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寧夏一驚,精緻如畫眉梢緊皺,霸道的男性氣息瞬間包圍在她身邊,令她白皙面容驀地一紅,尤其是他手還在不規矩的向上爬。
她微微嬌喘,白嫩如瓷的小臉上艷霞遍佈,伸手拍打他的胸膛,腦袋微微偏開,羞紅著臉,含糊不清道。
「幹嘛呢?這裡是醫院!」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根本就不顧及場合,虧她以前還覺得他是個嚴謹的軍人,其實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聽見這話葉翌寒手上的動作一頓,心底越發懊惱,怎麼一碰見這丫頭,就變得沒了理智?
大掌憤恨的拿了出來,但口中的親吻卻沒停住,粗喘著嗓音道:「沒事,我就親親!」
整天看的著,吃不著,就已經夠讓他鬱悶的了,現在這也就是解解饞。
他感染上**的低沉嗓音甚是性感魅惑,寧夏聞言,小臉羞紅似能滴出血來,掙扎的想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但這點小力氣對於葉翌寒來說就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他大掌牢牢握著她的纖細腰身,一隻手還拖著她的後腦勺,懷中的嬌柔香軀,不禁令他心曠神怡。
病房內溫和清新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繾倦起來,寧夏皺著眉,眼底閃爍著瀲灩柔媚光芒,小臉比晚霞還要艷紅,面對如此豺狼虎豹的男人,心臟突突跳動,但身上的重量和唇上的火熱讓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無力反抗,她僵硬掙扎的身軀漸漸柔軟下來,躺在床上彷彿快要化成一灘春水,閉著眼睛,濃密纖細的睫毛在白嫩精緻臉龐上微顫,帶著一絲脆弱嬌媚之美。
葉翌寒深邃漆黑的鷹眸中蕩漾著如水柔情,望著身下溫順棉軟的美人兒,眼底隱過一抹柔和笑意,口中霸道的啃咬變成細密的親吻。
親密細碎順著她的嬌艷紅唇漸漸下劃,在她雪白光膩的雪頸上啃上一個個小草莓……
他的吻技極好,不出片刻,她就嬌喘吁吁在他身下快要呼吸不過來了,白皙的臉頰上儘是嬌媚動情柔光。
寧夏早就這幾天就已經體會到了,當時還咬唇不甘心的問他,是不是和別人練出來的?
他則哈哈大笑道:怎麼?媳婦這是吃醋了。
她惱怒瞪著他,羞愧難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憤恨作罷。
只是心裡早就把他當成披著羊皮的禽獸。
美好的早晨,陽光散在正在纏綿的倆人身上,好好一頓早餐,最後變成了某人單獨的餵食。
期間,不斷傳來細碎的嬌柔呻——吟,室內溫度蹭蹭蹭上升,春意盎然,柔媚的低吟聽在葉翌寒耳中極為撩人……!
……
一吻過後,寧夏清澈如水的眸子中漂染著媚色,嬌艷的紅唇越發紅嫣,緊致如瓷的小臉上浮現出兩朵紅雲,惱怒瞪著面前的男人,嬌軀緊繃著,神情有些戒備。
她覺得這倆天,她過的太墮落了,在他慌言巧言的誘哄下,在病房裡和他只差最後一步沒做,其餘的早就被吃干抹盡。
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知道注意,這兒可是醫院,周圍人來人往的,他就不怕再像上次一樣,突然闖進來個小護士?
不同於寧夏的惱怒嬌羞,葉翌寒表情淡定多了,他將吃完的早餐垃圾扔進了垃圾桶之後就開始收拾衣物。
期間,俊顏上掛著滿足笑容,也不問之前左智的事情了。
所以說嘛,這男人,只要那方面一滿足,凡事都好說。
寧夏真是被他氣的心肝脾肺都在疼,她現在真是越過越頹廢,尤其是這倆天,就和他窩在這裡,藉著生病養傷的名義,大行無恥曖昧行徑。
見他在收拾東西,寧夏怔了怔,眼底閃過一絲不解,也顧不得惱怒,就驚愕吐口:「陳叔說可以出院了嘛?」
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在這繼續呆下去了,吃飯喝水都由這個男人照顧,她獨立慣了,這些事情由別人經手,總覺得怪怪的。
雖然她也知道這是他愛護寵溺她的一種方式,但到底還是沒能習慣的好。
她清冽淡涼的語氣中驚詫葉翌寒自然有聽出來,他將行李箱拉上,然後清潤的目光看向寧夏,微微點頭應道:「嗯,等會就可以回去了!」
在這也沒住幾天,但葉老夫人不放心,硬著收拾了整整一箱子的衣物送來,寧夏一開始對於葉老夫人這種過分關懷的態度鬧的不知所措,但後來也就習慣了。
寧夏聞言,深邃清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微瞇著眸子看著葉翌寒,紅唇邊漾起一抹淺笑:「好啊,在這我都要呆著發霉了!」
成天什麼事都沒的做,就躺在病床上,連吃飯他還得幫忙,這種日子寧夏真是過的想死。
葉翌寒無奈笑笑,這丫頭就是不知道享福,什麼事都由他照顧還不好?非得自己動手?
也就這丫頭敢嫌棄他,部隊裡誰敢朝他說個不字?
想了想,他還是將之前在樓下接的電話告訴她,一扯薄唇,低沉吐口:「不過,咱爸還有妮妮從南京過來了,現在正在大院,電話裡,咱爸的語氣好像不怎麼好!」
這事也怪他,要是那天他能控制下脾氣,說不定小媳婦就不會在浴室裡摔倒了。
現在好了,老丈人過來了,上次他還信誓旦旦和他保證,肯定會照顧好寧夏,可現在倒好,才幾天的功夫,媳婦就住進了醫院。
聽他這麼一說,寧夏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微微抿著緋色唇瓣,唇角微揚,淡聲道:「這事是我不小心造成的,等下回家了,我會和爸說清楚的」。
就照爸對她的溺愛,要知道她這幾天在北京和葉翌寒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還不得直接把他給掃地出門了。
葉翌寒微微點頭,但心底卻還有些擔心,這就是最了虧心事的下場啊!
要不鬧這麼一出,他現在還能和媳婦好好溫存一下,哪至於新婚的就跑來了醫院!
……
「對了,你和左智之前的關係怎麼樣?」
寧夏坐在床邊,低眸,看著蹲在地上為她穿鞋的葉翌寒,淡澈清涼的眸子裡閃爍著清冽幽光,想了想,一彎紅唇,疑惑問道。
就沖左智這兩次說的這話,寧夏也不是傻子,自然有察覺到他對葉翌寒的反感和厭惡,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仇恨,讓他這麼三番四次的失去理智和風度。
將她的玉足放在鞋中,然後扣上扣子,葉翌寒聽見寧夏複雜驚異的聲音響起,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溫和清潤的臉龐瞬間變得冷沉,起身,犀利的鷹眸冷然注視著面前這張笑靨如花的小臉,冷聲問道。
「問這個幹什麼?怎麼?還惦記著他?你還沒告訴我,你之前和他是什麼關係呢!」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他之前因為這事差點沒把左智那個混蛋給暴打一頓嘛?現在居然還敢提這事。
一說這個,他心底就忍不住冒酸水,那個混蛋男人居然兩年前就認識媳婦了,那個媳婦長什麼樣?他都還不知道呢!
察覺到低沉冷肅聲音中的酸味,寧夏忍不住撲哧一笑,清麗明亮的小臉上因為這一抹笑容而變得更加耀眼,她嬌嗔的錘打了一下他的胸膛,愉快笑道:「葉隊長,你這是吃醋了嘛?」
這個男人呀,其實一點也不嚴肅冷酷,反正她是沒覺得,在她面前,他就和普通男人一樣,會為了自己媳婦吃醋,會猜忌,會嫉妒。也更加有血有肉了。
這樣被人在乎的感覺很好,好到她幾乎迷失了自己的心,忘記自己原來的想法。
她柔糯的嗓音清涼淡雅,尤其是那一聲揶揄的葉隊長更是讓葉翌寒心瞬間柔軟下來,但面色上卻不顯,剛毅俊朗容顏上飄過一抹紅暈,但卻轉瞬即逝,他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故意板起臉來,正兒八經看著寧夏。
沉聲道:「什麼吃醋,我這是和你說正事呢,不要扯七扯八的!」
寧夏聞言,深邃眼底笑意越發濃郁,黛眉微挑著,心底好笑,但白淨臉頰上神情卻是無辜,眨了眨明亮清眸,故意裝起來糊塗:「我說的也是正事呀,葉隊長吃醋這難道不是大事嘛?」
她唇角微揚,笑容清麗娟秀,但眼底濃濃的玩笑卻讓葉翌寒直皺眉,英俊容顏越發黑沉,冷然的鷹眸閃爍著森森幽光。
這個丫頭還真是蹬鼻子上眼,在她面前,他發現,他真是一點地位也沒,瞧瞧,現在居然都敢打趣他了。
見葉翌寒臉色越發不善,寧夏輕笑一聲,明艷的小臉上儘是歡快神情,瞇著淡涼如風的清眸,伸出纖長白玉指尖,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玩味笑道:「好了,剛剛和你開玩笑的,怎麼就板上了臉呢?嘖,瞧你這臉色,還以為誰欠了你錢呢!」
他也就這張臉長的嚇人了,其實在她面前還真是一點威嚴也沒有。誰讓他照顧的太細緻呢,細緻到她都習慣他了是,所以之前對他的恐怖也消逝乾淨。
在她面前,他就是她的丈夫,是可以無條件包容寵溺她的老公。
寧夏歪著腦袋,一頭如藻般青絲披在肩頭,她漫不經心的慵懶模樣真是秀色可餐,讓葉翌寒漆黑幽暗鷹眸越發深邃,眼底漸漸浮現出暗芒,尤其是她此刻她還不要命的用她的玉手戳他的胸膛,那樣子真是讓他恨不得下一刻就化身為狼。
可到底還是在說正事,他臉上神情是一向常見的黑沉冷冽,目光也冷然注視著寧夏,意思在清楚不過了,就是讓她繼續交代關於的左智的事情。
寧夏無趣撇撇嘴,素手放了下來,歪著的腦袋也擺正,調皮似的朝他吐吐舌頭,然後一扯紅唇,淡聲交代道:「其實也沒什麼關係,我和他很早就認識了,那個時候他已經在業內享有盛譽,來我們哥大是做學術交流和演講的……」
淡冽的語氣頓了頓,寧夏見他目光一瞬不瞬注視著她,她眼底無奈流光更甚,但卻還是一五一十的將兩年前和左智怎麼認識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的過去,她並不想隱瞞他,但也不願什麼都敞開了告訴他,但只要他問的,她都會事無鉅細說出來。
這和她以往的自閉冷冽的性格很不相似,但她卻並不覺得突兀,畢竟夫妻之間是需要坦白的。
葉翌寒聞言,冷沉的神情漸漸柔軟下來,最後化成了心疼,眼底滿是震驚流光,妮妮那麼溫軟優雅的孩子,居然得過自閉症?
他眼中的震驚和心疼,寧夏自然是有撲捉到,她抿了抿紅唇,素雅小臉上揚起一抹清淺笑意,淡淡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妮妮很健康」。
說著,她站起身來,溫柔笑著:「走吧,我們回家!」
這些私密的事都告訴他了,葉翌寒心底不是不感動,只怨自己沒能早幾年認識小媳婦,這樣就能在她最無助困難的時候陪伴她,給她支持。
緊抿的薄唇微鬆,葉翌寒輕歎一聲,然後將笑容溫婉的寧夏摟進自己懷中,他摟的很緊,但寧夏並沒有推開他,而是溫順靠在他胸膛前,雙手還抱住他精壯的腰身。
此刻,無聲甚有聲,倆人之間的情感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發酵加深。
過了良久,直到寧夏以為他到不會出聲的時候,才聽他啞著嗓音歎息道:「都過去了,以後再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伴在你身旁」。
哪怕看不見他的神情,可寧夏就是能感應到他此刻臉龐上的柔情和疼惜,突然鼻子一酸,腦袋深深埋進他懷中,淡淡點頭。
她何其有幸呀,這個男人美好溫柔細緻的讓她懺愧,可真是因為這樣,才更加讓她想努力的把日子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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