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今突然意識到什麼,驚醒過來,手下觸及的可是皮膚?
黑暗之中,墨今難以看清身下之人,但是就著淡淡的月光卻能分辨的出他模糊的輪廓,再加上手下所觸的乃是男子平坦的胸膛,身體正□著緊貼著自己。
就算墨今尚在初醒意識朦朧,就算她再遲鈍也該意識到不對了。
只聽到男子懶懶的語調,異常沙啞的低喃:「醒了?」
墨今諾諾的伸手輕觸身下之人的臉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開口聲音竟也帶有絲絲沙啞:「紜泓?」
這溫潤的觸感,瘦削的臉龐,這眉、這眼、這唇、這,分明就是宇文綦!
一連串的疑問湧入墨今的腦海……今日不是芒秋宮侍寢之日嗎?
何以宇文綦會在此出現?
為何自己如此遲鈍連被宇文綦擁懷入睡都未意識到?
為何宇文綦衣衫未著,就連自己也是僅著肚兜?
墨今絕對沒有裸睡的習慣,居然寢衣不翼而飛,還趴在人家皇帝老子身上呼呼的睡都沒有察覺,真是太大意了。
正當墨今訝然的當頭,一隻不懷好意的手悄悄扶上墨今的小臉,兩指一掐……
「啊!」墨今驚呼,捂著自己的被捏過的臉,不敢置信的瞅著宇文綦的方向。墨今的表情正好被透進來的月光照著,看她驚訝嬌嫩的小模樣兒,瞪大的眼睛吧嗒吧嗒的眨著,小嘴微張傻氣的很……
而處於逆光處的宇文綦則好笑的欣賞著墨今的嬌態,胸中不郁的煩悶瞬間一掃而光。論說皇帝也是個人,也有突然想惡作劇的時候。宇文綦不經意的想到,掐一掐臉都這麼可愛,若是……
隨即,另一隻別有用心的手出其不意的曲起中指,輕彈了下某女翹翹立在那的臀部。
「啊!」墨今再次驚呼,又摀住被輕薄那裡。
墨今險些以為尚在夢中,這個皇帝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為何私下卻是三番四次的調戲於自己?
墨今已經被宇文綦這類的小動作搞得暈頭轉向了。
先是在寶才人、毓才人面前在騷擾她的手心,再來是在書房趁著她彈琴之時向她的耳朵進攻,竹林那次他更是戲弄的不亦樂乎。
再加上這次的一掐、一彈……
墨今已經完全肯定了現在被自己壓住的皇帝,其實內心是有個頑童住著,時不時的就出來鬧騰一番!最可惡的是,幾番騷擾之下,被捉弄的自己根本不知道下一回何時來臨,防不勝防。
這時,墨今意識到自己還壓著皇帝老兒,剛要躲開這尷尬的境地,便被隨後順勢欺身而上的宇文綦反壓過來。
兩人交纏的雙腿,緊貼的上身漸生曖昧的熱度,一節一節的攀高雲集至一處。
墨今的腦子騰地一下被掃空了,只能傻兮兮的看著被月光映照出的宇文綦的俊臉。
宇文綦的披散而下,與她的秀糾纏在一起,正如他們緊握的手,十指交夾。
他修長有力的指襯托著她的蔥白纖細,相互輝映卻是那麼的協調。
墨今第一次現宇文綦的眸子是邪氣的、上挑的,先前她只喜愛看那深幽的黑水裡蕩漾著自己的倒影,如今卻現宇文綦的眼中除了頑皮的跳動還有些邪惡的火光。
墨今呆呆的被那充斥著矛盾的眼神所蠱惑,卻沒注意到宇文綦更顯得詭異唇角微微挑起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弧度……
一雙詭變邪惡的雙手突然襲向墨今的腰間,隨即而來的便是一串叮吟的笑聲……蕩漾在沉靜的室內。
墨今低聲叫著討饒,雙手使勁的推拒卻始終躲不過那雙大手的肆虐,腰間的凹陷處被騷擾的顫抖著。
墨今左閃右避也躲不開被壓在下面的窘況。
過了好一會兒,墨今笑累了,已經喘息的無力了,只能無助的任由對方的欺壓調戲。
宇文綦似乎鬧夠了,牽過墨今的一雙手拿在手裡把玩著,彷彿手握著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輕撫著這一節節的蔥段,玩上了癮。
隨著宇文綦的唇輕柔的吻上,他既邪又冷的面容與她十指的皎白形成強烈的對比,竟然奪目至極,目眩著墨今的心。墨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十指被那一排可惡的牙齒輕咬、磨蹭,酸麻的觸感從指間竄向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根。
墨今渾身一抖,就聽到宇文綦半含著自己的一節小指說道:「美味清甜,香滑軟綿,柔韌度恰到好處……」
宇文綦一手探向墨今的腰間來回撫弄,又道:「彈性十足,觸感溫潤,緊實柔軟……呵呵。」宇文綦挑眉衝著已經愣住的墨今輕吹口氣,滿意的看到墨今驚得眨了下眼,隨即俯下頭湊到她耳邊低喃:「倒是與朕今兒個午膳那道『香滑明乳豬』的口感不相伯仲啊!」
「香滑明乳豬」幾個字竄入墨今耳中,窘的她雙頰大紅。這個皇帝好不正經,居然拿自己的嬪妃比作乳豬,難怪從他口中所出比喻的詞彙均如此奇怪,原來是形容畜生的!頭一次,墨今被拿來被與一頭乳豬相提並論,心中既羞且惱,卻不得作,只能憋悶著那口郁氣。
宇文綦似乎感覺到墨今的羞怯,以臉頰輕蹭著她的那片暈紅,煞有其事的繼續道:「現在連溫度都差不多了,剛好入口。」
墨今的驚喘被宇文綦以口堵住,輾轉的承受著他炙熱的呼吸與他技巧的滋潤……
這一夜,宇文綦格外的熱情,有力的臂膀從始至終都牢牢的圈緊墨今,不容她逃開如火如荼的**。墨今幾次都經受不住的昏厥過去,卻再度被新一陣的熱浪喚醒,週而復始、無窮無止的拉她沉淪進焚燒的折磨與暢快。
宇文綦一改之前的欺壓姿勢,強拉著墨今嘗試其他的體位,不管是墨今或上或下、或側身或趴伏,但凡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宇文綦做不出的。
墨今亦是頭一次現自己身體的柔韌度如此厲害,居然可以做到難以想像的程度,心中無奈的想著來日八成又會體酸無力了吧?
就在墨今已經不知道自己瀕臨絕頂第幾次之後,天際也微微泛亮了。
墨今懶懶的被宇文綦擁在懷裡,兩人一身汗濕,絲被早就被蹬踹的不知所蹤了,彼此只靠著體溫互相慰藉,而某女哪裡還有半點體寒症的影子?
宇文綦淡淡的低語,熱氣輕撫著墨今的耳際,那片無辜的耳垂被騷擾著,害的墨今難以入睡。
「愛妃如此迷人,害的朕白白的損失了一頓好眠。」宇文綦賊喊捉賊的態度,墨今真是佩服到家了。究竟是誰害的誰睡不好啊,好似是她勾引某人前來一樣,好好睡著覺都被安個莫須有的罪名,墨今腹誹的埋怨著。
「哼!」墨今輕哼,嬌俏的挑釁了回去:「紜泓也害了墨今……」
「哦?」宇文綦好整以暇的正過臉俯視墨今:「朕貢獻了一整夜,愛妃豈有損失?」
墨今狡黠的眨眨眼,俏皮的指尖劃著宇文綦的臉頰,在宇文綦透露出驚訝的眸光中語出驚人:「紜泓害的墨今白白損失了一身的……」墨今仰頭湊上去咬住宇文綦的下唇,一字一字的道出謎底:「雞、皮、疙、瘩!」
說完,墨今便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咯咯的笑不抑制。
宇文綦微愣,這才現自己好像被墨今的小笑話給消遣了。看著墨今巧笑倩兮的摸樣,宇文綦沒想到她也挺幽默的,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起來:「想不到愛妃的膽子不小,居然敢消遣朕?」
墨今無辜的瞅著宇文綦微瞇的眼眸,微微嘟嘴:「臣妾不敢!」
墨今微側頭看向紗帳之外,提醒道:「皇上,天亮了,叫起兒吧?」
話音未落,墨今便被宇文綦壓下抱著翻滾到床榻裡側,墨今被轉的暈頭轉向,心裡第一次抱怨起床榻的尺寸。
兩人剛停下,墨今就聽到宇文綦咕囔著:「天沒亮,愛妃看錯了……」
墨今愣愣的看著宇文綦孩子氣的把臉埋進床鋪內,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這是在耍賴嗎?
看宇文綦墨披滿背脊的垂死掙扎,墨今好笑的往他頸間輕呼著氣:「九五之君居然懶床。」
宇文綦半響不動,光明正大的繼續裝睡……
墨今氣嘟嘟的瞇著眼睛,心裡盤算著。哼,這傳出去豈不成了她死纏著皇上,延誤了早朝了?本來昨夜就該是宥淑妃侍寢的,偏偏宇文綦好死不死的來到自己這兒,這已經夠後宮眾人渲染一番了,如今若再遲了早朝,可想而知會傳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了。
墨今想了想,腦間靈光一閃,隨即伸出一指顫抖著瞄準著某男,心裡忐忑的猶豫了一下,心一橫便朝著某男的尊臀戳了下去!
這一指力道微重,隨著某男下半身某處的肉被戳的凹陷,某女的指頭也抖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如此肉麻的33居然也寫得出來,於是某姍蹲在深刻的反省著。過了一會兒,似乎頓悟……隨即囂張的大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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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初來乍到,有分的捧個分場,有言的捧個言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