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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1 對,我就是個粗人 文 / 寒引素

    葉翌寒一聲不吭站在那,目光隱晦冷沉注視著病房內發生的一切。

    寧夏見他神情冷峻寒冰,淡涼如水的清眸閃了閃,一時間不知道他來了多久,到底有沒有聽見左智剛才那番話,微微抿起緋色唇瓣,神色複雜瀲灩。

    聽見寧夏淡泊清涼的聲音出現驚慌,淡然白皙的面容上也閃過一抹驚詫,左智微微側身望去,瞇著清冷鳳眸,看見來人是葉翌寒,他絲毫驚訝也沒,輕描淡寫的就將目光移開,薄唇上勾著清淺弧度。

    他並不在乎葉翌寒知道不知道他對寧夏的意思,現在知道了更好,哪個男人能容忍的了自己妻子在外面還被別的男人惦記著?

    對,左智承認,他確實卑鄙,他就是想讓這件事像根刺一樣的戳在葉翌寒心窩子裡,讓如鯁在喉,心底難受。

    「翌寒,你去的好快呀,買了什麼?有沒有我最愛吃的小籠包?這是左大夫,今早是他查房的!」

    寧夏不知道他有沒有誤會,但當著外人的面,她也不好多說什麼,精緻白嫩臉龐上掛著輕笑,眉宇宛如清畫,笑臉盈盈望著冷若冰霜的葉翌寒。

    這個男人,是她認定的丈夫的,她覺得,這點信任,他應該會給她的。

    葉翌寒穿著便服,身上的軍裝早就換了下來,但少了那一抹軍綠色的襯托,他顯得更加俊美冷魅,無雙的氣質中帶著成熟意味,走在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娘的目光。

    寧夏今早瞧見他穿著簡單衣裳,心底就無端的嫉妒起來。

    怎麼上天就這麼偏心的,把這個男人製造的如此耀眼明亮,都三十四歲的男人了,一點也不顯老,身上那骨子成熟穩重味道很能誘惑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葉翌寒脫下軍裝,沒有了往日的那副冷肅威嚴氣勢,但冷沉的目光掃來,也仍舊壓力實足,他手上拿著從醫院門口買來的早點,幽幽鷹眸掃向寧夏。

    見她嬌美的臉頰上浮現出星星點點柔和暖光,他此刻心底就算有再大的怒氣,也發不出來,微微點頭,移開目光,冷聲應道:「嗯,你愛吃的都買了!」然後走了進來,將早飯放在桌子上。

    見他神情冷峻隱晦,左智一彎薄唇,唇畔邊明顯勾起一抹玩味弧度,然後收回目光,也不再看葉翌寒是怎樣的表情。

    「你這傷也沒事了,在這住倆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他清潤的目光柔和望著寧夏,眼中柔情濃郁,一扯薄唇,漫不經心笑道:「不過倒是要祝賀你新婚快樂!」

    左智含笑中意味不明的語氣聽在寧夏耳中微微皺眉,但知道此刻多說無異,而且還是在葉翌寒面前,她更加不想和他多說,遂淡淡闔首,紅唇輕揚:「謝謝」。

    好在,左智並沒有瘋狂到,當著葉翌寒的面也敢這般放肆,所以寧夏剛剛微微慌張的心此刻也平息下來。

    聽著寧夏明顯清冷疏離的聲音,左智薄唇微勾,清雋的面容依舊含笑優雅,但漆黑如墨的鳳眸裡卻幽暗一片。

    他說過,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輸這個字,尤其是不會輸給葉翌寒。

    他就是要讓他,知道有他這麼個情敵的存在,讓他渾身不自在。

    寧夏根本就不知道左智存著這樣的心理,她目光一轉,看向進來之後就一直沉默的葉翌寒,眸光閃了閃,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不等她多想,就聽見左智低沉的磁性清潤道:「既然,葉先生已經來了,我就先走了,有事就按鈴叫護士,我今天一天都在住院部!」

    她也不願去想,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快就從南京軍總做完醫術交流就回來了,此刻聽他要走,她連忙點頭,輕笑:「好,謝謝!」

    這種壓抑冷峻的氣氛還真是很糟糕,葉翌寒神情不明,也不知道有沒有生氣。

    左智精緻溫潤的臉龐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淡笑,看著寧夏的幽暗眸光中儘是溫暖柔情,薄唇輕啟,沁涼心脾的嗓音從口中吐出:「我們都認識這麼的年了,你還老是這麼客氣的說謝謝!」

    那語氣甚至無奈,但其中的寵溺包容卻是不言而喻,只怕是個外人聽見都會覺得這倆人關係肯定匪淺。

    寧夏微微抿唇,臉上笑容微凝,注視著左智的目光瞬間變得寒涼下來。

    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故意這麼在葉翌寒面前說,就是為了挑弄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只是不知道葉翌寒相信了沒?

    想到這,她心底隱過一抹慌張,目光快速向葉翌寒望去,但卻見他面容仍舊隱晦不明,她微微抿唇,心底有些琢磨不透。

    將寧夏緊張的神色看在眼中,左智覺得刺眼極了,拳頭緊緊握起,這才忍住心底澎湃激昂的寒意。

    心知現在不是多留的時候,他揚唇一笑,笑容歡快帶著一抹得逞意味,微轉身,也不向葉翌寒打招呼,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很好,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再多說無意,這個女人,他從有一天會奪到手的。

    「等等——」

    寧夏看著葉翌寒漸漸冷沉嚴峻下來的面容,眼皮一跳,此刻又聽見他冷凝的嗓音,心底更加慌張,之前他的失控,現在她想來還有些恐懼。

    左智聞言,腳步一頓,薄唇勾了勾,深邃的眸底隱過一絲冷笑,但精緻的面容上卻不顯,他俊顏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

    剛一轉身,疑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迎面而來的就是葉翌寒結結實實的一拳。

    那一拳不過是電花火石之間的事情……

    寧夏清麗烏黑瞳孔微微瞪大,眼底閃爍著驚愕光芒,她怎麼也沒想到,葉翌寒會話都沒說上一句,就直接動手打人。

    看著腦袋偏在一邊神情怔愣的左智,葉翌寒銳利的鷹眸中閃過一抹譏諷笑意,一彎薄唇,冷笑一聲出聲。

    「寧夏是我的媳婦,你以後少打他主意,心裡那些彎彎腸子也最好給我收起來了,不然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左老將軍的孫子,我照樣打的你認不識北。」

    他媽的,這個男人,他早就看著不爽了,上次在警局的時候,他眼中閃爍的意味不明打量目光就讓他很不舒服了,但,那時,他還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可如今倒好,直接上門對他媳婦表達愛意,操,這算他媽的什麼事?

    小媳婦可是他打心眼裡疼愛的,自己還沒能捂熱,就要被別的男人惦記了?

    要不是看在這是醫院,他肯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左老將軍那麼一個威風凜凜叱吒戰場的英雄人物,怎麼會有個如此弱不經風的孫子?

    葉翌寒眉梢高高挑起,細細打量左智清雋的身姿,他嘴角微撇,眼底不屑厭惡流光濃郁,任誰都能看得出,他這是在嫌棄左智。

    寧夏整個人都懵了,但反應過來之後就看見葉翌寒眼中那一抹嫌惡,嘴巴抽了抽,這個男人呀,還真是暴力慣了,但打的人是左智,她心知,他這是生氣了,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是個男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領土被別人侵佔了,而且她也確實不喜左智,既然葉翌寒打了,那就希望左智真的能不再強求。

    口中的血腥味讓左智知道剛剛那一拳不是做夢,他猛地抬眸,目光死死盯著盛怒冷笑中的葉翌寒,向來清潤優雅的清雋面容此刻鐵青冷沉,身上漸漸散發出陰寒氣息。

    他真是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敢什麼話都不說,就直接動手打人。

    這樣的行徑和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無賴流氓,這樣的他,憑什麼能娶到寧夏?

    左智滿臉的不可置信和眼底浮現出的淡嘲,看在葉翌寒眼中,鷹眸瞬間變得冷冽,心底惱火,更加不屑吐口:「最好不要懷疑我語氣中的堅定,我葉翌寒說到最到!」

    他就是看他不順眼,打從第一眼瞧見時就沒什麼好感,之前也在這個醫院,他摘下口罩,漫不經心的告訴他虎子的腿殘廢了,打那時起,他心裡就有了根刺,但沒想到會在南京還能遇見他。

    如今,他更是直接上門挖牆腳了,還真是冤家路窄,他今個要不打這一拳,非得憋出內傷,不過小媳婦剛剛的回答還是很好的。

    要不是這點上讓他滿意了,他非得把小媳婦也給收拾一頓,這丫頭這倆天可是柔情似水,他想怎樣,都能得手,除了最後一道防線,他可是連啃帶摸都做了個遍,要不是看在這是醫院,她還在生病中,他一定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左智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漬,絲毫也不懷疑葉翌寒語調中的堅決,他不甘示弱迎上他犀利的鷹眸,眼底閃爍著幽幽寒光,不怕死的譏諷道。

    「葉翌寒,你覺得你能給她幸福嘛?你也不瞧瞧,你就是個粗人,什麼道理也不講,就知道動蠻力,你覺得你身上除了那顯赫的戰功,還有什麼閃光點,可以吸引女孩子?」

    面對他的暴怒揮拳行為,他並沒有也同樣打過去,他太清楚這個男人的實力,不用動手,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所以才會用言語擊他。

    既然都這樣了,他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他倒是要好好瞧瞧,他到底為了寧夏,能瘋狂暴怒成怎樣?

    是,有的時候左智就覺得自己魔症了,那麼多年的事情都還耿耿於懷,甚至於在知道寧夏和他領證之後會如此的不正常。

    打從南京回來之後,他就發現,他腦袋不在清明理智,甚至於有些偏執。

    偏執的想要看著他和寧夏的關係破例,而自己好乘虛而入。

    寧夏嘴角更抽,絲毫也沒有勸架的打算,一開始緊張擔憂的情緒此刻也安靜下來,甚至極有趣味看著倆人的談話,瞧著葉翌寒為她吃醋的感覺還好。

    這個男人,還真是又臭又硬,別瞧著整天對別人板著張臉,但她覺得,他就是個鬧脾氣的孩子,甚至在沒人的時候,他可以對她有求必應,事事照顧的都很周全。

    和他膩在一起的這倆天,她更加瞭解他了,不僅無賴,還總是對她動手動腳的耍流氓。

    不過,這些都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她絲毫也不反感,如今瞧著他在面對自己敵人時,身上那股子銳利犀利氣勢更甚,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她心底就與有榮焉,這般優秀俊逸的男人,是她莫寧夏的丈夫,而且還唯獨對她展露笑顏。

    葉翌寒聞言,冷冽的鷹眸越發冷厲,雙目如炬死死盯著面容寒涼的左智,倏地,他複雜冷沉的目光移到靠在病床上的寧夏身上。

    寧夏見他視線看來,眨了眨眼睛,烏黑明澈的清眸中閃爍著清淡流光,笑容純澈美好。

    左智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看著面前這個野蠻暴躁他,她心底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是厭煩。

    所有想要破壞她和葉翌寒婚姻關係的人,她都不樂意待見。

    「左智,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媳婦都沒有說什麼,你這個外人憑什麼說三道四的?」

    見寧夏笑容柔軟,葉翌寒一顆心終於穩定了,只要小媳婦不嫌棄他,他才不管別人是怎麼看他的,一扯薄唇,低沉的嗓音更加冷肅寒冰。

    要不是看在左老將軍的份上,他非得把他廢了不可。

    媽的,敢跟他搶媳婦,也不掂量下自己幾斤幾兩。

    但左智卻不以為然,他冷然的眸光掃了一眼寧夏,這才將深邃隱晦的眸光落在葉翌寒身上,冷笑道:「寧夏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著朋友過的不幸福,還有,葉翌寒,你不覺得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嘛?你真的覺得寧夏表面不說,心裡就沒想法嘛?」

    冷沉低沉的嗓音頓了頓,左智神情更加尖銳,絲毫也沒有以往的儒雅氣質,他冷霜笑道:「你不要忘了,寧夏這次住院是誰鬧的?如果你們感情真的好的話,怎麼新婚第一天就折騰來了醫院?」

    這事,已經在寧夏心底結了疤,但卻被左智又翻出來說,而且還是攻擊葉翌寒。

    她臉色立刻變了,眼底那一絲笑容也掩下,眸光森森望著左智,白膩小臉上無一絲笑意,一彎紅唇,沉聲吐口:「左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我可以很嚴肅的告訴你,我和葉翌寒的關係很好,心底一點別的想法也沒,請你不要再挑撥離間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了,這樣的你,只會讓我瞧不起!」

    以往的左智多優雅清貴,何時有過如此猙獰冷冽的面容?

    寧夏心底雖然歎息,但神情卻是如鐵般的堅定。

    她不會允許別人三番四次的破壞她和葉翌寒之間的關係,既然決定要和他好好過日子了,那她就絕對會做個好妻子。

    不過,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能讓左智這樣死咬著不放?

    聽見寧夏坦然維護的聲音,葉翌寒剛要發怒的神情緩了緩,看著面前神情冷傲的左智,突然失了興趣,薄唇微微勾起,剛毅俊朗容顏上染上一抹不屑光芒。

    既然小媳婦都這麼說了,他再和他交纏下去也沒什麼用。

    寧夏居然說瞧不起他?

    左智聞言,身軀猛地一怔,清俊的面容瞬間變得蒼白,目光死死盯著靠在病床上的寧夏,眼底浮現出的幽暗冷森流光濃郁。

    和她初見相遇時的場景好像又在腦海中浮現,她素衣淡裳站在千人的報告廳裡,在一眾金髮碧眼的留學生中格外娟美明亮,恬靜淡雅的氣質很是吸引人。

    但並沒有迷住他,他仍舊還是波瀾不驚,後來,兩年之後在北京再見,他還是那個清冷傲然的左智,依舊冷靜沉穩,而她,則是剛畢業的學生,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覺。

    只是如今中間隔了個葉翌寒,卻讓他心有不甘了。

    是,他確實痛恨嫌惡葉翌寒,甚至看不得他過的好,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原因,他的確不會過多的關注她。

    也許,以前,他可以很堅定的堅信這一點,只是如今,看著處處唯獨葉翌寒的寧夏,他心底無端的嫉妒起來。甚至於有些懷疑起自己的目的了。

    想到這,左智微微抿起薄唇,溫潤如玉的面孔上染上一層薄霜,注視著寧夏的目光越發複雜深邃。

    見左智一直盯著寧夏,葉翌寒不樂意了,低沉的嗓音帶著一抹怒氣:「對,我就是個粗人,可這關你什麼事?只要我媳婦喜歡就行了……!」

    別人搶媳婦都搶到他這了,他再不還手,還是個男人嘛?

    只打他一拳那是好的了,要是這種事再讓他瞧見,他肯定要把他廢了,媽的,也不看看這丫頭是誰的媳婦。

    英挺劍眉微挑著,他犀利的鷹眸冷然看著左智,冷冽吐口:「好了,你可以走了了!」

    聽見葉翌寒寒冽的聲音響起,左智這才心不情願的收回目光,微抿的完美薄唇輕啟,冷哼道:「我遲早會讓你知道,你做的這些都是錯的!」

    一句我瞧不起你,卻是讓左智堅硬的心大亂,他得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對寧夏存著怎樣的思想。

    葉翌寒他一向沒放在眼底,這個男人就是死腦筋,虧了有個如今榮耀的家庭。

    唇畔邊勾著不屑冷笑弧度,左智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遲早有一天,他也會讓寧夏知道,葉翌寒根本就不適合她,她今日所說的這些維護話語到底是有多可笑。

    ……

    盯著左智清雋的身影消逝在病房內,葉翌寒這才冷哼一聲,轉身,咬牙切齒瞪著寧夏:「說,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無風不起浪,這個丫頭怎麼就不能安穩點呢?這好日子才過了幾天呀,就有男人找上門來,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的在他面前撂狠話,真是不知所謂。

    寧夏眨了眨眼,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什麼什麼關係?

    但卻見他神情冷峻鐵青,不像開玩笑,她無趣瞥了撇嘴,真是小氣的男人,人都走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瞧見寧夏一副懵懂的表情,葉翌寒俊顏一冷,「眼睛眨什麼眨?給我老實交代了,不然關你禁閉!」

    這倆天親密無間的相處中,寧夏已經很習慣他這樣的說辭了,本來她也不習慣,總覺得這個男人把她當成手下兵一向的教訓了,可聽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暗暗翻了個白眼,她嘟著鮮艷紅唇,瀲灩盈盈眸光看向放在桌子上的包子上,目光中有著欣喜。

    然後撇嘴望著葉翌寒,埋怨道:「都八點多了,我都餓死了!」

    美食當前,什麼閒話都等著過後再說。

    聽著寧夏沁涼柔和的嗓音中帶著一抹撒嬌,他冷冽的心瞬間柔軟下來,但一想到剛剛左智囂張的神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可小媳婦還餓著,他總不能不顧媳婦的身體吧!

    這樣想著,葉翌寒就退讓一步,將買來的小籠包拿到寧夏面前,磁性冷沉的嗓音也溫和一分:「喏,那你先吃,邊吃邊交代!」

    其實他也知道媳婦和左智肯定沒關係,可他就是想知道倆人以前發生的事情,不然每次都被左智那種熟練感鬧的想殺人。

    寧夏揚唇一笑,笑容清麗明艷,白皙的小臉上灑上一層燦輝,有些迫不及待打開袋子,聞著小籠包的香味,她滿足一笑:「好香,我都好久沒吃了!」

    上班的時候,她每天早上都急著怕遲到,這早飯都是隨便吃的,只有放假在家裡的時候,她才有看帶著妮妮一起出去吃,最近住院了,醫生特意交代不能吃大葷油膩的食物,這一算,她都快小半個月沒吃過了。

    瞧著寧夏那副貪吃樣,葉翌寒冷沉的鷹眸快速柔軟下來,眸光柔和似能滴出水來,他寵溺捏了捏她精緻的臉頰,輕笑道:「瞧你那樣,就一個小籠包就把你迷成這樣了,下次別人帶你去吃更好吃的,還不就被拐跑了嘛?」

    他溫潤的笑容甚是迷人,那語調中的酸意,寧夏卻還是精明的聽了出來,心底好笑,咬了一口小籠包,鮮汁溢滿口腔,她愉悅瞇著清涼眸子,然後含糊不清淺笑道:「這點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樣的事情哪裡會上當?」

    他平時把她當成孩子在寵,怎麼還真以為她的心智也是孩子呢?寧夏笑容中有些無奈。

    其實,現在這種感覺真的很好,讓她有人二十多歲女孩子該有的美好憧憬和活潑,更加讓她覺得,生活可以變得這般美好。

    以往,她的生活簡單到枯燥,上完班之後就下班回家,然後和妮妮看看電視,要不然就是自己窩在房間裡看書,什麼時候可以這般悠閒的和一個男人談情說愛?

    說實在的,她並不討厭目前的狀態,甚至於喜歡,並且希望能一輩子這樣下去。

    葉翌寒聞言,不屑冷哼一聲,注視著寧夏的溫和目光中滿是驚異:「哼,你白長到這麼大了,一點警覺性都沒,說不定真會被人給拐騙了!」

    在他心底,小媳婦就是個孩子,不然也不會讓他一直操心了。

    美食當前,寧夏真不願意和他多說,但聽見他如此不客氣的冷哼,還是氣的面色一紅,惱怒瞪著他:「葉翌寒,過分了啊,我是你媳婦,又不是你閨女,你不要老是把我當閨女來教訓」。

    這個男人,有時候還真是讓她無奈,明明她也二十六了,再過幾年都奔三十了,可到了這個男人眼底倒好,根本和妮妮沒啥區別。

    瞧著小媳婦還真上氣了,葉翌寒心底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從旁邊抽了一張面紙過來,幫她細細擦拭著吃的滿是油漬的紅唇,無奈笑道:「是,是,是,我的小祖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行了吧?」

    還別說,他還就是想把媳婦當閨女來養,養的白白胖胖,摸起來也舒服。

    寧夏哪裡知道這個男人思想瞬間變得不乾淨了,她正在瞇著清眸,愉快咬著小籠包,體會那種齒頰留香的感覺。

    但卻感覺到身上一重,然後剛剛還義正言辭說她是個孩子的葉翌寒此刻壓在她身上,龍舌霸道的伸進她香軟口中,含糊不清道:「媳婦,我也餓了!」

    話落,他帶著老繭的指尖也不規矩順著她衣擺順利伸進觸碰到她白嫩光滑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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