    最後一句,他磁性的嗓音中染上一抹笑意,薄唇微微揚起,笑容歡愉璀璨。

    寧夏不知道這是不是打情罵俏,但卻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很好,她白淨面容黑了黑,故意冷哼一聲:「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你,你還不知道?要不是你在我爸面前胡言亂語,讓我被他教訓了,我能打電話給你?」

    「嘖,媳婦,你這心太狠了。」葉翌寒俊顏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他一扯薄唇,用一副很受傷的語氣道:「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還不準備打電話過來了?我都擔心了一個下午,你到了晚上還不打個電話來,是想讓我擔心死嘛?」

    寧夏聽言,撲哧一笑,笑容歡樂,嬌俏面容上笑容明媚張揚,素唇輕啟,她清泉般的聲音染上絲絲歡樂:「葉翌寒,你怎麼說起謊話來這麼自然的?我下午為什麼關機你不知道?再說了,你那是真的擔心我,還是擔心我和學長發生了什麼?」

    說著,寧夏又是咯咯一笑,歡愉的笑容感染著葉翌寒唇畔邊也勾起一抹淺淡弧度。

    不等他作答,她繼續笑意深沉道:「小心眼的男人可真是一點都不可愛,翌寒,你可不能小心眼了!」

    可愛?

    葉翌寒唇瓣邊笑意僵了僵,額頭上浮現出黑線,臉色更是黑沉似墨,他咬牙切齒問道:「媳婦,你知道可愛是什麼意思嘛?把這個詞來形容你老公我,你故意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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