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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49章 掉了節操後 文 / 雪雀

    雨墨才不管春惠是不是春王,不是正好,那樣說明枯木劍是除春王之外的人也能使用,那他指不定也能通過某種方法使用它。()

    壓下狂喜,雨墨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那重明有沒有講過你那把劍的名字?」

    月夜陷入了沉默,要不要告訴他呢,是說還是說呢,還是說吧,嘿嘿,看他在知道這把是枯木劍之後,會以何種心態來面對,真想看一看啊。

    人心複雜又充滿**,月夜壞心眼的想著,雨墨要是知道這把是枯木劍,不知會用何種手段來從春惠手中搶過去。哪怕他只是起了佔為己有的念頭,那麼他們接下來就不會太無聊了,不是嘛。

    雨墨屏息等著,氣氛陷入僵持。連俊和老劉不明白雨墨為何會對春惠手上的劍如此在意。

    等到看夠了雨墨閃爍不定的眼神,月夜才遲疑的說道:「重明讓我不要告訴別人的,怕引來什麼誤會,不過是你們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他說我這把劍是枯木劍,原本只有一人能使用,問我為何能用。」

    「那你的回答呢?」雨墨急不可耐的緊接著問。

    「當然是不知道了,這把劍是在我很小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像是姐姐的哥哥交給我的。對了,現在想起來,他說暫時交給我保管,以後會有人來取,他還說為了能保護好這把劍,特別允許我能使用。」

    漂亮的像是女人的男人,雨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上一代的春王,枯木劍就是在他失蹤後跟著失了蹤。而歷來春王都是過分的美麗,讓人無法辨認性別,是上一代春王將劍交給她的可能性很大。

    若是他也受到春王的允許,就表示他也能用枯木劍了嗎?

    月夜胡說八道,有意誤導人家的話語,在雨墨心裡激起了千層浪。

    對雨墨的神情,月夜很滿意,他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啊,月夜在心裡奸笑著:好了,讓我看看你怎麼得到枯木劍,然後天真的跑到假春王那裡得到使用的許可吧。

    閱歷群書的連俊,對春國的事情一直多加關注著,不管是歷史,還是現況,他都有在時刻關注著,他一直在準備著到了春國如何發展的問題。

    對枯木劍他當然也不陌生,看著雨墨怪異的神情,他有些擔心春惠的處境。

    月夜拍身上的灰塵,拍的手都酸了,只好暫時先作罷,說道:「我們現在就分頭去找出口吧,時間緊迫。」

    老劉出聲道:「我留下吧,重明現在這樣的情況,身邊得有個人才行。」

    對仙人,他們總不能怠慢了。

    雨墨很快就收拾起了心情,乾脆道:「走吧。」

    連俊有些憂心忡忡,三人各懷鬼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月夜走走看看,顯得很漫不經心,他心裡其實在想,不知雨墨會不會撐不住氣,現在就跑過來搶東西,他倒是希望雨墨能遲些,最起碼要等到春惠出來,那樣事情才好玩呀。

    看到清澈的河水,裡面甚至有肥美的魚兒在水中愜意的游著,月夜心意一動,開始脫起了衣服。

    之前是人多,他不便將衣服脫掉徹底的抖掉灰塵,現在四下無人,他也算是為這丫頭考慮過了。

    一件脫掉抖著,直到脫光光了,將衣服疊整齊了放在岸上,月夜跳到了水中。

    邊洗著澡,邊道:「這小丫頭發育的還不錯呀,嗯,胸部的大小彈性不錯。」

    邊洗邊看邊摸,月夜著實享受了一把女人香。

    擔心雨墨會來找春惠麻煩,而中途調轉了方向跟來的連俊紅著臉蹲在角落裡,第一眼正好撞見光著身體的春惠跳到河裡,他是再也不敢亂瞟了。

    月夜洗刷刷的正起勁,突然腳下一涼,比冷爽的地下河更涼滑溜溜的物體,他低頭看去,居然是條水蛇剛好隨波逐流漂到了他的腳上,就在上面咬上了一口。

    腳上是一麻,他也抓起來了罪魁禍首的尾巴,迅速的往岸上一摔,看著蛇頭爆裂了將蛇一扔,正要上岸,腳已經沒了知覺。

    「靠,這蛇的毒性也太大了!」月夜正抱怨著,沒有將此時的險狀放在眼裡,一不小心腳下就是一滑,跟著摔了個跟頭,原本只到胸口的河水,現在如同洪水猛獸般,來勢洶洶的直往口鼻中鑽。

    河水原本就是湍急的,腳下空著的月夜很快就被湍急的河水往下帶。

    他早就注意到偷偷跟來的連俊,掙扎著浮出水面就喊道:「救命!」

    嘴巴一張,大量的河水就往嘴巴裡灌,差點嗆死他。

    連俊慌張的跑出來,有人卻先他一步跳到了水中,月夜像是樹袋熊找到了桉樹,抓住了就不鬆手,雙腳並用的就纏了上去。

    軟香玉體在懷,在月夜抱著雨墨的脖子大喘著氣時,雨墨雙耳爆紅,身體僵硬,他就站在河中一動不動。

    當連俊看到岸上的毒蛇,擔心春惠被咬,第一時間跑過來,正要講話。

    月夜抱著雨墨顫抖著肩膀,結結巴巴的哭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死了,嗚嗚嗚。」

    懷中人如被嚇到的兔子,瑟瑟發抖著,雨墨的身體先他的意識有了動作,他已經抱住了懷中人,並且安慰道:「好了,沒事了。」

    他這一開口,月夜的哭聲更響了,「我的腳好痛,剛剛被蛇咬到了。」

    此時連俊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之前他幾次想開口都沒有成功,雨墨背對著他,擋住了春惠的身體,但就是眼前的這景象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失落的情緒。

    現在他開口,發出的聲音卻是沙啞難聽的,「那蛇有劇毒。」

    聞言,雨墨正打算查看懷中人的傷勢,這下是再一次見到了她一絲不掛的身軀。

    此時月夜眼角掛著不知是淚還是水,可憐兮兮的回望著雨墨,胸前的風景是一覽無遺的全入了雨墨的雙眼。

    雨墨一個慌張是直接鬆開了手,月夜再次回到了水中,才掙扎幾下又被抱了起來,這次他的頭頂被罩住了,是雨墨脫了衣服給他披上了。

    而後連俊也拿來了春惠的衣服遞過來,這才將月夜拖上了岸。

    雨墨和連俊的臉都是紅紅的,此時已經顧不了男女授受不親,雨墨不發一言的撈過月夜的腳,用小刀劃了道口子,就吮吸了起來。

    連俊撇開了頭,三人的氣氛頓時陷入了尷尬。

    沒人注意月夜此時的神情是惡作劇得逞的邪惡笑,滿眼的笑意,讓他如同惡魔般。

    嘿嘿,現在的局面不知等春惠那丫頭回來後,會如何解決呢。

    在這只要看到了女人腳就得迎娶過門,不然就是女人不守婦道的世界,雨墨不像表面那樣討厭女人,現在是正拉著他的腳親著,又是看光光了,只要稍微有點道德的男性,為了女子考慮,都會提出負責任的話。

    雨墨他也應該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才會不顧一切的以救他命為優先。

    不,不是「他」,是「她」才對,這個身體可是春惠那丫頭的,嘿嘿。

    現在的問題就是,另個人也將這具身體看光光了呢,作為書獃子,比常人更遵守道德的這個書獃子,不知他的打算會如何呢?

    月夜愉悅的看著這意外又是複雜的情況。

    不是說喜歡嘛,我可是丟棄了節操,為了你,釣到了兩個好男人,你該怎麼感謝我呢,春惠丫頭。

    「哈欠!」春惠打了個噴嚏,緊跟著一陣的惡寒從內裡飄了出來,她又再次打了個噴嚏。

    蹭蹭鼻子,不住的想,這鬼也會覺得冷的嘛。

    不在雜事上多想,就什麼人生道路,春惠已經想的夠頭痛的了,情況還是沒有改善。

    突然刮起了一陣的風,風沙迷亂了眼,春惠瞇著看著遠處有人影走過來。

    重明也看到了,看來這孩子想太多,迷茫的心被白蒙世界看穿了。

    白蒙世界危險,可不單單是心有迷茫就出不去,更是白蒙世界會按照人心折射出幻覺,讓人或留戀或懼怕,忽喜忽憂的折磨著人。

    常人根本無法進來的白蒙世界,一直是有心人淬煉心性的地方,若是想成為真正的仙,也必將走一趟白蒙。

    他以前也是費了好些的勁才從自己的白蒙裡走出來,對這樣的一個年輕的孩子,雖然是准春王,還是太早了嘛。

    風沙過後,春惠看清了來人,是春曉。

    「曉子。」在春曉走近時,春惠輕輕的叫了聲。

    不過春曉對春惠視而不見,從她身邊如同陌路般,只是瞥了眼就走了過去,走向前頭等著他的人身邊。

    那是看不清臉的男人,不過春惠知道,那是在禮縣小巷子帶著春曉一晃而過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春惠邪笑著,將春曉推到了在地上,拿出小刀蹲下身,就在春曉臉上劃上了一道。

    故意演示給春惠看,男人一刀下去,就對春惠陰笑著。

    不出片刻春曉就被傷得體無完膚,血肉模糊,流下的血被地上的沙子吸收,紅了一片。

    春曉面如死灰,自始至終都未露出點半點痛苦的神情,只是那雙眼一點一點失去了光澤,一片的死寂。

    春惠看過這雙眼,在有次爸爸不知道跑到哪去,一連三天沒有回家。而那三天時間裡,她因過度疲勞暈倒,被老闆送進了醫院,在醫院裡昏睡了三天,老闆不知她家在哪,也不清楚她家的聯繫電話,沒法聯繫到她的家人。

    當她回到家,就在房間裡,看到了睜著眼像是死了一般的春曉,那時嚇了她一跳,抱起他,正要往外衝。

    春曉看到她回來,卻是哭了起來,直嚷著他以為她不要他了,跟爸爸一起走了。

    那時她才知道,她那白癡爸爸將家裡值錢的東西都不知道拿到哪裡去了,搞的家裡就跟洗劫了一樣。

    他們又是了無音訊了三天,可憐的春曉會以為自己被拋棄了也不奇怪。

    而春曉會是那種神情,完全是失去了求生的意識,三天滴水未進,是在等死了。

    現在再次看到他這樣的神情,春惠忍不住和當時一樣濕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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