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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七、聖顏垂注 文 / 余姍姍

    宇文綦淡淡的笑道:「平身。」隨即攬著墨今起身一起走向軟榻坐下。

    墨今乖巧的靠在宇文綦肩膀上,聲音放的軟綿,誘人心醉:皇上……怎麼有空過來?」墨今一邊問一手邊往宇文綦胸口上撫摸,隨即又馬上收回去,淡淡的暗示了一下,眼眉微微垂下。

    宇文綦抓住墨今要收回的手把玩起來,湊到墨今耳邊低語:「朕來看看你身子好些了沒。」

    墨今羞怯的笑了,低著頭玩著宇文綦袖口的金線,有一下沒一下的。

    宇文綦「呵呵」一笑攬住墨今坐在自己大腿上,逗弄著她:「愛妃手腳冰涼的毛病當真要請御醫看一下了,朕可是會心疼的。」

    墨今輕靠在宇文綦的頸項間玩弄著宇文綦的一顆紐扣,呼吸聲輕輕拂過他的頸側,喃喃低語:「臣妾的小毛病已有多年,到了冬天更是難耐,有時候就是捧著暖手爐亦毫無改善,臣妾也習慣了。」

    「哦?」宇文綦握住墨今的手感受上面的冰涼,放到嘴邊呵著氣:「不過,昨夜朕倒是找到了新法子為愛妃暖手。」

    墨今臉一紅,不依的輕捶了下宇文綦,聲音微惱的斥責:「身為九五之君,居然出言調戲,好不正經!」

    宇文綦胸膛微微起伏,似是隱有笑意,只聽他說道:「春顏羞帶笑語時……」時字被吞進宇文綦口中,深深的吻銜接了兩人的呼吸。宇文綦的吻輾轉的啃咬著墨今的嘴角,麻麻的癢癢的,墨今想要躲開這無措的感覺卻不得法,被宇文綦禁錮住,無助的承受著悶熱的呼吸與炙熱的唇。

    漸漸的,墨今也開始暈眩起來。面對這突來的火熱,她全身再度戰慄顫抖著。昨日熱情的回憶再度洶湧襲來,侵蝕著她的腦海。

    此時的墨今只能想到昨夜那一幕幕的肢體交纏與羞人的姿態。

    宇文綦好似有永遠用不完的精力,天微亮才肯罷手。弄得墨今到現在還微有酸痛之感,御藥房的藥再管用也難以在這麼短的時間緩解疼痛。

    正在墨今迷濛的回憶中,宇文綦抬眸看向墨今茫然的雙眼,嘴角輕扯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說道:「現在不涼了。」

    墨今意識到宇文綦是在指自己的手,隨即也回以一個笑容,喘息的呢喃:「皇上的方法比御藥房的靈丹妙藥還管用呢。」

    宇文綦挑眉,調侃的以鼻尖頂著墨今的,相互摩擦。

    他一手摸向墨今的手腕,宇文綦似乎摸到些黏黏的東西,低頭一看。只見斑斑淤痕上都塗抹一層透明的軟膏,淡淡的果香襲人心脾。

    宇文綦輕吻上去,說道:「看來朕是粗魯了些。」

    墨今輕輕搖頭,一臉滿足的樣子:「臣妾蒙得恩寵,很是開心才對。」

    宇文綦瞟著墨今,幽深的黑眸瞅著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才開口道:「愛妃是在暗示朕嗎?」

    墨今雙頰竄紅,大眼眨巴眨巴的抖著,眼看著宇文綦的唇又要落下,卻聽到一聲:「奴才叩見皇上。」

    兩人抬眼看過去,只見文權躬身跪在門外,低垂著頭,尷尬的杵在那裡。

    墨今若無其事的離開宇文綦的懷抱,優雅的踱步走向一旁坐下。宇文綦懶懶靠著問文權何事,語氣中聽不出是否不悅,似乎剛剛睡醒一般很是隨意。

    「回皇上,毓才人在外守候多時,說是……」文權抬眼看了眼墨今,見她毫無不耐之色,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說是找墨充媛下棋、品茗……」

    墨今微微挑眉,隨即款款起身伏身說道:「萌毓妹妹許是想念臣妾了,皇上……」墨今試探的看了眼宇文綦,見宇文綦微閉雙眼不言不語,面對難以看出息怒的皇上,墨今的心裡也有些忐忑。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毓才人所來何事。皇上今日本該駕臨檬緣宮的,沒想到卻突然來到明雪宮,想來這毓才人也難免心有不甘吧。

    說得好聽點的,毓才人是來看結拜姊妹,說得難聽點的還不是來興師問罪?下棋、品茗亦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宇文綦起身走向內室,撂下一句「朕乏了。」

    墨今愣在原地,對宇文綦此舉難以理解,她躑躅了一下回頭給文權使了個眼色便快跟上前去。

    待到內室,墨今為宇文綦寬衣,等到他躺下,墨今才微解外衣爬上床榻。

    墨今剛剛坐穩,宇文綦一個挪身便枕上墨今的大腿,隨即輕歎一聲:「鬧心。」便閉上眼睛,大有小寐之意。他的語氣之間半含著埋怨與……撒嬌?墨今抓不到猜不透,想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宇文綦這個姿勢墨今也不好躺下,只得拉過一旁的靠枕撐住背脊,再為宇文綦蓋上薄被。

    身為男子,宇文綦的頭真不是一般的滑順烏黑,墨今輕撫著自己如絲緞般的一縷,再比較了下宇文綦略粗的絲,若說質還真是不相伯仲。

    墨今也有些好奇,自己的頭是經過再三保養才有此成效的,可宇文綦呢?莫不是也與各嬪妃一般日日用香精、油塗抹嗎?

    墨今只要一想到宇文綦細心保養頭的這一幕就不由的好笑起來。

    這也難怪後宮嬪妃大多不敢將頭留的過長了,面對一個頭更顯烏黑壯健的皇上,身為嬪妃的若是尾乾枯泛黃,豈不是自曝其短、丟盡顏面?

    墨今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宇文綦的頭,想著想著也忽略了手上的動作,直到宇文綦的髻被自己玩散了才意識過來。

    墨今愣愣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簪,又看了看宇文綦鬆散的頭頂,那撮頭剛剛鬆開還杵在原地高高的聳著,有些滑稽。

    一股笑意充斥著墨今的胸間,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墨今瞥到被驚動的宇文綦微睜的雙目,方才後知後覺的摀住嘴,在宇文綦盯視下「此地無銀」的將簪丟向床尾,好一副「不管我的事」的可愛樣子。

    宇文綦有些好笑的看著墨今,左眉挑的很高瞟了眼可憐被拋棄的簪,反身壓過墨今問道:「愛妃是見不得朕安枕嗎?」

    墨今無辜的眨眨眼,笑容極度不自然,尷尬的解釋著:「臣妾也是想皇上休息的更舒適些……」

    宇文綦拉高墨今的雙手,上身牢牢地貼上去,他的頭垂在墨今的兩側,形成簾幕將墨今困在他的世界中,任由他的氣息包圍住。

    墨今屏住呼吸,迷茫的看著宇文綦隱含誘惑的眸子。看他似有暗示的意味,墨今的臉漸漸燒了起來,心中感歎他的功力。不用一言一語,就連眼神的含義都是似有若無的,但是僅僅這樣就已經夠讓她倍感燥意,如此手段也難怪宇文綦深受後宮眾女子的愛慕了。

    而宇文綦的身體緊緊貼著墨今,更讓墨今拘謹起來,又不敢扭動身體深怕會引起宇文綦更多的調戲。

    宇文綦勾起唇角,甩了個狡黠的笑容給墨今就翻身仰臥,留下墨今還呆呆的躺在原處,不明所以。

    「朕真的乏了。」說完,宇文綦就真的睡了起來,亦不再理會墨今。言下之意好似墨今故意不讓他睡覺,而他很無奈的敷衍了一下妃子似得。

    墨今輕撐起身子側身看過去,有些咬牙切齒,她怎麼感覺都是覺得自己被耍了。但是又做聲不得,只能悶悶的躺下,賭氣的閉上眼。墨今腹誹,又不是自己故意的,若不是他一句一個朕乏了,然後又枕著自己的腿,她會會錯意嗎?

    宇文綦這樣做等於沒做的暗示讓人難以抓住重點,就是她理直氣壯也毫無空隙可鑽。

    就這樣,墨今在生悶氣的同時,也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待到醒來的時候已是申時。

    宇文綦已然不在,那邊的床鋪泛冷,想必已經離開多時。

    墨今懶懶的起身披上外衫走出內殿。

    芒月上前,手中捧著一個托盤:「主子醒了,皇上臨走前吩咐奴婢將此物交予主子。」

    墨今好奇的看去,伸手觸及的是上好的皮毛,雪白而毫無瑕疵,溫軟而繡功精細,確是佳品。墨今打開一看,一件內黑外白的披風展現在眼前。

    芒月解釋道:「此披風亦是馮家出品,選自陸囿國進貢的上等白狐皮毛與黑絲綢緞而制,就連邊角部位都以金線勾勒,看來皇上對主子確是上心了。」

    墨今淡淡一笑,輕撫著披風問道:「皇上之前留下的披風呢?」

    「皇上臨行前取走了。」

    「哦。」

    這款白色的披風在款式上與那款黑色的很是相同,選料上亦是如出一轍。墨今心下也有些明瞭,皇上這番以物傳情已然等於宣告他人,九五之君對新晉充媛娘娘的一番寵愛了。

    皇上先是因為一個墨才人身邊的宮女受傷而冊封墨今為充媛,表示憐愛體恤之情。隨後,宇文綦留宿明雪宮一整夜,這對於充媛身份的墨今來說已然是破例之舉。

    要知道,在後宮之中向來只有位居妃位的三位主子才有此資格。如今,僅身為正二品的充媛破了此例,從此後宮之中怕是再無安生之日了,而各宮主子更是會擠破頭也要博得聖顏垂注了吧?

    沒想到僅僅一日光景,宇文綦不但連續兩次駕臨明雪宮,又再度賞賜白狐披風此等佳品,墨今無功無德,更無子出,這般寵愛更是不合理,難免會引起多方的嫉妒揣測。

    宇文綦這一連串的舉動下來,想必已然引起各宮的緊張了,不知不覺間墨今就被推向了風口浪尖。

    作者有話要說:一群大霸王啊,飛到3文中啊,飛啊~~~麼麼!!飛啊~~~piapia!!飛啊~~~哈哈逮住了吧!!!

    偶叫你躲!!!

    情景故事時間:

    小墨:哎……本宮終於有些出頭了。喝杯茶寧寧神。

    小白:為啥我這兩章沒戲份?都是小鍾在撐場子?

    姍姍:咳咳,因為最近小鐘的人氣突然竄起來,你就忍忍吧,你的戲份快到了。

    小墨:哦呵呵呵呵,本宮獨挑大樑,不像某些人啊……

    小白:==你說誰!!!

    小墨:本宮說的是你,如何?你咬我呀咬我呀!!!

    小白:哼,我咒你生不出兒子!!!

    小墨:你!!!555人家不依不依,33你看白白啦~~~

    姍姍:你就讓著白白吧,白白之前剛剛沒了娃……

    小白:我這都是誰害的!!!還不是你個33寫的~~~

    小墨:==你不會也這麼寫我吧?

    姍姍:咳咳,劇情需要……如有雷同實屬巧合~~~~飄啊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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